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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倍!”許燃喊價喊到上頭。 她和單以堯是從小就不對盤,不管干什么,但凡能壓單以堯一頭的,她就痛快! 單以堯看著許燃逐漸上頭的表情,心里盤算了一下,決定聽竹徽的話。 七倍,差不多一萬兩,也夠了。 臉上的表情一收,微微一笑,“歸你了,恭喜啊?!?/br> 許燃:??? 其實無聊的時候,多看看小說,還是有好處的嘛。 單以堯笑瞇瞇的想著,剛才她就是想著小說里的招數,隨便一試,沒想到許燃還真就上當了。 蠢。 第8章 抱抱 我愛死你了! 隨后,單以堯又笑瞇瞇的對伙計說道:“除了許三少看上的這套,其他都包起來送到單府?!?/br> “單以堯!”看著單以堯施施然的樣子,許燃氣急。怎么也沒想到單以堯會用這么幼稚的方法框自己。 關鍵是自己還上當了?。?! “不好意思許三少?!眴我詧蜓b模作樣的微微一笑,“天色已晚,我和夫郎該回家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說?!?/br> 說完也不等許燃跳腳,拉著竹徽就走,走到一樓還順便吩咐伙計把自己看上的幾套金銀的首飾包走。 自己戴不了讓竹徽戴啊,美人戴什么都好看! 竹徽也沒有辜負單以堯的期待,第二天一早,便將昨天送來的首飾戴在了發髻上。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嬌聲問著單以堯:“妻主,奴家好看嗎?” 單以堯迷糊著抬頭,不遠處的竹徽一身水紅色的衣裳,領口袖口和裙擺處由金線細細繡著流云。 挽起的發髻上釵著鎏金鑲白玉的鈿子,白嫩嫩的耳朵上戴著套的白玉耳墜,相互襯托耀眼生輝。 十六七歲的男子,正是鮮嫩花兒一樣的年紀,即使不施粉黛也是花顏月貌,清秀脫俗。 更何況現在竹徽還細細的上了妝,粉腮紅潤,秀眸凝睇,舉手投足之間便帶著這個年齡男子特有的瀲滟風情,越發的迷人。 欺霜賽雪的皓腕上套著素銀嵌寶石的鐲子,襯著清晨的陽光在人眼前一晃……單以堯覺得自己可能還沒睡醒。 都看見仙子了。 竹徽見單以堯晃神,神情略微不滿,又湊近了再她面前晃了晃,“妻主覺得奴家好看嗎?” “好看!”賊好看! “那……妻主覺得,是奴家好看,還是沐憐公子好看?” ?。?! 單以堯瞬間清醒,這是道送命題??! “那當然是徽徽好看,沐憐長什么樣子我都沒看見?!?/br> 滿滿的求生欲! 竹徽聽著,笑瞇了一雙眼睛,姿態優美。 這話真假不論反正聽著就開心不是?就算是假的,起碼妻主現在也能愿意用假話哄他了。 竹徽走上前來伺候單以堯穿衣,“奴家哪里比得上沐憐公子,都是妻主挑的首飾好?!?/br> “比得上比得上,在我心里徽徽是最漂亮的?!眴我詧驌P著一張像是浸了蜜一樣甜蜜蜜的笑臉拍馬屁。 “徽徽?!眴我詧虼┲路?,突然想起來什么似得拍了拍竹徽,“你是我的正夫,不用自稱奴家?!?/br> 她一直以為自稱奴家是這邊人的習俗,但后來才發現她爹,她姐夫都是自稱“我”。 所以她想著也讓竹徽緩過來,說話總是奴奴的,聽著也別扭。 聞言,竹徽正在替她整理衣服的動作一頓,隨即淺淺一笑,粉色的櫻唇微抿,眼角眉梢的喜悅如同夏日的海浪,一層一層的蕩漾開來,“都聽妻主的?!?/br> 吃完了飯,單以堯一如既往的蹲廚房,竹徽也在一旁陪著,下人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看單以堯十幾天如一日的練習蛋炒飯,竹徽問出了這些天一直想問的問題。 “妻主怎的想著要做蛋炒飯了?” “嗯?”單以堯抬手擦了擦額頭的汗,想了想告訴竹徽,“因為簡單,容易做?!?/br> 竹徽默了一瞬,他不是這個意思。 “我聽說,沐憐公子也愛吃蛋炒飯?!?/br> “哦?!眴我詧蜓劬o緊的盯著手里的胡蘿卜,專注的切著手里的蘿卜丁,隨口回了一句,“關我什么事?” 沐憐是誰?能吃嗎? 她現在眼里就只有手里的這個胡蘿卜。 竹徽說,切菜這事切多了就有手感,就能切的一樣大了。 但就是算上現代她在學校的日子,拿刀的時間也不超過半年,做不到他們那樣“哐哐哐”一頓亂切還能形狀一樣,所以就只能死盯著了。 她已經用同樣的方法切好了火腿和蔥沫,現在就剩胡蘿卜了。 成敗在此一舉! 竹徽綻放出一抹笑容,嘴角的梨渦像是能膩死人,猶如一朵嬌艷的玫瑰,艷壓四方。 可惜單以堯忙著切菜,顧不上旁邊竹徽的神情。 “當!” 切下最后一刀,看著案板上橙黃的胡蘿卜丁,腦海里也沒有想起系統的警告聲,單以堯的心情像是有一片波濤在翻涌,興奮的蹦了起來。 “yes!”雙手握拳,單以堯興奮的在原地蹦了兩圈,一把將竹徽狠狠地抱進懷里,高興的轉了兩圈:“徽徽我愛死你了!” ?。?! “??!” 猝不及防,竹徽被抱起來,對方身上熟悉的草木味和淡淡的皂角味撲面而來,驚的他下意識的抱緊了單以堯的脖子,驚叫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