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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嘉言不滿的瞪了眼自家大哥,然后在一桌子人驚詫的目光下,把楊季銘手中的酒杯搶了下來,嘴里念叨著:“叫你喝,你還真就實打實的全喝了,怎么那么傻?” 喝得醉醺醺的楊季銘嘿嘿傻笑著說:“媳婦兒,我這叫傻人有傻福,要不怎么就能娶到你呢?” 尚嘉言頓時紅了臉,不敢抬眸看這一桌子的人。 尚二夫人笑道:“看到言言和侄婿如此恩愛,我們都高興著呢?!?/br> “二嬸就別取笑我了?!?/br> “瞧瞧,咱們言言這會兒更害羞了?!鄙卸蛉诵Φ脷g快。 尚夫人也不禁莞爾,對尚二夫人說:“他臉皮子薄,你就放過他吧?!?/br> “行,行?!鄙卸蛉诵α诵?,不再打趣尚嘉言。 尚嘉言對尚敬程尚夫人說道:“父親,母親,季銘喝醉了,我先扶他下去醒醒酒?!?/br> “好?!?/br> 尚嘉言扶著楊季銘離開,楊季銘幾乎把整個身體的重量都壓在了尚嘉言身上。 離開眾人的視線后,尚嘉言推了推他,“真重?!?/br> “真高興,我對景爍來說,很重?!睏罴俱懺谒呡p笑。 “就知道你是裝醉?!鄙屑窝孕表怂谎?,嘴角的笑意久久不散。 “景爍真聰明?!睏罴俱懺谒膫饶樣H了一下。 尚嘉言哼了哼,“說吧,干嘛那么不要命的喝酒?還有,你怎么沒醉?酒量夠可以啊,挺能喝的嘛!” “額……”楊季銘撓了撓腦袋,“把你娶回了家,怎么也得讓舅兄心里舒坦些。幸好,以前練出了這酒量?!彼窃诤蛷堄碌热撕染茣r發現了這具身體的酒量很好。 尚嘉言嘆了口氣,回屋后對他說:“你先在這休息會兒吧,我讓紫玉紫蘭守在外面?!?/br> “那你呢?” “我回席上。今日這宴是為我們倆開的,不能兩個人都不在?!?/br> 聞言,楊季銘點頭,戀戀不舍的說:“早點回來?!?/br> 尚嘉言的嘴角抑制不住的揚起,然后被他拼命壓住,頓了好一會兒才說:“知道了?!?/br> 話音未落,他便快步走出去。 楊季銘往床上一倒,想著媳婦兒羞得落荒而逃的樣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最后,他們趕在日落前回到侯府,向大夫人呈上了尚家的回禮。 回到沉香院時,尚嘉言看了眼院門上方新掛上的匾,看著那熟悉的字跡,對楊季銘笑道:“你這一路神神秘秘的,就是為的這個?” 楊季銘摟著他的肩膀,在他耳邊說:“還有呢,先進屋吧?!?/br> 尚嘉言滿心好奇,任由他摟著進屋。也不知道是沒注意到楊季銘在人前摟著自己,還是他在不知不覺間接受了楊季銘隨時隨地對自己的親近。 走進屋里后,尚嘉言把里間外間甚至堂屋都看了個遍,沒發現什么變化。 “到底是什么?” “要不,你猜猜看?” 尚嘉言斜睨了他一眼,干脆不理他,對外面揚聲喊:“槐安?!?/br> 候在外面的槐安連忙走進來,就站在門口問:“少夫人有何吩咐?” “我的書呢?”尚嘉言有些奇怪,按理來說,他和楊季銘先去主院的時候,槐安他們應該已經把書收拾出來了。 “回少夫人,書都放在了旁邊的耳房里?!?/br> “怎么放那里了?”尚嘉言蹙眉,一邊疑惑著一邊走向耳房。 楊季銘悄悄的給槐安豎了個大拇指,然后就站在院子里等著。 他心想,等會兒景爍一臉驚喜的跑出來,撲向自己懷里的時候,就張開手臂抱著他轉幾個圈圈。 等呀,等呀,他的媳婦兒還是沒出來。 楊季銘走進新鮮出爐的小書房,只見尚嘉言正坐在書桌前寫字。 “在寫什么?” “隨便寫寫,試試這套新的筆墨紙硯?!鄙屑窝灶^也沒抬一下,繼續埋首寫字。 “景爍……” 楊季銘委屈的趴到尚嘉言身上,尚嘉言手中的筆抖了一下,墨漬便壞了這張紙。 尚嘉言把筆擱到筆架上,楊季銘看到了那墨漬,心里咯噔了一下。 而后,他看著媳婦兒把紙揉成一團扔進旁邊的紙簍里,心虛的從他身上起開,乖巧的站在一旁。 尚嘉言瞧見他這副模樣,不禁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你不生氣?” “真的只是隨便寫寫?!?/br> 楊季銘環住他的腰,兩人離得很近,方寸間都是彼此的呼吸。他壓低嗓音問:“媳婦兒,這個驚喜,喜歡么?” 尚嘉言鼓足勇氣主動的親了他一下,然后難為情的推了推他,把臉扭向旁邊。 楊季銘沉浸在驚喜中,雖然這個吻是蜻蜓點水,但這是尚嘉言第一次主動吻他。 “景爍,我太高興了?!睏罴俱懴渤鐾獾膶⑸屑窝愿吒弑?。 尚嘉言雙腳離地,只得摟住他的脖子,紅著臉說:“快放我下來,像什么話?” 楊季銘放他下來,牽著他的手去用晚膳?!敖裉烀σ惶炝?,我們用些吃的,然后早點洗漱休息?!?/br> 尚嘉言瞧了眼楊季銘嘴角抑制不住的笑意,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了,不由的小臉泛紅。 用膳的時候,楊季銘殷勤的為尚嘉言布菜。 “這是你愛吃的?!?/br> “這是府里新來的廚娘做的新菜,你嘗嘗看合不合口味?!?/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