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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名媛望族在線閱讀 - 第46節

第46節

    這使得鐵驪人對大周的仇恨與日俱增,直至那年大周使官糟蹋了當時息金部首領完顏阿濟郎的妻子,使得完顏阿濟郎箭殺大周使官,舉兵叛周,這才掀開了北燕入主中原的序幕。

    完顏阿濟郎領著息金部一統鐵驪各部,集鐵驪八部兵南攻大周。大周天啟帝昏庸殘暴,治國無方,本便導致民怨四起,面對即將崩塌的帝國,其不僅毫無察覺,竟依舊日夜玩樂,這使得鐵驪的兵馬勢如破竹,一舉便翦滅了大周,問鼎中原,并建立了北燕政權。逼的當時大周橫王退守江南,在鳳京建立了大錦國,這才開始了兩國分庭抗禮的局面。

    那完顏阿濟郎正是完顏宗澤的祖父,因鐵驪人身上本便帶著一股鷹氣,而北燕建立更因海東青而起,故而北燕皇室便將海東青尊為圣物崇拜,皇室徽記更以海東青示之,在鐵驪人的心目中海東青是最崇高,最神圣的英雄。

    這些年北燕愈發強盛,已有南攻大錦,一統天下之勢,作為北燕皇室圣物的海東青自也變得尊貴了起來,較之大周時更為難得也是在所難免。錦瑟便知,前世時鳳京中,便唯皇宮和區區幾家王府中豢養有海東青,一般人家便是有錢也難求到。

    而完顏宗澤給她的這只海東青乃是鷹中極品玉爪,只怕大錦只此一只,當真是無價之寶了。只是這獸王也自視太過,竟然連主人也敢捉弄,真真可恨!

    錦瑟想著又跺了下腳這才扭身進了屋,而白鶴看著小丫鬟擺好飯,這才進了內室將妙紅塞給她的那張紙條呈給了錦瑟。錦瑟并不意外,只展開瞧了一眼便令王嬤嬤拿去燒了,那紙條上頭卻是約她晚上到依弦院后門處一見的。

    王嬤嬤瞧了眼,卻微微擰了眉,見錦瑟未置一詞,卻也不明白她的意思,便道:“姑娘晚上可要赴約?這妙紅可是跟著大姑娘七八年了,是大姑娘的心腹之人,如今雖是因親事和大姑娘起了嫌隙,可老奴總怕她不能相信,姑娘說這其中不會有什么詐吧?”

    錦瑟聞言便是一笑,道:“這妙紅可不可信還要再瞧,只今夜她約我在園子中一見卻不會有詐。一來武安侯世子如今躺在床上,不大可能被抬到園子中。便是當真被抬過來,他行事不便,也難對我做些什么。再來,如今依弦院還算干凈,這地方我去了,若然真有不妥,也能及時發現重回到依弦院,不會有礙的。那妙紅也算個妙人兒了,將地方選在依弦院后的園子中,只怕也是恐我不能信她,不愿赴約。乳娘若然放心不下,晚上和我一道前去便是?!?/br>
    王嬤嬤聽罷,這才舒展了眉,笑著道:“老奴這也是被連番的事兒給驚的這般草木皆兵了。姑娘說的對,這妙紅許是真被大姑娘傷透了心,有意投靠姑娘也未可知。她若能幫著姑娘,這回姑娘定是能夠逢兇化吉的?!?/br>
    待得天黑,王嬤嬤給錦瑟罩上厚厚的擋風帷帽,又披了大毛料的斗篷,將她裹了個嚴嚴實實,密不透風這才領著白鶴和白芷兩個陪著錦瑟悄然出了院子。四人到了后院早有婆子恭候著,出依弦院便是一個連著姚府后花園的小套院,套院東面臨湖堆積了不少山石,又種著各種花木,如今因是冬季,花木雖已凋零,可在月光下卻也影影綽綽,極為隱蔽。

    錦瑟和王嬤嬤幾人剛剛過去,那妙紅便從一旁的山石后顯出了身影,白芷和白鶴忙查探了四周情況,眼見四下靜謐無聲,這才沖錦瑟點了頭又守在遠處把風。

    王嬤嬤尋了塊平坦的石頭扶錦瑟坐下,那妙紅已福了福身,笑著道:“請四姑娘安,奴婢便知四姑娘今兒定然會來?!?/br>
    錦瑟聞言一笑,道:“這里涼的很,我又怕吹風,妙紅jiejie有什么話便莫繞彎子,直說便是?!?/br>
    妙紅見錦瑟帶著帷帽,也瞧不見神情,可聽聲音卻極為親和,她便又上前了一步,笑著道:“四姑娘快言快語,奴婢便也不兜彎子了。想來四姑娘定然也已猜到老太太將武安侯世子接進府中住的目的了,若不然四姑娘今兒也不會突然就病了……”

    妙紅言罷見錦瑟不語,也不反駁,心下便是一定,道:“四姑娘這病倒雖能解一時之困,可姑娘和世子住在一個宅院中,若有心人欲算計姑娘,四姑娘便是再躲也是躲不開的,難保不會被算計到。奴婢得我們姑娘信任,卻是知曉些對四姑娘極有用的消息,奴婢想將這消息送于姑娘,希望四姑娘聽了能信任奴婢,來日幫奴婢一把,解奴婢之困,不至奴婢嫁給一個傻子為妻!”

    錦瑟聞言見妙紅目露憤怒,便笑著道:“妙紅jiejie是個忠厚之人,也一直得大夫人高看,更得大jiejie信任,如今竟做出這等悖主之事,著實叫我吃驚呢?!?/br>
    妙紅聽錦瑟不接自己的話,反倒如此說,便知錦瑟尚且不信任她,聞言她也不急,只冷笑一聲,道:“奴婢知道四姑娘不信奴婢,可奴婢卻還是要一試的,四姑娘如今面臨兇險,奴婢卻已是被逼到了絕路上。人在絕路時便只能顧得上自己了,想來四姑娘該有體會才是。更何況,那些個衷心是表給值得之人的,奴婢一心對大姑娘,大姑娘卻這般作踐奴婢,奴婢少不得要為自己籌謀。奴婢不想一輩子都伺候個傻子,更不想生出的孩子也是癡傻之人。女子一生便只嫁人這一樁事兒,嫁人是再世為人,奴婢生不能做主投到那富貴人家,嫁卻不想再委屈了自己個兒?!?/br>
    王嬤嬤見妙紅提及姚錦玉時難掩憤恨之意,不覺神情也松了,見錦瑟不語,便接口道:“你可是知曉老太太和大姑娘的籌謀?你想從我們姑娘這里得到什么?我們姑娘在老太太面前兒可說不上話,姑娘她自己都身不由己,只怕對你要嫁福生一事也是愛莫能助?!?/br>
    妙紅聞言知曉王嬤嬤已信了她,目光當即便是一亮,忙道:“嬤嬤放心,只要四姑娘能信奴婢,奴婢便自有法子解姑娘和奴婢之困?!?/br>
    錦瑟聽罷這才感興趣地開口,道:“哦?還請妙紅jiejie細說,如今我身子虎狼之xue,早已心急如焚,若能得妙紅jiejie相幫,來日自當厚報?!?/br>
    妙紅登時便露出了喜色,竟在錦瑟身前跪下,磕頭道:“謝四姑娘肯信任奴婢。明日是三姑娘的生辰,明晚老太太便會賞一桌席面給三姑娘,三姑娘定請幾位姑娘到嬌心院去吃酒。到時候我們姑娘便來拉四姑娘一同前往,四姑娘推諉卻也沒用,老太太自有后招。老太太和大姑娘已商定明晚令劉嬤嬤在酒中放藥,迷倒姑娘的丫鬟和婆子們。等四姑娘吃酒微醺,便叫妙青將姑娘扶到書恒院去,嬌心院和書恒院只隔一墻,大姑娘早已吩咐婆子明晚打開連接兩院的套院院門,到時候將四姑娘您和武安侯世子關在一個屋中,待丫鬟們清醒過來去找姑娘,卻是什么都晚了。便是有人深究也是無用,左右姑娘的清白是沒了?!?/br>
    王嬤嬤聞言氣得面色發白,錦瑟聽事情果如自己所料半點不差,倒笑了,道:“妙紅jiejie的意思是?”

    妙紅便急切地道:“姑娘不想嫁給武安侯世子,奴婢……奴婢卻愿意替姑娘擋過此劫!”她言罷聽錦瑟笑了,便唰的一下紅了臉,可卻依舊睜著晶亮的眸子,道,“奴婢已和妙青說好,明晚便由奴婢送四姑娘到書恒院去。姑娘只需佯醉和奴婢到了前院,奴婢愿和姑娘換了衣裝,姑娘只需裝扮是奴婢將奴婢扶進世子屋中,姑娘脫困,奴婢清白被世子毀去,自也不必再嫁給福生了。姑娘看,這般姑娘和奴婢豈不是能雙贏?”

    錦瑟聞言一思,這才道:“你便不怕來日大姑娘不放過你的家人?”

    妙紅卻笑了,道:“四姑娘說笑了,姚家如今對武安侯府是個什么態度想來姑娘比奴婢瞧的清楚。來日奴婢被發現和世子呆在一個屋中,老太太只會將奴婢送給世子,奴婢成了世子的女人老太太豈敢對奴婢家人不好?再者,若然奴婢真能得了世子青眼,說不得還能求了世子,令他代奴婢將家人的賣身契都討要過來呢?!?/br>
    錦瑟聞言沉默一下,接著才笑著起了身,上前兩步親自將妙紅扶了起來,拉了她的手道:“妙紅jiejie當真是解了我的大困,今日我可安眠了?!?/br>
    妙紅也笑了,福了福身,道:“四姑娘折殺奴婢了,奴婢也不過是為自己多打算一步罷了。自奴婢被許給福生,大姑娘便使人盯著奴婢,奴婢今夜也是好容易才尋到機會出來,如今也出來一陣子了,若然再不回去恐被發現……”

    錦瑟聞言便松了妙紅的手,道:“如此妙紅jiejie便快回去吧?!?/br>
    妙紅這才又福了福身,貓著腰匆匆去了。王嬤嬤見她快步消失在夜色中,這才笑著扶了錦瑟往依弦院走,一面道:“大姑娘只想著用妙紅討好了劉嬤嬤,怕是難以料到此舉卻幫了姑娘這么個大忙?!?/br>
    白芷便也笑道:“等明日大姑娘瞧著妙紅跟了武安侯世子,只怕得氣的吐血呢?!?/br>
    錦瑟見幾人皆面帶笑容,神情輕松,便也笑著拍了拍王嬤嬤的手,道:“一切回去再說?!?/br>
    翌日,姚錦紅生辰在嬌心院中請了不少小姐們來玩耍。這回吳氏失勢,小郭氏好容易執掌了姚府中饋,自己姑娘生辰自是要好好籌辦的,錦瑟聽說請的小姐著實不少,極是熱鬧。因她面上有斑便未曾前往,只叫白芷送去了賀禮。

    嬌心院那邊一日熱鬧待天色漸沉時賓客們才各自回府,待夜幕降臨,姚錦玉果真便和二姑娘姚錦慧,五姑娘姚錦月一道來了依弦院。王嬤嬤將三人迎進屋,錦瑟已坐在床上靜侯了。

    “四meimei今兒瞧著已比昨日好了許多,這紅痕都淡了呢?!币﹀\玉說話間已到了床前,笑著瞧著錦瑟道。

    錦瑟聞言也笑,道:“是好些了,只是這般模樣著實難以見人。大jiejie怎和二jiejie一道到我這里來了?”

    姚錦慧便道:“昨兒便該來看meimei,只恐耽擱meimei休息,這才未來。今兒偏是三meimei生辰,一早便去了三meimei那里,將才那邊才散了,我正說來瞧四meimei呢,金寶便來了,說是老太太賞了一桌席面給三meimei,三meimei想請姐妹們過去吃酒。我正要出門,大jiejie便和五meimei一道來了,我們往嬌心院去,可不正經過四meimei這依弦院,自是要來請了四meimei一道去嬌心院的?!?/br>
    她言罷,姚錦玉便道:“白日里都是些外人,自家姊妹反倒沒能說上兩句話,今兒是三meimei的生辰,自家姐妹便該一起好好熱鬧下才是,眼見著這樣的日子也沒兩年了,老太太賞三meimei席面也是一番良苦用心。四meimei也在屋中悶了一日了,左右都是自家姐妹,這起斑也無礙,可莫推辭不去啊?!?/br>
    她言罷外頭便響起了白鶴的聲音,接著銀寶被帶進來,見姚錦玉和姚錦慧都在便是一笑,上前給錦瑟三人見了禮,笑著道:“想來大姑娘和二姑娘定和四姑娘說了老太太賞席面的事兒,我們姑娘叫奴婢來請四姑娘,姑娘說若四姑娘病著無法吃酒,只過去用些菜喝點水也好。今兒是我們姑娘及笄前最后一個生辰了,四姑娘可不能不賞這個面子?!?/br>
    姚錦玉聞言見錦瑟面帶猶豫,便又道:“這些日看四meimei和三meimei好的跟一個人兒似的,四meimei怎會不給三meimei這個面子,便是老太太請不動四meimei,三meimei定然也是能請動的?!?/br>
    姚錦慧便也道:“四meimei去吧,難得熱鬧,咱們姚府本便沒幾個姑娘,若然四meimei不去,我們幾個也是冷情。四meimei多穿兩件衣裳,叫婆子將轎子停在廊下,自吹不到風的?!?/br>
    姚錦月自進來便插不上嘴,如今便也拉了錦瑟的手笑著道:“四jiejie去嘛,老太太賞的糕點最好吃了?!?/br>
    姚錦玉將二姑娘,五姑娘都拉了過來,席面又是姚錦紅擺下的,她若然還一徑地推脫算是將姚家幾位姑娘得罪完了,來日少不得還要被府中下人們編排不合群,冷傲之類的話。再來,人家已布好局,豈能容她這條小魚漏網,便是此刻不應,郭氏自還有法子逼她前去。

    錦瑟心中冷笑,面上卻笑了,拍著姚錦月的手道:“五meimei便不怕jiejie去了,搶了你的糕點?”

    姚錦月卻笑著道:“才不怕呢,四jiejie吃東西最是斯文,四jiejie吃一塊糕點,月兒能吃三塊呢?!?/br>
    她一言倒是逗得錦瑟和姚錦慧都笑了,錦瑟下了床,笑著道:“左右是去四meimei那里,我便不再換衣裳了,也省得叫三jiejie等急了?!?/br>
    她身上卻是穿著件半新的蓮青色常服,姚錦玉只想著將錦瑟帶去嬌心院,才不管她換不換衣裳。她不打扮,又滿臉紅斑,姚錦玉倒更高興,也不必擔心謝少文見色心迷。

    故而姚錦玉聞言便笑著道:“四meimei說的是呢,三meimei是個急性子,咱們是要快些?!?/br>
    錦瑟一笑令王嬤嬤拿了件斗篷披上,便被幾人簇擁著出了屋。待到了嬌心院中,姚錦紅將錦瑟等人迎進屋中,自有嬤嬤帶著白芷,白鶴和抬轎婆子們等各院跟來的奴婢們到一旁廂房吃酒作耍。

    上房中姚家幾個姑娘一同坐了,姚錦紅少不得又拉著錦瑟細細查看了她身上的紅痕,關切了一番。眾人這才動了筷子,姚錦玉甩下起頭灌了姚錦紅幾杯酒,氣氛便高漲了起來。

    姚錦紅今日顯已吃了不少酒,本便有些發暈,如今被姚錦玉灌卻也和她一同飲了幾杯,因難得熱鬧,又沒外人和長輩在,故而姚錦慧沒片刻便也放開了吃起酒來,氣氛一起連五姑娘都用了幾杯,姚錦玉便只需攛掇兩下,姚錦紅和姚錦慧自便勸錦瑟吃酒。

    錦瑟見為了哄自己吃酒,姚錦玉著實也自吃了不少,便心中暗笑,也來者不拒地一杯杯灌,只她那袖中另有乾坤,酒卻有不少都悄悄倒進了棉囊中。便是被姚錦玉盯得緊時硬喝了幾杯卻也無礙,一來她本便有些酒量,再來姚錦玉幾人進門時她便已服用了一粒解救藥。

    故而這般不停勸酒,多半時辰后,每個人都有了酒意,姚錦紅更是因吃的最多,早早便倒了下去,被丫鬟扶了進去。而姚錦玉見錦瑟已醉意迷蒙,她似還不大放心,又連番勸酒,因二姑娘和五姑娘都有了醉意,故而這酒便吃的更多,沒多時兩人便也倒了下去。

    五姑娘吐了半響,姚錦玉便喚了她們各自的丫鬟將人送了回去。

    錦瑟見差不多了,而白芷幾人卻沒個蹤影,心中明了,便也跟著嚷嚷著頭暈,將撐著腦袋的胳膊一撤倒在了桌上,雙眼迷蒙顯已不再清醒。

    姚錦玉早先也是吃了分量極大的醒酒藥的,可她將才似為了勸錦瑟吃酒,故而吃的實比錦瑟要多的多,這會子她已兩眼發懵,好容易見錦瑟倒下,便忙起身出屋,妙紅便站在外頭見姚錦玉出來忙福了福身,道:“妙青肚子疼離開片刻,姑娘可是有什么吩咐?”

    姚錦玉聞言便道:“四meimei吃多了,既然她的丫鬟不在,你和我一道將四meimei扶回去吧?!?/br>
    妙紅忙應了一聲便進來將錦瑟扶了起來,錦瑟佯醉地依著她被扶出屋,姚錦玉便匆匆在前頭領路快步往前院的方向走,一面不忘回頭查探錦瑟的情形,見她一直半瞇著眼睛靠著妙紅,似醉的不輕,她卻瞇了瞇眼,揚起一抹譏誚的笑意來。

    待到了院門,見姚錦玉竟沒有回頭的打算,推開半掩的院門便走了出去,妙紅一詫,一面扶著錦瑟跟隨而出,一面道:“姑娘快些回去吧,穿過這院子便是世子住的書恒院了,那邊皆已打點好了,奴婢將四姑娘扶過去便是?!?/br>
    姚錦玉聞言回頭瞧了妙紅一眼,卻冷聲道:“姑娘自有主張,你跟著便是?!?/br>
    妙紅登時便蹙了眉,只因按原計劃,大姑娘卻是不必前往前院的,而是早些回去裝醉,一會好起來將四姑娘不見了的事嚷嚷出去。

    如今見姚錦玉快步往前去了,妙紅便只能輕輕拍了拍錦瑟的胳膊,又扶著她往前急趕。

    姚錦玉之所以快步往前院走,卻是因為今日收到了封謝少文的親筆信,信上他邀她今夜一同前來書恒院,說是要給她一個驚喜。此事她知不妥,怕丫鬟們知曉會告訴了老太太,老太太定然會叫人看管著她,她便不能赴約了,故而姚錦玉將此事一直瞞著妙紅等人,這會子妙紅自便不明所以了。

    姚錦玉從那日在茶樓和謝少文別后便越發相思成疾,如今好容易能見到他,又是謝少文親自邀她,她哪里能抵擋地住這份誘惑,更何況她今日親手將錦瑟送去給謝少文,本便心中不樂,這會子有謝少文邀約在前,自心花怒放。

    她腳步匆匆帶著妙紅很快就穿過套院,進了書恒院。書恒院早已經過安排,靜謐一片,三人剛現身,姚錦玉便見謝少文的貼身小廝知硯閃身出來。

    “大姑娘請隨小的來,世子正等著大姑娘呢?!彼粤T便又沖妙紅道,“快將四姑娘扶進正房去?!?/br>
    姚錦紅聞言一愣,詫道:“世子這會子沒在屋中?”

    知硯卻笑著道:“大姑娘隨小的來便是,世子為大姑娘準備了驚喜,大姑娘可莫錯過才好?!?/br>
    姚錦紅本便有些酒醉,再聽驚喜二字,哪里還會多想,加之她前兩次和謝少文聯系都是通過這知硯,這會子自也不會疑他,當即便跟著知硯走了兩步,只接著她便又停了步,轉身走至錦瑟身邊,冷冷地瞧著她,道:“四meimei莫再裝了,jiejie知道你沒醉!”

    她言罷見錦瑟身子一僵,便咯咯笑了,看向妙紅,道:“妙紅,你做的好,今日能將四meimei騙到這里來你乃首功!你為姑娘我做到此事,姑娘自不會將你再嫁給那福生的,這點老太太也是承諾了你的,你放心便是?!?/br>
    錦瑟聽聞這話猛然睜開眼睛,一臉不置信地盯向妙紅。妙紅卻撤掉了扶著錦瑟臂彎的手,后退一步沖錦瑟福了福身,道:“四姑娘見諒,奴婢一家都是姚家的下人,奴婢又得大姑娘信任,奴婢的命都是大姑娘的,奴婢是萬不會做對不住大姑娘之事的?!?/br>
    錦瑟登時面色就白了,身子搖搖欲墜,半響才瞧著姚錦玉,道:“原來大jiejie原便沒想著將妙紅配給那福生,只怕一切都是做戲給我看的吧?”

    姚錦玉聞言卻一笑,神情得意又陰毒,道:“meimei錯了,原先我確實動了要將妙紅配給福生的打算,可后來瞧著妙紅她日日落淚到底不忍,便又改了主意,將錯就錯地引meimei上鉤,如今瞧來,我聰慧的四meimei也不過如此,到底還是jiejie我技高一籌呢?!?/br>
    錦瑟聞言咬唇,似已窮圖匕見,猛然推了姚錦玉一把,轉身便欲往后路跑,姚錦玉卻沉喝一聲,“抓住她!”

    妙紅兩步追上當即便死死拽住了錦瑟,錦瑟被她拉回來,掙扎著怒目盯著姚錦玉,姚錦玉便咯咯的又笑了起來,瞇著眼道:“四meimei莫白費力氣了,四meimei跑不過妙紅,也掙不開她的,還是乖乖到屋中等著世子吧。meimei不是不愿嫁給世子,不愿做世子正妻嗎?如今jiejie便遂了meimei的愿,從今往后meimei便只能給世子當個小妾了?!?/br>
    她似酒勁兒上來,又似一時暢快難以自制,神情顯得極為癲狂,言罷見錦瑟渾身發抖,便沖那知硯道:“將她打暈,這賤人鬼著呢,免得妙紅一人再出了紕漏?!?/br>
    知硯上前,錦瑟忙欲大喊,可妙紅已先一步死死捂住了她的嘴,另一只手拽著錦瑟不叫她掙扎,知硯一掌劈下,錦瑟便雙眸不甘地閉了,雙腿一軟徹底倒在了妙紅懷中。

    姚錦玉見此又是一笑,這才跟著知硯往院子東面快步而去,妙紅見此張了張嘴,似想阻止姚錦玉,可猶豫了下卻又閉了嘴,只托著暈迷的錦瑟也快步往正房而去。

    可她還沒走出小院便覺后頸一疼,接著卻也雙腿一軟,一頭栽倒了。她這一倒,被她拖著的錦瑟自也跟著往地上倒去,只和一頭栽在地上的妙紅不同,她身子還沒著地,腰肢便被一只臂膀環上,接著身子又被帶起,整個人又被一人攬在了臂彎中,這人不是別人卻正是完顏宗澤。

    他將錦瑟抱在懷中,見她緊閉著眸子,月影清亮透過頭頂樹枝斜灑在她巴掌大的小臉上,將她美麗的面龐映的更加動人,又見她就那么安靜地依在他的懷中,他不覺便輕勾唇角,藍眸中浮動醉色的浮光,朦朧處他俯身低頭,輕輕抬手撫上她的臉龐,輕輕地又小心翼翼地用指背蹭著她面頰上因酒色而暈染的緋紅。

    觸手處暖暖的,綿綿軟軟的,他只覺一顆心都要跟著融化了,視線再次專注而仔細地滑過錦瑟籠煙般清秀的眉,她靜謐而濃密的睫羽,玲瓏精致的鼻,還有那微抿起線條優美淡薄的櫻唇,只覺這醉臥懷中的女子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誘惑,叫人一點點沉淪。

    鼻翼間有蘭芷般的清香帶著溫暖的酒香浮動,絲絲縷縷似都鉆進了他的五腹六臟,叫他一陣陣恍惚。他就這么靜靜地用目光描摹著她媚色中的恬靜,半響才嘆了聲,移開撫著她面頰的手,用食指用力一掐錦瑟的人中。

    懷中錦瑟吃疼,秀美的眉頭微微蹙起,兩扇如蝶翅般的睫毛撲扇著睜了開來,她視線微微一恍接著便清銳起來,待瞧清他,清銳的眸子掠過一絲詫異,驚道:“怎么是你!”

    完顏宗澤便揚眉一笑,道:“醒了,我的醉美人……”

    他言罷兀自埋下頭靠近錦瑟又用力呼吸了下,一臉的沉醉。錦瑟這才察覺自己正躺在完顏宗澤的臂彎中,她一驚完全清醒過來,一把推開完顏宗澤,沉喝道:“寸草呢!”

    言罷人已站定,卻正見站在三步開外垂著頭一言不發的寸草,錦瑟見到他這才微收了怒容,可卻沒有半點驚訝。顯然,她早便知道寸草在此,事實上,寸草會在此,也是她早先便洞察了妙紅的不妥之處,這才做出的安排。

    姚錦玉以為錦瑟中了計,卻不知錦瑟只是將計就計,哄過了姚錦玉。

    妙紅的破綻便就露在昨夜她的表現太過冷靜,也太過無懈可擊。試想一個忠實了主子十數年的奴才,第一次背叛主子怎會無半點驚憂,那般的鎮定而從容?再來妙紅不過是姚家一個丫鬟,便是再大膽,錦瑟覺著她也不敢將心思動到謝少文頭上。

    錦瑟厲目瞥了眼地上躺著的妙紅,卻也不再糾結完顏宗澤會在此的緣由,沖寸草道:“我叫你準備的衣裳呢,給她換上!”

    寸草聞言忙將肩上包袱解開,里頭卻是一件極為華麗的錦緞襦裳和同色的襦裙,另外還有一套鎏金頭面。他兩下剝開妙紅身上衣裳,又給她套上準備好的衣服,插上發簪,帶上帷帽,這才將妙紅扶了起來。錦瑟瞅了瞅兀自一笑,道:“這般倒比我更像個小姐了?!?/br>
    她說著解下身上斗篷遞給寸草,完顏宗澤卻早一步上前接了過去,錦瑟只瞧他一眼也不多言便忙往正院走。寸草抱著妙紅,待正院已在眼前,這才將妙紅推給錦瑟,錦瑟正欲拖了妙紅往燈火處走,完顏宗澤卻閃身過來,飛快地往妙紅嘴中塞了什么。

    錦瑟一詫,蹙眉瞧向完顏宗澤,道:“你給她吃什么?”

    完顏宗澤卻是揚眉一笑,眨巴著眼睛,邪惡一笑,道:“好東西?!?/br>
    錦瑟見他不愿說便也不多問,拖著妙紅便往正院去了,她尚未進院已有謝少文安排的小廝迎了出來,上前接過了妙紅,道:“怎這么久?!?/br>
    錦瑟垂著頭,諾諾地道:“四姑娘酒吃多了,奴婢拖了半響,一會子那邊便要鬧起來了,小哥快將人扶進去吧?!?/br>
    那小廝聞言忙一點頭,因知姚四姑娘得病不能著風,故而見妙紅頭上戴著厚厚的帷帽他也不奇怪,只抱起妙紅便匆匆地進了院子。

    錦瑟這才轉身,快步往回走,她因也吃了酒,這會子心神一松倒覺有些醉意,剛繞過影壁腳下就一個踉蹌,尚未穩住身子,便覺有人欺近,接著身子一輕,兩腳便已懸空,轉瞬間她的整個人已被完顏宗澤又抱了起來。

    錦瑟怒目瞪向完顏宗澤,只她尚未張口,完顏宗澤便將眉一挑,道:“你不想瞧瞧你那好jiejie去了哪里嗎?乖乖的,我帶你去瞧場好戲?!?/br>
    這會子酒勁兒上來,錦瑟原便覺著頭暈,聞言一來果真好奇,再來也是經這半天折騰沒了精神,懶得和完顏宗澤喊罵,故而她便只點了下頭,完顏宗澤面露喜色,抱著錦瑟便往將才姚錦玉離去的方向追去。

    片刻后,錦瑟被完顏宗澤整個抱在懷中,一同坐在一顆大樹上往不遠處的亭子看,卻見那亭子中兩個人正摟抱在一起,卻是一男一女,那女的可不正是姚錦玉?!而那男子,錦瑟便是再眼拙也瞧出,絕非謝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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