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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于,后備箱和她座椅旁的東西都清理干凈,她再也不用緊挨著綠茶反派坐一起了。 沈蠡北坐到后排的另一側,甚至貼上右邊的玻璃,也沒回看他一眼。 他們之間明明只是稀薄的空氣,容郁卻覺得是無法跨越的小山。 “你剛剛是……”容郁自以為嫻熟地讓沈蠡北走進他的圈套,卻發覺這人她繞著圈子走,時而一腳伸到圈子里試試水溫,然后穿好鞋襪立馬走了。 沈蠡北反問他,“我配合下你而已,假扮下男女情侶怎么了,你又不高興了?” “賣烤箱的事也是,你何必這么敏感呢?一個大男人,整天只想著情情愛愛的,還來得及開發軟件嗎?” 容郁沒有半分慍怒之色,沉聲道:“來得及?!?/br> 沈蠡北看到他如此乖巧又放棄掙扎的模樣,便好心循循善誘道,“你呢,靠你的天賦早晚也會發財的,別動不動因為錢的事,傷了一點自尊就百般不適,我告訴你,自尊心可不值錢?!?/br> “你這么現實嗎?” “當然啦?!?/br> 容郁抿了抿唇,猶豫了片刻凝神問她,“那你也會為了錢嫁給周斯覺嗎?” “提他干什么?說不定他隔幾天就能遇見他的真命天女吵著鬧著要和我斷絕婚約?” 容郁一邊戴起了沈蠡北親手送他的灰色羊毛手套,一邊不由自主地隨口探知,“既然你不想和他在一起,為什么你不能主動解除呢?!?/br> 沈蠡北:“我傻嗎我?” “誰都知道誰先說解除誰理虧,到時候說不定他們家還要補償我呢?!?/br> “可如果他不放手呢?!?/br> 容郁不知道什么時候情緒超越了理智,他急不可耐地等待著她的答案,所以,她還是會愿意和周斯覺在一起,不是嗎? 沈蠡北拍了拍這位“友人”的肩,“你的假設不成立?!?/br> 她點到為止,想起那位常年在痛苦不幸中長大的少女,滿眼的憂傷,又要用什么去填滿? 難道不就是周斯覺的愛嗎? 沈蠡北終是別過臉去,她不想直面容郁,腹誹道不還有你,表面溫潤如玉而內里陰險狡詐的男配? 反正你們都會淪陷的。 只要她一個人保持清醒,一個人站在環球大樓中心,坐擁最好的樓,還怕懷里沒有年輕的男孩子嗎? 容郁對這個答案異常不滿。 就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分明是半分真心都沒有得到的女人,他卻默認他不能和另外一個男人有任何的聯系。 說曹cao,曹cao到。 周斯覺新換的手機號打過來。 不知所以的沈蠡北:“喂?” “沈蠡北,你在哪里?” “容市,”沈蠡北表情有些不耐,“你有事嗎?有事說事,沒事直接掛了?!?/br> “你敢???” 為了證明膽量,沈蠡北毫不留情地掛了。 容郁隨沈蠡北回到車上,一手靠著車窗邊沿托起下顎,目光輕蔑地掃視遠方,心中卻依舊不滿。 他心想,沈蠡北這樣不拒絕也不負責,就怕還不是早晚會和周斯覺在一起。 他總覺得他應該鼓動下她的耳膜。 讓沈蠡北不要去重溫舊夢。 “周斯覺這人和你不適合。你為他付出已經足夠多了,”容郁難免在這件事上迫切而又更上心些,“或許你早就應該重新定位一下你們的關系了?!?/br> “你談過戀愛嗎?” 容郁覺得在這種老式桑塔納上坐著有些不舒服,背脊僵硬著道,“沒有,但這不妨礙我對你們關系的判斷能力?!?/br> “定位個毛線?”沈蠡北完全聽不下去了,“兩個毫無干系的人怎么定義關系!” 沈蠡北如容郁所料,義憤填膺道,“不過是一紙婚約,又不是解放前,父母說什么就是什么,難道周斯覺連最基本的人權婚姻自由都沒有嗎?” 但容郁發覺沈蠡北爭取自由的方式和他所想的大相徑庭。 沈蠡北長長的睫毛微顫,“再說就算是真結婚吃虧的不也是他嗎?” 沒多久,她眼底流露出短暫狡黠目光,“聽說婚后財產可以平分呢?!?/br> 容郁聽著沈蠡北坦然自若地提起,“他們家還有好幾家公司正在準備ipo呢?!?/br> “你就這么愛錢嗎?” 容郁說這話時,薄唇上忽然沒了血色。就算他不能從沈蠡北這里得到什么,他也不允許有人搶走原本屬于他的一切。 一個熟悉的號碼在滾動的頻幕的跳出。 容郁跳出了車子,郁悶地關上了車門。 至少他以為,方才霓虹燈下的那一刻,她只屬于他。 容郁慢條斯理地開口,總能讓誤會的人誤會更甚,“周斯覺嗎?你找我有什么事?” “離我的未婚妻遠一點!” “為什么?你未婚妻主動約我見面我不去,對我這種貧窮的人來說,在情理之中嗎?”容郁言語間仍舊溫和,只是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我可以為你物色新的辦公樓?!?/br> “我為你出錢,十年?!?/br> 沈蠡北拿著司機師傅送給她的山芋片,脆脆的口感,香噴噴的味道,她忍不住吃了東西也開車門出去晃一晃,順便透透氣。 好巧不巧,恰好搖下車窗的沈蠡北正好聽見了周二少的聲音,他這是要為男配付錢買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