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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殿下?”慶春此刻也已情動而至,整個人攀附在太子的身上,仿若柔若無骨。 一句話,便能酥麻了整個人身心,見太子停住,她有些嘟囔的問。 看著她可愛中又添夾著絲妖嬈嫵媚的模樣,太子心里癢癢兒的不行,可想到什么,不由凝眸看著慶春:“不行,你的身子……” 慶春聞言就明白了,心里松了口氣,還以為是太子不想要和她做呢?原來是擔心她的身子。 想到這兒,她心里劃過絲甜蜜,溫暖的如同是最柔和的暖陽打在她的心底。 她微微一笑,略帶了點兒嬌俏的對著太子眨眼:“原來殿下是擔心我呀?” 她的笑有點兒晃人,以至于太子都沒有注意到慶春對他說著你、我。 慶春突然湊到太子的耳朵旁,吐氣如蘭的道:“如果是這樣的話,殿下大可不必擔心,因為,我的身子,早已經好了……”說著,如小貓吐舌般親密游走過耳畔。 太子渾身一個激靈,慶春都這樣說了,他哪里還能管得住自己?這樣的話,豈不是都對不住慶春的這般勾、引了? 他擒住慶春,將她整個人搬過來坐在身前,雙手就著擺子進去,慶春微微驚呼,接而嬌笑出聲。 兩人都是多日未曾進食,又是如此的情動之至,自然是一番天雷勾地火,不多時,馬車內便傳出一聲更比一聲令人浮想聯翩的聲音來。 而外面的人,則都是面不改色的繼續前行,實則一雙眼珠兒,總是不時的飄來飄去。 兩日的時間,不多不少,太子一行人在第三日的掌燈時分,平安的到達了京都。 太子卻沒有直接回東宮,而是帶著付安先行去了皇宮內,向皇上稟報行程。 而慶春一行人,則是被太子安排,跟著福公公回了東宮。 他們回去的時候,東宮的人都差不多已經歇下了,因為太子并沒有回來,而像慶春他們這樣的人,是沒有那個資格讓太子妃,或是太子其他侍妾來迎接的道理。 是以,他們進去的時候,很平靜。 不過,太子妃向來寬厚賢淑,還是派了身邊的婢女沉魚落雁前來迎接了他們。 這一切,在慶春的記憶里,和前世一模一樣。 還是如前世那般,他們三人先是被安排在了東宮的偏殿內住著的,要等太子回來,給了他們分位,才好安置院子。 如此折騰一般,等到其他人都散去的時候,就已經是深夜時分了。 竹枝掌了燈走進來,見慶春還站著,忙道:“姑娘,您怎么還沒有睡呢?”說著上前,給她披了件大氅。 她轉過頭來,臉上神色淡淡的,對著竹枝輕輕搖頭:“我沒困?!?/br> 竹枝立即就瞪著眼睛:“那怎么能行呢姑娘?” “哦?”慶春看了她眼:“怎么了?” 竹枝立即道:“剛剛,婢子聽楊姑娘身邊的芍藥說了,姑娘你們今兒進了東宮,就是殿下的女人了。這東宮內,除了殿下,當屬太子妃最大了,姑娘你們明兒是要去見太子妃的,當然是要休息好的了,如果是沒有休息好,那去了太子妃的跟前兒出了什么差錯,可就不得了了?!?/br> 慶春眼眸中不由的閃過絲精光,笑了笑:“是芍藥說的?” 竹枝肯定的點點頭:“就是她呢?!?/br> 他們三個人身邊的丫鬟,沈蓉身邊的秋菊最是明哲保身,除了慶春因為和沈蓉交好,有時會理睬下竹枝,其他的人是都不接觸的。 竹枝是最咋咋呼呼的,可平日里有慶春管著點兒,也不大交際。 再就是楊如柳身邊的芍藥了,跟她主子一個德行,是個八面玲瓏的丫頭。 平日里就各種交好,消息也最是靈通不過,這種話,從她的嘴巴里說出來,并不稀奇。 慶春不以為意,在她的記憶里,他們是要在這偏殿里,呆上個兩三天才會被太子妃迎出去的。 她點點頭:“我知道了?!?/br> 竹枝不由歪著頭問她:“小姐,你怎么了?” 慶春搖頭:“沒事,就是問問?!?/br> 然后看著竹枝,神色略有點兒凝重:“竹枝,如今我們是在東宮了,不比在外面,平日里說話行事,切記要謹言慎行,知道了嗎?” 竹枝微微一愣,然后看著慶春,重重的點點頭:“姑娘放心,奴婢一定會謹記的?!?/br> 慶春‘嗯’了聲,不再多言,隨后在竹枝的伺候下歇了。 …… 沉魚落雁謹遵太子妃的命令,把太子帶回來的人安排好了,便離開回了太子妃的身邊。 慕容雪還沒有睡,坐在雕花軟塌上看著書,不過目光卻是呆呆的盯著某個地方,出神兒。 二人進來的時候,看見的便是慕容雪這個模樣,一時不由怔愣躊躇,到底要不要上前把太子妃叫回神兒? 自從三年前,太子妃一病之下好了之后,性子大變,整個人顯得越發的內斂深沉。 便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他們兩個,對于太子妃,現在也是微微有點兒害怕的。 反倒是太子妃,對她們,比之前更加的好了,這令他們受寵若驚的同時,卻也忐忑。 正在兩人猶豫要不要等等的時候,慕容雪自己聽到了動靜。 她抬頭看向兩人,眸光微微一閃,隨即把手上的書放在了一旁的束腰小幾上,嘴里話語清淺的問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