第221節
程香香的出名,倒是幫了季小婉不少的忙,如果程香香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的話,估計要打點這一切,還得花上一筆經費。 z國慈善協會本部,就在l省,所以程香香先季小婉一步,到了l省做好一切的打點工作。 至于省長,他已經沒有在l省了。 他去了z國主省s省,準備為選舉大會做最后的準備。 到了晚上,剛過吃飯的時間,韓文兵就急著想見季小婉,想著,今天晚上直接把她做掉,就真的太完美了。 韓文兵是單獨見季小婉的,錢童兒不答應,但是季小婉勸了她幾句。 錢童兒眉頭擰成了死結。 她不信任這丫頭??!太不信任這傻丫頭了! 她身為保鏢,哪能讓自己的雇主兼朋友冒這種危險呢? 但是沒辦法,韓文兵看中的是季小婉,而不是她! 要是看中的是她,那就好辦多了,她狐媚腰子手段,也沒白學啊。她鐵定能把這畜生玩得噴鼻血,而且,她還一身的本事呢! 可惜,季小婉是打定注意要自己上場,所以在上場前,給自己化了那么漂亮的妝,硬生生把她的風頭給搶了下去。 怎么? 都沒過第二天,他的狐貍尾巴就藏不住了嗎? 季小婉進了韓文兵的會客室,不過,這間會客室是他私人的小會客室,房間隔壁有個套房,里面就是床。 季小婉一見到韓文兵,就擺出一副柔柔弱弱的表情,很好欺負的樣子。 韓文兵看著她這副軟綿綿的綿羊模樣,獸性就出來了。 但是不行,他是個主教,可不能這樣子隨便不是? “坐?!表n文兵色瞇瞇的看著季小婉,微笑著的表情,表面上還算慈祥,咋一看,還真像個像模像樣的教父。 “吳修女,晚飯吃得怎么樣?合不合胃口???”韓文兵笑瞇瞇的說著。 季小婉點點頭,說了句,“嗯,好吃?!逼鋵嵥豢谝矝]吃,怕食物里有東西,就算有遠修女照應著,她也有點擔心。 “我剛和慈善協會的會長通了次電話呢!跟他說了一下,有關特斯主教的事。你也知道,特斯主教上半年犯了案,他被定罪也是上兩個月的事,而且,也不是不能再次上述,如果,特斯主教能夠和會長進行協調,說不定,兩人之間的誤會,就解開了呢!” 韓文兵下了魚餌。 季小婉眼睛閃亮亮的問,“真的嗎?” 蠢女人,上鉤了啊。 “當然是真的,你忘了,我和會長之間的關系了么?” “那真是太感謝您了!主教大人,神會一直保佑您的!”季小婉在胸前,畫了個十字。 這些規矩,遠修女之前就教過她了,該怎么虔誠,該怎么做信仰。 她學個十成十,也足以有能耐,騙過這畜生了。 韓文兵肚子里冒出一團子熊熊怒火,要不是還顧忌著身為主教的顏面,不然,季小婉早就被他強行扔進房里開動了。 不過他不急,他要等她主動臣服。 “只是……吳修女,您應該知道,咱們是侍奉上帝,是需要考驗忠誠的!我希望,能看見您對主的忠誠。只有讓我看見你的忠誠,我才能幫你把特斯主教給救出來?!?/br> 季小婉哪能聽不懂他這句話的意思?但她懂裝不懂,純潔的問,“主教大人,我該怎樣展現我的忠誠?” “第一步,自然是需要經過我‘圣水’的洗禮?!表n文兵看著季小婉的目光,越來越放肆,越來越yin蕩了,他已經等不及要玷污她了。 季小婉依然懵懵懂懂的,“我到底該怎么做?主教大人,您就直接下指示吧?!?/br> 這蠢女人,怎么就這么蠢呢? 世界上的潛規則?怎么一丁點都不懂的? 也難怪!她是個處女吧!還當上了修女,都沒碰過什么野男人,幫她開導開導!她傻一點,也是有緣由的。 這一想,韓文兵更加興奮了。 玷污一個純潔的處子,向來是他最喜歡做的一件事。 “吳修女!你就把我當成上帝一樣服侍!身為上帝的女人,你應該懂得該怎么取悅上帝的吧?” 他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她要是再不開竅,就不只是蠢了,還很傻。 季小婉恍然大悟了一下,說,“主教大人!您怎么能這樣說呢?您明知道,我一心服侍神主,這一生是不能再對任何男人有rou體接觸的,您這樣做,是要我違背主的旨意么?” 韓文兵笑著說,“在我們圣修堂里,我就是上帝,身為修女,服侍我這個上帝,是很自然的事!再說,特斯主教以前也做過這種事,你難道不知道?” “請你不要玷污特斯主教的名聲?!奔拘⊥裾玖似饋?,怒氣沖沖的說。 “好,我不玷污他的名聲,但是他的名聲,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如果,我們不給他翻案,他就得背著丑惡昭彰的名聲過一輩子!所以……你還是好好想想吧,我不勉強你!” 聽聽,他多慈祥??! 季小婉看起來已經有點掙扎了。 就因為她的表情那么掙扎,所以韓文兵不急!他有把握,能夠說得那女人,主動脫了衣服爬上他的床。 季小婉最后沉默了好久,抬頭,說,“請給我一晚上的時間,讓我好好想想?!?/br> “沒問題?!?/br> 韓文兵好心放過她了。 季小婉回到自己宿舍的時候,眉頭擰死??礃幼?,計劃得提前了,一定要加快腳步辦事,最好明天一次性解決掉,時間拖得越久,就越危險。 錢童兒看見季小婉這副凝重的表情,焦急的問,“被吃豆腐了沒有?”錢童兒自然是用筆來問的。 季小婉搖了搖頭,表示沒有被吃豆腐。 錢童兒放下了一百二十個心。其實說真的,她覺得季小婉太憋了,就像上次,她跑去游行搞那個教育局局長的事,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浪費人力和精力啊。 只要季小婉回頭對著她身后那兩個男人說一聲,把l省省長這個毒瘤,連根拔起都沒問題,何必要跑來這種鬼地方,活受氣?還得忍著被吃豆腐的生命危險! 錢童兒知道季小婉脾氣犟,她肚子里一堆的牢sao,都沒打算跟季小婉提。反正她知道,自己提了也是白提,要是在她耳根子邊說多了,會被她吼一句‘你不樂意做就站一邊看著去’。 知道她每次聽見這句話的時候,心里有多窩火么?她真的很想擰了季小婉的脖子得了。 可惜,她舍不得!舍不得傷了這個蠢妞! 季小婉這一晚,都忙著發短信,噼里啪啦的發著短信。 錢童兒都不知道她在發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 相對季小婉這么謹小慎微,錢童兒可一點都不擔心,因為凱銘已經把五百名的武裝部隊,都調在圣修堂附近。必要的時候,那五百名精兵,就直接沖上來,每人一顆子彈喂給韓文兵吃。錢童兒還聽凱銘提過,他會躲在高處,狙擊眼鏡一直盯著韓文兵的腦袋,只要一有危險,他就直接爆了他的頭! 羅清雨知道趙虹在幫季小婉辦事,她打了個電話給趙虹詢問情況。 趙虹這個時候,剛剛接到程香香電話指示,讓她去負責聯絡電視臺臺長。 羅清雨電話打過來,趙虹接了電話,把程香香吩咐她的事情,告訴給她聽。 羅清雨眉頭皺起來,問,“季小婉她到底想干什么?” “我說了,我不知道!全協會的人,都不知道她想干嘛!你現在問我她本尊在什么地方,我都不清楚!你別問了行不行?”趙虹嫌她煩死了。她真想一腳踹開這個女人得了。 羅清雨陰冷的說,“那你別幫她做事,關鍵時候,掐斷她這條線路?!?/br> 趙虹嗤笑了她一句,說,“你把我當傻子了是吧,羅清雨!季小婉這次行動,不對任何人說明,就表示她的計劃是按部就班的,我要是在這個環節里給她出了錯漏,有心人一查就會查到我是內jian,到時候,我還跑得了嗎?” 羅清雨一噎,氣得直接掐斷了手指。她就是把趙虹當傻瓜一樣指使,明知道讓趙虹這么做,根本對季小婉做不了任何打擊,但她就是想讓趙虹給季小婉使使小絆子,哪知道趙虹頭腦也挺好使的,不樂意替她傻一回。 “羅清雨,你最好期望我不要被抓??!要不然,我被抓起來審問,你也逃不了!我不會像柳珂珂那樣,替你把所有事情都扛下來的!我要是被他們玩死,我保證你會跟我一樣慘!” 趙虹邪惡的話語,羅清雨氣得差點抓狂,氣得她現在就想奔到趙虹面前,狠狠甩她幾個巴掌。 趙虹憤憤然的掛斷了電話,其實她之前也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真給季小婉使個絆子。但是羅清雨的一通電話,突然間讓她想明白了一件事,這次的事,她不能輕易動手腳,要不然后果肯定會很嚴重。 這一想,趙虹一直糾結不已的心,稍稍安定了下來。 到了第二天。 季小婉在短信聲中,被催醒了過來。 一條條的,一條條的,準備就緒的短信,讓她自信滿滿的嘴角,更加張揚了起來。 遠修女知道這兩妞昨晚沒吃什么東西,她就親自過來端了早餐過來,給她們倆吃。 季小婉朝遠修女眨了眨眼,在這眨眼之間,就已經吩咐好了一切事情。 錢童兒挺驚訝的。 因為她看見了季小婉嘴角處,竟然掛著一抹特邪氣的微笑。 邪氣得,就像個小惡魔似地。 那個時候,錢童兒特別感慨。 又一個純潔的娃子,被那兩個畜生,給養成了小惡魔! 程香香和慈善協會會長韓瑯碰面了,程香香sao包得帶著一大群的記者走來走去,還四處給人亂拋媚眼,倒也不枉費她性感女神的稱號。 韓瑯已經是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子了,可他骨子里也是個壞胚,看見程香香這樣勾人的眼神,他能不蠢蠢欲動么? 而且,程香香還是一個新出道的小歌星,身為慈善協會會長,他在外,總得顧忌很多顏面,所以就算程香香再怎么給他拋媚眼,他也只得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肚子里卻一直想著怎么cao死那個yin娃。 程香香引來一群狗仔跟著,但是,狗仔畢竟只是狗仔,招過來再多,用處也不是很大。而且,她的影響力也還不足以深遠到把全省的記者統統吸引過來,她四周跟著的這些記者中,很多是她花錢雇來的,自然,里面有一批,是時事政治播報社的采訪記者。 時事政治播報社的記者,都大牌的可以,程香香只是剛出道幾年的小明星,哪能請得動大牌記者?而程香香叫來的,都是一群二線,三線的記者群體,因為只有不入流的記者,才樂意聽程香香的吩咐辦事。 程香香跟他們說,今天,可以讓他們正式打響他們在新聞界的名聲,就因為程香香這句擔保,所以時事政治播報社的采訪記者,答應假裝狗仔,混進了程香香的隊伍里。 “香香小姐遠道而來,韓某榮幸之至??!”韓瑯和程香香正式握手,算打招呼見面。 韓瑯看見程香香身后跟著那么多名狗仔,一點都不以為意,畢竟,人家是想搞慈善活動來宣傳名氣,帶幾個狗仔過來宣傳宣傳很正常,再說,他不是也經常使用這種招數么?上電視,做宣傳,好吸引更多的愛心人士捐款。 程香香的出名,倒是幫了季小婉不少的忙,起碼,她不用再費盡心機花錢打造一個貴婦的假身份,來司機得到接見韓瑯的機會。 程香香落座后,捧著茶杯說,“會長,我也挺榮幸的,得到您百忙之中抽空接見。今天,我除了想捐一份愛心給慈善基金協會,同時,我還想和會長聯絡聯絡感情?!?/br> 程香香曖昧的話,引來一大批狗仔的吹噓。 程香香的笑容邪氣得不行,看得韓瑯心眼里癢死了。 韓瑯和著程香香寒暄了幾句。 程香香繞著繞著,就把主題繞進去了,“會長,我聽說,圣修堂的主教,韓文兵,是您的大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