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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月哪里敢?趕緊的就否認:“沒有……奴婢只是覺得……奴婢愿意,奴婢愿意?!币膊欢嘟忉屃?,扶月趕緊的應道。 她其實早就對瑞王有意思了,只是奈何于身份之差,一直隱藏著自己的感情罷了。 這次,卻是沒有想到皇后會突然說這些話,當真是讓她意外之中驚喜不已。 聽的扶月應了,皇后這才輕輕的笑了笑,道:“你知道好便好,既是如此,那本宮也不多留你了,回去收拾收拾罷,等今天晚些兒的時候,本宮便差人送你出宮去瑞王府?!?/br> 扶月聞言,趕緊的磕頭應是,隨后便渾渾噩噩的出了屋子,出去之后,都覺得自己像是在做夢一樣的,就連扶星來問她皇后叫她什么事都沒有聽見。 屋子里面,扶月一走,皇后磕下茶盞,臉上的神色轉冷。 姚嬤嬤從一邊走過來,面無表情:“娘娘,您這是何必呢?” 皇后聞言,不由勾唇一笑,透著些許涼意:“何必?姚嬤嬤,這你就不知道了?!?/br> 姚嬤嬤看著她,皇后道:“如今羽兒的身邊沒有一個妾侍,只有幾個暖床丫頭,都是些上不得臺面的,扶月,好歹是伺候了本宮這么多年了,而且各方面也算是不錯,給羽兒做妾,也不算是多失了分寸?!?/br> 說著,她微微一頓,繼續道:“而且……” 眼眸微微一瞇,冷笑道:“若是日后羽兒成了婚,身邊沒有個自己的人,那豈不是該要被王妃……” 剩下的話不用說了,姚嬤嬤也懂了。 說白了,把扶月賜給太叔羽做妾,一是全了扶月的心,讓她更加感激皇后,為她更好的做事,二來,也是便為日后給自己弄個人。 皇后就是這樣一個人,便是自己的親生兒子,都由著絲絲疑慮。 姚嬤嬤知曉這些,他覺得大可不必,可給皇后說定然沒有用,便也抿了抿唇,隨她去了。 無傷大雅,日后便見分曉了。 …… 一大早的,妃嬪按照慣例給慕容雪請完安之后一一退散。 不過,憐玉容卻是破天荒的在這之前,站了出來,叫了一聲太子妃娘娘。 慕容雪看向她,眼神微冷:“憐嬪這般早有何事?” 憐玉容倒也沒多在意她的冷意,轉了轉眼眸,捂著額頭,一副力行不堪的模樣道。 憐玉容微微柔弱道:“倒也沒有什么大事,雖然妾身覺得這么做是有點兒叨擾……” 慕容雪掃了她一眼:“既然你覺得叨擾,那便不要說了罷?!闭f罷,轉身便準備走,慶春哪兒的事,她現在有些不想去理睬。 憐玉容一見,慌了,忙道:“太子妃娘娘且慢?!?/br> 慕容雪睨了她一眼,示意她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憐玉容心有記恨,可這個時候有其他的事,便也不把慕容雪這么點兒忽視放在眼里了。 憐玉容瞧了她一眼,便道:“其實……妾身倒是無所謂,只不過,妾身是為了殿下著想,所以,今兒才冒昧叨擾一下太子妃娘娘的?!?/br> 慕容雪眉頭一皺:“關殿下何干?” 憐玉容便道:“娘娘別急,這事,也是于殿下沒有什么大的關系,只不過,太子妃娘娘,妾身這兒,從昨兒去了一趟慶婕妤的紫薇居之后,回來到現在,便一直覺著不舒服,尋了太醫來,也沒有察覺到是什么原因,所以妾身想……” 慕容雪看著她:“想什么?” 憐玉容道:“妾身想,是不是慶婕妤哪兒,還有什么沒弄干凈的東西???” 慕容雪一聽,眼神一凌,看向憐玉容,眼神若有所思。 憐玉容見狀,知道慕容雪是聽進了她的話,便繼續添油加醋道:“娘娘你想,妾身不過是這般去了一趟,便這樣了,那殿下,是經常要去慶婕妤哪兒的,若是有個不好的,那可就……” 她沒有說完,轉了眸子看著慕容雪,她知道,這種時候,慕容雪自然是會想到一些事的。 慕容雪果然轉了眼眸,掃向憐玉容,隨即想到了什么,微微頓了頓,看向憐玉容:“所以,你的意思是……” 憐玉容眼眸微微閃過一絲精光,道:“娘娘,妾身也沒有多的什么想法。只是在想。會不會是慶婕妤哪兒,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沒有清理干凈的?如果是這樣的話,要不要還去……” 說著微微一頓,道:“畢竟,這種事,如果危害起來。也不是一個兩個人的,哪兒還住著兩個小郡主呢?!?/br> 憐玉容一番若有所指的話,自然是讓人浮想聯翩的。 其實憐玉容這一番話,也是漏洞百出。 如果真是有什么不好的東西,那去了慶春哪兒的,又不止她一個人,在坐的這些人,哪個沒有去? 這般說。不過是一個找茬兒的借口罷了。 當然,現在是不會有人犯傻著上前說出來的。 于是,憐玉容這有意無意的引導,加上慕容雪被就對慶春一些種種原因,自然是讓慕容雪很快便拿出了一副大義凜然,為大局著想的模樣。 沉著臉色道:“若是如此的話,那倒真該是不能大意?!闭f著,偏頭吩咐沉魚一聲:“你去差人,跟著本宮去把慶婕妤的院子里,好好兒的搜一搜,看看有沒有什么不干凈的東西,以免日后犯了什么沖勁兒?!?/br> 這些話都是掰扯,眾人心里有數,自然不會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