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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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該吃還是得吃。不管上面放了啥。 沖田總悟辛勞地打掃衛生,琥坐在椅子上,吭哧吭哧把一盒飯菜吃下肚子。餓扁了好不好! “我說真的,這樣太頻繁對我倆身體都不好?!?,琥放下干干凈凈的飯盒,擦擦嘴巴。雖然舒服,但是確實累啊。 沖田總悟提走飯盒。 牢門吱呀關上。 琥捧腮,什么時候才能放她出去。這種特別的刑訊真是讓人受不住。 “咳咳?!?,低沉的男音響起。 土方十四郎面色緋紅地站在她面前。一手握拳在嘴邊。 壞了。完了。我死定了。琥大腦翻滾著這三句話。不過,這說不定是個時機。琥摸摸下巴,點點頭,“那個……剛才的你都看到了?” “聽到聲音了?!?,男女混雜的呻吟嬌喘彌漫在地牢中。土方十四郎總算明白沖田總悟把她弄到廢棄的地牢里的原因了。 琥誠懇地說,“你們換個人給我送飯吧。沖田隊長太難搞了?!?/br> “嗯……”,土方十四郎望著地,耳邊的琥的聲音漸漸變成……他用力咳嗽幾聲,“以后我給你送飯?!?/br> “謝謝了?!?,琥雙手合十,面露感激。 沖田總悟知道這個調令后自是不滿,可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無可奈何。不能明著去,還不能暗著來嗎?沖田總悟暗想。同時準備好大炮隨時對準土方十四郎。土方十四郎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遭受來自隊友的生命威脅。真選組的特配皮靴與地面撞擊的嗒嗒聲傳來,琥合上最新的《JUMP》,靜待土方十四郎。 土方十四郎將飯盒從牢門縫隙中塞進去。 沒有飯前運動,琥只吃的下一半。她摸摸滾圓的肚皮,“下次帶一半的飯就好了。我吃不了那么多?!?/br> “嗯……” “我的案子進行的怎么樣?什么時候可以放我出去?”,琥問道。 土方十四郎一邊回答一邊開門。 “之前你殺的那個官員已經調查清楚,劣跡斑斑,難逃一死。你和鬼兵隊的關系還在調查中?!?,土方十四郎走近。 琥頗為苦惱地嘆氣,一轉頭,發現土方十四郎在脫衣服。 “???”,琥撲上去抓緊他的衣服,“你干嘛???” “飯后活動?!?/br> “???”,艸??? “不需要不需要?!?,琥幫他扣上扣子,“你不用做到這等地步。我和沖田總悟那是意外?!?/br> “哦?!?,土方十四郎不強求,目光隱隱透露遺憾。 琥將他推出去,自己把門關上,揮手,“再見?!?/br> 土方十四郎僵硬地點頭,轉身離去。他走后片刻,沖田總悟冒著黑氣出現,“土方十四郎原來是這種打算?!?/br> “他應該是被你誤導的。所以說,你不要再亂來了?!?,琥說道。 “嘁?!?,沖田總悟齒間發出氣音,招手示意琥過來。琥才不敢去。沖田總悟的牢房鑰匙被沒收,只能隔著牢門和她“交流”。 他渾然不在意地解開皮帶,琥沖過來拉住他的手,“你干嘛??” 沖田總悟露出少年人特有的叛逆的笑容,琥直覺不好。琥的手被他拽住無法收回,被迫摸上一個熱燙的物體。 “……”,琥頭靠在鐵欄桿上,深深地無力。 兩天后,結野晴明和真選組局長近藤勛突然出現在地牢里。 “晴明?”,琥訝異道,“你怎么會來這?” 近藤勛打開牢房,“結野家主做擔保人,你暫時可以外出。不過,只能在結野眾府邸行動?!?/br> 于是,琥轉移陣地。 結野晴明和琥相對無言,沉默著用完晚餐。 他們之間,總是在沉默。然而這沉默中,暗潮涌動。 “你怎么知道我在牢里?”,琥首先開口。 結野晴明端起茶杯,輕抿一口,“好歹我是一家之主?!?,有心追蹤一個人并不是難事。 琥望著他,眼神意外的清澈,“你有那么喜歡我嗎?” 結野晴明嗆到,并不否認,最終點頭。 “我和很多人上過床?!?/br> “我這輩子都不想一直和一個人在一起?!?/br> “我無法做到任何好女子可以做到的事情?!?/br> 結野晴明劍眉星目,炯炯有神,日月無法比擬,“我從小到大都很乖。背負著家族興亡的命運,不得不做別人家的好孩子。但是,我也想叛逆一次。和一個離經叛道的女子在一起度過歲月。說不在乎別的男人是不可能的,但是想到自己因為保衛江戶的任務無法全心放在一個女子身上,就覺得事情是公平的?!?,結野晴明向她伸手,“不知道你是否可以接受?” “……” “好?!?/br> 兩只手交疊。 琥依偎在結野晴明懷里。 他們望著星空,流星劃過。 永遠在一起。 希望他能得到幸福。 兩人許愿。 “咔擦?!?,外道丸發給結野克莉絲特,不一會兒有了回信——NICE?。?! 清晨。 結野晴明吻完琥的額發,起身準備工作。 琥睜開眼睛,目無焦距。 “我覺得很難受?!?/br> 【怎么了?】 “為什么我無法一心一意對某個人?” 【jiejie……】 “如果沒有我,是不是大家都可以獲得各自的完全的幸福?” 【不會的。這是命中注定?!?/br> “是嗎……”,琥埋首被子里,口鼻皆是結野晴明身上的菊香。 結野晴明今天意外地繁忙,直到半夜才回屋。只見琥就著燭光閱讀。 “在等我嗎?”,結野晴明笑著問。 “嗯?!?,琥幫他褪去衣飾。頗是賢良淑德。 結野晴明任憑她脫光自己的衣服,撫摸著她的頭發,“不必如此。我本就不圖這個?!?/br> 當一張嘴含住自己的性器時,無法再吐露那些大義凜然的話語了。直白的行為勾起心中野火。 燭光之下,胴體覆著暖黃的光暈。高亢的,低吟的,急促的,緩慢的。衣服層層疊疊,被褥鼓鼓囊囊。墨黑的與媚茶的發絲交纏,手指滑走在光滑的肌膚之上。蠟液滴落,慢慢燃盡。月光穿過紙窗,仿佛沉浸在湖底。波光一圈圈的蕩漾,漣漪似蓮花般綻開。 不知道起什么名字,但是有一個小rourou 琥終于被證實不隸屬鬼兵隊,反而是受害者。不過,誤傷將軍還是要接受處罰的。將軍親自下達處罰——肖像畫一幅。 懷著忐忑的心情,琥跨進宮殿。畫板之類的已經鋪好,德川茂茂大刀闊斧地正襟危坐,宛如一個人偶。琥不禁想起民間傳聞——這一代將軍德川茂茂不過是傀儡,真正掌權的是第十三代征夷大將軍德川定定。 沒有交談,琥持著畫筆,一筆一筆悉心勾勒。靜謐的氛圍總讓她感到熟悉。當德川茂茂大致的輪廓浮現在紙上,琥終于想起這股熟悉感從何而來。那是她第一次接客的客人。琥抬頭望去,德川茂茂神色未變。琥不確定他是否還記得自己。但她私心希望他忘了自己。 天色漸漸黯淡,琥終于將具體的線稿打好。干凈利落的線條流暢有力,但紙上人沒有五官。琥對于表情有另一種想法。 琥被送出去。宮門層層關閉,德川茂茂消失在門后。 “琥,你心不在焉?!?,結野晴明放下毛筆,收好御守宣。 琥將書本放下,反問道:“你覺得將軍是個怎么樣的人?” “無能為力?!?,結野晴明沒有繞彎子,“他沒有辦法改變世道。心中卻抱有志向,也是個痛苦的人?!?/br> “嗯……”,琥托著下巴,但她不想把這樣的將軍留在紙上。 “肖像畫是有什么困難嗎?我可以盡量去免除這個懲罰?!?,結野晴明吹滅蠟燭。 琥搖頭,“不用?!?/br> 第二天,琥再次坐到畫板后。 德川茂茂的姿勢和昨天毫無變化,琥甚至懷疑他沒有離開過座位。 “我想和您聊一聊?!?,琥沒有拿起筆,反而將畫板搬到一邊。兩人之間相隔三米。德川茂茂頷首。 琥說完第一句反而不知道怎么接下去。她略有拘謹地坐著,大腦一片空白。 “您……有什么抱負嗎?”,琥說完就想收回。這問的什么東西。 德川茂茂也沒有料到她會問這種東西。他不動聲色地說:“我想要,一個更加美好的社會?!?,平淡背后是真摯的感情。 “那……”,琥張張嘴,最終咽回去,“您喜歡什么?” “將軍是不可以有偏好的東西的?!?,德川茂茂面無表情道。 聊不下去。完全聊不下去。 “嗯……謝謝您?!?,琥默默搬回畫板。 “你現在的浮世繪有很大進步?!?,德川茂茂忽道。 “您……還記得我?”,琥忍不住問。 德川茂茂目光溫和,“嗯?!?/br> 琥知道應該是怎樣的一副表情了。 那應是最溫柔不過的表情。雖然面無表情,可那眉目嘴角傳達著對別人的關切。他為自己的無能為力而感到痛苦,卻堅毅地承受一切,心中的火苗始終不滅。比起痛苦無奈,他更像傳達安心可靠。 “我快畫完了?!?,琥告訴結野晴明自己的進度,自從找到方法,她一直很高興。每天都要和結野晴明通報進度。 結野晴明手持毛筆,對她說:“那我們今晚慶祝一下吧?” “呃?” 被剝的光溜溜的琥抑制不住地咯咯笑。細柔的毛筆劃來劃去,惹得她癢癢的。結野晴明專注地一手捆住她的手腕,固定著她,另一手畫呀畫呀。他說要在琥身上畫符,那種驅邪保平安的符咒。毛筆干涸了,就伸到琥的下面,攪一攪,黏答答的液體連著絲,毛筆尖黏成一束。 兩人玩到凌晨才睡去。琥一早醒來,抓著沾滿墨水的毛筆在他身上畫烏龜。畫到第四個,人醒了。于是,這烏龜爬到了琥的身上。幸虧結野晴明會清潔的符咒,不然黑乎乎的洗澡水想必要讓人議論紛紛。 肖像畫畫完后,德川茂茂問她:“你愿意代替我走遍這國家,將各地方描繪下來嗎?” “如果你愿意的話。當然,我私心是不愿意的?!?,結野晴明回復她。 于是,琥背上背包,離開了江戶。 以至于阿扶兔等人回到江戶找不到她。結野晴明偶爾收到琥的信件,卻無法寄去,誰知道她下一站在哪?厚厚一沓信紙,三分之二是給德川茂茂的。結野晴明略后悔自己當初的回復,就應該拼命阻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