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 你的前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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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還好,司夜寒自制力很強,每每他們溫存到一定的程度,他都會因為顧及她剛剛恢復的身體,不會對她再有進一步的動作。 唐糖每每慶幸于他對她的疼惜愛護,但也都在心底長舒一口氣,若他真的控制不住了,那不就是在逼著她告訴他那件他或許會介意的事情嗎? 那會兒溫存過后,唐糖躺在他懷里翻看著一本雜志,他則在一臺筆記本上敲敲打打,批一些文件。 良久,她輕輕地又有點猶豫地學著古代電視劇里的臺詞開口說:“有一件事,不知小的當問不當問?!?/br> 她愛玩,司夜寒便也隨她玩,說到:“不當問就別問?!?/br> “……”司夜寒你大爺的,“不不不,想必大人也一定好奇小的想問什么,為解大人心中疑惑小的便就問了吧?”司夜寒你敢再說個不試試?唐糖偷偷用眼睛瞄他。 那人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沒有說話。 “沉默就當默認了哦?!碧铺怯终f。 “哎,那個,你知道我出事是因為誰吧?”唐糖用雜志擋住嘴巴唯唯諾諾地問。 雖然本來就是秦卿卿那個女人的 錯,但是人家畢竟也是司夜寒從小保護到大的青梅竹馬兼后來的未婚妻啊,她直接問,也不知道會不會搞得某人不高興。 可是司夜寒的情緒好像沒有半點波動,修長且骨節分明的手指依然在鍵盤上敲敲打打,眼神也沒有向她瞄一眼,而是仍專注地看著筆記本屏幕,但是口中卻以一如既往的清冷嗓音應到:“嗯,知道?!?/br> 這回答就像之前談到唐山夫婦時的那句“與他們有關”一樣毫無感情。 “那,你知道,她為什么害我嗎?”唐糖慢慢將雜志從嘴巴上移開,仔細觀察著司夜寒的表情。人家是為了他才去害她的,她就不信司夜寒心里半點不動容,況且她還記得當初她被司母潛藏出來后,司夜寒就跟人家訂婚的事情! “嗯,知道?!北砬橐琅f無異。 “喂,司夜寒,你是不是裝的??!”唐糖用雜志拍了一下司夜寒的胸膛。 司夜寒這才抬手慢條斯理地將手中的筆記本放在前面的桌子上,然后低眸看她,也不說話。 唐糖被看的有點臉紅,以為是自己打擾了他工作,他才一動不動盯著自己看,于是擺了擺手說:“哎呀,也沒事,我就是隨便問問,您繼續忙好吧?”司夜寒你大爺的,不就是問個你的前情人嗎?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是鬧哪樣!你可別忘了現在你懷里的人是誰!她的眼睛滴溜滴溜轉著,被司夜寒看在眼里。 他無聲失笑,知道她心里沒有憋著好話,于是便說:“唐小姐,有什么話當面罵出來不是更好?” “……”這家伙什么眼神??!會讀心?我信你個大頭鬼嘞! “哼,不就是問一下你的前情人嗎?愛答不理的搞什么???”唐糖出口便不客氣。 “前,情,人?”司夜寒失笑,這小女人本來明明只是想問一下自己把那個女人怎么樣了吧?這怎么問著問著還吃起醋來了呢?他一開始就看穿了她的心思,剛才也不過只是想逗逗她然后就告訴她實情,沒想到現在卻有意外收獲,他眉角眼梢染上明顯的笑意。 “你笑什么?說她是你情人,你就這么開心?”唐糖突然覺得男人就是大豬蹄子,繞是司夜寒這樣霸道高冷的人亦是如此。 司夜寒把已經氣得從他腿上跳起來的人重新拉回懷里,依偎在她的脖頸,輕聲說:“知道嗎?你吃醋會很危險的?!闭f完他就惡意地在她白皙的脖頸出咬了一口,但是力度很輕,只是有些酥酥麻麻的感覺。 “你個流氓!變態!”唐糖跳著掙脫他的懷抱,坐到一邊,只見那人笑容越加邪肆。 “對你,那叫情動?!彼粗f,似是挑逗,又是一本正經。 “……”唐糖挨了他那一咬之后,臉頰和耳垂本就染了紅霞了,聽了這句就更紅了。 他看著她欲惱還羞的表情,笑出了聲:“傻瓜,過來。我說實情給你聽?!彼珠L臂一聲就將唐糖拉進了懷里,成功讓她重新枕在了他的腿上。 “哼!”唐糖不服氣。 “再哼哼就變成豬了?!彼檬持腹雌鹚南掳?,看著她的眼睛。 唐糖撇過頭,不看他的眼睛,那個人的眸子是會讓人淪陷的,她還在生氣呢,怎么能輕易淪陷呢? “被我關起來了,在你醒來之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彼患辈痪彽卣f。 唐糖一下愣住了,為了她,他竟然背著警察這么做?難怪她查新聞只看到說秦卿卿離奇失蹤,警局的人怎么找也找不到。既然秦卿卿被司夜寒關著,那她這兩年的時間定是每天都像在地獄里度過一樣吧。 “你……” “動你總得付出點代價?!彼又脑捳f。 “那你不把她交給警察,私自關押,萬一警察查到你頭上怎么辦?”唐糖雖然對任何人都懷有一顆善心,但也是愛憎分明之人,絕不會浪費善心,對于秦卿卿那種人她也毫不會憐憫。只是,她怕司夜寒會因為這件事名譽受損。 “不會?!彼疽购疁厝岬負嶂男惆l,又說:“她該慶幸你只是睡了兩年?!?/br> “那你現在把她交給警察吧,我不想你因為這件事受了牽連?!彼f。 司夜寒重新勾起她的下巴,問:“怎么,擔心我?” 唐糖點點頭。 司夜寒撫著她的臉,嘴角閃過一絲笑容,說:“剛才有人可吃醋,對我生氣?!?/br> “那還不是因為你……”唐糖話說到一半,突覺不對就沒有再說下去,畢竟那件事已過去好久,現在也算是滄海桑田了。 “嗯?我怎么?”但是,司夜寒卻是不依不饒。 唐糖鼓著嘴沒有說話,表明了不再搭理她。 而了解她當如司夜寒,他挑著眉故意說:“還不是因為我當初和她訂了婚?”他看著她不好意思的神色,“還不是因為她以我未婚妻的身份進了司家的門?” 唐糖嘟囔:“明知故問的家伙!” 而那人卻依舊笑得寵溺,心想,有些事是該跟她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