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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斂咀嚼了幾下,眉眼間的笑意更甚,他將rou吞咽下喉,然后將手中的盤子隨地一方,攬過懷里的女人,在她額頭又是繾綣一吻。 可惜女人有點不解風情,一邊推拒他,一邊嫌棄地嬌嗔:“哎呀!你剛吃過rou,滿嘴的油,不許親我!” 聽了這話,男人嘴邊笑意加深,索性鐵臂一使力,將女人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整個兒揉進自己懷里,對著那張粉唇直接印了下去。 男人微微冒頭的胡渣刺到了溫溪嬌嫩的臉蛋,她小小尖叫一聲,躲避著就是故意不讓他親,伸出粉拳垂打男人的肩頭。 男人偷香成功,就上了癮,一下,兩下,追逐嬉戲,從胸腔里發出低沉磁性的悶笑聲。 兩人笑鬧成一團,甜蜜又繾綣。 然而這樣的一幕落在正前方湖對面那半壁假山后的人眼中,卻是猶如山崩地裂般的震驚和暴怒…… 趙韞縮在那假山身后,背靠在一片冰冷的假山石上,偷偷探出目光望向對面湖中小島月閣露臺上那對糾纏親密的男女,驚駭怒瞪雙目,呼氣急促,胸膛劇烈起伏。 他一手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因憤恨喊叫出聲而驚惹來了人,望向露臺上那帷幔吹拂下若隱若現的那對男女,目光猶如淬了毒漬的利劍,恨不得將二人千刀萬剮。 趙韞自從走了門路調去了太和殿當差之后,便整個人輕松下來不少。 太和殿的差事是活少油多的肥差,他再也不用像曾經在刑司那般每日有干不完的苦力,還要擔驚受怕?,F在他除了朝議的時候要當當差,其余剩下的時間基本都是空閑的。 這就讓他有了更多的時間去思考自己的大計。 只是他覺得因為是現在自己手中最后也是最有力的倚仗王牌,他必須得謹慎使用,所以一直都在按兵不動的細細謀劃中,暫時還沒想好要給因為首領傳達怎樣的密令。 今日一早,朝議結束以后,他被太和殿的一個管事指使著取惜薪司取炭。 這本來不應該是他的活計,但趙韞一直有種感覺,這個管事自他調來了太和殿以后就一直看他不順眼,總想著法子想要整他,這次恰好又被他抓到了機會。 從太和殿到惜薪司,幾乎要跨過大半個皇宮,天寒地凍,外頭大雪初停,走路都還是困難的。 但趙韞不敢有任何表露,很順從地就出門忘惜薪司的方向走去了,那管事手里握著權,若是惹怒了他,趙韞怕自己會被趕出好不容易才擠進來的太和殿,只想著以后等他成事了在來收拾這些卑賤玩意兒。 趙韞出了太和殿,縮著有些發抖的身子一路往惜薪司的方向去,寒風一吹,這具單薄的身子更加扛不住了,然后腳下一不留神便踩著結冰的積雪狠狠地滑了一跤。 而這時候,正好有人路過,來人是他以前在刑司一起當差的一個內侍,在刑司時兩人關系還是可以的,以前他在刑司日子難熬時這人暗中幫過他幾次,趙韞和他確實比刑司其他人走得要近些,也是此人曾經提點過他可以抓住太和門缺人這一機會,使銀子出了刑司這個鬼地方。 那人見趙韞摔倒,便放下自己手里端著的物件跑過來扶他,一聽說他要繞大半座皇宮去惜薪司取炭,便給他出了主意,讓他往西北方向的月閣那邊走,那里偏僻,月閣背后有半座假山,從假山里過,便是一條可朝近路去惜薪司的小道,那兒雖然路窄了點,但卻是能大大縮短去惜薪司的距離,還能稍微避一避寒風。 趙韞從前在宮中生活了三十幾載,但也從來沒去過惜薪司那種地方,若路走起這些去四司八局的路來,卻是遠遠不如這些在宮中當差的宮人來得熟。 于是趙韞按照那人所指的路,不再走大路,而是繞到了月閣背面走了小路。 倒也確實如那人所述,這里假山后頭是有一條人跡罕至的小道,趙韞埋頭走上了那條小道,雖然心中滿腔怨怒,但也加快了腳步想要快去快回。 誰知走進假山后還沒等他繞出去,就隱隱約約聽到了前方湖中的那月閣之上有人說話聲。 月閣也是需要間隔打掃,所以里有人也很正常,趙韞本沒覺得什么奇怪,但當走的靠近了,他隱隱聽著那說話的聲音異常的耳熟,好像還是在嬉笑打鬧…… 因為長久以來疑心深重的性子,這就令趙韞憑空多生出了幾個心眼,悄悄靠近了假山的最里面,離得更近了些,探出半個頭朝那上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然后,正巧帷幔被封吹起一角,她看到里面令他血氣翻涌的一幕—— 一個是他曾經的怨侶原配皇后,另一個則是他曾經深深忌憚但又不得不倚重的內閣首輔,男人將女人抱在自己懷里,親昵曖/昧,正在那里纏纏綿綿! 趙韞只覺腦中轟隆一聲驚天巨雷,怒氣如波濤般洶涌起來,他死死地扒住了假山嶙峋的石壁才沒讓自己沖出去。 狗男女!不要臉的yin/賤狗男女! 趙韞看著露臺上的兩個人,雙目血紅,恨得都快將銀牙咬碎了。這一刻,他感覺到曾經所有的遮羞布被統統扯下。 怪不得……怪不得當初宮變時秦斂回那般輕易且毫無理由地直接站在了溫溪那賤女人的一派!這一對狗男女一定是瞞著他很早便勾搭在了一起,是這兩人合謀害了他,然后將罪都推給淑妃,以此謀奪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