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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淑女,請您移步?!边@時,有婆子過來把慶春請開了。 那邊,北夢鳶卻也是一樣的情況,直接暈了過去。 這時,皇后和一眾妃嬪都趕了過來。 慕容雪見著這模樣,眼眸微微一閃,果然是如小說里面寫好一模一樣,看向慶春,一絲狠意一閃而過。 看來,慶春這次是注定要成炮灰了,想到這里,慕容雪的心里一陣快意閃過,卻又有一絲異樣的情緒劃過。 不管怎么說,慶春和她來自同一個世界,如果慶春死了,那在這里,知曉她秘密的,也就只有她一人了,不知為何,有些孤寂。 可慕容雪亦不是悲春傷秋之人,臉上早已換上一副驚訝的模樣,上前一步,拉著慶春的手,擔心問道:“慶淑女,這是……這是怎么回事?” 皇后鳳眸一轉,看著眼前的情況,臉上陰沉之色遍布,似是很憤怒:“來人??!趕快去請太醫,把北小姐和沈淑女抬到熙鳳殿去!” “皇后娘娘!”云雨馨見到皇后,忙就要迎上前,對著皇后迫不及待的說什么。 皇后轉眼,微微瞪了她一眼,那里面的意思,云雨馨一下就懂了。 此刻卻是顧不了那么多,傷者最大,皇后命人把昏迷的北夢鳶和沈蓉抬到了熙鳳殿去,眾人自然也就跟著都回了熙鳳殿。 好好兒的一場賞花會,倒是成了這個樣子,皇后的臉上,顯而易見的怒色。 太醫來了,給沈蓉和北夢鳶把了脈,又開了方子,并無大礙,只不過是在水中悶得久了,喝了太多的水,一時受不住,暈了過去而已。 這時,一個婆子過來,哭哭啼啼的:“皇后娘娘,您可一定要為七公主做主??!” 慶春跟著眾人一路走到熙鳳殿,一直渾渾噩噩的,此刻一聽這話,腦子猶如被雷一劈,瞬間清醒過來。 七公主? 對??!還有一個七公主,她怎么就給忘了?! 慶春轉過頭,看向那個婆子。 皇后盯著婆子,眼眸銳利如刀:“七公主?七公主怎么了?” 婆子“撲通”一聲的,就跪在了地上,帶著濃重的抽泣:“回皇后娘娘,七公主,七公主被這位貴人,給推到在地上,都出血了!”婆子說著,一手指著慶春。 “你說什么?”皇后一聽,臉色一變,厲聲問婆子:“怎么回事?本宮明明記得今日七公主的母妃晨妃病重,并沒有來熙鳳殿,七公主又怎么出來了的?” 眼睛一轉。直直的盯著慶春:“又怎的與慶淑女有關?” 慶春心里一驚,立即就跪下來:“皇后娘娘恕罪,此事,還請娘娘聽妾身一一道來!” 皇后眼眸微微一瞇:“本宮有叫你說話嗎慶淑女?” 轉頭盯著婆子:“你,且把話先給本宮說一遍兒,若是有一處不對的地兒,小心你的皮子!”最后一個字落下,婆子都好似感到一陣冷風吹過。 渾身抖了抖,婆子立即哭喊道:“回皇后娘娘的話,七公主性子活潑,慣在晨妃娘娘哪兒憋著不舒爽,晨妃娘娘便吩咐老奴帶著七公主出來轉轉。卻不曾想,遇見了這位慶淑女,慶淑女見七公主生的乖巧,便把七公主抱了去?!?/br> 婆子說到這里,哭的更加哀戚:“卻沒想到,等老奴趕到的時候,便恰好看見七公主被這位慶淑女推到在了地上,現在,七公主摔傷的疼的都哭昏過去了,還請娘娘。一定要為七公主做主??!” 慶春聽罷婆子的話,連連擺頭,卻是說不出話來。 皇后凌厲的一雙眼眸轉過,緊緊地盯著慶春,厲聲問道:“慶淑女,這婆子說的話,你可認?” 慶春連連搖頭:“不,不,皇后娘娘,妾身沒有這么做,當時的情況不是這樣的……” “你還在狡辯!”皇后厲喝一聲。 “皇后娘娘……”慶春聽罷,臉色一白,有一瞬間,腦子里面都空空的,什么都想不到了,她還沒有反應過來,怎的,怎的這七公主的事,就成了這樣了…… “母后!”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眾人轉頭看去,卻見得是慕容雪。 慕容雪對著皇后行了一禮,臉色憂慮道:“母后,慶淑女平日為人善良,定不會是故意這般做的,說不定,這其中,定有什么隱情也不一定呢,還請母后明察呀!” “皇后娘娘,妾身平日雖與慶淑女接觸不多,可也知曉慶淑女為人善良,心胸寬闊的,定然不會是一個故意去整治虐待七公主的女子,這其中,定然是與太子妃所說的那般,有何隱情,還往娘娘明察三思??!” 這話,卻是從一旁的裘詩雨口中說出來的。 慕容雪會說,是因為她是一個太子妃,東宮的妃嬪犯了錯,她這個太子妃當仁不讓的是要出面的。 可裘詩雨一個太子嬪,卻也幫著慶春說了話了,這讓慶春都不禁愣了一下,隨即心里涌起絲絲的感動。 在這種時刻,最是能看清人心的,她當初不過是對著裘詩雨說了一句提防的話,這恩情,卻是換的裘詩雨如此的大,倒是也值了。 而一旁的憐玉容,卻是低垂著頭,什么話都沒有說,只怕在她的心里,是巴不得慶春趕快出了事的吧。 慕容雪和裘詩雨的話,皇后自然是不會聽的,卻是把慶春的罪名落實了一番。 皇后臉上一瞬間有為難傷心之色:“慶淑女,不是本宮想要罰你,實在是,你看你自己做的這事,七公主的千金之軀,你卻是把她照顧的如此不周,這若是不罰,如何得以服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