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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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安寧還沒來得及分析他話里的意思,腳腕便是一陣刺痛,身體被大力調轉了方向,一陣天旋地轉,他居然就那么握著她的雙腳將她翻轉過來面對自己。 她雖然瘦弱,可是也是驚訝于他的力氣,心底開始隱隱后怕,原來邵庭要弄死她真的是易如反掌。 對視的姿態,顧安寧不得不注視著他黑沉的眸子,里面沉郁冷清,像是看誰都沒有任何感情。 邵庭身上還穿著衣服,除了結實的胸膛完全暴露之外其他地方都整齊熨帖,這讓顧安寧的恐懼稍稍削減不少,至少不用尷尬地面對他的裸體。 不想看著他,卻被他捏住下顎強勢地轉過臉來。 邵庭眼里明明蘊著狂風暴雨,嘴角卻依舊勾著淡淡的笑意:“在想白沭北?你說,我現在動不動得了他?” 顧安寧不可思議地瞠大眼,嘴唇微微發著抖,臉色變得蒼白起來:“邵庭!” 邵庭還是那么似笑非笑地注視著她,只是看著她激烈的反應,眸色變得越加深邃。好看的面容離得她更近一些,笑容帶著嗜血的殘忍:“不想我動他?那么睜著眼,好好看清楚現在的男人是誰?!?/br> 他覆在她耳邊曖昧地呵了口氣,完美的唇形一字字說出口:“看著我怎么上你的,寶貝?!?/br> *** 以前顧安寧多少還偷偷奢望邵庭會有良心未泯的時候,畢竟過去那么多年她太習慣溫良無害的邵庭了。她這輩子雖然遭遇有些可悲,但是總歸沒遇過幾個真正的壞人,潛意識里還是愿意相信——人性本善。 或許是被父親保護的太好?顧安寧這時候才知道那些險惡只是藏在自己身后而已,就像此刻的邵庭,他讓她見識了這輩子被父親苦心隱藏的一切骯臟的東西。 邵庭的氣息縈繞在她鼻端,等同于絕望的味道,聲調也仿若地獄之音:“我以前還是對你太好了,顧安寧,你永遠都學不會乖乖聽話。既然如此,我們換種相處方式?!?/br> 顧安寧本能地扭動身軀想要躲開他的唇舌,感覺到他的手指在光裸的腿部線條上一下下摩挲著,那股異樣的感覺好像黏膩的蟲子爬在了軀體上。甩不掉、掙不脫,被牢牢地吸附住好像要抽干她所有生命力一樣。 邵庭好像完全是為了摧毀她的意志力而存在的。 他強壯的身軀壓制著她,身下的長褲已經被粗暴地扯下扔在了一旁,她無能為力,在他身下如一個毫無思想的傀儡,硬挺的西裝褲布料摩擦著她細嫩的肌理,矛盾的質感讓她全身的毛孔都好像微微張開了一樣。 邵庭將她失了遮掩的下身彎曲起來,雙腿被推至胸前,羞恥的部位涼颼颼的暴露在他眼前。她的色澤依舊很漂亮,他最清楚她有多青澀,可也最深知她的滋味有多誘人。 就像此刻,那里含苞待放,如嬌羞的蓓蕾。 他忍不住伸手捻了捻,她敏感地瑟縮著,邵庭微微俯身欺近,探出舌尖在上面滑動著。 顧安寧腦袋一陣暈眩,全身的細胞都緊繃起來:“不要——” 明知道阻擋不了他,還是會無力地哀求,當迎接到他黢黑陰郁的雙眸,那些祈求和奢望又好像破滅的氣泡,漸漸消弭了。 這不是以前的邵庭,她怎么總是忘了。 邵庭起身看著沾染了幾滴水漬的花心,手指已經在她干澀的細縫間流連,將那些濡濕一點點攤染開,她果然還是充滿了抵觸情緒,他進去的時候就被她不斷瑟縮著想要往外推攮。 顧安寧滿眼痛苦地凝視著他,無聲地哀求。 邵庭卻置之不理,他今晚似乎充滿了暴虐情緒,顧安寧不知道是自己惹怒了他,還是他遇上了什么煩心事??傊?,他不高興的時候,她也要陪著倒霉。 邵庭扣弄一會,發現怎么都無法讓她動情起來,他直接將人勾住腰向上提起,顧安寧驚恐地瞪大眼,被他霸道地抱起帶進了浴室。 *** 這個浴室并不大,地磚也清理的不夠干凈,邵庭打開花灑將人推到下面。溫熱的水流澆筑了一身,顧安寧身上的白色襯衫馬上就濕透了,連里面文胸的花紋都清晰地顯露出來。 邵庭拉住桎梏她手腕的手銬鏈子,將她雙手舉至頭頂,居然將那鏈子掛在了花灑旁的架子上。顧安寧越發的動彈不得了,只能對著墻壁不斷扭動身軀:“邵庭,你變態!” 邵庭不理會她的咒罵,接著一手利落地伸進她襯衫里扯開了文胸暗扣,濕漉漉地扔到一旁:“這是情趣?!?/br> 他說的理所當然,目光卻一寸寸掃視著她翹挺的曲線。 她里邊已經一絲不掛,連胸前那兩粒凸起的粉紅色澤都隱約呈現出來,濕透了的布料完全貼合在身上,她雖然瘦,可是曲線和比例都足夠完美。 邵庭眸色暗了暗,帶著水溫的掌心直接捏住了她嫩嫩的臀rou,接著居然俯身下去,隔著白色襯衫在上面親吻起來。 顧安寧腦子一陣充血,感覺到他的舌尖又開始往里,不住朝最深處探去,羞恥的部位被他若有似無地刮擦著。 溫熱的水流沿著脊背往下滑,不知道是汗粒還是水流,似乎全都落在了他親吻的部位,顧安寧所有的注意力都被迫集中在那里,踮起的腳尖都開始發起抖來。 邵庭意猶未盡地站起身,結實的身軀壓在她身后,將她牢牢釘在墻磚上,她能感受到他的堅硬抵在后腰,隔著西裝褲依舊能感受到嚇人的尺寸。 “zuoai沒你想的那么可怕,乖,好好感受我?!?/br> *** 邵庭的話音剛落,她緊合的雙腿就被用力分開,接著是一陣冰涼的液體在私密部位涂抹開,顧安寧感覺到那陣液體滑膩膩的,她不知道是什么,但可以猜想是邵庭借助了什么東西做潤滑。 他自己似乎也沾染了不少,粗糲的硬物抵進她腿間來回摩挲著,頭部在入口處研磨試探。 顧安寧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兒,接著他的進入的確沒那么痛,耳邊傳來他壓抑的呼吸,似乎暢快極了??墒穷櫚矊幰琅f覺得難受,全身都被那一處臊的火燒火燎的。 那種厭惡感是發自內心的,他填的她很滿,充實感太過強烈,想忽略都辦不到。他還恬不知恥地在耳邊低嘆:“喜歡嗎?用手摸摸?!?/br> 他在她耳邊不時說些情色的話語,顧安寧用力閉著眼,秀眉緊擰的姿態顯示著她正在極力忍耐。 他頂撞的力量,還有箍在她腰間的大手,無一不讓她全身發抖.她被迫踮著腳尖配合他,這種姿勢讓他每次都撞在了一個從未企及過的那一點。身體漸漸開始不對勁,痛苦,壓抑,酸脹。 顧安寧忍耐的額頭都是細汗,浴室里氤氳著霧氣,她身上的白襯衫已經香肩大露,而他卻依舊是整齊的一絲不茍的樣子,沒有一丁點狼狽。似乎正印證了他們之間的關系,永遠都是他在主導。 邵庭掐著她的腰,并沒有碰她其它地方,只是一味兒沉默攻擊她最柔軟的那一處,粉嫩的幽谷,兩瓣花蕊被染了一層充血的紅,還在不斷被蹂躪著,越來越嬌艷欲滴。 顧安寧腿根的肌rou繃得很緊,在被他再次大力頂到墻磚上時終于支撐不住癱軟下來。 “累了?”邵庭低啞的問了一句,伸手在她身下那一粒rou芽上碾壓幾下,發現那里脹的厲害,她再抵抗身體還是會有些微真實的回應。 顧安寧被他揉得又是一陣發軟,顫聲討饒:“邵庭,不要了,很難受?!?/br> “我很舒服?!鄙弁ノ橇宋撬竦聂W角,帶著點誘惑的意味,“你今晚讓我不高興,現在是補償,我已經算了很低的利息?!?/br> 邵庭自說自話,完全不顧她顫栗的身軀,箍著她細腰的手微微一緊,他還在她身體里,只遲疑一秒就將人抱著帶到了洗臉臺旁邊。 顧安寧腦子里的理智還依稀尚存,她緊緊扣住他的手指,卑微地祈求:“不要,不要去那里?!?/br> 邵庭被她攥住的指尖微微一緊,聲音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就這么怕看到,在你身體的男人不是他?” 顧安寧搖頭,解釋的話被他粗暴地打斷了。邵庭不容置喙地將她按倒在洗臉臺上,接著捏住她的下顎讓她緊緊盯著鏡面:“這輩子,這個男人都只能是我?!?/br> 顧安寧的眼淚洶涌地流了下來,她不過是不敢看這一幕罷了,看著曾經熟悉依賴的那張臉,站在自己身后,他們做著最親密的事情,而他臉上那種冷酷的表情卻讓她整顆心都疼了起來。 原來,邵庭在她心里也曾這么重要過。 不過,都是曾經了—— 邵庭后來看她一直微垂著眼不配合,身下的動作終于停了。 顧安寧以為他射了,慌忙張開眼,目光陡然與他眼中的森寒相撞。這男人直接將她按在了馬桶蓋上坐好,顧安寧沒太多經驗,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怪招,一雙眼驚惶無措地看著他。 他站在她身前,她一眼便看到了他還雄風不退的某物,頓時滿臉通紅地扭過頭。卻又被他鉗制住硬生生轉過來。 他一點兒也不顧她的窘狀,將她下巴抬高。 顧安寧嫣紅的唇邊沾到了他上面的液體,不可思議地瞠大眼,邵庭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唇角微微一動:“張嘴?!?/br> *** 邵庭連夜就將她帶回了榕城,顧安寧身上穿著一套新的套裝,是邵庭帶來的,可見他提前就有預謀。 顧安寧已經不想再去揣測他究竟是什么樣的男人,這已經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她認清了現實。她對邵庭還存了一絲情誼,可是邵庭不一樣,所以她也該學著聰明一點兒,別再挑釁他,也別再忤逆他,至少,在她完全強大之前。 顧安寧被他抱在懷里,不管她全身抖得多厲害,也不管她額角流下多少汗粒,邵庭似乎都視而不見,他只是抱著她微微把玩她的指尖,偶爾還會放到唇角印下一吻,像是疼愛極了她一樣。 顧安寧看著車窗上倒映出的自己面無表情的蒼白臉龐,過了很久才小聲說:“我以后不會跑,求你答應我一件事?!?/br> 邵庭靜了靜,最后才說:“好?!?/br> 顧安寧意外地看了他一眼,在接觸到他意味深長的目光時又快速地撇開眼:“我都還沒說?!?/br> 邵庭低沉地笑了一聲,將她抱的更緊了一些:“只要你不跑,別的我都答應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沒敢寫的太over,免費章容易被舉報,看完的妹紙盡量不要提到h 邵庭的心理后面會寫,因為和他的身份背景有關,現在暫時不是揭穿的時候,其實你們也可以理解為他在某方面有特殊癖好吧o(╯□╰)o 我去寫亦楠番外了。 霸王票下一更一起感謝。 ☆、第八章 “下面,我們接聽下一位聽眾的來電?!鳖櫚矊幠樕蠋е鴮I而甜美的微笑,接通下一個電話時表情有微微的凝滯。 那晚她對邵庭提的要求便是希望能繼續回電臺工作,這是她離開榕城前一直從事的職業。七年前決定和白沭北結婚,婚禮前夕她曾遭遇了意外車禍,雖然那時候的細枝末節已經記不清楚了,可是昏迷了整整六年,蘇醒后她的舞蹈生涯就徹底結束了。 顧安寧調整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后選擇了自己感興趣的播音主持。每天晚上十點主持一檔情感欄目,雖然面對的故事都差不多,但是她很開心。 至少,那一段時間她可以完全地松懈下來沉浸在別人的故事里。 不想做邵庭的禁臠,可是又無處可逃,只能想到這唯一的方式平衡自己。 顧安寧看了眼墻上電子鐘的時間,這個點兒……果然電話剛剛切進來,里邊兒的聲音就分外熟悉。 每晚的這個時候,對方都會打過來。 電話里的女聲很干凈,聽起來純粹又帶著幾分夜間海棠的冷艷,她說話時總是讓人不自覺聯想她此刻的模樣,腦海中依稀可勾勒出清冷美艷的女子。 顧安寧淺笑著開場:“你好,今天想聊什么?” 電話那邊的女人沉吟了幾秒,淡淡開口:“我想說說我和他的開始?!?/br> 顧安寧調整好坐姿,每晚最漫長的時光即將開始。這個女人很奇怪,每天都會打電話來與她聊天,但是說的都不是感情上的煩惱和迷惑,而是向她傾訴自己與愛人間的故事。 她本來就是做情感欄目的,也不好推脫什么,只能做個最忠實的聽眾。之前就已經聽這個女人講了許多她和那個男人間的糾葛,典型的相愛相殺…… “他是我的敵人,我們很小的時候就因為對立的家庭彼此針鋒相對,我們誰也看不慣對方,在生意場上彼此打壓??墒敲\很愛開玩笑,后來父輩為了相同的目的,我們被迫聯姻。那時候才是我第一次親眼見到他?!?/br> “我們不愛對方,生活在一起就是為了利益。我知道他心里有個喜歡的女人,這對我來說并沒有什么,可是人真是奇怪的動物,父親出事兒,我完全垮了下來,是他在身邊幫我扶持。晚上睡不著,我們第一次同床,他居然給我講了他第一次見初戀情人的故事?!?/br> 顧安寧聽著,心里有幾分悵然:“其實你先生應該是個很有責任感的男人?!?/br> 對方聽聞這句話微微笑了下,聲音很特別,帶著幾分濃重的鼻音:“謝謝,已經很久沒人這么說他了?!?/br> 顧安寧訝然,接著那女人又說:“他現在……已經去找那個女人了,我們很多年沒見面了?!?/br> 顧安寧猜想他們離婚了,之前只聽這個女人說過他們之間開心的回憶,這時候聽到這樣的結局難免唏噓:“感情的事很難預料,記住開心的部分就好,不開心的,記住也只是累人累己?!?/br> 對方聽完靜了片刻,又是低低一笑:“安寧,你真是個單純的好姑娘?!?/br> 顧安寧被她的話說的微微一怔,不由失笑,她的人生還真是一點兒也不單純。 等節目錄完已經凌晨了,顧安寧剛才大樓出來,葉強的車已經等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