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頓時, 兩名衙役換上了笑臉,點頭哈腰的賠著笑。 “小人不知是楊少爺, 多有得罪, 還請楊少爺見諒?!?/br> “滾?!?/br> “是?!?/br> 兩名衙役跑得很快。 槐安上前將地上的人扶了起來。 這是一個中年男人, 他畏懼的瑟縮著。 槐安溫和的對他說:“你別怕,我家少爺少夫人是好人, 是他們幫了你?!?/br> 楊季銘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剛才那兩個人為什么打你?” “不能說, 說了會更慘?!敝心昴腥素E著背, 看上去特別像垂暮之年。 “不說,你也很慘。說了, 我可以幫你?!?/br> 那人頓了會兒, 繼而仿佛豁出去賭一把的樣子, 撲通跪下, 說道:“這位少爺, 因為我得罪了知府大人,衙門里的人見我一次打我一次,已經有一年多了。不是非要出門的時候, 我都躲在家中閉門不出?!?/br> 頓時,楊季銘感覺一口氣上不來下不去。 尚嘉言拍了拍他的后背,楊季銘繼續問:“你是怎么得罪的?” “我是在菜市賣魚的,那天我到的遲了,攤位被別人強行占去,我就去了別的地方。知府大人的轎子經過時,說……被臭到了?!?/br> 說者欲哭無淚,聽者暴跳如雷。 楊季銘說:“你且先回家,此事我會幫你解決?!?/br> “謝謝少爺?!蹦侨诉B連道謝,而后一瘸一拐的離開。 楊季銘說:“我去找人了解一下情況?!?/br> 尚嘉言說:“張渠不是有個老鄰居在衙門當獄卒么?也找一下他吧,小心駛得萬年船?!?/br> 蘇州的官府和富商都牽涉在大案中,他擔心有人故意做局。 楊季銘點頭說:“好?!?/br> 于是,他們找了張渠的獄卒鄰居,也找了許多百姓,雖然有人啞口不言,但也有人開了口。 正如那賣魚之人所言,楊正鵬在蘇州任意妄為。 楊季銘立刻去了衙門,與許文賓說了賣魚人的事情。 許文賓給楊季銘面子,當天就派了衙役去那賣魚人的家中,告知他以后可以繼續賣魚了。 翌日,楊季銘與尚嘉言沒有出門,留在府中陪老太爺與杜姨娘。 或許是他們刻意的秀恩愛起了作用,表妹們沒有再往杜姨娘與楊季銘跟前湊,卻有表弟湊了過來。 楊季銘抓著尚嘉言的一只手不放,尚嘉言伸腳踩他的腳。 兩個人的小動作,有心人都看在眼里。 杜姨娘不免心疼了一下兒子,然后在心里埋怨這些親戚。 三老爺杜寶榮哈哈笑著說:“咱外甥知道疼媳婦,是個好男人。大姐,咱們不如親上加親,你看如何?” 頓時,楊季銘感覺腳被踩的得更疼了。 楊季銘捏了捏尚嘉言的手心,心道:夫綱不振??! 杜姨娘說:“我也想親上加親,等三少爺與三少夫人有了孩子,再等他們的孩子長大,看看兩家的孩子有沒有緣分?!?/br> 杜寶榮臉色一黑,“大姐,我的意思是給外甥再添個知冷知熱的?!?/br> 楊季銘磨了磨牙,換成尚嘉言按著他不讓他沖動。 杜姨娘向杜老太爺問道:“爹,您的意思呢?” 杜老太爺說:“我老了,隨你們?!?/br> 杜姨娘又問另外三位兄弟和嫂嫂弟媳婦。 大老爺杜寶德說:“這事要看寶珠和外甥的意思?!?/br> 二老爺杜寶仁說:“親上加親是好事?!?/br> 四老爺杜寶承說:“就算沒有親上加親,咱們也是親戚?!?/br> 四位夫人都是笑著附和。 杜姨娘掃視了一圈,冷哼道:“三少爺尊稱你們一聲舅舅,是他仁善孝順,給杜家面子。但你們不要忘了,三少爺的正經舅舅是京城的武寧侯姜侯爺!” 話落,杜家的人臉色各異。 大夫人唐氏笑著說:“大姑奶奶性子直率,一點都沒變,還是和以前一樣?!?/br> 杜姨娘說:“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都不用去鋪子里幫忙?” 杜寶德說:“生意每天都有的做,但陪你和……楊少爺少夫人卻是難得?!?/br> 杜姨娘說:“那就不要再說那些無聊的話題了?!?/br> 楊季銘在心里給杜姨娘豎了一個大拇指。 話題終結者。霸氣。 在楊季銘與杜家的人又周旋了數日后,欽差終于來到了蘇州。 許文賓邀請本地鄉紳共同迎接欽差大人。 許一桓下轎,與蘇州官民打了招呼,而后被迎進驛館休息。 驛館內,許一桓對許文賓說:“適才本官好像看到了楊季銘,他曾在順天府當過差?!边@樣的事情瞞不住,也不必瞞,他便直接點明。 “回大人的話,楊少爺隨杜家大姑奶奶回鄉省親,正是在蘇州?!?/br> “這個杜家是什么人家?” “杜家是蘇州的富商,主要經營米糧,其他生意也做了些?!?/br> 許一桓點點頭,說道:“知府大人請先回衙門吧,本官明日一早就去衙門,再向知府大人了解蘇州的情況?!?/br> “是,下官告退?!?/br> 許文賓走出驛館,本地的鄉紳們也還都留在驛館外沒有離去。 大家伙兒上前詢問:“大人,晚上可還要在寶味齋設宴招待欽差大人?” 許文賓想了想,對楊季銘說道:“楊少爺,關于欽差大人的接風宴,您有何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