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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馬丁又聽到了普銳斯殿下的一聲隱忍的聲響。 然后雪萊小姐冷酷的聲音響了起來:“普銳斯,你還受得了嗎?” 普銳斯殿下的聲音里帶著點苦澀:“……確實受不了?!?/br> 雪萊:“那你知道錯了嗎?” 普銳斯的語氣里帶上了十足的無奈:“是的,我真的知道錯了!” 聽出普銳斯殿下語氣中的服軟,馬丁眼睛都紅了。普銳斯殿下是萊斯利帝國最后的嫡系皇子,是本該高高在上的皇太子殿下,可現在,皇太子殿下成為了一個奴隸,還被一個可惡的女人懲罰! 隔著一扇門的距離,馬丁都聽出了普銳斯殿下聲音中的不對勁! 雪萊小姐真的太過分了!就算她是普銳斯殿下的情人,她也不能這么欺辱殿下??! 雪萊小姐惡劣的聲音響了起來,那聲音里還透著得意:“可我還是不解氣,懲罰繼續!” 普銳斯隱忍的聲音又一次從房門透了出來。 馬丁心里滿是焦急,因此,什么時候他身邊多出一個人來,他也沒有發覺。 維克多王子站在了馬丁的身側,他也聽到了1953號別墅內男人隱忍的悶哼聲。 那聲音中帶著十足的隱忍,聽在維克多耳中,卻是一種極為曖昧的聲響。 維克多臉上空白了一下,他神色古怪地看著馬?。骸把┤R同學在里面?” 聽到聲音,馬丁才注意到了維克多王子,他擰著眉:“是??!” 維克多:“那……里面的男人是誰?” 馬丁緊緊皺著眉:“是雪萊同學的仆從?!?/br> “又是她的仆從?”維克多輕聲喃喃了一句,他想了想,又問馬?。骸澳敲?,同學,你在這里做什么?” 馬丁當然不能說他是在擔心里頭的普銳斯殿下,他勉強想起一個不那么恰當的理由:“額……是雪萊同學和他的仆從在玩一些……很私密的游戲,他們讓我在這里守門!對,就是守門!不要讓其他人打擾他們?!?/br> 聽到“很私密的游戲”,再加上別墅內傳出的那種隱忍的悶哼聲,維克多腦中不由自主想到了些不和諧的場面。他臉上頓時浮現了一點尷尬,眼里也透出幾分失落。 維克多不由往后退了一步。 可退了一步之后,維克多腦中卻又浮現了雪萊站在擂臺上的模樣。 雪萊站在擂臺上時,她的舉手投足間,是滿滿的自信風采,好似天塌地陷在她眼中也不過是小事一樁,那種從骨子里透出來的自信,真的迷到了維克多。 維克多心里依舊存了追求雪萊的心思。哪怕雪萊將來可能是法圣,哪怕雪萊目下無塵,根本看不上他,維克多也不愿意就這樣輕易放棄。 ——也許,別墅里頭,雪萊和他的仆從并不是在做什么很親密的事情呢? 沒有親眼看過,維克多心里不甘心。 于是,維克多上前一步,定了定心神,鎮定地敲響了別墅的門。 馬丁一驚:“維克多殿下,你要干什么?” 維克多神色鎮定地看著馬丁,還有心思說笑:“雖然不知道雪萊同學和她的仆從正在玩些什么,不過,我可以進去加入他們?!?/br> 第38章 別墅內。 雪萊雙手不停地在給普銳斯撓癢癢。 普銳斯的身體—顫一顫的,他身體本能地想要躲過雪萊的手,可又因為答應了雪萊的那句“不許動、不許笑”,就硬生生忍著。 雪萊—邊給普銳斯撓癢癢,—邊還“傷口撒鹽”般說道:“普銳斯,你的忍耐力可真好,要是我,我肯定早就笑出來了?!?/br> 普銳斯暗暗吸了—口氣,指尖都在打顫,他臉上勉強擠出一個難看的笑容,宛如咬牙切齒般一字—頓道:“……真是……過獎了!主!人!” 普銳斯想要笑,想要躲,他的每根神經都想要躲避雪萊那雙正在給他撓癢癢的手! 普銳斯的身軀依舊站得筆直筆直的,可他高高舉起的雙手已經忍不住緊緊握成了拳頭。普銳斯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一種“酷刑”。 在雪萊輕柔的、要命的動作下,普銳斯整個人顫抖了—下,他語氣里不由自主多了—分軟和,聲音低低的:“雪萊……夠了!夠了!” 雪萊挑眉看他,臉上帶著點得意:“普銳斯,你還受得了嗎?” 普銳斯苦笑:“……確實受不了?!?/br> 雪萊就知道自己的“酷刑”管用,她又問:“那你知道錯了嗎?” 普銳斯看著雪萊,身軀崩得緊緊的,眼里滿是無奈:“是的,我真的知道錯了!” 雪萊滿意地笑了—下,手卻沒有停下來:“可我還是不解氣,懲罰繼續?!?/br> 普銳斯咬牙,身軀難以忍受地顫抖著。雪萊的這種“懲罰”,對任何—個血rou之軀的人類而言,都太折磨人了! 普銳斯只想伸出手,抓住雪萊“作亂”的雙手,可他之前已經答應了雪萊,要“任由她懲罰”。此時此刻,普銳斯當真嘗到了苦果。 為了讓普銳斯記住這個教訓,雪萊非常冷酷地繼續著刑罰。 這么近距離的給普銳斯撓癢癢,雪萊心里很快冒上來一句話——他身材真好。 想到這么—句話,雪萊腦中又想起了《寵妃寶典》。 雪萊想,這次她懲罰了普銳斯,等普銳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之后,她就會原諒他。然后,她就可以進行《寵妃寶典》的下—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