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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是女款?!蔽簶E應道,側身讓開位置,讓她進來。 這是桑落酒第一次進他的臥室,難免好奇,四下打量著房間內的陳設,高級灰的主色調充斥在房間的每個角落,連床品都是灰色的,在燈光下反射著真絲柔和的光芒,床邊的沙發椅背隨意搭著一條毛巾,床頭柜邊上是造型簡潔典雅的落地燈。 桑落酒在床尾凳上坐下來,抬頭問他:“你這里……怎么這么空空的?” 魏楨愣了一下,也看看周圍,“會嗎?” 說著一指角落,“衣帽間在那里,大多數東西也在里面?!?/br> 桑落酒這才注意到那里居然還有一扇隱藏門,她好奇地走過去一推,然后便走進一間寬敞的衣帽間,頂天立地的柜子和架子,每一樣東西都有自己專門的擺放位置,一絲不亂,整整齊齊。 魏楨也跟著走進來,拉著她的手,讓她看自己收藏的袖扣,然后笑問道:“阿鯉,你看這里這么空,你什么時候來把它填滿?” 桑落酒聽懂了他的意思,立刻臉色一紅,揚揚下巴哼了聲。 “等我……這里都不夠裝!” 魏楨頓時失笑,從后邊將她攬住,把下巴放在她的肩頭,嗯了聲。 “那我就等你來了?!?/br> 他溫熱的呼吸撲在桑落酒的耳邊,她忍不住從心底升騰起一股燥意來,不由自主地扭頭想去看他。 卻意外地和他的嘴唇擦過,有些許微涼的唇瓣柔軟且帶有一股薄荷的味道,她愣了愣,隨即睜大了眼睛。 “我……” 她剛要說自己不是故意的,結果還沒說出口,聲音就已經消弭于他的唇齒間。 他的吻是少有的霸道與強勢,不容拒絕地撬開她的牙關,在她的口腔里掃蕩著,攻城略地。 “阿鯉,你是來讓我看新買的內衣嗎?” 他低聲笑著詢問,聲音低啞,像是壓抑著無數的欲求。 桑落酒根本不敢與他對視,只是像蚊子哼哼那樣嗯了聲,然后感覺自己突然凌空而起。 “呀——” 她驚呼出聲,然后發現自己已經被他掐著腰抱了起來,她下意識地抬起腿,掛在他的腰側,緊緊夾著,生怕自己掉下來。 鋪天蓋地的吻兜頭襲來,席卷了她的所有理智。 墻邊的落地穿衣鏡里有衣服掉落的影子,也照出一段白皙的肩背。 “不、不要在這里……” 她忽然抗拒起來,推著魏楨的肩膀,急得都快哭起來了,因為她覺得無比地羞恥,在這個沒有東西可以遮擋的地方讓他看見赤/裸的自己。 魏楨停下了勾上她內衣肩帶的手,半晌嘆了口氣,托著她往外走,把人已經解開紐扣的胸前一摁,哼了聲,嘲笑她:“小鯉魚,你是個膽小鬼?!?/br> 桑落酒扁扁嘴,真的擠出一滴眼淚來,撲騰著要下地,“我是膽小鬼,你別喜歡我??!” 嘖,就這樣的,還說自己不嬌氣呢,魏楨無奈,拍拍她的屁股,討饒道:“我錯了,你不是,你最棒,好不好?” “別亂動了,等下摔下來怎么辦?” 其實根本也沒多高,真抱不住了手一松,她也就站在地上了,可是他不愿意,非說沒穿鞋地板涼,不讓她下來。 桑落酒便趴在他肩膀上,嘟囔著拒絕他:“你不許叫我小鯉魚!” 魏楨問為什么,他真是特別喜歡這個今天才突然想到的昵稱,不愿意改口,“多好聽啊,小鯉魚,阿鯉,不都是魚么?” 桑落酒哼唧著回答不上來,也不是不好聽,就是…… “聽起來好幼稚……我不是小孩子了……” 魏楨失笑,走到床邊,彎腰將懷里的人往床上一放,自己也順勢壓了過去,低頭親親她的臉。 “是,我們阿鯉不是小孩子,是大姑娘了?!?/br> 頓了頓,他又低聲跟她商量,“讓我叫你小鯉魚好不好?你放心,只有我們倆的時候我再叫,嗯?” 他的聲音仍舊像是浸著迷魂藥一樣,桑落酒被他迷得暈頭轉向,也沒什么定力可言,半推半就地嗯了聲。 炙熱的吻重新落在她的臉上頸間,越過還穿著白色新內衣的胸前,向下不停地蔓延。 忽然間,她聽見他笑著問了句:“小鯉魚,你怎么不睜眼?是怕看見我么?” 心里忽然間就升起一股不平來,對啊,她為什么要閉上眼睛,他把自己看光了,難道不該讓她看回來? 于是她忍著羞澀,故作鎮定的睜開眼,努力用一種很云淡風輕的語氣回答道:“我有什么怕的,我連巨人觀那么丑的都見過,還怕看你這好看的?” 巨人觀是什么?魏楨聽見一個陌生的名詞,不由得有點好奇,就問了出來。 “巨人觀就是……”桑落酒回憶著形容道,“是一種尸體現象,人死了以后,腐敗細菌會大量繁殖,產生污綠色的腐敗氣體,讓尸體變得膨脹,腫脹得像巨人一樣,難以辨認生前容貌,還會讓尸體腐敗,如果是懷孕女尸,還會出現死后分娩……” 事實證明,有的時候,不知道的人才最幸福。 他無比痛恨自己在這一刻的好奇心,他媽的女朋友都快被你脫光了,該準備的東西都準備了,你瞎起什么好奇心?就不能等完事兒了再問??? 這下好了,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氣氛已經在桑落酒仔細地解釋之中煙消云散了,他……去他媽的巨人觀,情人馬上水rujiao融的夜晚,衣服都脫了,你跟我說巨人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