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節
卻在這時,靈堂里突然沖過來一個白色身影,趴在棺材上便痛哭失聲:“祖母,你怎么走的這么急啊,昨天您不還是精神百倍邀見明月公主嗎,怎么公主才沒走多久您便去了啊,柔兒甚至沒來的急見您最后一面啊,祖母啊,您怎么就這么去了,您怎么就這么狠心??!” 歐陽月突然抬起頭,眸子幽冷的望著不斷痛哭的歐陽柔,而靈堂上的眾位各府人卻驚訝異常,不敢置信的看著歐陽月,歐陽月昨天剛剛見了老寧氏,而她一走老寧氏就便死了,這說明什么? 老寧氏是歐陽月害死的??! 眾人心中大驚,這若是真的,那歐陽月可就慘了,殘害長輩,殘害祖母,既然這個祖母不是親的,可是也對歐陽月有養育之恩,那她就太不孝、也太狠毒了,就是皇室也會對她進行懲罰的! ------題外話------ 本來老寧氏這章我想過要不要寫的,最后我想還是要寫一下吧,我感覺她寫的比較真實,還是有始有終吧。 感謝親,xy真 送了2顆鉆石 168,互相勾結,月及茾禮?。ㄔ缕逼保?/br> 歐陽月嘴角冷淡一勾,隨即站起身來,并不對歐陽柔多加理會,旁邊吊喪的人一愣,有些摸不透歐陽月此舉的原因,這是說歐陽柔說的是真的她怕了,還是她根本不在乎? 就在這時一個被眾多夫人小姐簇擁著身穿繡精美綠葉白底錦衣的女子走進來,看到此景,不禁怒氣沖沖道:“明月,你這是做什么,你難道同意二表妹的話,姑母的死真與你有關不成?!边@女子一出現,現場的人不禁有些尷尬,因為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寧喜荷。 寧喜荷現在還沒有嫁給太子,還不是太子妃,還只是寧府的一個嫡小姐,可當不得其它人行禮,可也用不了多久寧喜荷就要嫁了,而且又是皇上下旨,這身份已定,若是不行禮又不好,一時間真有些不上不下,而寧喜荷一開口,立即引起不少人附和。 “就是啊,明月公主,有什么話不能說出來,你這樣藏著掖著的,反而更讓人疑惑好奇不解呢,除非……歐陽二小姐說的是真的?” “明月公主高高在上,又是皇家公主,怎么可能做出殘害祖母的事呢,雖然這祖母不是親生的,可到底也是養育過自己的,跟親的又有多大區別呢,若真是自己動手,那可太不是個東西了啊?!?/br> “呵呵,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這種事難說啊難說?!?/br> 歐陽月只是靜靜的站著,淡淡的看著這些人,整個人恬靜溫雅,絲毫沒有因為這些人的惡意嘲諷而露出怒色,就是那樣淡淡的看著,反而因為她這樣,讓那些人越說聲音越小,到后來,不知道為什么,都不敢說話了。雖然歐陽月不怒不躁,可是看著歐陽月的樣子,她們就是感覺到一種恐懼,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讓她們紛紛閉嘴不語。 “明月,你不準備說說嗎?”寧喜荷冷笑起來,歐陽月不說,那自然有辦法讓她變成默認,最好她一直這樣,她倒是看看她怎么與自己斗。 “寧小姐,以你的身份,明月是你叫的嗎?”歐陽月總算開口了,卻讓眾人一愣,寧喜荷也十分詫異,歐陽月聲音平淡的很:“皇家有皇家的規矩,在寧小姐還沒成為太子妃之前,還是該謹守本份才好?!?/br> “你……”寧喜荷眸子一瞪,她總感覺歐陽月這話里分明有著威脅,而她卻是不怕威脅,反而更能說明歐陽月心中有愧,若是如此,她何不抓緊機會,好好教育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若她嫁給太子,那便是太子妃,不論是出于七皇子妃的身份,叫她皇嫂,還是明月公主的身份,她都算的上是軒轅月的長輩,她竟然這么不給面子,這分明是作賊心虛了啊。 寧喜荷心中冷笑:“明月公主真是好規矩,臣女記下了,沒有嫁給太子前,自然不會再犯了?!敝皇侨羰羌藿o太子,你也得不了好,許多人也查覺出寧喜荷話中幾分意思,“只是不知道明月公主對于歐陽二小姐的指控有什么解釋嗎?!?/br> “指控?”歐陽月眸子里閃過絲玩味:“寧小姐所謂的指控指什么?” 寧喜荷嘲笑,到了這種時候還想拖時間,可是根本沒用:“昨日里明月公主進將軍府后,當天姑母就逝去了,難道明月公主沒話說嗎?事情怎么會這么巧合,明月公主可否說說昨天與姑母都說了些什么,以至于你一離開,姑母便這么去了,連府中的人都沒能見到最后一面,姑母也真是太可憐了,被人害成如此模樣,實在令人心痛啊?!?/br> 歐陽月冷笑:“是啊,有這種人定該千萬萬剮,罪該萬死,是不是啊歐陽二小姐?!?/br> 歐陽柔一直低聲嗚咽著,此時身子卻是一僵,隨即繼續低聲哭,不抬頭也不說話,歐陽月這樣一說不少人注意到歐陽柔,從剛才她沖進來暗指歐陽月的話后這歐陽柔就再沒說話了,但若不是她也沒人懷疑歐陽月,現在她這么悶不坑聲的,實在令人懷疑。 寧喜荷卻是嘆息一聲道:“哎,表妹是不是太過傷心了,沒想到身邊養著一只惡狼,以前卻將她當只綿羊來看待,實在令人心痛至極吧?!比缓笠荒槻毁澩粗鴼W陽月,“明月公主,你還是說清楚吧,不然讓大家猜疑,又讓二表妹這樣傷心就不好了?!?/br> “就是啊,明月公主若是清白的,何以怕說呢?!迸赃吀鴮幭埠傻男〗阊经h們紛紛附合指責,這些人有些以前就和寧喜荷交好的,有些是聽到寧喜荷成未來太子妃前來討好的,反正最近總是跟在寧喜荷身邊進進出出,顯然就是她的人,那些站在旁邊吊喪的人大多都是小聲嘀咕,有些跟著附和兩聲一臉惡意,有些則是安靜的看著,不知道更相信誰,一時間倒也沒有為歐陽月開脫的。 “明月公主一直不肯說,難道是真的,您這是怕了?敢做就敢說嗎,誰都有一時糊涂的時候?!贝藭r一個嬌媚的聲音突然傳來,眾人一愣,卻見付媚兒后頭跟著兩個跟班還有幾個丫環,走了進來,剛才說話的就是她。 “對于莫須有的罪名,我不認為糾結有什么意義,怎么今天乃祖母喪日,眾位如此行為,可是對死者的大大不敬?!?/br> 付媚兒卻笑了:“對,是對死者不敬,可是讓死者含冤而死,那更是對死者的不尊,對于寧老夫人,我一直十分佩服,所以今天我便做做這個惡人,我更想的是寧老夫人在九泉之下能安心?!?/br> “付小姐說的是,還是查明白的好?!?/br> “對對,應該查明白,絕對不能讓那些惡毒的人消遙法外?!?/br> 歐陽月輕扯唇角,向棺材那里望去,歐陽柔還趴在那里,身子還微微顫抖著,聲音嗚咽,看起來好不可憐,她眸子卻越發冰冷:“歐陽二小姐,你剛才說出的話引起這么多人的猜忌,怎么現在縮在那里不肯給予眾位小姐解釋呢,你只管去說,你若說是我做的,我就認?!?/br> 眾人大驚,寧喜荷突然怒道:“到了這個份上,你竟然還威脅二表妹,你這是做什么,明月公主你雖然身份尊貴,可也不能太放肆了,在場的眾位也都是有頭有臉的,可是不任誰胡鬧的?!?/br> 歐陽月根本不理會她,只是望著歐陽柔道:“寧二小姐,你說吧,是我做的,我就認,這不是威脅,你只管說?!?/br> 歐陽柔卻身子僵硬,根本不敢回頭,付媚兒冷笑:“看來寧二小姐真是傷心過度了,或者昨天某個人在行惡之時正巧被她看到,早就威脅過了吧?!?/br> 本來對于歐陽月還心存疑慮的人,此時也不禁錯愕的看著歐陽月,這……難道是真的! 歐陽月只是有些感慨:“今天是祖母喪禮,沒想到出這么多意外,本公主還被人指著鼻子罵兇手,呵呵,倒真是奇特的喪禮,本公主倒是不怕什么冤枉,不過就是看不得小人在這里興風作浪,將一些自以為是的聰明人玩弄以鼓掌之間?!?/br> “阿彌陀佛,明月施主,老納來遲了?!?/br> “明慧大師!” “啊,真是明慧大師!” “天啊,明慧大師不是出京了,說是要苦修嗎,怎么又回京城了?!?/br> “對啊對啊,我剛聽說的消息,難道是假的?” 大廳里一個身著袈裟,一臉慈祥的老和尚緩緩走來,不少人看到明慧大師,紛紛打著佛禮,十分尊敬愛護,同時心中也十分驚奇,大廳里的歐陽月同時一打佛禮:“明慧大師能趕來,已是看的起明白,明月不敢?!?/br> 明慧大師面容慈愛:“明月公主心慈尊孝,這十分難得,明月公主的請求,老納千里之外也會趕過來?!?/br> 兩人的對話讓眾人心中一驚,已有人驚訝的問道:“明慧大師,不知道明月公主讓你前來是?” “明月公主之前派人前去請老納前來為寧老夫人做法事超度?!?/br> “??!” “請明慧大師!” 眾人紛紛驚訝,先不說這明慧大師已經離京,這是怎么做到這快回來的,就是一般人家也根本請不動這明慧大師的,雖然明慧大師潔高自好沒有答應成為大周朝的國師,可在大周朝人民的心中,他就是法力無邊的國師,這種人豈是一般人能交到的。而歐陽月能請動他,那可真是天大的面子了,再說明慧大師這么德高望眾,總不會給個惡人辦事吧。如此一看,明月公主當然不可能有是所謂的殺祖兇手了。 寧喜荷卻是皺著眉:“超度,就我所知,那些超度的都是死前有怨不愿離去的怨靈吧,看來明慧大師也深知姑母她的冤枉啊?!?/br> “阿彌陀佛,女施主得饒人處且饒人,要知口孽過多,將來會受到同等的懲罰的?!?/br> “你!”寧喜荷臉上頓時青紅交錯,真是怒了:“好啊,你竟然為了罪人開脫,甚至做出威脅人來,明慧大師不是慣來德高望眾嗎,莫不都是欺世盜名之輩,以前全是用來哄騙人的把戲吧,在場可是有人證明姑母的死和明月公主有關,難道我做為親人還不能為她討回公道嗎?!?/br> 明慧大師面上表情不變,只是不斷念叨著,在場不少佛家信徒對于寧喜荷的怒斥心中不滿,對于他們來說,明慧大師就是他們與佛主們最后的一個溝通渠道,根深地固的信念,讓她們不容寧喜荷如此不敬。 “二表妹,你快說,你是不是看到歐陽月殺害姑母,你直說無妨,我就不信這么多人在場,誰能都殺了還是都堵了口,總有人是公正的,絕不會讓惡人逍遙法外的?!?/br> 歐陽柔一把被寧喜荷拉起來,掙扎著不想起身:“你怕什么,快說!”寧喜荷卻是暗中狠狠擰著歐陽柔的腰,之前指責歐陽月不過就是想借機踩踩她,可是現在到了這個份上,不論事實如此,也要說的歐陽月就是兇手,不然她可太丟臉了。 “??!”歐陽柔突然大叫一聲,寧喜荷臉上不好“??!”誰知道她還沒說話,歐陽柔第二聲驚叫聲又起,她當然要喝斥,可是順著歐陽柔看到棺材里的情況時,也不禁驚叫起來。 眾人一見立即涌了過來,難道這寧老夫人死狀十分難看嗎,不然怎么嚇成這樣,難不成真是害死的?然而當眾人看到棺材里的人時,心中頓時一跳,棺材里的老寧氏身著精致的衣服,雙手交覆于肚子上,而面上表情十分安祥十分慈祥,那是一種恬然自得,說明她走的十分滿足,她沒有什么遺憾。人死后身子會僵硬,而經過一夜的時間致今,老寧氏身子已經僵硬,所以這臉上的表情根本不會做假,死前是猙獰,現在還是如此,死前安詳現在也是如此,這樣的表現是被人害死的,敢這么說的人,難道眼睛都瞎了嗎! 眾人望著歐陽柔那一閃而逝的驚慌,還有面上的震驚,很顯然她也從沒看過老寧氏的死相,那她怎么看到歐陽月殺老寧氏的,分明在說慌,頓時剛才議論紛紛的還是一直沒有說話的人,望著歐陽柔的表情都不好。那些之前還出言諷刺指責歐陽月的,心情更加不好了,這是被耍了,實實在在被耍了,若說這個人是寧喜荷,未來的太子妃、付媚兒未來的五皇子側妃她們也就忍了,不過一個將軍府上不得臺面的庶女,竟然敢這么耍她們。 而且在她們看來,這歐陽柔可太不是個東西了,自己祖母尸骨還未寒,她竟然在這里編造慌言想害人,這是多么惡毒的心思,而且也是對死者的不敬,簡直應該說天理不容。 那寧喜荷面上更是難看,竟然被歐陽柔戲耍至此,而且還丟臉在眾人面前,看到這些,那寧喜荷之前的行為可是丟臉至極,堂堂未來太子妃被耍還不自知,還不停的咄咄逼人,簡直蠢死了,竟然能被一個庶女耍成這樣,實在有違皇家媳婦。 歐陽月淡淡看著這些人,突然笑了起來:“祖母走的時候沒有什么遺憾,走的很放心很安詳,沒想到在死后卻這么熱鬧,不過接下來明慧大師要為祖母超度,讓祖母早登極樂,這里就不便留人了。來人,請眾位小姐出去,寧小姐、付小姐剛剛祭拜完,身子十分累,將軍府不便留人,派人送兩位小姐且回府,眾位小姐若是愿意留可以留,但若是吵吵鬧鬧打擾到明慧大師,就請自覺離開將軍府吧?!贝翰萘⒓磻艘宦?,歐陽月又道,“今天正殿這里不許進來拜祭的,若有心在外面放上三個蒲團,在那里吧?!?/br> 在場的人面色都很不好,歐陽月這分明是趕人,指責她們在別人府中喪禮上鬧事,而在這喪禮上可是有很多忌諱的,這便是其中一個,歐陽月這是比較大度了,也是寧喜荷與付媚兒身份有些復雜,不然直接將她們打出去那都是活該! 寧喜荷、付媚兒臉上極度難看,可是剛才就屬她們最咄咄逼人,最會挑事,現在連在場的人都受到牽連,甚至有可能被歐陽月記恨,對于這兩個鬧事的人這些人敢怒,卻也不敢言,只不過望著她們的眼神分明帶著指責與不滿。 寧喜荷、付媚兒怒氣沖沖離開將軍府,一路上被人指指點點,那每一個看她們的眼神,在她們看來都像是嘲笑她們不自量力,像是嘲笑她們心思惡毒,她們感覺渾身都不舒服,寧喜荷上了馬車,卻將馬車里的矮桌子直接推翻了,強壓著心頭的火,咬牙切齒道:“歐陽月,你竟然敢將我趕出門來,實在可惡,你等著瞧,我絕不會放過你!” 另一邊的付媚兒也沒好到哪去,她冷冷一笑,已讓馬車回府。 大廳里沒有人,只剩下明慧大師超度,還有兩個下人守在一邊給其打下手,之后的客人想要拜祭老寧氏,行,在外面跪著拜吧。不少人心中都不爽,可是也沒辦法。 “哼,還未來太子妃呢,真是蠢死了,讓一個庶女耍的被趕出府,也虧的她做的出來,別人傻她也傻嗎?!?/br> “嘖嘖,就她還是太子妃呢,我可是聽我家老爺說過,原本這太子妃的位置根本輪不到她坐,只是她之前勾引太子,兩人在沒定名單的時候就白日宣yin,皇上不能讓大世家寒了心,同樣也是在懲罰太子呢?!?/br> “這事我也聽說了,聽到當時一堆小姐都看到了,那寧喜荷渾身赤一裸在床上,樣子十分下賤放蕩的?!?/br> “是啊最啊,我也聽說了,那場景極為不堪,太子都不愿意理會她,是她死纏著太子呢?!?/br> “是啊,聽說有人還聽到她的哭聲,一直求著太子許了她一次,這種下賤的女人竟然讓她做太子妃,難道要讓大周朝貴女都學她如何下賤勾男人嗎,跟我們府上那些賤蹄子一樣,這種人不是只配當個永遠下賤的妾嗎,實在太便宜她了!” 幾個夫人小姐聚在一起小聲嘀咕著,那話題越說越大,而且一個個說的活靈活現的,好似之前她們親眼看到一般。本來這些府的夫人不論是自己的,或是親戚的大多都有參加選秀,被寧喜荷奪了太子妃位份本來就不爽,而且還是不干凈的手段奪到的,這些人越說越夸張,到最后差不多要把寧喜荷說成天生放蕩、下賤、不堪的陰謀野心女了。等這話被傳到寧喜荷耳朵里時,寧喜荷當然怒不可遏,可是那時候留言已經傳了無數版本,而且最先傳出來的是誰根本找不到,她就是生氣也找不到源頭。 太子那邊更是派人送來了幾樣補品,意思讓她好好補身子,沒出嫁前就不要隨便走動了,以免到處惹事生非,當然這都是后話了。 “砰!” “滾!好好待著,若是再敢出什么事,管你是誰,往死里打!” 兩個下人一臉怒氣,將人扔在地上,地上的人頓時被扔的身子急滾兩下便倒在地上,身上的白衣瞬間就染滿了泥土,那兩下人面色卻不好:“這個賤人,自己多下賤不知道,竟然還敢惹明月公主,找死不成?!?/br> “簡直就是個蠢貨,害的我們也因此受到連累,真是可惡,你這個賤貨,媽的,怎么不去死!”其中一人當下向地上肚子狠狠踢去,那人嘔一仰脖子,兩人頓時往后面一吐。 “賤貨,竟然還想吐我,氣死我了,我要打死她!” “行了行了,快回去前面吧,今天府中來了不少人,不要跟這種蠢貨一般見識,我們以后有的是時間教訓她?!蹦莾扇肆R罵咧咧的走遠。 地上的歐陽柔卻一臉陰郁的坐起來,本來府中下人已經不將她當一回事了,今天歐陽月又來了這一出,這些人下人覺得她得罪了歐陽月,竟然連半分尊敬都沒有,還敢打罵她,都該死,一群下賤的奴才! “卡嗒?!?/br> “誰!誰在那里!”歐陽柔突然一驚,連忙抬起頭,一臉的驚慌失措。 就在不遠處的樹后,走出來一個身著灰色衣服的男子,男子便靜靜立在一邊上,只是臉上卻帶著半塊面具,遮住了她大半個臉,剛一看讓人覺得無比驚悚,歐陽柔嚇的一哆嗦:“你……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那男子沒有動,靜靜看著歐陽柔,嘴角勾起一抹稱的上溫柔的笑,可是配上這個鐵面具,一切的表情都顯得駭人:“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只是剛才看有人帶你來此,有些擔心過來看看,你沒事吧?!蹦凶勇曇羰稚硢?,但語氣卻很溫柔,這讓歐陽柔自然而然的放下心來,不禁哭了出來,“我……我沒事,讓公子見笑了?!?/br> 那男子一愣,隨后想了想,竟然一瘸一拐的走了過來,若是仔細看,定能發現他左腿走路發軟,多半是靠著右腿行走,歐陽柔不禁一愣:“公子……”那歐陽柔如此詫異,那灰衣男子眸子明顯一冷,卻聽歐陽柔哭聲道,“公子的腿,為何公子與我命運都是這樣的凄慘,竟被人害的傷了腿?!?/br> 那男子一愣:“你怎知我傷了腿是別人害的?!?/br> 歐陽柔苦笑一記:“是小女子覺得公子本身氣度不凡,原本應該是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樣子,可是現在戴著鐵面具,又這樣,大概是被jian人所害吧?!?/br> “對,你說的沒錯,是被天下最賤,最惡毒的女人害至如此?!?/br> “什么!公子你也遇到這樣的人了!”歐陽柔驚訝的瞪大眼睛,隨即哭的更傷心:“為何天下總有這種手段狠毒之人,為什么偏偏又來傷害那些無辜柔弱的人,我好怕,我好怕自己隨時會被人害死?!?/br> 那男子看著歐陽柔,不禁問道:“你可是將軍府的庶女,又是將軍府現在唯一的女兒,那明月公主不也算是你meimei嗎,有誰會害你?!?/br> 歐陽柔卻突然怒道:“為什么沒有,因為就是她害的,她才是最最惡毒的人,我毀了,都是被她毀的。我被她毀掉清白,在那么多人面前出丑,害的我不能嫁到好人家,可她這還不罷休,她不但一耍再再而三害府中的姨娘,甚至害死了我生母,現在還害死祖母,她實在太壞了,她……”歐陽柔突然瞪大眼睛,有著一絲懼怕的看著男子。 男子卻笑了:“別怕,我不會說出去的,我想我們說的正是同一個人,她不但害你至此,還害的我腿殘疾,我同樣恨不得拆她骨扒她皮,所以我不會說出去的,你放心?!?/br> 歐陽柔卻有些疑慮:“你……你到底是誰?她的仇人不少,我并不知道你……” 那男子半邊面色突然陰沉下來:“歐陽二小姐我們之前也見過面的,我是黃玉?!?/br> “什么,黃玉公子?!睔W陽柔差不多是跳起來的,不相信的沖向黃玉似乎要看仔細他的樣子,看清右邊臉的長相時,歐陽柔一臉震驚:“您,你怎么是黃玉公子,黃玉公子為什么要蓋著一邊臉,我記得你從前十分風彩俊逸,怎么會允許臉上被面具蓋著?!?/br> 黃玉冷笑出聲:“當然是被軒轅月害成如此的?!?/br> “軒轅月,她又做了什么人神共憤的事?!睔W陽柔一副怒火騰騰的樣子。 黃玉望著歐陽柔冷笑:“她背信棄義,不想嫁于我,就搞出一堆的事害的我至此?!?/br> 歐陽柔卻不禁奇道:“可是這件事不是母親她主張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