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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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明喝了這么多酒,心情應該是很糟才對,可是怎么看都不像是心情惡劣的樣子。 “怎么還是這么笨,舌頭不會回應我?” 清冷的聲音打斷思緒,顧安寧急忙探出小巧的舌尖,和他的黏膩在一起來回糾纏著,邵庭在吻技上不知道是不是高手,她只知道自己越來越昏沉,好像整個人都快被他給吸光胸腔里的空氣窒息而死了。 邵庭捏著她的下巴將她小臉抬高,嘴角勾起愉悅的笑:“舒服?以后你會喜歡這件事?!?/br> 顧安寧訕訕地,她已經感受到小腹上那發燙的硬物,邵庭狼變的很快,她腦子一轉急忙轉移話題:“……為什么喝這么多酒?” 邵庭眼里有很明顯的意外,盯著她看了一會,攬在她腰間的那只手收的更緊,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里:“寶貝在關心我?” 顧安寧遲疑著點了點頭,邵庭并沒有馬上回答,許久才慢慢閉上眼:“你在敷衍我,當我是傻瓜?” 顧安寧窘迫地咬著下唇,邵庭忽然又接著說:“不過,安寧第一次主動關心,即使是假的,我也很開心?!?/br> 顧安寧看著他臉上露出的近乎真誠的模樣,有些困惑,迎接到他深沉的視線心跳都不自覺加快。 “其實我很羨慕你,至少你父親在你心里是百分百的好人,那么多人說他不好,你也可以固執己見?!鄙弁ブS刺地笑著,可是不知道是不是顧安寧產生的錯覺,居然在他臉上看到了類似哀傷的情緒。 接著他說:“有的父親,身為兒子卻知道他有多混帳,讓人恨不能——” 他搭在她腰間的那只手收的更緊,眼底的狠色讓人為之一震,顧安寧都覺得疼了,邵庭留意到她痛苦的表情才急忙松手:“抱歉,給你揉揉?!?/br> 顧安寧握住他不老實的大手:“你和你父親吵架了?” 邵庭不在意地扯了扯唇角,玩味地垂眼睨著懷里不安的女人:“別用這么同情的眼神看著我,我一點兒也不傷心,喝酒可不是為了他?!?/br> 他又露出那副往日的高高在上,眼底的黯然盡數收斂,大概這男人還是不習慣在人前露出脆弱的模樣。 顧安寧識趣地沒有再追問,邵庭這樣的人格缺陷,大概真是家庭造就的悲劇??上€是同情不起來,農夫和蛇的故事她可記得很清楚,同情心泛濫也不能泛濫到一條蛇身上。 *** 邵庭微合著眼,可是胯間的硬物又在不安分地亂動,偶爾會頂到她敏感的部位,顧安寧嗅到了危險的氣息,急忙伸手扶他:“我們回去吧,這里好吵?!?/br> 邵庭的黑眸在燈光下熠熠生輝,伸手捉住她軟綿綿的小手:“安寧,做一次?” 顧安寧臉色一變,掙扎著想抽回手:“不、不要?!?/br> 邵庭臉色微變,顧安寧最怕他露出這副樣子,忍耐著小聲說:“我不習慣在外面?!?/br> 這已經是她做出的最大讓步了,可是邵庭卻一點兒也沒妥協的意思,摟著她親了親她的額頭:“那你用手幫我?!?/br> 顧安寧之前也被他逼著用手做過,完了之后就是手指都快斷了,喝水的時候整個手掌都是抖的。 邵庭不是在征求她的同意,握住她的手就按在了自己早就威風凜凜的雄性象征上,顧安寧被迫握著,偏偏一手還握不住,蒼白的小臉上一雙眼赤紅赤紅的。 邵庭一看她這樣子就更忍不住了,解開拉鏈就把東西給掏了出來:“寶貝,握著?!?/br> 頭部已經頂了上來,顧安寧沒敢低頭看,她從來都不敢看他的東西,記憶里的陰影還在,她只能強忍著惡心慢慢攤開手指,將他罪惡的東西一點點包裹住。 堅硬的巨物,握住時還在活躍地跳動著,溫度高的嚇人,顧安寧笨拙地撫摸著它,聽到頭頂傳來一聲沉悶哼。 她不知道邵庭為什么喜歡這件事,或者說不明白男人為什么都喜歡,至少她厭惡極了,每做一次陰影就加深一層。 但是她抗拒不了,邵庭的手已經覆了上來帶著她上下taonong,她能感覺到那灼熱在手心里越來越粗壯,像是有什么壓抑的東西要噴薄而出一樣。 “對,就這樣?!鄙弁サ暮粑絹碓街?,聲音卻性感的一塌糊涂,火熱的呼吸灑在她頸窩里,接著是他濡濕的舌一寸寸滑過她光裸的頸項。 顧安寧全身都好像火燒一樣,明顯感覺到他掐住她的腰,自己就著她的動作開始頂弄。 他每次都時間很長,這一次也一樣,顧安寧手酸的難受,微微帶了哭腔:“邵庭?!?/br> 邵庭捧著她的臉,安撫地親吻:“乖,再忍一下?!?/br> 他身下的動作加劇,握在手中的巨獸好像咆哮著要將她吞噬一樣,頂端還有透明的液體溢出來,顧安寧真想將他捏折了算了! 掌心都被磨的發紅,他終于緊緊含住她的唇劇烈抽送幾下,接著是低啞的男音帶著高潮后的余韻:“射了?!?/br> 顧安寧無措地看著滿手黏膩,欲哭無淚:“你、你變態!” 邵庭抓過她的手幫她清理,摟著她輕聲哄著:“成年男女,這很正常?!?/br> 他深深注視著她,像是有話要說,最后只是用粗糲的指腹揉捏著她滑膩的臉蛋:“安寧,我對你不會差,安心在我身邊。你以前受的苦,我會補償你,我會疼你?!?/br> 顧安寧知道邵庭說的是什么,她的心理問題是怎么來的,邵家的下人早就議論開了,邵庭也一早就知道她十七歲那年的遭遇。 她呆滯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卻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這個男人,她還可以再信嗎? *** 回去的時候遲飛看顧安寧裹緊外套走在前面,臉色比來的時候還要難看,忍不住撞了撞邵庭的胳膊:“你又干嘛了,把人嚇成那樣?” 邵庭不耐煩地看他一眼,遲飛壓低聲音道:“別說我沒警告你啊,再這么亂來,早晚把人嚇跑了?!?/br> 邵庭不在意地看了眼不遠處的瘦弱身影:“她跑不掉?!?/br> 遲飛翻了個白眼:“你現在是腹面受敵,別忘了還有你老子在,還是小心點兒。昨天那一出,說不定這會你爸早就和海棠合計出一套兒等著你往里鉆呢?!?/br> 邵庭眸色一沉:“你覺得我會怕?” 遲飛嘆了口氣:“在你爸眼里,顧安寧就是個三兒,他的手段你知道。更何況人顧安寧壓根就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你身邊?!?/br> 遲飛的話戳中邵庭的痛處,他狠狠剜了他一眼,遲飛適時噤聲,忍不住又試探道:“真喜歡上了?” 邵庭的表情變得異常煩躁,完美的五官難得有些窘迫,惱怒地罵道:“關你屁事,老跟著我干嘛,滾?!?/br> 遲飛也習慣了邵庭這副樣子,戲謔地挑起眉:“惱羞成怒了?!?/br> 邵庭郁卒地垮著臉大步朝前走,霸道地扣住顧安寧的手,親密地十指緊扣。顧安寧愣了下,隨即聽到身后遲飛傳來輕佻的口哨聲,臉上一熱:“你干嘛?” 邵庭不說話,只是將她牽的更緊。 作者有話要說: 也要甜蜜一下下 =3= ☆、第二十章 邵庭有人格缺陷,這是顧安寧早就知道的事實,所以喜怒無常已經不稀奇了。他不說話緊扣著她的小手,像是生怕她跑了一樣。 顧安寧被他牽著手走出酒吧,宛若一對親密無間的戀人,可惜剛到門口迎面就是一陣冷風吹了過來。 涼颼颼的,到處都是深秋的氣息。 顧安寧下意識縮了縮脖子,她走得急,身上只穿著一件寬松的毛衣外套,邵庭伸手環住她,胳膊將她白凈的脖頸纏的密密實實的。 “明天讓人給你送幾身衣服?!?/br> 顧安寧不是心甘情愿留在他身邊,當初住進來的時候都沒帶多少行李。 脖間的那胳膊緊實有勁,可是卻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溫暖,顧安寧微微抬眼看向他,邵庭也正低下頭:“還是黑白灰?換換顏色如何,你穿亮色很漂亮?!?/br> 他身上還有淡淡的酒味兒,可是那雙黑曜石般的眸子卻帶著一股沉迷的意味,像是想起什么久遠的事情,格外懷念的樣子。 顧安寧疑惑地皺了皺眉頭,猛然記起邵庭對自己的喜好以前就了解頗深:“你好像對我的事都很了解?!?/br> 邵庭黝黑的瞳仁在模糊的路燈光暈下依舊異常明亮,他看了她一會,笑的坦然:“我說過愛你?!?/br> 言下之意,喜歡一個人自然要了解的多一些,其實邵庭這樣的背景,想知道她的事兒實在太輕而易舉。 顧安寧看著他,抿了抿唇沒有回應。 邵庭橫在她頸間的那只手,粗糲的指腹捻了捻她圓潤的耳垂,直到那小小一團透著淺粉的色澤,這才俯身在她耳畔低語一句:“帶你去個地方?!?/br> 他的唇瓣貼在她耳廓上,她僵在那里沒敢動,直到他笑著直起身,露出少有的純粹笑容:“你一定喜歡,我準備了很久?!?/br> 司機將車一路開到了邵庭的公司樓下,這里是市中心最高的建筑,率屬他名下的庭瑞商廈。此刻大廈里依舊燈火通明,設計獨特的建筑在湛藍天幕下如一只蟄伏的水晶獸。 顧安寧被他霸道的扣住手指直接帶了進去,一路走過大廳,不少人駐足頷首:“邵總?!?/br> 邵庭一概置之不理,只是帶著她直接走向專用電梯,顧安寧被無數好奇的眼神審視著,偶爾還能聽到窸窸窣窣的竊竊私語。 想也知道那些人在說什么,她不自在地垂下頭,恨不能全身都裝了免疫系統。 到了電梯里,那些銳利的視線被阻隔,她這才茫然地看著他:“你帶我來這做什么?” 邵庭伸手攬住她的腰,卻只字未提:“你會驚喜?!?/br> 最后別變成驚嚇就好,顧安寧對邵庭的思維還是有些懷疑。 *** 然而當她站在那間寬敞明亮的舞蹈室,明亮的鏡面折射出她形單影只的纖瘦背影時,還是難以自持地被震懾住了。 她腳上還穿著專門為散步準備的平底鞋,瘦瘦弱弱的身軀,無措地立在空蕩蕩的房間中央。 對面是一大片落地窗,窗外繁星閃爍,中央空調打著細細的涼風,拂過面頰時舒服的不可思議。 顧安寧深深汲了口氣,慢慢回頭看向門口的男人。 他正抱著胳膊倚靠在那里,嘴角帶著漫不經心的弧度:“喜歡嗎?以后你在這里工作,接近你的全都是小孩子,教她們舞蹈有些委屈你,可是環境很單純?!?/br> 顧安寧垂在身側的手指攥的很緊,扣在掌心卻依舊在隱隱發著抖。 這個舞蹈室看得出來花了很多心思,里面的每一個細節都近乎完美,而且邵庭說他準備了很久? 當年她和白沭北即將舉行婚禮,卻意外地遭遇車禍,這期間她變成植物人毫無知覺地昏睡了六年,這不僅讓她的思維始終沒能跟上現在的步伐,也被迫告別了自己最愛的舞蹈生涯。 舞蹈于她而言有多重要,邵庭最清楚。 那時候就是舞臺上的她讓白沭北一見鐘情的,可見她在舞臺上是多閃耀放松的一個。她所有的不幸都被舞蹈帶來的暢快淋漓給治愈了。 顧安寧克制著急促的呼吸,站在房間中央卻一步也動彈不得,直到身后的男人慢慢貼了上來:“你過去失去的,我會幫你一件件找回來。我要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那些不幸,會因為我全都滾的遠遠的?!?/br> 這話沒有哪個女人聽了會無動于衷,顧安寧承認她也有心軟的那一刻,可是還是覺得膽戰心驚,只因為說這話的男人是邵庭。 邵庭高大的身軀和她重疊著,兩旁的鏡面將影像投射出來,顧安寧只得低下頭避開他火熱的視線,輕輕咬了咬嘴唇:“……謝謝?!?/br> 邵庭將人轉過身對著自己,捧著她的小臉細細端詳著:“我們之間的關系或許很難改變,可是我愿意等。即使改變不了,你也必須試著接受我,我是個自私的男人,我碰過的東西就不想再被人覬覦?!?/br> 顧安寧復雜地注視著他,她知道和邵庭沒有道理可講,用道德和法律也無法約束他,只好囁嚅道:“可是我、我曾經被——” 男人都有劣根性,顧安寧恨不得邵庭因為她的過去視她如敝屣。 邵庭卻黑眸緊縮,修長的指節抵住她柔軟的唇rou:“記住了,你只有過我一個男人?!?/br> 顧安寧看著這張沉靜如水的英俊臉龐,這是個霸道又占有欲極強的男人,可是對她這樣的女人,怎么也能生出這么變態的獨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