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段閱讀_第 74 章
了衣服割舍手足。 等到再次上了車,一直沉默的金錚突然問道:“如果她不但是女人,還是兄弟呢?” “我怎么就聽不懂你在說什么?”陳偉業被這又是女人又是兄弟的給繞暈了,琢磨了好半天,突然靈光一現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難道你是說她胸小,就跟個男人一樣?” “……你能不能別一天到晚看些不該看的地方,想些不該想的東西?” 陳偉業頓時委屈了:“不讓我看她漂不漂亮也不讓我看她是不是胸小,我以前怎么沒發現你這么重色輕友?我這雙眼睛就不該長是吧?你干脆把我戳瞎好了,省得我的目光玷污了她?!?/br> “沈何啟,她就是將軍?!?/br> 金錚徑直把這一句話拋出來,任由陳偉業在接下來的路程中一直風中凌亂安靜如雞,仿佛喪失語言功能。 車子已經駛到陳偉業家樓下,金錚把車熄火,拍拍陳偉業的腦袋:“怎么?還沒接受現實呢?” 陳偉業喃喃道:“你說的將軍,是我理解的將軍嗎?” “是?!?/br> 陳偉業得到他的肯定回答仍不肯相信,繼續問道:“是我們的隊友將軍嗎?” “是?!?/br> 陳偉業倒抽一口涼氣:“也就是說,沈何啟是個男的?” 金錚有些后悔把話說得太過直接沒留緩沖的余地了,瞧瞧把偉業驚成什么樣了,連說話都顛三倒四了。他嘆息,糾正道:“客觀事實來說,不是沈何啟是男的,而是將軍是個女的?!?/br> 陳偉業漸漸緩了過來,呆若木雞的狀態大有向欣喜若狂轉變的趨勢,在他徹底接受現實就會發瘋前金錚把他趕了下車,一腳油門飛馳而去。 往自己家的路將將開到一半,收到了阿標的通風報信:“老板,裴艷聯系上大老板了?!?/br> “嗯?!彼闼銜r間,確實也差不多了。 他一路開回家,再到洗完澡躺下,一直關注著手機的動靜,等著父親來興師問罪,可是金甚卻遲遲沒有聯系他。 一直到他睡著,他備戰充足的戰斗也沒有吹響號角。 倒是夢到了沈何啟,夢到掛斷電話前她最后的話。 她說: “如果有一樣東西我特別執著,別說是我朋友喜歡,就是我媽喜歡,我也絕不拱手讓人?!?/br> “能阻止我的,從來都只有我自己和我追求的這個事物本身?!?/br> 第37章 接下來的三天,沈何啟的日子過得相當清凈。 吳勉可能是酒醒后悔不當初,總之那天吃了個閉門羹之后沒有再來找她,而且把朋友圈也刪了。這樣沈何啟心里好受許多,倒也不是她良心過不去,本來就是你情我愿的關系,誰動了情誰就輸了。但是念在三年隊友的舊情上,還是希望自己給他造成的傷害越少越好。 當然還有個最自私的理由,這另當別論。 而金錚在那通電話后又消失了,電話的最后兩人說得也并不是那么愉快,八字沒一撇的關系,他也沒有義務來哄她,何況在他眼里她大概還是那個滿身肌rou的光頭,好兄弟,摳腳大漢,哄什么?最重要的是因為節外生枝的吳勉,他左右為難。 于是又這么半僵著了。 李姝杰忙著趕稿,老鱉出了差。其他的朋友不是關系淡了就是天各一方。 人生突然寂寞如雪。 唯一的熱鬧就是陳偉業,但是熱鬧過頭了。 他知道沈何啟和將軍是同一種東西后就瘋了。他家有金山銀山,用不著上班,有的是時間可以揮霍。于是幾天來,他述說了無數遍這六年來對她的相思之苦,驚嘆了無數遍最黃最暴力的隊友居然是花木蘭從軍,悔恨了無數遍高中時代天天跟她擦肩而過卻不識廬山真面目,更別提從早到晚幾乎不帶停歇的噓寒問暖和拉家常,沈何啟的手機就沒怎么停下來過。 沈何啟一開始挺感動,哄孩子似地哄他,然后陳偉業凌晨三點才放她睡覺,從此她就淪落到一聽手機響就害怕的境地。 不過陳偉業每天說這么多話,居然愣是鮮少提金錚,幾乎沒提吳勉,更是徹底沒提要約她見面以敘舊情。 這二貨是不可能有這個自覺的,但是他很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