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暗算傷人是好漢
而且正凡石要逼一下尺一浦,不要只在那里混吃等死!放著一身的好武功,卻不干正事兒。 “好!”尺一浦跳入了場中,“哪一個,和我斗上一場?” “我來!”盟右令身后也站出一個年輕人!他對盟右令抱了抱拳,“請令主允許我出手!” “好!華兒,你果然沒有辜負我的期望!能在關鍵時候出手!” 這人,是他的兒子,當然,他不允許在這種場合,自己的兒子喊他父親的,一個仰仗父親權勢的人,是沒有什么出息的。 “必不負令主希望!”這年輕人,看起來比尺一浦年齡要大不少,手里也用的是槍,不過,是一槍彈木桿的槍。 一般來講,這種槍的彈性更好!槍一抖,幾十個槍頭就點了出來! 武林中常用的鐵槍,其是更像是矛的用法,想點出槍花來,要有一膀子力氣,而且在實戰當中,基本上沒有亂點槍花的,太廢力氣,而且一不小心把槍抖彎了,那就太蠢了! 彈木,可是非常值錢的一種木料,因為這種木頭的硬度可以和熟鐵相比較,可是其彈性更高,彎上兩圈兒,都不會有半點折,還會完美地恢復原狀,當然,有半個手腕粗細的桿子,基本上沒幾個能彎上兩個圈兒的,這是一個非常危險的運動。 “米常華!”來人抖搶就跳到院子中間,卻著尺一浦就刺了過來,一邊通報起自己的姓名! “死!”尺一浦的戟一抖,就對著那個米常華割了過去。 這是玩命的打法! 尺一浦的戟更長一些,所以,他要沾光。 米常華當然不會玩兒命!他一閃身,槍則抖了一下,拿槍尖點向尺一浦。 “著!”尺一浦閃身躲過,戟一翻身,又割了過去。 米常華趕緊拿大桿子去隔擋! 彈性的大桿子上劃出了一個白線兒,把戟給彈了出去。 尺一浦卻在這里,冒險近了身。 “噗——”就是一大口口水。 “啊——”米常華就要后退。 但沒時間了! 尺一浦一腳就印在了這位的胸口。 “咔嚓——”那是胸骨碎裂的聲音。 氣箭后期的高手,一腳下去,就是石頭都要碎的! 米常華的內力只起到了一點阻攔,然后,就沒有什么用了,攻擊方永遠要比防御方占優勢! 米常華立刻就飛了出去! 盟右令躍起來,把他攬在懷里。 盟右令抱著米常華,腿在那里抖著,手在那里抖著!頭也抖著,臉也抖著! “常華——”他輕輕地呼喚著。 但是沒有任何的反應。 “常華——”盟右令又輕呼了一聲。 米常華掙開了眼睛,臉上擠出一個笑容,張了張嘴,然后這些又消失了。 讓人以為看到的是幻像! 盟右令抱著米常華,仰著臉,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 “我贏了!”尺一浦看了看那個盟右令,一臉的驕傲,大聲地自己宣布自己的勝利! 雖然力氣耗盡了,但他還是用力地抖了個槍花兒。 “下來,你贏了!”正凡石笑了起來!三局兩勝了! “哼——” “小心!”戲莫尖叫了起來。 “嗡——”是武器的聲音,不是一般武器的聲音,是暗器的聲音;不是一個暗器的聲音,而是一群暗器的聲音。 “啊——”尺一浦力氣耗盡了,但也聽到了聲音,他本能的要撲倒。 但他的速度怎么可能比這些武器的速度快呢? 擊穿! 三支金釘直接把他擊穿了!其中一支透心而過! 還有五支,打到了房子的墻上,沒入墻臂。 “這算什么?”正凡石躍過來,一把扶住了尺一浦,怒視著對面的肖天召。 肖天召也一臉的懵相,他沒想到會有人這么干!光明正大的施展辣手,這是對他這個盟主權威的挑釁! 他看了看那個一臉仇恨的盟右令,連忙走了過去,拍了拍這位失去愛子的沖動者,“米兄,稍安勿躁,報仇的話,有的是時間!不過,現在不行!” “怎么樣,肖盟主,沒想到武林盟的人,也是言而無信之人呀!”正凡石把卡在尺一浦肋骨里的金釘給抽了出來。 現在尺一浦已經不動了。 “這是我做的,殺子之仇,不得不報,如果盟主要治我的罪,我悉聽尊便!”盟右令倒是很光棍,敢作敢當,然后對著正凡石冷笑著說,“你們這群賊匪,死有余辜!還在乎怎么死的嗎?我只給了他一個痛快而已!怎么,你也想隨他而去?” “哼哼——”正凡石冷笑著,看了看他扶著的尺一浦,這時候,戲莫等人都過來戒備著,這形勢下,說不好就要一哄而上了。 “盟右令想殺我兄弟,可能難了!”正凡石輕輕地拍了拍尺一浦的背,對韓進生和戲莫說,“你們倆個把一浦扶著去里屋,讓他躺一會兒!” 在武林盟的眾人看傻子一樣的眼神中,戲莫和韓進生兩個把尺一浦扶進了屋中! “肖盟主,我們進行下一場!”正凡石走出了比武的圈子! 戲呈廣和民膾跟在后面。 正凡石點了點頭,對著戲呈廣,“廣兄,這一場由你上如何?” 戲呈廣點了點頭,他挺著槍就上來了。 他的槍,槍頭長有一尺半長,相當于半把劍了! 就這么一抖,跳進了圈里! “盟主,請讓我上吧!”盟右令把米常華讓在了地上,他把要來扶他兒子尸體的人推開,然后一把接過自己的兵器。 “嗯——好!第三局,盟右令出戰!”肖天召想了想,就點了點頭。 “開始!”肖天召喊,喊完了,他突然注意到了戲呈廣的右手,怎么又長出來了,什么情況?這是一個什么樣的勢力? “來吧,年輕人!”盟右令對著戲呈廣說,抖了抖自己的長槍。 “老頭兒,沒事兒吧,你兒子的死,真是很抱歉!”戲呈廣對盟右令一臉的歉意。 “哼,廢話少說!”盟右令冷著臉把槍尖對準了對面的年輕人。 “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不知當不當問?”戲呈廣很讀誠肯地問。 “說!”盟右令報了仇,心里的仇恨其實減了好幾分,他上來,更多的是將功贖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