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節
蘇錦氣的臉都青了:“介甫兄真是糊涂啊,他自己會些武技,去幫忙倒也無妨,連帶這些平日里手無寸勁的學子跑去送死,這簡直是罪過啊?!?/br> 魏松鶴道:“那個時候,倒也不能怪介甫兄,他不出聲,也會有人出聲的,都是血氣方剛之人,難保不會沖動?!?/br> 蘇錦搖頭緩緩道:“結果自然不用你說了,想必盧兄和程兄便是在死在那里了……” 魏松鶴流淚點頭道:“書院同窗死了十七人,傷了三十多,盧兄和程兄便是死難者之一?!?/br> 蘇錦心中凄然,輕聲道:“那些匪徒可曾攔住了?” 魏松鶴道:“無一漏網,秦飛在此列,還有喬裝打扮的滕王趙宗旦?!?/br> 蘇錦一拳砸在桌子上道:“賊子,該千刀萬剮;兩位義兄行為雖不智,有為之身死在這件事上,確實不值;但是也算是死的其所了?!?/br> 魏松鶴點頭道:“包大人奏請朝廷追封死去的同窗為‘義士’,賞賜也很豐厚,我和介甫兄吳恒心賢弟親自護送的靈柩回他們的家鄉安葬的;盧兄家境貧寒,我們去時,他六十歲的老母還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等都無法啟齒告知……” 蘇錦聽到這里,終于忍耐不住,撲簌簌掉下淚來。 第五零三章贈金 蘇錦曾從歐陽修處得知滕王趙宗旦的下場,皇上到底是顧念骨rou之情,將趙宗旦圈禁了起來,并沒有要了他的性命;但蘇錦卻并不知道應天府中還發生了這么一段插曲,在這段插曲中,兩位義兄居然命喪于此,這讓蘇錦痛惜不已。 要說盧大奎和程良木跟蘇錦之間的情誼也算不得太深厚,當初的結拜也顯得很倉促,當初共同對抗滕王的行為,讓蘇錦覺得王安石等人都值得深交,故而才沒有推辭。 而此時兩人為國捐軀,才讓蘇錦驟然覺得良友難得人生無常的道理,這才真正悲從中來,扼腕嘆息。 “魏兄,他們家中可曾安頓好了?特別是盧兄,家中恐怕除了老母并無他人了吧?今后誰來照顧老人家?” “介甫兄已經將盧母接到應天府了,介甫兄極為自責,他說了,當奉盧母為長,替盧兄贍養老人,養老送終?!?/br> 蘇錦吐了一口長氣道:“這倒算是個補救的辦法,介甫兄總算沒讓我失望;年后我要抽空去看望老人家,實在不行,我便將她接來廬州居住,總而言之不能讓盧兄死后不得安心?!?/br> 魏松鶴點頭不語;兩人沉默了半晌,終于恢復過來,話題也開始轉向別來種種。 “蘇賢弟現在是朝廷的糧務專使,我等兄弟很為你高興,特別是聽說居然帶兵剿滅了土匪,又在揚州挖出了驚天大案,我們私下里談起蘇賢弟都很是自豪呢?!?/br> 蘇錦笑道:“這些事也傳到應天了么?” 魏松鶴道:“都是包大人說的,包大人得知我們是金蘭兄弟,對我等格外照顧,宴請過我等數次,朝廷的邸報定會將你的事通報下去,他自然也就知道這些了?!?/br> 蘇錦道:“我也是被迫無奈,既然接了差事,便不得不戮力向前,不瞞魏兄說,這官道遠比你我想象的艱難,可說是步步荊棘舉步維艱,有多少人等著看我栽跟頭,我當然要竭盡全身解數去辦差;你是知道我的,越是想看我笑話,我便越是要用事實打他的臉?!?/br> 魏松鶴笑道:“蘇賢弟說起來一股悲憤之色,看來也受了不少苦楚,可見人間正道乃是滄桑路,并無一帆風順的坦途可行,你我都需戮力前行啊?!?/br> 蘇錦點頭道:“說的好,今日你我兄弟終于又見面,也不談這些煞風景之事,來來來,隨我進書房,我正在撰寫春聯,魏兄一筆好字,正好咱們一起切磋一番?!?/br> 魏松鶴笑道:“也是,不過我還有些事要辦,下午再來如何?” 蘇錦哪里肯放他走,笑道:“什么事,我讓王朝他們去幫你辦便是?!?/br> 魏松鶴扭捏不肯說,蘇錦愈發的好奇,再三的追問,魏松鶴實在拗不過他,終于面帶羞慚的道:“我也不怕賢弟笑話,我這是要去典當行典賣物事呢?!?/br> 蘇錦一驚道:“怎么?為何要典賣物事?” 魏松鶴道:“我的家境你或許不知道,家中貧寒,爹娘體弱多病,阿姐遠嫁他鄉又照顧不到爹娘,我又常年在外求學;哎,不瞞你說,這回我差點都回不來廬州,路上盤纏對我都是一種負擔,沿途賣了些字畫這才勉強回到廬州來;書院臘月十六便放了冬假,我一路跋涉昨日方到廬州,倒是花了快半個月的時間呢?!?/br> 蘇錦恍然大悟,難怪看著魏松鶴神態疲勞消瘦,除了一雙眼睛依舊帶著不屈的傲氣,全身上下簡直寒酸的不行。 “進了家門,家中家徒四壁,人家割rou買菜掛燈張紅忙著過年,我卻為一日三餐發愁,別人子女供養父母吃飽穿暖開心度日,我家爹娘卻要為我舉債,真是枉自為人子,想起來愚兄便心如刀割?!?/br> 蘇錦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說?難道是瞧不起群毆蘇錦么?” 魏松鶴忙道:“非也非也,我也是要臉面之人,這等事如何向蘇兄談論?你我是兄弟之義,與諸位兄弟結交乃是平生快事,我亦極為看重,但若一旦涉及其他,豈非從此變了味了么?” 蘇錦搖頭道:“沒想到你也如此迂腐,你是怕朋友之間沾染了金錢便變了味,從此后你便抬不起頭來了是么?你這是在害我們知不知道?” 魏松鶴鄂然道:“此話怎講?” 蘇錦道:“你我是結義兄弟,既結義便情同手足,換言你父母也是我等兄弟的父母,你這么做便是罔顧兄弟情義,將我等陷入不孝之地,不是在害我們又是什么?” 魏松鶴忙道:“道理雖如此,但我魏松鶴絕不屑食嗟來之食?!?/br> 蘇錦啐了一口,朝小穗兒道:“去取一百兩黃金來,這算是怎么回事,自家兄弟饑寒交迫,我能安心吃香的喝辣的么?” 魏松鶴起身便走,看那樣子,絕不肯接受蘇錦的饋贈。 蘇錦氣的一把拉住他道:“魏兄,你何必如此?” 魏松鶴斷然道:“你我兄弟,我才會說這些,但卻絕非要你施舍,你若還當我是兄長,便不要教我難堪?!?/br> 蘇錦大翻白眼,這世上果真有這么迂腐的人么?說有人不食嗟來之食蘇錦相信,但是說伯夷叔齊不食周粟活活餓死,蘇錦一只是表示懷疑的,但看到今天魏松鶴這個架勢,蘇錦沒有理由不信了;古代人的脾氣有時候真是倔強,餓死事小失節事大,這種事在后世簡直會被當做笑話看。 不過蘇錦倒也很佩服魏松鶴的性格,此人瘦小的身體里蘊含著一股氣節,跟他認識也大半年了,從未聽他談及家中貧苦,相反,魏松鶴和他們聊得都是些人生的抱負,朝廷的時弊,以及積極上進的決心;就從他沒有回家的盤纏便硬是靠賣字畫輾轉半個月跋涉才回到廬州這件事,便能感受到此人的意志之堅定,性格之堅強了。 蘇錦想了想道:“這樣吧,你不是要去典當物事么?拿來我瞧瞧是什么物事?” 魏松鶴從懷中掏出一支玉鐲來道:“這是家母的陪嫁之物,留著也無用,換些錢糧米油總比放之無用要好?!?/br> 蘇錦拿過來看了看,顯然是個不值錢的貨色,不過有些年頭之物,把玩的滑溜光潔,看出來魏母定是極為喜歡,畢竟是出嫁的嫁妝,或許承載著少年時的記憶才會不時拿出來把玩。 蘇錦伸手便揣在懷里,魏松鶴急道:“賢弟這是……?” 蘇錦道:“我蘇家亦有典當行,這鐲子你便典當給我蘇記得了,反正你東家也是當,西家也是當,何不照顧我家生意?!?/br> 魏松鶴撓頭覺得不妥,卻見小穗兒端著紅布遮蓋的一百兩黃金走進廳來,蘇錦道:“拿去吧,這鐲子我作價一百兩黃金,公平交易童叟無欺?!?/br> 魏松鶴連連搓手,不知道如何是好。 蘇錦命小穗兒將黃金用紅布包扎好,塞在魏松鶴手中道:“你若不放心,我這便叫典當行掌柜寫當票去,他日你發達了再來贖回,我這可不是施舍,這是買賣;典當行的保管日期是三年,三年后你若不來贖回,這手鐲便需的任我蘇記拍賣處置了?!?/br> 魏松鶴如何不知道蘇錦這是變著法子的接濟自己,見蘇錦一片真心真意,加之又以典當為名,倒也合情合理,心中雖有些小疙瘩,但也不好再堅持,于是長鞠一禮,以示謝意。 蘇錦松了一口氣,搞得跟自己求著送錢給他似的,自己也真是犯賤;不過此事倒也讓蘇錦認識了魏松鶴的可貴之處。 蘇錦明白,在這世間立足,當然要有好友幫扶,但結交什么人,跟誰推心置腹,倒很有講究;自己腦子里的一些經驗并不能在這上面幫到自己。 譬如歐陽修,后世的文獻將他夸得象一朵花,但是蘇錦跟他接觸了之后才知道,完全不是那么回事;若非利益驅使,他是絕對不會心甘情愿的維護蘇錦的。即便是現在,在某種情形之下,歐陽修會毫不猶豫的跟自己翻臉。 所以蘇錦還是認為,后世的書本經驗不可靠,在這個弱rou強食的世道交朋友,還是需要親自交往考察才可;萬幸的是,李重、魏松鶴等人,還都符合自己的交友標準,既然看清楚了人的本質,蘇錦也就毫不吝嗇的奉獻上自己的真誠了。 第五零四章偷腥 大年三十,對于蘇錦而言,這是穿越以來在這個陌生的時代之后過的第一個新年,每逢佳節倍思親,這句話對于蘇錦更有著另一層的含義。 即便是一家老小團聚一堂之時,蘇錦也會感到一絲感傷。 自己來自時空遠隔的后世,老天的這個玩笑開得太大,讓自己從此便遠離了自己的父母朋友,此處是新年將至,彼端故人是否依舊,是否也在靜待新春將至呢? 蘇錦寧愿相信時空的扭曲早已將后世的人物湮滅無蹤,否則在這樣的佳節之夜里,自己的父母相對枯坐,那該是怎樣的一種凄涼。 不過蘇錦沒有讓自己這種情緒彌漫太久,他本就是個樂觀的人,況且如今他已經不再是孤單迷茫的狀態,很早以前,他便已經融入這個遙遠的時代之中了。 如今,他是蘇記上下矚目的核心,他的一顰一笑足以影響到眾人的歡樂和悲哀,他的每一個行動都會牽扯到眾多人的命運;他有母親,有朋友,有伙伴,有愛人,他的所有行為,都要顧及到這些人的感受;對蘇錦來說,這些不全是負擔,而是另外的一種幸福。 廬州城中無論富戶平民官商縉紳都在享受和期待著新年的的到來,此刻的新年還不叫春節,正式的稱謂叫做元日;但無論怎么稱呼,古老的習俗卻沒有多大的改變。 貼春聯,貼門神,全家老少圍爐守歲,家家戶戶門口搭上彩棚懸掛花燈,過了三更之后,家家戶戶將鞭炮點燃,噼里啪啦一直喧鬧到第二天凌晨。 雖然沒有后世的什么春晚之類煞風景的雞肋,蘇錦卻感到這里的新年的氣氛更加的純正和濃郁,更加的有一種年味。 蘇家今年的新年比往年過的都熱鬧,除了是蘇記重新煥發生機的原因之外,蘇家公子這一年來混的風生水起,再不是以往那個木訥傻缺的書呆子,這些也是蘇宅上下揚眉吐氣的原因。 更何況人也多了不少,晏碧云搬了過來,加上柔娘浣娘小嫻兒,晚間守歲的時候,比往年一下子多了不少人,把個王夫人樂的合不攏嘴。 蘇錦自然不能這么干坐著,晚飯后他先是帶著眾人去街上熙攘的街道上逛了一大圈,觀賞了各家各戶的燈棚,一直走到腳都麻了,這才回到宅中;緊接著又在內堂王夫人炭火燒的暖烘烘的房里擺上瓜子干果,喝著藥材炮制的屠蘇酒,聽著外邊噼噼啪啪的爆竹聲,笑謔談論不休。 在這樣的時候,蘇錦免不了要賣弄一下才情,在晏碧云等人的矚目之下,蘇錦七步成詩,了一首新年詩。 詩曰:爆竹聲中一歲除,春風送暖入屠蘇,千門萬戶曈曈日,只把新桃換舊符。 柔娘和浣娘也為了助興,各自拿出久而不用的手藝,彈琴撥弦,唱了些應景的小曲兒,就連晏碧云也被蘇錦逼著將小時候學的幾句歌詞兒唱了幾句,博得滿堂喝彩。 守歲本是通宵達旦,王夫人歲數大了犯困,雖然歡喜,但實在是撐不住了,眾人察言觀色,四更一過便告辭回房。 蘇錦本在興頭上,想拉著晏碧云等人一起再瘋,晏碧云掩著小嘴打著阿欠道:“要玩你去跟柔娘她們去玩,奴家可撐不住了,以往過年都是三更一過便去歇息,這會子天都要亮了,奴家可是要睡了?!?/br> 蘇錦無奈,只得跑去纏著柔娘和浣娘,可是這兩姐妹也急著要去睡覺,留下蘇錦一個人站在房中大眼瞪小眼。 小穗兒道:“爺,大家都困了,您就別折騰了,也睡吧,明日廟會呢,養養精神再出去耍不是挺好么?” 蘇錦嘆息著脫衣上床,小穗兒睡在外間粘著枕頭便睡著了,蘇錦確是久久不能入眠,聽著外邊噼里啪啦的鞭炮聲,蘇錦忽然自怨自憐起來,想不到新年第一天晚上,自己便獨守空枕,左邊屋子里是晏碧云,不遠處的書房邊的廂房是柔娘和浣娘,偏偏這么近,自己還抱著枕頭睡。 蘇錦越想越不爽,偷偷的披衣下床,輕手輕腳的出了房門往東邊的廂房行去;大過年的燈也都燃著,蘇錦掀了簾子偷偷往里一瞄,只見廂房外間的小床上,小嫻兒縮在錦被里正自酣睡,一只皓腕枕在潑墨般的秀發下,一只白生生的大長腿無意識的伸在被子外邊。 蘇錦咽了口吐沫,輕輕走過去,探首往里間看;晏碧云背對著屋門睡得正熟,蘇錦看著銅獸口中噴出的裊裊煙霧發了會呆,決定不去驚動晏碧云,但小嫻兒決不能放過,幾個月都沒碰這丫頭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店了。 蘇錦輕輕掀開小嫻兒的被子,一頭鉆了進去,小嫻兒夢中驚醒,張口欲乎,蘇錦伸手便握住她的嘴巴,輕聲道:“別叫,是我?!?/br> 小嫻兒頓時臉紅的像快大紅布,縮著身子蚊吶一般的喘息道:“蘇公子,你這是……” 蘇錦伸手將她摟在懷里,照著她紅潤的嘴唇親了一口道:“我睡不著,來跟你說說話兒?!?/br> 小嫻兒指指里間道:“別,小姐在里邊呢?!?/br> 蘇錦輕笑道:“她睡她的,咱們聊咱們的?!?/br> 小嫻兒剛要出聲反對,猛然間身子一緊,胸前的肚兜不是什么時候已經被蘇錦掀開了,一雙柔丸已經盡入蘇錦掌握;小嫻兒急的扭動身子,又不敢大聲喧嘩,只輕聲哀求道:“公子爺,……叫小姐知道……小婢怎么做人?” 蘇錦一邊動作,一邊道:“她不會知道的,咱們輕著點?!?/br> 小嫻兒又是努嘴,又是使眼色,蘇錦哪管她這些花樣,肌膚相接扭動之際的摩擦感已經讓蘇錦忘乎所以了,蘇錦的一只手已經掀開褻褲摸到了要害之處,手指觸碰之處竟已經泥濘不堪,顯然這丫頭口不對心,早已情動。 蘇錦伸手脫掉她的褻褲,翻著身子爬上去,挺起巨.物便是一頓亂遡,小嫻兒對此并沒多少經驗,屁股又動個不休,總是遡不到要害之處;蘇錦急的喘氣,揮手啪的一聲打在小嫻兒的屁股上,這一聲清脆悅耳,即便是外邊爆竹聲聲,也沒能擋住這一巴掌的響聲。 里屋的晏碧云似乎被驚醒了,輕聲問了一句:“嫻兒,什么響動?” 蘇錦趕緊屏息不動,小嫻兒結結巴巴的回道:“沒事,是……是……蚊子?!?/br> 蘇錦大樂,這丫頭除了拿蚊子做借口,什么也不會;那日去城外溫室被自己捏了屁股也是說蚊子,這會又說是蚊子。 晏碧云倒沒深究,輕嘆一聲又睡去了。 小嫻兒看著蘇錦輕聲哀求道:“爺,放了小婢吧,改日……改日讓爺舒舒服服的……呀!” 話沒說完,就覺下邊火辣辣的疼,一根巨杵已經趁著她不注意直搗黃龍,在自己體內翻江倒海起來。 小穗兒雖是第二次經歷人道,但仍然覺得經受不住,小嘴微張,閉目搖頭,神情似哭似笑,身體似迎還拒,嗓子眼里發出壓抑的喘息聲。蘇錦縱橫馳騁之下,終于小嫻兒拋棄矜持,一把抱住蘇錦的上身,用牙咬住蘇錦的肩膀,強迫自己在巨杵的翻攪之下別叫出聲來。 蘇錦雖快意,但能感覺到小嫻兒依舊有些苦楚,于是放緩節奏輕輕撫摸她的身子,不久之后,小嫻兒苦盡甘來,兩人悄無聲息的在小床上親吻撫摸,盡情**。 蘇錦情緒高漲,也不知道從哪來的邪勁,堅挺的無法形容,晏碧云就睡在里間,自己卻和小嫻兒在外間顛鴛倒鳳,這種感覺說不出的刺激和快意。 第五零五章廟會 大年初一早晨,人們紛紛早起,洗漱沐浴,進香拜祭天地祖宗;隨即便開始每家每戶的拜年。 蘇錦跟著王夫人拜祭完蘇家的祖宗牌位之后,管家蘇福在門口收羅了一大堆的名帖進來放在花廳的案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