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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級因此得到一個咳喘的機會,咳出的血沫中帶了一顆臼齒。 “你瘋了!我是雄蟲??!”C級費力地尖叫起來: “你居然為了一只雌蟲打我,你這卑賤的人類居然為了一只雌蟲打我,你等著,等著!” “等著什么,等著你去叫那些你根本看不起的雌蟲為你做主嗎?”木凌眼里全是輕蔑。 c級立刻歇斯底里了,d級暗叫不好: 他要用精神轟擊,這么近的距離人類必死無疑。 但來不及阻止,C級怨毒的眼睛里全是得意——去死吧,低賤的人類! 以C級為中心的空氣被融化,化作碎鱗一樣的冰片被噴濺開來,利刃一樣刺向木凌 D級第一次見這種攻擊,紛紛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看這一幕,人類的頭顱會在這種攻擊里炸成爛西瓜。 可那些冰片一樣的利刃接近木凌的瞬間消融。 D級等了半天,想象中的恐怖畫面沒有出現,C級也愕然,不信邪地再次發動攻擊,但身前掐著自己的人類巋然不動。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不可能的??!”C級慌亂地叫道。 “精神轟擊,可不是這樣用的?!蹦玖璋阉Φ絻芍籇級中間,冷笑著走過去:“你居然連我在氣什么都不知道,如果誠懇道歉,我也不是不能手下留情…” C級和D級瞪圓了眼,看著眼前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人類每靠近一寸,他平凡的臉上就添一絲冶艷,等走到他們跟前,這張臉已全然變作另一個似是而非的模樣,竟美得驚心動魄。 C級張著嘴,這神詭手段他從未見過,但絕不是人類能使的,心里于是浮出一個恐怖的猜測:“s…s…” 匪邦怎么可能有S級雄蟲!帝國丟了一只S級雄蟲竟然置之不理嗎???還是A?沒聽說任何A級雄蟲能做到這種事。 “噓——” 木凌豎起一根手指,三只雄崽子便發不出一點聲音,明明沒有強大的沖擊波,但那聲音就如潛藏在腦海中的鬼魅如影隨形,順著腦部每根傳遞信息的細絲往深處扎,他嘆息:“你知道么,本王…都不舍得碰他一根頭發…” 他這一嘆,可怖的銳痛襲上C級的頭,把他纖弱的精神管渠硬生生轟爛,決堤的精神力在腦內肆虐,他惡心欲嘔,卻在木凌的注視下僵若雕塑。 “你說你是匪邦少有的高級雄蟲…” 木凌輕蔑一笑,c級想搖頭,但卻做不到。 “確實有個問題得問問你,你的藥劑哪來的?” “…我,不,我…我…”C級絕望地發現自己的舌頭失控了,他不知道,交易時對方全身裹得很嚴,他根本分不清那是人還是蟲還是其他。 “你既然不說,那我就自己看了?!?/br> 木凌掐住他的下巴,眼睛對上他的,C級臉上一片空白,發癲一般四肢抽搐,口水像小溪一樣從嘴角淌下。 讀取低級雄蟲的記憶不難,就是這口水滴答的讓人惡心,木凌嫌惡地在他身上揩干凈手:“哪來的藥劑都不知道居然敢往他身上用?!?/br> C級終于回神,大張著嘴,艱難地吸進空氣,頭疼的快要裂開,他抬頭看木凌:“可…可以了嗎,你也看到了…” “你說你之后必然是要晉升b級的…” 木凌狀似不經意地說道,然后手指搭上他的天靈蓋:“打個賭吧,你能晉級就算我輸?!?/br> 說著,以他指尖為起點,一根精神力化就的“鋼針”刺入C級的頭骨,劇痛讓雄蟲面色慘白,他徒勞地張嘴卻發不出尖叫,渾身像脫水的魚一樣瘋狂抽搐,四肢打在D級身上,同樣面色慘白的D級動也不敢動。 “從今以后,你再也無法散發能誘動雌蟲的信息素…”因為他生生用掐碎位于雄蟲頸后的性腺。 “也再無法為雌蟲提供精神撫慰,無法標記任何一只雌蟲?!?/br> 木凌將“鋼針”的最后一截按入雄蟲的大腦: “我們來做個實驗,這樣的你,還能不能憑借高貴的身份讓雌蟲為你赴湯蹈火?!?/br> 他收回手,任尖叫不出來的雄蟲在地上打滾,然后目光放在D級身上,兩只D級差點被嚇暈,跪在木凌身前涕泗橫流:“我們都沒有參與,我們什么都沒干,我們一點也不知道他居然敢去碰首領…如果我們知道首領是您的蟲,我們就算拼死也會阻止他的??!” 木凌打斷他們: “今天的事不能說出去?!?/br> 兩只d級忙不迭點頭,但木凌還沒說完: “你們三個都是,如果說出去,哪怕只是想想,你們的蟲核就會碎裂,當場暴斃?!?/br> 兩只d級渾身觳觫,木凌微笑道: “這不是威脅,這是一個禁制,有興趣大可以試試?!?/br> 他們搖頭差點搖斷脖子。 見他們識趣,木凌直起身子,又說道: “我今天來過,怒氣沖沖地來找C級,把他打了一頓,斷了他一手一腳還打斷他三根肋骨,威脅他以后要是再敢靠近首領就再打一次,打到他全身骨頭碎盡,靠蟲族的恢復力也無法復原——他才跪地求饒,誠心答應我的要求?!?/br> 兩只d級愣住了,木凌問:“不明白?” 他們恍然大悟:“明白明白?!?/br> 要是有人問起c級的傷勢,就這么回答。 木凌也同樣這么跟堂洛斯說,堂洛斯不信: “雄崽子雖然慫,但蟲族的體質比人類好很多,你打得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