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長跪三天,以此謝罪!
在來燕京之前,蕭天澤就已經召集地獄咫尺的成員,并各自分派了任務。 其中,千面的任務,便是潛入武協,在特定的時期,與蕭天澤里應外合。 千面那張臉,變幻莫測。 以他的能力,在武協調查林建國的下落不難。 只是,缺少一個救人的契機。 今時今日,蕭天澤前往武協,從一開始的實力突破,到斬殺武協31位長老。 正是在創造這樣一個契機。 眼下,南宮戰帶著各大長老齊聚這座山頭。 千面,自然就可以趁此機會,成功解救林建國,并帶著林建國從武協全身而退。 典慶說那番話時,聲音很低。 但仍被南宮戰聽到,導致臉色變得陰沉起來。 要知道…… 林建國可是他用來牽制蕭玄的工具,他同時也想拿林建國,換取蕭天澤解除梁穎嬌的命符。 可眼下? 林建國沒了。 他還怎么牽制蕭玄。 又該怎么讓蕭玄解除梁穎嬌的命符? 一時間。 南宮戰目光渙散,心情尤為復雜。 “總教頭?” 有人火急火燎,前來匯報:“那個姓林的,被人救走了,還有不少人被打傷?!?/br> 聞言。 南宮戰內心猛地一沉,臉色陰沉得要滴水。 就剛才,他還抱有一絲幻想,認為蕭玄只是夸大其詞,從而擾亂他的心智。 豈料? 用來牽制蕭玄的林建國,還真被救走了??? 這…… “呵哼,我還真是低估了你?!蹦蠈m戰苦笑。 此刻的他,盡管仍立于10米高的圓木上,但再也沒有居高臨下,意氣風發的姿態。 給人的感覺,反倒像接下來,他將有一場精彩的雜耍表演,用來嘩眾取寵。 “感覺如何?” 蕭天澤緩緩轉過身來,面對眾位長老。 然而? 不轉身還好,一轉身驚人。 “嘩……” 整個山頭,嘩然之聲四起。 一個個長老,驚得瞠目結舌,呆若木雞。 一開始,他們看不到蕭天澤的真面目,以為那年輕的聲音,是裝出來故弄玄虛。 可誰又曾想到? 這個超絕強者,還真就如此年輕? 看樣子,還不到30歲。 這樣的年齡,竟有如此驚世駭俗的成就。 這簡直就是妖孽! 一時間。 在場所有長老,臉上火辣辣的。 和那個超凡脫俗的年輕人相比,他們直感覺自己這大半輩子,活到了狗身上。 震驚過后,有人嫉妒,有人憤怒。 而所有長老,漸漸達成一個共識…… 這個人,絕不能留! 此人,正直當打之年,實力便已經登峰造極。 若再給他成長時間,他有朝一日,豈不是要翻云覆雨?連武協都要在他腳下顫抖? 不…… 這絕對不可以! 武協門威浩蕩,怎可淪落到如此恥辱地步? “總教頭,為了武協的宏圖霸業,請下令將這個妖孽扼殺,以絕后患?!?/br> “總教頭,這個妖孽,是對我們武協最大的威脅,唯有趁早將他扼殺,才能高枕無憂?!?/br> “請總教頭,扼殺此等妖孽,以儆效尤?!?/br> 接二連三的請命聲傳來,最后歸為同一種聲音,整座山頭都為之震動。 “……” 南宮戰沒有說話,正在思考著什么。 典慶都快要笑死了,大吼道:“你們這些老東西,都不知道我家先生是誰?就想扼殺?” “誰給你們的勇氣,敢說出這種話?” 聞言。 在場諸位長老,眉頭越皺越深。 在這個節骨眼上,他們才郝然發覺,鬧了半天,卻忘了最為關鍵的一點。 是的。 那個年輕人,到底何方神圣? “管你是誰?” 少許,一個長老,捋著花胡須,怒斥道:“泱泱華夏,還沒有武協不敢動的人?!?/br> “所以,不管你是兇神惡煞,還是阿貓阿狗,既然說將你扼殺,那便將你扼殺?!?/br> “我們武協,將會在華夏源遠流長,博大精深,而你,只是一個屁而已,放了也就放了?!?/br> “……” “呵呵,說得好聽?!?/br> 趙無缺不懷好意地笑了笑:“沒有不敢動的人是吧?那如果,他是蕭玄呢?” 蕭玄? “唰……” 剎那間。 明明是春暖花開的季節,卻仿佛一下進入到凜然,整座山頭陷入持久的死寂。 氣氛詭異至極! “他是蕭玄”四個字,猶如一把萬斤重錘,狠狠敲擊在60多位長老身上。 讓每位長老皮rou絞痛,肝膽欲裂。 更有甚者,四肢驚顫,一股寒意順著尾椎骨竄向天靈蓋,導致頭皮都要炸開。 他是蕭玄? 封神榜第一的蕭玄? 帶著這種沉重的心情,在場所有長老,重新審視著鷹嘴斷崖上的蕭天澤。 武協總教頭南宮戰,可是在一場酒局上放話,蕭玄是他的假想敵,是他忌憚的存在。 可,既然是南宮戰忌憚的假想敵。 又如何,讓南宮戰將其扼殺? 這豈不是自相矛盾? 別說扼殺,光是南宮戰自己,也得捫心自問,是否具備與蕭玄一戰的實力? 這個結果,實在是太驚人了。 這也難怪南宮戰,時不時保持沉默。 原來,他一開始就知道對方的身份,只是怕公布出來,會嚇到諸位長老。 可眼下,終究還是公開了。 再看看這60多位長老,尤其是剛才叫囂要扼殺蕭天澤的那幾位,臉色陰沉得都要滴出水來。 借他們三個膽,他們都不敢再放肆。 否則…… 蕭玄一旦盯上誰,誰就將迎來滅頂之災。 在一道道異樣的目光注視下,蕭天澤輕笑道:“南宮戰,你確定要將我扼殺?” “……” 南宮戰陰沉著臉,無言以對。 他聽得出來,對方不是在拿實力說事,而是在拿梁穎嬌身上的命符說事。 簡而言之…… 動了蕭天澤,梁穎嬌也得死。 作為影響南宮戰最深的女人,南宮戰又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梁穎嬌去死? 所以…… 南宮戰無奈地搖了搖頭。 這個蕭玄,當初在華蓉市,滅掉星辰閣商會兩大財閥后,唯獨放走梁穎嬌。 其實,在那一天,蕭玄就已經計劃好了一切。 現在,計劃正在轉變為現實。 “你到底想怎樣?” 問出這個問題,南宮戰有一種無力感。 他當然知道蕭天澤,此次來燕京國都,主要是為了橫推武協,將武協連根拔起。 但,事情難道就沒有緩和的余地嗎? “我想……” 蕭天澤神色詭譎:“讓你們武協全體成員,無論地位高低,長跪三天三夜,向軍部賠罪?!?/br> “否則……” “這……你……你……” 一聽這話。 有不少長老,驚得連退幾大步,說話都結巴。 武協門威浩蕩,在華夏遍地開花,扎根極深,影響力極深,聲譽水漲船高。 這真要是跪上三天三夜,還是向軍部賠罪。 那,武協的脊梁骨,可就斷了啊。 從今往后,武協在華夏大地,此不遭人唾棄? 這一跪。 武協打下的江山,必將毀于一旦。 “蕭玄,你想都別想?!蹦蠈m戰嚴詞拒絕。 他不想眼睜睜看著梁穎嬌去死,但也絕不會做把武協推向深淵的千古罪人。 對于南宮戰的回復,蕭天澤絲毫不意外。 好歹是武道協會,能發展到如今,又什么時候是肯向人下跪的軟骨頭? 而橫推武協,他并不急于一時。 他還在等。 等一出好戲上演。 “報……” 又有人火急火燎趕來,匯報道:“總教頭,有自稱皇族成員的人現身武協,急著要見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