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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詩雨目光狠狠地瞪著楊如柳,之前慶春給她說的時候,她就已經隱隱的有所察覺了,可是沒想到,這個人竟然真的是楊如柳在暗中做的手腳。 可是,按理說,楊如柳在她的宮殿之內,由她管著,自己也沒怎么她,他們之間,應該不會有什么矛盾才對呀? 可是,事情就是這樣發生了。甚至發生的如此之快,她都來不及去防備。不過幸好,她終是幸運的,沒有出了什么大事。只不過,在這件事上,倒是慶春。裘詩雨在心里,對她的看法倒是改觀了不少。 而至于楊如柳,裘詩雨一瞬間便聯想到了楊如柳背后有人的事情上去了,幾乎是下意識的。她想到了憐玉容??墒?。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憐玉容竟然也差點兒小產了。 這一下,裘詩雨便微微迷惑了。 憐玉容和她之間是有過節,可是,她不相信依著憐玉容,會是拿著自己肚子里的孩子來做賭注,也要把她肚子里的孩子給弄掉的。 可是,盡管這樣,她還是覺得,有什么不對勁兒。 不過,此刻,主謀已經抓到,楊如柳,她是絕對不會就此輕易罷休的! 想著,目光越發凌厲的瞪著楊如柳,只恨不得撲上去,將她碎尸萬段了。 楊如柳在聽見太叔思尉說帶證人證據的那一刻,不由的慌了神兒,可隨即,她又不禁安定了下來,下意識的斜眼看了一下憐玉容的方向,憐玉容卻是微微低著頭,側臉上的神色變化莫測,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些什么。 憐玉容不搭理自己,楊如柳心里微微有些焦急,可是面上不動聲色,又安慰自己,那件事,做的如此隱秘,殿下他們,一定不會覺察到什么的,到時候,只要自己咬定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這般想著,楊如柳微微安靜下來,眼睛看著面前兒的大理石鋪就的地面,殿內燭火隨著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微微反射著點點光芒,閃耀在人的眼眸中,忽明忽暗。 不一會兒,便聽得動靜傳來,眾人轉頭看去,幾個太監和宮女被侍衛押著上前,渾身顫抖的如骰子。 楊如柳轉眼看過去,其中幾個人,她并不認識。 如此一來,倒是放了心,看來,此事定然是憐嬪早有安排的,這些人她都不認識,更不用怕了,如此一想,楊如柳連背脊都不由自主的挺直了一點兒。 “你們幾個,把你們知道的事,一一給本宮在這里說清楚了,說,當日,是誰安排你們出去找的那些致使人落胎的藥物?”人一到,太叔思尉看著他們,便已冷聲開了口。 幾個宮女太監,面色蒼白,其中一個立即大喊:“殿下饒命!殿下饒命!此事與奴才無關??!奴才不過只是一個負責看守宮門的太監,完全就是小玉子致使的奴才??!”說著,指著旁邊的一個太監。 另一個太監聽罷,臉色一變,立即到:“殿下!此事,此事,奴才也是受害者??!請殿下,為奴才做主!”說著,竟然訴起了委屈來。 太叔思尉冷了臉色,目光如冰刀一般射向幾人嗎:“本宮問你們,幕后主使是誰?!誰要你們互相推脫!說,是誰在背后搞鬼?!” 幾個奴才一聽,不由面面相覷,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其中一個不由小心的拿眼去看楊如柳。 慕容雪在上面,輕聲開口:“若是你們有何難處,只管說與本宮與殿下聽便是,到時候,本宮和殿下自會為你們做主,不要害怕,真相是什么,你們便只管說了出來便是?!?/br> …… …… ☆、第 40 章 如此一言,其中有人立即大聲哭了出來,對著慕容雪和太叔思尉就磕頭道:“殿下!太子妃娘娘!求你們給奴婢做主??!”這個,是一個宮女。 宮女看起來十四五歲,此刻哭的成了一個淚人兒:“奴婢,奴婢不是故意去串通小玉子他們拿藥的,是……”目光看向一旁的楊如柳:“是因為,楊選侍,威脅奴婢,說是奴婢不幫她的忙,她就要殺了奴婢和奴婢的家人!奴婢這是逼不得已啊娘娘!” 其他的三個太監一聽,立即也哭訴了起來。巨何爪才。 楊如柳在一旁聽罷,臉色瞬間變得驚恐,轉頭看著那幾個人,臉色猙獰,大聲吼道:“胡說八道!本宮都不認識你們,何來威脅你們一說?我看你們是受了哪個人的指使,故意把這盆臟水婆在了本宮的身上是吧?!” 楊如柳情緒很激動,說著,站起來,要跑過去打那幾人人,幾個太監和宮女嚇得大叫一聲,紛紛跪著往一邊避開。 太叔思尉臉色陰沉如水,沉聲喝道:“好了!都給本宮住手!”眾人一驚,都停了下來。 楊如柳一雙大眼睛里面此刻充滿了委屈,看著太叔思尉:“殿下!妾身,真的是冤枉的??!他們幾個,一定是被真正的幕后主使收買了來污蔑妾身的!殿下!” “住口!”太叔思尉一點兒都不想在聽楊如柳的狡辯,轉眼問那幾個奴才:“你們可還記得,當日楊選侍,叫你們拿的,可有哪些東西?” 小玉子忙回道:“回殿下,有麝香,有香粉,有……”總之就是林林總總的一些,看起來沒什么,可若一聯系起來,卻是就能想到許多的事。 太叔思尉等他把話說完,轉頭看向一旁的福壽,福壽見狀,立即拍手,忙就有人舉著一個托盤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