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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主任說的有道理,我還是帶你去看看吧?!?/br> “那就說好了,給你們放兩天病假?!逼莘瓢粗R克的嘴自作主張。 這一幕讓盧克直瞪眼——不是,這年頭雙S級雌蟲都成嬌貴的代名詞了嗎?身體有沒有毛病自己瞧不出來就算了,去檢查還非得被其他蟲帶著去,這是什么身體和精神上的殘疾? 產假的產假,病假的病假,弄半天晉級晉了個寂寞。 兩只蟲領戚菲的好意走了,戚菲才松開盧克,盧克當場要鬧: “這些只剩我們倆了,要整到下輩子去?” 戚菲白他一眼:“好些蟲摩拳擦掌等著接手呢,能累死您,虧你還是A級?!?/br> 兩雙S都罷工了,他一只弱小的A級雌蟲居然連叫苦叫累的資格都沒有? 盧克瞪著自己不可思議的眼睛,戚菲瞟一眼,不得不說這雌蟲的眼睛還挺好看的,于是緩了口氣: “帝國的運作系統還能工作,沒必要全部推翻,這也是木主任的意思,能用則用,我們把關就好?!?/br> 她慢條斯理地抽出文件山里面不太重要的一些扔到地上: “現在多的是迫不及待表忠心的蟲,我們其實不缺幫手,缺的是信心和考察他們的手段?!?/br> 盧克沒好氣地哼了一聲:“這可不是匪邦,這里是帝國?!?/br> 戚菲聳聳肩笑了:“沒事沒事,你們軍校不還有很多精力旺盛的雌蟲嗎,拉過來看看哪些能用?” 盧克沖她齜牙:“你可能不太了解軍校那些雌蟲,其中有不少瘋子...” “瘋的過首領還是干的過王蟲?” 戚菲切了一聲,作為匪邦草創骨干之一,她什么風浪沒見過。盧克噎住,半晌以后從嘴里蹦出幾個字: “首領不瘋?!?/br> “是是是,木主任比較瘋?!逼莘谱灶欁宰呋刈约旱奈恢茫?/br> “蟲皇死了,王核沒了,只要他倆在,咱就還有很多時間慢慢來,別著急,日子還長?!?/br> —————————— 阿魯和阿西爾走出皇宮以后不約而同站住了,都茫然地不知去哪,現在所有一切都是臨時的,辦公室是,住所也是,阿魯的家族離都城有千里遠,他離家十幾年根本沒有想回去的心思,而阿西爾更是,出了軍校以后他的生活中就只有戰場。 “我們...”阿魯斟酌著要說些什么,木凌似乎給他支過招,可他當時不太專心沒聽進去,蟲生清單里沒有追求雌蟲這個項目,現在被臨時加上還插隊到列表第一欄,作為一只沒有絲毫經驗的蟲,他的緊張不下于當時在匪邦聽說要和帝國決戰的時候。 “約會嗎,可以去中心公園走一走?!卑⑽鳡査坪醵急人鄮追纸涷?,阿魯不由側目看他,他面上的笑意寡淡: “當年結婚以后他帶我去過不少地方?!蹦莻€他是誰不言而喻,阿魯沉默了。 阿西爾遠沒有看上去那么平靜,他雖然沒有正眼看身邊這只雄蟲,但每分心神都系在他身上。從前事態緊急遮掩了一切,他們的關系其實并不純粹,便是有幾分喜歡也抵不過利益之爭,他是他向堂洛斯與王蟲表忠心的橋梁,除此以外他們并不十分了解對方,更何況... 想到從前,阿西爾有幾分黯然,指尖突然被握住,他微微偏頭,阿魯溫和的笑臉映入視線: “那就去那走走,你身體沒事了吧?” 阿西爾快速點了下頭,沉默地被他拉著往前幾步,終于忍不住問道: “你在意嗎?” 短暫的沉默后身前的雄蟲傳來聲音: “在意啊?!?/br> 雌蟲渾身的血液都涼了幾分,可沒有表現出來,阿魯的聲音還在繼續: “所以以后我們得去更多地方才可以,”似乎感覺握著的手涼了些許,他回過頭,用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說道: “我對你得比他對你更好才可以?!?/br> 阿西爾這才慢慢聽到心臟重新起跳的聲音,以及自己干澀的聲音: “不,不用?!?/br> “要的?!卑Ⅳ斖O聛砜此?,突然問: “你喜歡我嗎?不說深愛,就是喜歡,喜歡我嗎?” 阿西爾微微睜大眼,喉結上下滾動一陣,眼見著雄蟲兩眼逐漸暗淡,那句喜歡才急迫地從嘴里滾出來。 阿魯一笑: “我也...喜歡你,這就可以了?!?/br> 這就可以了嗎?阿西爾迷惑地看著他: “可是我不知道...”他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喜歡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喜歡自己,他心里算計太多,恐怕配不上他純粹的感情。 “我也不知道啊,可這種事情不用知道?!卑Ⅳ斝α艘宦暎?/br> “你也不必有心理負擔,我一開始伸出援手也是從匪邦的利益出發,咱們半斤八兩,誰也不用嫌棄誰?!?/br> 這話完美地堵住了阿西爾所有疑慮,盡管還不能消解——他考慮的是公義,他琢磨的卻盡是私利,其實并不對等,可阿西爾也明白他說這話就代表他不在意這些,然而是不是真的不在意還有待觀察。 “毛球,下來!” 就在阿西爾仔細觀察的時候,阿魯突然朝一棵樹大喊,阿西爾看過去,兩只精神觸手已經先行,毛球大嚷大叫: “不是我自己要來的!” ....... “嘖!”本該在皇宮里的籌備直播的兩只蟲失望地看著黑掉的屏幕,堂洛斯不滿地抗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