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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洛斯心里一咯噔——怎么著,自殘,還是要死在他這?碰瓷?犯不著吧?他什么也沒做啊… “首領,我一直,一直…”C級露出一個嬌怯的微笑,悄悄擰開藏在身后的瓶蓋:“一直很喜歡您?!?/br> “……” “因為仰慕您,所以放棄家鄉的一切只身到了匪邦?!?/br> “……你帶了什么?” c級的聲音變得急切,事已至此,不能回頭: “真的,請您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因為喜歡您?!?/br> 堂洛斯感到異常燥熱,熟悉的疼痛和欲望悉數回來,他惡心這種感覺,身體像被掏空后塞進燃的正旺的炭火 眼前雄蟲散發著粗劣的香氣,他一邊想嘔吐,一邊又想靠近。 “你帶了什么?”他厲聲問道。 C級停下靠近的腳步,心緒紛亂如麻…不應該,按理說現在雌蟲應該抱著他的腿求歡才對。 但…難道是等級差異,可,可他之后一定會晉升為B級,不可能有這么大的差異。 “沒,沒什么…我就,帶了…我自己…”C級笑得勉強。 “滾出去?!碧寐逅购鸬馈呐K在腔壁撞出粗糲的疼痛,他滿耳朵都是血液和心臟狂暴的轟鳴,還有自己的粗喘。 C級見他有反應,心下一喜,有效的,他抵抗不了多久,壯起膽前進一步:“您看起來很難受…” 堂洛斯拖著椅子往后倒,嘶聲道:“滾出去,立刻!” “我能幫您?!?/br> “滾!”他近乎暴怒。 “我都知道,您已經三十了,再不接受雄蟲精神標記您會死的!我只是想幫忙!” C級口氣發急,但下一秒,他被不知道怎么出現在面前的雌蟲拎起:“標記我?”面前這雙眼通紅的雌蟲輕蔑一笑: “就憑你?” 第19章 “剛剛他來電話了?”木凌從實驗室探出頭:“第幾個了?” “第三個了,我告訴首領您的實驗在關鍵時刻,他就掛了?!苯与娫挼娜擞行模骸摆s緊回一個吧,首領也許有事要找您?!?/br> 木凌笑道:“沒事,我知道?!?/br> 回家睡覺的大事——他都能想象堂洛斯打電話時明明急切又強行壓抑的樣子,于是撥通電話。 “沒人接?”辦公室里接電話的同事好奇道:“可能回去了,都這么晚了?!?/br> 木凌卻覺得有些不對,那只雌蟲可不是會使小性子撒氣回去的蟲,起碼得告訴他一聲,于是再打,連打三次,終于被接通了。 “穆…鄰…” 木凌卻變了臉色:“喂?怎么了?堂洛斯?” 然后電話里沒了聲音,強烈的不祥讓他掛掉電話拔腿就跑,同事叫道:“穆主任,你的東西…” “先收著?!?/br> 木凌的聲音隱隱飄來,那人奇怪了,他從未見木凌如此失常,也不知道首領在電話里說了什么。 堂洛斯只叫了他的名字,但那聲音里的痛楚讓木凌渾身冰冷,他跑的飛快,無數驚疑在腦子里閃爍:受傷了?不可能,沒有入侵者的跡象。 還是他又吃了什么不該吃的東西?沒道理,他之前已經把他的藥柜給倒干凈了。 產蛋期?發情期?還是病了? …… 他逐一排除這些猜測,電梯終于到了六十六樓。 堂洛斯辦公室的門虛掩著,木凌沖過去: “堂洛…” 他的聲音頓住——誘發劑的氣味,還沒有完全揮發掉,味道還很濃郁,這是禁藥,是決不允許被帶進大廈的東西,怎么回事? 他目光移進去,沒發現房間的主人,可突然,他的視線與桌上一個瓶子膠在一起——海寒精。 cao!他又喝這東西了?從哪找來的?找死嗎? 木凌抓起那瓶海寒精,發現純度遠比之前的高出許多,這種純度的海寒精幾乎可以一口殺死一只C級雌蟲,當他發現瓶子里的液體被動過時,心沉到了谷底。 “堂洛斯?!堂洛斯!”焦慮讓他聽起來怒氣沖沖:“你給我滾出來…” 他在辦公室四處找他,終于,在沙發背后的窗簾布下找到了那只幾乎凍成冰的雌蟲,憤怒和心痛像刀一樣剮著神經,但抱起他的時候又發現不對勁 雌蟲四肢僵勁,胸腹卻guntang得厲害。 誘發劑。 木凌腦子里一陣雷光閃過,所有信息被串聯起來,有人來過,帶著誘發劑來的。 他讓堂洛斯靠在自己懷里,那蟲沒有完全失去意識,聞到是他,抓住他的袖口,勉強睜開眼,斷斷續續說道:“我只…只…喝了…一小口…”為了防止狂化。 木凌大慟,咬牙喝道: “先別說了?!?/br> “沒事…熬一晚…就好?!?/br> 哪那么簡單——他冷的牙關不停打架,卻在木凌摸到腰腹的時候發出粗喘,顫抖的聲音發急:“別!”他抓住木凌的手不讓他向下:“不要?!?/br> 木凌把他的頭壓在胸前,低聲哄道: “沒事,只是誘發劑,你得泄出來?!?/br> 堂洛斯絞緊雙腿,艱難地搖頭:“不用?!?/br> “聽話!” 木凌從嗓子眼里擠出這兩個字,然后抄起他的雙腿將他打橫抱起。 以人類來說,他力氣大的嚇人,動作利索絲毫不帶停頓,如果不是親身經歷,誰也不會相信他有本事徒手抱起一只雌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