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朱亥狂妄似侯贏
梁宵在神隱古路大殺四方的時候,執法者的總部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有人主張殺了梁宵,以雪執法者被橫推,被屠殺之辱。也有人主張順其自然,畢竟執法者中也有不少明白人,黃金錯之死所引起的風波,其中有多少貓膩,很多人是一清二楚。 連己都不正,何以去正人。 吵了幾天幾夜,執法者兩派的人誰也說不服誰,最終也拿不出一個讓雙方滿意的章程來。 一氣之下,強硬派根本就懶得再去和溫和派商量,直接就派出十位中執法去神隱古路上獵殺梁宵。對于這些人來說,顏面最為重要,所以無論付出任何代價都要從梁宵的身上找回來。 在神隱古路,執法者算是一個最特殊的存在,他們不僅權力最大,修為也是最高。為了維護神隱古路的公平和穩定,當日天帝開辟神隱古路時就將執法者的修為設置要比各方的歷練者高上一些。 在執法者系統里面,總執法的修為最高,擁有的力量為五千條上古蒼龍之力,大約相當于中三天的五劫之力。 大執法擁有的力量在三千條上古蒼龍之力左右,而中執法擁有二千條上古蒼龍之力,至于小執法即一般的執法者,力量僅在一千條上古蒼龍之力的左右,與頂階的歷煉者差不多持平。 之所以讓總執法的修為達到五劫之力,主要是防止在神隱古路之中出現一些不可控的因素。當然,若是出現什么問題,以總執法的修為都無法擺平,那就沒有必要讓總執法來對付了。 此次為了對付梁宵,執法者算是下了很大的本錢了,十位中執法集體出動,幾乎已經可以說是驚世駭俗了。 “梁宵,萬丈冰橋就是你的葬身之地?!?/br> 梁宵還在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時候,十位中執法已經在萬丈冰橋靜候著梁宵,其中一位叫做朱亥的更是留下狂言,要在萬丈冰橋斬殺了梁宵。 萬丈冰橋是神隱古路歷煉的必經之地,歷煉者除非半途而廢,不再往前走,否則避無可避,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 執法者要在萬丈冰橋狙擊梁宵,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神隱古路,一下子所有的人都往萬丈冰橋涌過去,打算去見證這樣的一件盛事。 就連絕天觀的趙秩哲,范劍,還有掌教關山月等,也統統趕往了萬丈冰橋,一路上還憂心忡忡,為梁宵cao碎了心。 梁宵殺死不少執法者的事情,關山月等人在神隱古路中歷煉,所以早就聽說過,但想不到事情居然會鬧得如此之大。對于執法者,像關山月等人還是知道一些秘聞,明白執法者在神隱古路的強大和無敵,所以他們才會如此的擔心。 “洗干凈你們的狗頭,等著老子去切了!放心,老子會給你們一個痛快的!”面對朱亥的挑釁,梁宵當然不會示弱,同樣隔空放話給朱亥和那幾個中執法。 朱亥和梁宵的宣戰和應戰,無疑像點燃一個火藥桶,將整個神隱古路都鬧得沸騰起來,特別是萬丈冰橋附近,早就人滿為患。 自從梁宵殺了黃金錯,然后血洗神隱古路之后,安繁漪雖然還繼續跟在梁宵的身后,但態度已經有所改觀,至少不再對梁宵喊打喊殺的,甚至有些時候,還有事無事的找點話題來和梁宵說話。 安繁漪打什么主意,梁宵也懶得去猜,不過身邊跟著一個美女,也是挺好的一件事。雖然安繁漪不是梁宵的菜,但至少賞心悅目。 悠哉優哉的趕路,不日梁宵和安繁漪便來到了萬丈冰橋。 此時的萬丈冰橋上到處都是人,當然人再多,也空出了一條長長的通道,畢竟在萬丈冰橋的另一頭,朱亥和其余的九位中執法正在嚴陣以待,等候著梁宵的到來。 風起,萬丈冰橋的下面云霧翻滾,罡風四處肆虐,根本就看不到底,誰也不知道往下有多深, 至于橋面上,已經有雪從天空上飄了下來,很快就鋪上了薄薄的一層,仿佛為了迎接梁宵的到來,不惜掩蓋橋面上的那些骯臟一樣。 梁宵緩緩而行,安繁漪則是安安靜靜的跟在他的身后,眉目如畫,剎那間的畫面,居然形成了一種非常平和與安詳的韻律。 “梁宵……梁宵……小心!”關山月和范劍等人擠在人群之中,看見梁宵走過的時候,不由大聲的喊道,言語間盡是關切和擔心。 見到關山月和范劍等人,梁宵心中不由一暖,然后沖關山月等人點點頭,示意他們不要擔心,然后一臉微笑的繼續前行。 風繼續吹,萬丈冰橋變得越來越冷,在梁宵走過去之后,所有圍觀的人都不由自主的打了一個冷顫。 冷!很冷!甚至冷到了骨髓里面。 然而實際上冷的不風,也不是雪,而是隨著梁宵愈走愈近,他和十個中執法之間彌漫而起的殺意。 殺意凜然,甚至比萬丈冰橋上面的寒冰還要冰冷,還要讓人感到刺疼。 在十個中執法中,朱亥很強,但另外有一位叫做侯贏的中執法比朱亥還要強大許多。實際上侯贏比朱亥還要狂妄,還要自大,還要令人感到恐怖。 所以,梁宵非常謹慎,從來不看低任何人,尤其是要殺他的人。 戰斗,一觸即發! 面對強敵,梁宵的腳步越來越快,但同時也是越來越穩,越來越讓人轉移不了目光。 一步,二步,三步…… 梁宵的每一腳踏下,都有積雪在他的腳下融化,同時萬丈冰橋上的亙古不化的寒冰,也隨著梁宵輕輕的走過,留下了一個淺淺的印子。 “梁宵,我說過萬丈冰橋就是你的葬身之地!”朱亥見梁宵根本沒有任何的畏懼,緩緩的朝他們走過去,于是不禁跳了出來,大聲的說道。 “我也說過,讓你們洗干凈你們狗頭,準備挨刀,你們洗干凈了嗎?”看見了朱亥和其他的中執法,梁宵突然笑了,而且笑得異常的燦爛。 與此同時,還沒待朱亥反應過來,梁宵已經朝他飛快的滑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