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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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沈知寒與捧墨默不出聲,心中各自有所思量時,床榻上本是被封住xue道的石將離,竟是出人意料地一躍而起! 對于這個突變,沈知寒早有準備,伸手一把攬住石將離,另一只手已是將呆滯的捧墨推得老遠—— 他一直等的就是這一刻,想看看那同心母蠱能將一個人的潛能激發到何種程度。石將離這等對武學毫無涉及的女子,竟然也能凝氣沖破xue道,可見,那蠱的確不容小窺。 甚至于,他敢大膽猜測,那西涼女巫不老不死,永葆青春,也確是如思云卿所說,因著那蠱作祟! 到底,這蠱也不算真的毫無用處,若實在解不了,到底還能使她一生受益…… 捧墨毫無防備,待得反應過來,人已是被推出老遠。待得定睛望向沈知寒,卻見沈知寒緊緊抱住石將離,那如波濤起伏般緩緩落下的錦帛間,淡淡的笑容從容若靜水無瀾,可卻令人覺出了觸目驚心的意味,如同飛蛾撲火,透著難以言喻的蒼涼—— 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他往后退了許多步,直退到門邊,這才回轉身,踉踉蹌蹌地快速邁出門檻,再順勢將那門牢牢掩上,像是要掩上即將不堪入目的一切。 那個男子即便不是傅景玉,可是,他也能篤定,那人是絕不會舍得傷石將離分毫的。 而那樣的笑容,那樣的眼神,那樣的言語,那人莫非就是—— 為著那荒謬的猜測,他突然渾身冒出冷汗!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久等了,因為工作借調的緣故,之前一直沒辦法更新,請大家原諒!下一章的葷菜,讓我稍稍醞釀下,畢竟離開了這么久,也不知道現在尺度如何了……不管怎么說,我會努力的,謝謝一直支持我的親們! ☆、完美 無法用語言形容的甜香一直縈繞在鼻端,帶著草藥的清香,還有幽幽的墨蘭花香。這本是兩種極難混合得令人舒適的氣味,可石將離知道,唯獨沈知寒,能將這兩種香味合二為一。那篆刻在骨血中的記憶,當初在千島湖水榭長廊上無數清雅的墨蘭,早已是將他的魂魄也一并熏染出如蘭的芬芳了罷? 即便他如今活在別人的軀體之中,那淡淡的香味也仿似是如影隨形,自然而然,若陽光微風般的存在。 被這味道魅惑撩撥了太久,她只覺得自己從理智到感覺,身體的每一寸骨血都浸泡在漫無邊際的等待中,被那誘人的味道給消磨殆盡了! 身體里好像有無數只渴求的手在拼命撓著,撓得五臟六腑都如同被烈焰焚燒著,炙烤著,折磨得她已是意識不清??墒?,即便再難受,她還是牢牢記住沈知寒的那句話—— 小梨,再忍一下。 只是,沈知寒,我還要再這樣忍多久? 你知道么,面對著你,忍耐,一直是如此困難的一件事。 曾經,我一直忍耐,卻與你擦肩而過,如今,我該不該再忍? 她素來任性妄為,唯獨在他面前,卻是茫然無所適從,不想再繼續忍耐,可是,卻也不得不強自忍耐、克制。從沒有像在意他那般在意過一個男子,似乎一旦喜歡上,便就刻入骨血魂魄,無論別的男子再好,也難及他一絲一毫。一切的權勢,地位,甚至是千里疆土萬里河山,與他相較,也都輕若鴻毛,不值一提。 總有那么一個人,值得奉若珍寶,愛不釋手。 沒有得到之前,自是懊惱、沮喪,可如今得到了,她又難免患得患失,時時惶惶懼怕,一直隱隱憂心,甚至直到今日,也還擔心他有離去之意。 是呵,多么難得才能觸碰到的人,使盡渾身解數才能博得他一分憐惜,自己該要如何珍視,才能一直穩穩地擁住,直至白首? 就如當初同他一起逃離往南蠻那夜所說的那般,字字誠摯,絕無作偽—— 要在一起好好地活著,做高興的事…… 要待自己好,待對方好…… 要歲至花甲,要遠走高飛…… 要生一個他的孩子…… 這,就是她一生全部的夢想,簡簡單單,平平淡淡,說來,定不會有人相信,這,會是一朝女帝的畢生所愿。 可是,為了這樣的愿望,她卻愿意付出任何的代價。 她與沈知寒,都不是父母兩情相悅的產物,他們的出生,見證的不是攜手白頭的情深,而是不折不扣的人生悲劇。正因如此,生來便是缺憾的她與他,更是應該在一起,相攜相護,相憐相守,就如同兩個不完整的圓,拼湊到一起,那便就是完美。 就如相父所說的那般,她若不是女帝,那便什么也不是。只是,那女帝之位,從來不是她的所求。她希望,若有一日自己不再是女帝,至少是沈知寒的妻子,得他珍視,得他愛護,就如之前在養象寨的日子,平靜而與世無爭。 在一切幸福即將完美的時刻,她絕不會允許任何人來破壞??? 絕不! 所以,她與傅景玉的約定,以及不能燒掉那軀殼的緣由—— 且讓她好好斟酌思量一番,再將事情告知他吧…… 血液在脈搏中喧囂,不斷激起一個又一個巨浪,漸漸將她的思考能力也給磨蝕了,似是非要將她那已是岌岌可危的忍耐給掀翻不可,卻也正是那時,她卻分分明明地看見了不該于此時此地出現的思云卿! 雖然聽不見那妖孽同沈知寒說了些什么,可她到底還殘留著半分清醒,辨得清思云卿那越發難看的臉色,而沈知寒卻是一直鎮定平靜,想來,倒也無需她擔憂,她的沈知寒從不是個好惹的角色,定不會讓那妖孽討得什么便宜去。 只是,隨著時間的點滴消逝,她也越來越感到自己今日的情態狀況實在過于詭異,不知為何,腦子里想著的總是那些巫山云雨,瑤池春色,遐思綺想綿綿不絕,甚至不斷憶起以往那徹夜交纏的極樂細節,從撫觸到吟哦,從最初的情難自禁到最后的抵死纏綿,心馳神漾得極為厲害——一 這應該是那邪門的同心蠱在作祟罷? 又或者,是沈知寒故意要同自己在思云卿面前演這么一場戲,所以動了什么手腳?就若那日在景宏的客棧里,他為她查看蠱蟲時那般? 好罷,姑且待這場戲先演完罷…… 心中雖有疑惑,但石將離倒也不至于過分擔憂,畢竟,她此時此刻被封了xue道,除了忍下去,倒是的確無可奈何,唯有待得這場戲演完了,再向沈知寒求證這其間的來龍去脈罷。 當然,在求證之前,她要好好同他一起,好好地共享春風一度……不,一度怎么足夠!她要細細體會數度銷魂的滋味! 正做著翻云覆雨的旖旎綺想,那不識相的思云卿終于離開了,她被沈知寒抱著一路去到床榻,才赫然意識到,這里不是她平素住慣的水榭寢殿,而是早前尚未親政時所居的清寧宮! 她腦子有些發熱,一時間只覺他這舉動委實怪異,可又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怪異—— 不管了,只要是同他在一起,宿在何處,不都一樣是宿么? 只是,為何下一瞬,竟是連捧墨也來湊熱鬧了?而且,捧墨的臉色,難看得活似被人揍了一般,那神情,那目光,似是恨不得將沈知寒給劈成兩半! 心中疑云又增了一重,到了這份上,即便是再如何心有遐思,神智混沌,她也實在忍耐不下去了。憑著對捧墨的了解,她知道,捧墨定然因著什么事是對沈知寒動了殺機,才會有這樣的神情! 誰也不能傷了她的沈知寒,就算是捧墨,也不行! 心中焦慮,可卻連手指也動彈不得,這種難以言喻的煩躁層層堆疊而上,竟像是狂風暴雨間劈開天際的閃電,一下接著一下,攪得她整個身軀中都仿佛充滿了驚濤駭浪,在血脈中奔涌,在骨髓中叫囂! 最終,也不知是這浪濤的力量蓄積到了極致,還是那閃電無意中劈中了哪一處要命的地方,她竟然覺得原本被無形力量箍住的身體,居然有一股力量沖破桎梏,如飛湍瀑流,一瀉千里,順著血脈奔涌而下,手腳隨之也能活動自如了! 她的意識甚至還沒來得及跟上動作,便已是本能地一躍而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向了捧墨,所有殘存的理智瞬息便全線崩潰傾圮,隨之涌起的是難以抑制的殺戮之意,張開的五指若森然鬼爪,直刺向捧墨的左胸—— 誰妄想動她的沈知寒,便定要將其挖心扒皮,挫骨揚灰,殺一儆百,以示懲戒! 如此來勢洶洶的殺意,石將離全然無法自控,下一瞬,她被沈知寒一把抱??!耳邊有風聲,似乎還有什么別的響動,她已是辨不清了,只在接觸到沈知寒的身軀時,她腦中最后一絲理智才姍姍來遲地被揪住尾巴,在失控的前一秒定住了她已然混沌的思緒。 而那一刻,捧墨已是沒了蹤影,沈知寒靜靜躺在略顯凌亂的錦帛間,淡然而從容地直視她的面容,伸手輕輕拂過她被殺意染紅的眼眸,帶著安撫的意味,爾后便順著臉頰而下,沿著她肩膀圓潤的曲線輕輕滑動,再往后頸緩緩蜿蜒而上,那素來低沉的聲音像是一簇火,入耳的瞬間便焚起燎原的情焰:“怎么,忍不下,等不及了?” 自己究竟幾時將他按倒的?! 而他,此刻擺出的可是任憑爾為所欲為的姿勢?! 從未見過如此模樣的沈知寒,石將離咽了口唾沫,無論是焦急煩躁還是殺戮之意,瞬間煙消云散,最終也不記得自己對這詢問究竟是點頭還是搖頭,只覺眼前的他如此秀色可餐,簡直就是令人食髓知味百啖不厭的絕世珍饈,而自己卻仿似等了許久才得以投胎的餓死鬼,真正面對肖像不已的美味佳肴,卻笨拙地不知該要從何處動手、下口! 正在她發愣的當口,不知何處傳來“吱吱吱”地叫聲,而后,一個毛茸茸的小影子從高高的殿梁上躍下來,不偏不倚,正落在床榻邊。 又是那可惡的小猴子蕉蕉!狠抽了口氣,像是掙扎了好一會兒,才極慢地睜開眼,僵立在原地?!霸趺磿@樣?!” 它瞪大了眼,一點也沒有意識到自己是不速之客,好奇地看著被自家女主人壓倒在床榻上的男主人,一時之間似乎也覺出了些不對勁,呲牙嚙齒地眼露驚懼之色。而石將離極緩慢地扭頭看向它,眼眸微微瞇起,一時之間,本已是收斂的殺意居然再度升騰,手指隱隱發癢,也不知為什么,很想一把掐住那小猢猻的頸子,就這么一下擰斷—— “出去?!狈路鹂创┝耸瘜㈦x的所思所想,手指撫在她后頸的沈知寒順勢將她給拉低,稍稍用力便乾坤顛倒,反將她制于身下,極簡潔地只道了兩個字。 機靈的蕉蕉自然聽得出沈知寒言語中的告誡,加之石將離身上隱隱的詭異味道,它識相地躍上殿梁,倏地一下便沒了蹤影。 由下而上,換了個角度,躺在錦帛間的石將離看著那個令自己癡迷的男人,所有的血脈都在燒灼、沸騰,耳畔響起的盡是血脈奔流的轟鳴聲響,酥軟的身軀非常享受與他的碰觸,自尾椎起從背脊升起一陣熱流,隨之而來的還有不滿足的一陣陣戰栗。 沈知寒不再言語,低下頭便開始解自己的衣衫。沐浴之后,他本就穿得單薄,眼下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經由他修長的手指并著徐緩的動作解開,那薄薄的素緞衣衫襯著膚色,添了一股無聲無息的魅惑氣息,竟也能帶著幾分從容優雅,別樣的艷治,令人屏息。 真是作死呀! 誰能若他這般,不過脫件衣裳,也能脫得這般勾魂攝魄,美不勝收?! 忍不住揚起身,伸手去撫觸他平滑的胸膛,石將離心里那癢癢的輕撓已經幻化作了一把火苗,正在灼灼地舔著五臟六腑,引出了一些蟄伏已久的感覺,雙臂之間異??仗?,恨不得借由什么,將那空白給填補得完完全全。 “沈知寒……”眼見得他衣衫盡解,別樣的風情畢現,她舔了舔嘴唇,可腦子里僅剩的一絲理智還在高速運轉,張口便問出了頗為煞風景的疑惑:“我總覺得,我今日很有些不對勁——” 她的話還沒說完,沈知寒已是俯低了身子,薄唇印上她,堵住她接下來的言語,也成功讓她的理智如同轟然垮塌的墻,瞬間全然崩潰,腦子徹底混沌! 仿佛久旱的土壤終于得了甘霖的滋潤,她熱切地回應他所有的碰觸,凹凸有致的身段如同軟骨的蛇一般,黏黏地貼緊了他,在他的碰觸下如同一朵含苞待放的花,身體隨著他的手指恣意翻騰,兩相交纏的氣息如一團洶涌熾烈的情焰,吞噬著,淹沒著,將這一雙鴛侶席卷進了洶涌的波瀾之中,心跳與意識在狂亂間完全失控。 “小梨……”一吻方畢,他才抬起頭,冰涼的指尖摸索著解那纏在她身上的錦帛,以求真正的肌膚相貼,親昵喚她之余也說著蓄意已久的撩撥言語,介意轉移她的注意力:“可記得《春情秘事》上頭記載的交接之勢三十法?” 那擠出唇縫的字眼微微帶著低啞,本就已是極致的誘惑了,偏偏,他問的卻還是那令人難以啟齒的—— 眼前仿若又浮現起了那些配著yin詩艷詞的彩畫兒,栩栩如生地顛鸞倒鳳,那床笫間的私密,一舉一動都如同近在咫尺,她當初未經人事,春思蕩漾時曾暗自將那些春詞艷曲反復琢磨,雖不至于倒背如流,但也相去不遠了,如今一旦提及,難免有著非同尋常的刺激,就連空氣中也滿是流離承轉的曖昧氣息。 一時不知是該羞窘地推說不記得,還是該大膽坦言自己印象深刻,石將離混沌得腦子正在躊躇,沈知寒湊上去與她鼻尖相觸,灼熱的呼吸彼此交纏,可微涼的指尖卻是順著她姣好的曲線緩緩下移,輕車熟路般,不偏不倚地正停在—— 敏銳的神經隨著他的動作突地一下就蹦緊了,忍不住輕輕喘息,如一朵全然綻放的嬌蕊,只為他舒綻柔潤的花瓣?!啊浀谩蹦且凰?,就連趾尖也因極度的興奮而繃直了,除了在喘息的空當老老實實應答,她再無別的應對之法。 微彎唇角,沈知寒面上盈著淺笑,淡雅宛若流云一般,手指卻是輕攏慢捻,誘惑著她為他慢慢盛放?!拔襾砜伎寄?,看這‘記得’二字究竟能不能作準……”他帶點促狹地瞇起眼,在她耳畔灼灼地吹氣,手指卑鄙地滑得更深一些,欲進還出,引起她一陣陣激烈的顫抖。 “可是——”一時間,她眼中情涌成潮,幾乎要溢出淚來,難言的深處,彷佛產生某種空虛,急需他的填補。饒是如此,可她卻依舊隱隱覺得他如今的言行舉止與往日的大相徑庭,就如同一切的背后還掩藏著什么不對勁之處,可此時卻怎么也撩不開那層遮掩的帷幕。 蜻蜓點水般吻上她的唇,也順道止了她還沒來得及出口的言語,他輕笑著湊近她敏感的耳根,手上的撫觸越發加重,深入淺出,令人迷亂,可嘴上卻是一點也不曾放松:“小梨,告訴我,何為‘龍宛轉’?” “……龍宛轉便是……女仰臥……屈兩腳……男……跪女股內……” 隨著他的刺激,她斷斷續續的開口,其間不時夾雜著情動的吟楚,免不了還有幾分期期艾艾。而他聽得她的敘述,卻是兀自撤了那撩撥逗弄的手指,沿著腳踝開始,曖昧地貼合著滑向而上,手掌和肌膚緊密的摩挲,一寸一寸向上滑動,屈起她的腿,以實際行動配合著她敘述的一步一步細節,軀體親昵的糾纏,藤蔓一般彼此攀援,仿佛結了一體,再難分開。 “……以左手……推女兩腳……向前……令過于……乳,右手把……玉莖于——呀!” 隨著她的敘述,他一步一步依言而行,這情趣的法子無疑已是令人情難自禁,使得石將離全身已是出了一層薄汗。到底對這些一知半解,她一邊滿是期待地回憶著那梓卷上的記載,訴之于言語,一邊好奇于沈知寒的“教導”,由得他擺布。只是,她卻仍舊沒有預料到,明明還未到那最終的一步,那教導之人卻突如其來地長驅直入,出人意料的刺激漲滿了所有的知覺,惹得她驚呼一聲,微顫著拔高的尾音打破了最后一道忍耐,別說接下來的言語,就連喘息都被撞擊成了支離破碎! 這期盼已久的攻占明明等得她都有些受不住了,可一旦來臨,卻仿佛是從一個漣漪瞬間擴大,立刻便形成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濺著浪花,要將她整個吞噬! 因著被撐到了極限,她覺著微微有著點疼,可卻又那般充實,仿佛所有的空隙都被填得滿滿當當,圓滿得像是從不曾有過任何的遺憾。 只是,他卻像是鐵了心藥作弄她一般,并不肯就這么順遂她的意愿,反倒是頓下動作,明知故問地開口詢問:“于何處?!” “……于玉門之中……”她深吸一口氣,伸手緊緊摟住他的腰背,被這惱人的折騰逼著繼續敘述,方才那一瞬間的充實似乎又幻化成了空虛,恨不得他狠狠地動,讓喜悅就此滿溢,把所有的一切都淹沒,也免了她此刻的折磨。 “可是這般?”他在她耳邊低喃著詢問,舌尖順勢舔抵著她的耳廓,趁著她思緒的空白一片的當口,腰卻是毫無預警地狠狠向前送出,極放肆地一擊即中! “別——”石將離的身子猛地揚起,無奈被他壓制著,便展出一道美麗的弧線,迷離的表情被情焰熏染,半張著嘴溢出尖細的一聲輕喚,蝕骨銷魂,就連緊緊閉起來的眼角灸滲出了一直模糊著的水意,喘息聲深了些,就變成了飲泣般的吟哦,更添嫵媚。 好一會兒,待得他刻意緩了,她才算是消受了這個刺激,睜開眼嬌嗔地看著他,無力地接受他的動作起伏,帶著點遭戲弄的委屈:“沈知寒,你……”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她只能揪住那凌亂的錦帛,臉頰被那熱情給染得嫣紅,頗有楚楚可憐的韻致:“你是故意的……” “今日,你記得多少法子,我們便試多少?!贝竭吀∑鸬男?,并不理會她的指控,只是伏在她耳邊說了極認真的一句話,而后,他的動作也隨之放肆而瘋狂了起來,火熱和貪婪的綿軟彼此纏繞。狠狠地研磨著,一舉一動像是要將她活活揉進骨血中,卻又像是故意不上不下地吊著她一般,總在緊要關頭適時地緩下來,不肯給她個痛快,弄得她神魂顛倒,如癡如醉,渾然不知今夕何夕。 就這么胡天胡地一番糾纏,也不知過了多久,他卻是突然又停下,淬亮的眼眸微微瞇起,俯低身子在她唇上輕輕舔逗了一下,將沉溺在情潮愛浪中的她喚醒—— “小梨,何謂玄溟鵬翥?” 問的人自然意有所指,可聽的人因著之前吃了虧,如今也算是吃一塹長一智,不再那么輕易上鉤了。 “不……不知道……”她故意別開眼不看他,嘴上否認著,可心里卻是不由自主地憶起了那些文字承載的旖旎,那些情來不自禁,冰簟羅帳鴛鴦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