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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嘉言拍開他的手, “不需要?!?/br> 楊季銘連忙可憐巴巴的說:“那我先送你去尚府?!?/br> “收拾衣物需要時間, 我還要去主院向大夫人稟報。你快出門吧, 別遲到了?!?/br> 說罷, 尚嘉言就讓槐安他們進來收拾東西。 楊季銘圍著他打轉, 鍥而不舍的說:“景爍, 下衙后我去尚府找你?!?/br> 尚嘉言哼了哼, 沒說不許, 也沒說好。 “還不快去刑部衙門, 第一天告假, 還想第二天再遲到呀, 小心許大人收拾你?!?/br> 楊季銘猶猶豫豫的說:“那我先去衙門, 下衙后就去尚府找你?!?/br> 說罷,他就三步一回頭, 不放心和不舍的看著他, 直到走出沉香院, 才加快腳步, 匆匆離開。 尚嘉言搖頭失笑,心道:不經逗。 槐安問道:“少夫人,少爺的衣物可需要也帶上幾件?” 尚嘉言的話在嘴邊打了個轉, 又咽了回去, 改成:“不帶?!?/br> “是?!?/br> 隨后,尚嘉言向大夫人請示過,就帶著下人回了尚府。 尚夫人看到他帶著大包小包的過來, 除了從蘇州帶回來的特產,竟還有他自己的日常衣物用品,不禁震驚道:“發生什么事了?” 尚嘉言說:“想念母親與父親了,回來小住幾日?!?/br> “胡鬧!”尚夫人蹙緊了眉頭,“就算是尋常人家,也沒有哪個媳婦獨自回娘家住幾天的,這不是讓人說閑話嗎?” 尚嘉言不以為意道:“嘴長在別人臉上,誰愛說就讓誰說去唄?!?/br> 尚夫人不敢置信的看著任性的兒子,怔愣了好半晌。 她那個溫順懂事的二兒子去哪里了?! “言言,你是不是跟兒婿吵架了?兩口子小吵小鬧很正常,你退讓一步?!?/br> “母親,我跟季銘沒吵架,我就是想回來陪陪您?!?/br> 尚夫人不信他這說辭,擔心他在婆家受了委屈卻不跟她說,“我讓你大哥去找兒婿聊聊?!?/br> 尚嘉言嘆了口氣,摒退左右。 “母親,我估計侯府這些天會鬧騰起來,先回來躲躲?!?/br> “是為了楊四爺的事?” “不是,”尚嘉言輕輕搖頭,“是季銘他二哥要娶平妻?!?/br> “什么?”尚夫人不敢置信,“楊家二少爺是今科探花,學富五車,怎會做出這種不入流的事來?” “我和季銘也都很震驚?!?/br> 尚夫人微微沉吟,問道:“你回娘家住的事情,侯府的長輩同意了吧?” “我向婆母請示過?!?/br> 尚夫人點點頭,這才放下心來?!耙擦T,你與兒婿就先住在娘家?!?/br> 尚嘉言卻說:“我沒讓季銘過來?!?/br> 頓時,尚夫人又著急了,“你這孩子,怎么嫁人后反而不懂事了?” 尚嘉言哼哼唧唧的說:“誰叫他惹我生氣的?!?/br> 尚夫人急忙關心道:“兒婿做什么了,他是不是欺負你了?” 尚嘉言嘟了嘟嘴,用撒嬌般的語氣說:“我嫌他蠢?!?/br> 頓時,尚夫人感覺自己的太陽xue凸凸的跳了跳,滿臉的無奈和不贊同。 尚嘉言換了個話題,問道:“母親,我去蘇州前,您答應我的事呢?” 尚夫人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何事,“正要跟你說呢,我把那兩個都嫁出去了?!?/br> “果然是他們?!?/br> “我把尚嘉文給了成國公世子做男妾,把尚嘉卉嫁去了外地?!?/br> “成國公府立新世子了嗎?母親怎的還給他找了個權貴?”尚嘉言不滿的說,心道:怎么不給他找個普通人家? “是前頭去了的那位?!?/br> “冥婚?”尚嘉言震驚的看著尚夫人。 尚夫人說:“他用那樣的毒藥害你,心腸如此惡毒,我沒把他賣進窯子里,他就該千恩萬謝了?!?/br> “這倒不必?!鄙屑窝允窍虢逃査?,但從沒想過要這么狠。 “你是運氣好,遇到兒婿這樣不計較的。你知不知道,自己無子嗣,還連累丈夫不能有子嗣,就算夫家讓你凈身出戶,也沒人能說個不是!”尚夫人越說越激動。 尚嘉言的臉色白了一瞬。 尚夫人深深的嘆了口氣,語重心長的說:“越是大家大戶的,后院的陰私就越多。就算兒婿處處護著你,真能做到一輩子只守著你一個人,你也要注意保護好自己。有些時候,不能太仁慈?!?/br> “我記下了?!鄙屑窝渣c點頭,面色略顯凝重。 尚夫人想起尚府里的糟心事,也跟兒子說了說。 “那個紅玉懷了死胎,不是老大的,而是她和家丁私通?,F在那兩個人都已經被發賣掉了?!?/br> “怎么會有這種事?”尚嘉言震驚道,“紅玉怎么有膽子敢把孩子賴在大哥頭上,而且還是個死胎?” 尚夫人說:“咱們府里,應該是京城所有世家人口最簡單的了,還能有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其他府邸,可想而知?!?/br> “嗯,我明白?!?/br> 另一邊,楊季銘到刑部后,就繼續埋頭處理那些積案沉案,在刑部忙了整整一天。 下衙后,楊季銘直奔尚府。 楊季銘急切的走到尚嘉言身邊,“景爍,今晚回府嗎?” “不回?!?/br> “那我陪你一起住下?!?/br> “不用?!?/br> “媳婦兒,我做錯什么了,你說,我改?!睏罴俱懣蓱z兮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