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透
商澤三年前開給舒怡的支票,其實并沒有太大數額,舒怡之所以答應不過是因為那時候她確實煩商涵予,同時她擔心得罪商澤。 說白了,商澤當時就算給她開張空頭支票,她也會配合他的。 不過現在—— 舒怡想,商澤大概還是知道她的經濟狀況的:早年做模特存下來的錢,盛思奕贈與的資產,她這兩年賺的錢,加上各類投資的收益。 不說特別多,至少按她目前的消費水平來說,她還不缺錢花。 商澤也知道這一點,所以他給她的是sg娛樂的股份,外加進入sg董事會—— 這條件實在讓人心動呢,可惜,晚了一步。 舒怡將股份轉讓合同遞還給商澤:“商總,東西您收回去吧,我是不會簽的?!?/br> “你說什么?”商澤瞳孔微縮,似乎完全沒預料到這結果,不過很快又恢復一貫的姿態,“難道你還嫌少?” “不,不是多少的問題,只是單純不想簽而已?!钡谝淮卧谒媲斑@么囂張地視金錢為糞土,這種感覺,真爽 舒怡笑看著商澤,反應完全在商澤的意料之外,商澤盯著她,努力地想要在她平靜的表情下尋找一些端倪。 他自認為這條件開的已經夠優厚了,她沒有理由拒絕,除非—— 是因為盛思奕嗎?可最近他找人查了查,舒怡同盛思奕幾乎沒有什么來往,所謂找了盛思奕這個下家,純粹是她上次故意誤導他誤會的。 那難道是同上次拒絕做他女朋友一般,爭一口氣?她什么時候變得這么意氣用事了?這不是她的風格。 那是因為商涵予?不,這更不可能。不說她本身就不是個愛情至上的人,就算是,她也不會喜歡上商涵予。 他清楚的知道,他看待商涵予的態度,像看一個男孩,而不是一個男人。 這點不改變,她永遠不會愛上商涵予,盡管,他抑制自己不去想,兩人現在這種狀態,定然已經上過了床。 商澤第一次有種猜不透舒怡的感覺。 “你到底在想什么?” 不是同商涵予在一起久了,連智商也被影響了吧? 商澤看著舒怡,滿目探究。 然而舒怡并不打算答他,只道,“我還有事,先走了?!?/br> 說完,最后丟給商澤一個背影,毫不猶豫地走了。 她出餐廳的時候,商涵予正好趕了過來;通知他的不是別人,正是信心滿滿的商澤。 “我哥找你說了什么?!彼緳C剛停穩車,商涵予就急忙下車拉住舒怡。 他從電話里聽到他哥篤定的語氣,生怕舒怡像三年前一樣屈服于他哥、以及金錢的yin威。 舒怡也猜到商涵予能出現在這,必然是商澤透露的,于是問:“他既然通知你來,沒告訴你?” “嗯,知道一點……你答應了?”他緊張地問道。 “沒有?!笔驸鸬?。 她還想說什么,商涵予已經激動地抱住了她。 毫不顧忌這是人來往的街道,他抱住她就是一頓猛親。 商澤從落地窗看到窗外的兩人,手指掐在酒杯上,捏得指尖泛白,許久后,“呵”了一聲,撕了手邊的文件。 舒怡對商澤的拒絕,讓商涵予很高興。 這高興表現在回家的路上,他都一直都攥著舒怡的手,更表現在一回到公寓,他就一把撲倒了舒怡。 “舒舒……” 門剛關上,商涵予便一把抱住舒怡,熱情地吻她,大手隔著衣服按住她的胸前綿軟,掂來掂去地搓弄,胯下的物事也隨之勃發。 舒怡實在佩服他這一秒就發情的本事,雙唇被他濕熱的唇舌封住,一點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罷了,這也是最后一次了,由他吧。 舒怡放棄了推拒,伸攀上了商涵予的衣領,去解他的領帶。 她一顆顆解開他的扣子,露出他,寬闊結實的身軀,唇舌貼上那蘊含著無限力量的胸膛,沿著那胸肌紋理,一路吻了下去。 她柔軟靈活的舌頭在胸膛上輕輕拂過,唇舌在上面輾轉流連,從肌rou吻到他胸前的男性rutou,只將那勃起的小點含在口中溫柔的吸吮舔舐。 她還是第一次這般主動 他低頭看到她幽長的睫毛,想到她今天對他哥的拒絕,情欲猶如脫韁野馬橫沖直撞,只脹地胯下的欲望硬到發痛。 “舒舒……”盡管知道她其實不喜歡他這樣的稱呼她,可他依舊忍不住想喚她, 愛意充滿在胸腔充斥,激蕩,他忍不住一聲聲親昵地喚她,下身脹大起來的欲望也隨著這聲動情的呼喚而愈加堅挺。 他忍不住將她抱到一旁的餐桌上坐著,三兩下褪下了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