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節
蘇錦轉頭對跟身后的兩女道:“多謝兩位,造型修剪的很漂亮,只是府不是有專門的花匠么?誰叫你們兩位來做這樣粗笨的事情的呢?” 柔娘連忙道:“沒人吩咐我們做,是我們自己閑的慌所以找些事來做,我們聽說府花匠生病了,公子每天外邊奔波勞累,我們姐妹只想公子回家之后能有個愜意的休息之處,雜草亂枝不僅有礙觀瞻而且也滋生蚊蠅,所以就……” 蘇錦心感動,這兩姐妹性情如水,心細如,能想到細微之處為自己做些事情,確實是極為用心之人。 蘇錦忽然一邊一個拉起柔娘和浣娘的一只小手,只見小巧纖細的柔嫩的手心上幾道血口子觸目驚心,自然是修剪花枝和拔除荊棘雜草之時留下的。 兩女臉色緋紅,想掙脫又不敢,任憑蘇錦將她們的小手握手心揉捏,心泛起異樣的感覺。 蘇錦忽然放開她們的手,彎腰一從月季花上摘下兩大朵粉紅的花朵給她們戴上髻,這是讓兩姐妹臉紅心跳踟躕不已。 “莫嫌綠刺傷人手,自有妍姿勸君杯。不擬折來輕落去,坐看顏色總塵埃?!碧K錦sao客之心頓起,吟道。 兩女秀眸閃亮,胸口起伏,腦子都被蘇錦的這番做派繞的意亂情迷,耳邊傳來蘇錦的聲音道:“兩位當得此詩?!?/br> 小米兒站廊前請蘇錦前去沐浴,蘇錦去了很久,這一對姐妹花依舊站庭一動不動,也不知想些什么。 …… 晚飯后,蘇錦帶著小穗兒和小米兒去書房,昨晚盜版的一詞需要明日彩臺上表演,蘇錦自然要檢驗一番。 柔娘和浣娘兩姐妹卯足了勁要展示一下自己的歌喉和樂藝,花了一上午時間配曲練習,詞是現成的,曲子實際上也是現成的,每一種詞牌都有固定的演唱曲調。 蘇錦所錄的《一剪梅》詞牌是一種雙調的小令,有兩種唱法,一種是溫婉抒情的平調,講究的是情感深沉、聲情低抑;而另一種則是節奏明快的唱法。 柔娘和浣娘根據詞義選擇的是第一種唱法,兩女焚香凈手,一撫琴一彈琵琶,珠玉一般清冽的樂聲之后,柔娘的聲音宛如云端灑下的萬千雨絲將書房的五人徹底籠罩。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 獨上蘭舟。 云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 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 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 卻上心頭。 前三句婉轉起調,流水般潤過心田,聽得人心神放松渾身舒坦,第四句“云誰寄錦書來”忽然拔高數線宛如一只云雀直沖云霄,旋即云霄之雀展翅翱翔越飛越低,直至落入樹林。 漫天燦爛的鮮花叢,一名少女獨坐其,看著鮮花默默出神,身邊蜂鬧蝶忙,但少女的眉頭卻始終籠罩淡淡閑愁,揮之不去。 從第四句起,浣娘的聲音加入進去作為柔娘歌聲的承托,柔娘的歌聲高則跟著拔高,低則徘徊而低,既沒有將柔娘的聲音掩蓋,相反承托的為鮮明和飽滿。 一曲既罷,蘇錦目??诖?,后世的那些大街小巷流行的《炫民族風》之類的所謂神曲,這充滿古韻和想象力的歌唱面前簡直就是一坨狗屎,再看看唱曲的兩姐妹,竟然唱的熱淚滾滾,不能自己。 蘇錦和小穗兒激烈的鼓掌,贊嘆不已;小穗兒雖不懂音律,但好壞倒是能分得出,她看向柔娘和浣娘兩姐妹的眼神也柔和了許多。 “怎么了?怎么了?”小米兒忽然蹦起來叫道。 眾人愕然看著她,只見小米兒宛如大夢初醒,嘴角邊還有睡著了流下的水漬,腮邊紅紅的正是椅子扶手抵出來的印子,很顯然聽曲的時候,這丫頭趴椅子扶手上呼呼大睡了一番。 蘇錦和其他三女郁悶之極,這丫頭也太沒心沒肺了些,實教人無言以對。 第二十九章寶藏上 時間:20120710 求收藏,求票票 感謝十二少、冰刀十式的不吝打賞,拜謝。 蘇錦對柔娘兩女的演唱極為滿意,雖然這方面一窮二白,但柔娘浣娘謙虛詢問是否有不足之處時,蘇錦還是無恥的說了兩條無關痛癢的意見,看到兩女正色肅容頻頻點頭的樣子,蘇錦平生第一次對自己進行了強烈的鄙視。 小穗兒和小米兒被蘇錦打去睡,蘇錦自己則留書房跟柔娘姐妹交代了明天出場該如何如何,兩女也不是第一次大庭廣眾之下唱曲子,所以不存怯場的問題,倒是第一次唱詞有些小小的興奮和壓力。 蘇錦簡單的交代幾句便打兩姐妹去休息,一來自己的定力越來越不夠,特別是身邊兩朵嬌艷的鮮花溫婉解語,唾手可得,而自己又偏偏要裝謙謙君子,其矛盾處實糾結難當。 蘇錦生怕自己姐妹兩的身邊呆的久了會不顧一切的將兩女生吞活剝;目前確實不是時候,感情沒到那種地步,而且目前的事務確實太多,他不想橫生枝節。 第二個原因便是他今晚還有個重要的事情要做,書房后的密室他要去探一番,蘇錦打小便羨慕那些纏著頭巾帶著眼罩的大盜們到處挖掘寶藏,‘阿里巴巴’一聲,山洞石門自開,里邊全是金銀財寶;那種收獲巨大寶藏的喜悅曾經讓還是王峰的蘇錦激動不已。 然而他終究沒能成為獨眼挖寶大盜,或許財寶都被真正的大盜們挖光了,輪到蘇錦長大已經無寶可挖了,但很長一段時間,拖著鼻涕的蘇錦把問題歸咎于自己沒有膽量弄瞎一只眼戴上象征身份的黑眼罩。 此刻后院有一個密室等待自己去探,這從某種意義上滿足了蘇錦兒時的愿望,雖然感覺上缺了那種未知的神秘感,但也算是聊勝于無了。 姐妹花回房歇息之后,蘇錦耐著性子拿起一本書燭下研讀,隨手一翻便翻到一句話:或曰:‘以德報怨,何如?’子曰:‘何以報德?以直報怨,以德報德’ ;蘇錦心懷大暢,本來他對今天自己雇傭乞丐去sao擾別人的行徑還抱有一絲歉疚,但讀到這句話頓時心花怒放。 隨手這么一翻的詞句便如上天安排好來寬慰他一般,讓他洋洋自得;翻過封面來看,原來是一部《論語》,孔老夫子可不是書呆子,你對我好我便對你好,你打我我便打還你,蘇錦立刻決定將孔夫子這句話奉為自己今后生活行動的高指示。 胡亂翻了一會書,周圍人聲漸寂,蘇宅各間屋子的燈光都次第熄滅,蘇錦輕輕起身拿起一只燈籠點燃,走出書房,沿著寂靜的花樹掩映的小道望后行去。 蟲鳴唧唧,蛙聲陣陣,天空繁星閃閃,空氣清的有些不像話;但蘇錦無瑕顧及這些,他緊緊攥著那把銅鑰匙,捏的手心都出了汗。 說是柴房,其實是一件放置廢棄家伙式和壞工具的小房間而已,這間房長年不鎖,由于后進內宅里,也沒人能進來,蛛網灰塵堆積的很厚;蘇錦輕輕推開虛掩的木門時,一陣撲簌簌的灰塵落得滿頭滿臉,與此同時里邊一陣悉悉的跑動聲嚇得蘇錦渾身起雞皮疙瘩。 蘇錦伸著燈籠一照,幾個猥瑣的小黑點迅速的逃逸不見,原來是幾只老鼠;蘇錦掏出手帕抹抹冷汗,閃身進入柴房,將門反手關上。 里邊凌亂不堪,壞的案幾桌椅、木梯紡車堆得老高,上面灰塵厚積,像是覆蓋了一層灰色的雪,屋角案腿蛛網一層層堆積,像一張張展開的破布懸掛各個角落。 蘇錦心里稍微有些滿足感,這才像個藏寶探寶的樣子,要是地上扔幾個骷髏頭就完美了,邁步前行燈光照耀之處一面墻壁出現面前,其他三面墻根處都堆著雜物,唯獨這面墻前面什么都沒有,看下方位,正是東墻。 蘇錦舉著燈籠仔細的觀察,終于半人高的地方看見一個小小的手印,看來是女子的手??;定是王夫人獨自前來藏匿金錢時留下的印記。 蘇錦伸手按那個手印上微一用力,墻壁凹進去一塊墻磚,露出一個凹槽來,蘇錦摳住凹槽左右試探,墻壁紋絲不動;蘇錦奮力往上一提,只聽呼啦一聲,整座墻壁像是被彈簧吸引升了起來;升到半人高出便不再動了,原來下半截的墻壁是堅木板所制,兩側裝有滑槽和卡黃,一提起來,墻壁卡鎖松動便順著滑槽上滑,直到被重卡住。 下方半人高的空處還是一堵墻,只不過墻間有一道小小的鐵門,上面的凹處掛著一把大銅鎖,蘇錦抖抖的拿鑰匙捅進鎖孔輕輕一擰,只聽‘咔’一聲,銅鎖應手而開,一推之下,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斜向下的洞來。 蘇錦彎腰鉆進去,一段不長的甬道過后,里邊豁然開朗,燈籠的微光照得不甚清晰,蘇錦舉起燈籠四下照看,忽然間現墻壁上的燈座,上面立著大半截巨燭,蘇錦點起巨燭,室內立刻大放光華,原來燭火之后的墻壁上掛著一面鏡子,光線反射之下,室內立刻明亮起來。 當蘇錦看清室內的情形之時,他完全的傻掉,十幾平方的小密室間的地面上堆積著老大一堆的銅錢山,高幾乎要抵達屋頂,錢山散著獨特的熏人氣味,明知道這是霉銹的氣味,但是聞起來就是感覺舒坦。 蘇錦曾無數次的夢見自己了幾萬大獎,抱著大堆的錢漫天揮灑,抱著睡覺,用錢當被子蓋;眼前的情形簡直比夢的還要震撼,這么多銅錢堆眼前,蘇錦完全有資格像后世裝逼的富豪們一樣說‘老子用錢砸死你’,這么一堆錢,別說砸死十個八個人,便是當土埋了,也要埋起來十幾二十個的。 蘇錦將燈籠插錢堆上,伸手拎起一貫銅錢觀察,只聽‘嘩啦’一聲,繩斷裂,銅錢叮叮當當的滾得滿地都是;原來這些錢保存的時間太久,穿錢的繩子已經**不堪重負了。 蘇錦一下子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這么一堆錢王夫人全部交給了自己,可謂是下定決心退居幕后,讓蘇錦自己去折騰;蘇錦原來還擔心自己這一次若是判斷失誤交了學費,會將蘇家敗得一塌糊涂,卻沒曾想蘇家家底殷實如此,他終于底氣十足起來。 蘇錦繞著錢堆轉了半個圈,忽然有了意外的現;燈光不及的錢山背面隱隱露出紅色的箱子一角,蘇錦心一動,拿起燈籠湊近觀看。 沒錯,確實是一支紅色的木箱,外邊鑲著銅條和銅釘,顯得異常堅固;為避免銅錢山大滑坡,蘇錦小心翼翼的移開箱子頂上的銅錢串,慢慢的將箱蓋顯露出來,讓人意外的是,箱子并沒有上鎖。 蘇錦的心砰砰直跳,一種真正的尋寶探秘的刺激感涌上心頭,王夫人并沒有告訴蘇錦這里有一只這樣的箱子,看來對于王夫人而言這箱子沒什么讓她覺得特別的地方,也許里邊裝著的就是一箱子銅錢而已。 第三十章寶藏下 時間:20120711 求收藏,求票票,看進去的書友可書評區留言交流一下,寫書可不是一個人的游戲,拜謝。 蘇錦萬分期待,他拿起燈籠,輕輕掀起箱蓋,猛然間金光耀眼奪目,蘇錦不自覺的一松手,箱蓋‘砰’的合上了,就這一瞬間,蘇錦看清楚了箱子里的物事,那是一排排整齊碼放的金錠,形狀像是一個個小小的月牙鏟,間稍細兩頭寬展。 蘇錦閉目喘了口氣,再次將箱蓋掀開,只見一排排金黃色的金錠排放箱字上層,共有五十個,共有三層;蘇錦掂量了一下重量,金錠每只重約半斤,按照宋朝的十四兩秤計算,每錠重約七兩,五十只便是三五十兩黃金,這可是一筆巨大的財富。 市面上一貫銅錢合一兩銀子,一兩金子合十四兩銀子,也就是說這小小的一錠金錠便是貫之多,五十錠便是五千貫;但其實這只是數據上的算法,蘇錦知道宋朝金銀器均是貴重之物,流通的并不廣泛,銀子倒也罷了,金子卻一般都是打制成飾飾物出售,價格呈四五倍的往上翻。 即便是不做成飾,黑市上的金子價格也比官面上的高上一倍;重要的是這玩意易于攜帶,抓上幾只金錠基本上就可以游遍大宋綽綽有余了。 蘇錦心花怒放,急切的想知道金錠下面是什么玩意;他吃力的端起盛放金錠的木盤,再次拿起燈籠往里邊照去,結果大失所望,下邊基本上是空的,就放著灰撲撲的一件衣衫和一個黑色的小盒子。 蘇錦拿起那件衣衫,迎著燈光仔細觀瞧,實看不出材質,造型也極為古樸,就是簡簡單單的一件內衣模樣,只是重量稍重;他再拿起黑盒子,打開一看,只見盒子里整整齊齊的放著三顆黑色的小丸,蘇錦拿起一顆湊到鼻端一聞,一股藥味直沖入腦,差點沒把自己熏的暈過去,趕緊的將藥丸放入盒,順手將盒的一張黃的紙片拿了出來,展開一看,只見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數十行字,每行三五字寫的潦草不堪,根本無法識得。 蘇錦關上黑盒子,咬著下唇若有所思,收獲還不錯,雖然這件衣服和這黑色的藥丸不知何物,但這五十錠黃金讓他心情大好;蘇錦的潛意識還帶著后世的那種認識,后世銅這玩意算不得值錢貨,而金銀則是價格昂貴,所以相比較而言,這巨大的銅錢堆給蘇錦帶來的震撼遠沒有這五十個金錠來的大。 蘇錦關上錦盒,用那件灰撲撲的衣衫將那只藥丸小盒包起來提手,吹熄蠟燭提著燈籠鉆出密室,合上墻壁,出了柴房;隨手合上柴房小門的那一刻,蘇錦忽然明白這柴房不上鎖的原因了,這正是虛則實之之理,誰也想不到這普通的一間房子里竟然有十多萬貫的錢財藏地下暗室。 這一番尋寶折騰了半個多時辰,四周黑漆漆的毫無聲息,清的空氣讓蘇錦精神為之一爽,抬頭看看四周,繁星天,花影地,四下里除了蟲鳴毫無聲息。 蘇錦提著燈籠放輕腳步轉回書房,忽然間前面人影一閃,蘇錦警惕的輕喝道:“誰?” 那人影從廊下走出,身段婀娜,顫聲道:“可是公子么?” 蘇錦聽出來是柔娘的聲音,心疑惑,舉步上前道:“這么晚了,你怎么還不睡?” 柔娘垂道:“奴家起來……起夜,見書房燈光明亮,以為公子未睡,所以來看看是否需要茶水點心的伺候,可是公子不書房,奴家想公子也許院散步,所以……所以便來看看?!?/br> 蘇錦將她的話和她走來的方向一一對比,認同了她的話,忽然間蘇錦為自己的小心謹慎感到一絲悲哀,原來自己還是愛財之人,當擁有了大筆財富之后,自然而然的便對別人產生的懷疑。 “真可恥!”蘇錦暗罵自己,吹熄了燈籠走上前去沖柔娘一笑道:“你猜的不錯,我是去院透了透氣,夜色很美呢?!?/br> 柔娘看著蘇錦滿臉的灰塵嫣然一笑道:“公子好雅興,只是一頭一臉的灰塵,怕是要重沐浴了,奴家給您燒水去?!?/br> 蘇錦謊言被戳穿,呵呵一笑道:“不必了,你打一盆水來我洗洗臉就成,頭上只是帽子臟了,明兒將帽子洗洗干凈就行了?!?/br> 柔娘答應一聲,碎步而去,蘇錦將手的衣衫和小盒子藏好,取下帽子,細碎的腳步聲輕輕而來,柔娘端來一盆溫水,蘇錦洗了臉剛欲說話,柔娘一語不拿過毛巾蘇錦沒有洗干凈的兩側脖子和后頸擦拭起來。 蘇錦心一動,閉目任由柔娘擦拭,柔娘的小手不知覺間會碰到蘇錦脖子上的肌膚,輕撓慢擦之際,兩人都渾身麻。 四下里悄無聲息,燭火噗噗的爆著火星,柔娘擦拭的動作越來越慢,兩個人的呼吸聲越來越急促,都感覺到一種奇異的**不斷的滋長,柔娘感覺不妙,停下動作轉身欲走,忽然間腰間一輕,被蘇錦懶腰抱住。 蘇錦的心有個聲音不斷的吵鬧:“不能這樣,不能這樣?!?/br> 但蘇錦的身體卻給出另外一個回答,身體要害部位無可遏制的變得堅挺和粗壯,蘇錦驚駭于這種變化之,但隨即這一切都被拋到霄云外去了,身體的需求淹沒了腦海的那微弱的聲音,他無法抗拒。 柔娘張口欲呼,卻被蘇錦吻上嘴唇,柔娘睜大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蘇錦近咫尺的面容,欲待掙扎離開,但是全身已經毫無力氣;蘇錦**如火,舌尖撬開香唇將柔娘的小雀舌準確的擒住。 柔娘嚶嚀一聲迷失蘇錦無所不到的侵襲,蘇錦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他也不想再按捺,一把抱起柔娘走到書房里邊一張錦凳上,三把兩把將柔娘像只粽子般的剝開外衣,露出白嫩可口的香rou,隨著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輕嘶,兩人緊緊的密合一起。 此情此景有詞為證: 緩揭繡衾抽皓,腕移鳳,枕枕潘郎; **,當此際,香囊暗解,羅帶輕分 熏爐蒙翠被,繡帳鴛鴦睡,何處有相知,羨他初畫眉; 二八花鈿,胸前如雪臉如蓮,耳墜金環穿瑟瑟; 霞衣窄,笑倚江頭招遠客; 可憐數點菩提水,傾入紅蓮兩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