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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主夫人不見了。 最后見到她的教徒,是陪她一起去鎮子里買東西的隨行教徒。 兩人成親之后,木嬈嬈去哪,都會跟著幾個教徒,一是保護她的安全,二是幫她拎東西…… 當天鎮子里有集市,街上的人非常多。 前一秒,教主夫人還在前面走,一轉眼,她就不見了。 教徒們以為,是人太多,教主夫人在人群中走散了。 找了一刻鐘,都沒有發現木嬈嬈的身影時,教徒知道事情大條了,趕緊讓其中一個人回教里稟報。 從鎮子到混輪教,來回幾個時辰。 當聽到木嬈嬈失蹤的消息時,李長老等人看向端坐在議事廳首位的岑空。 岑空下頜微斂,過了片刻,吐出一個字:“找?!?/br> 李長老等人瞬間汗毛倒立,不敢抬眼與岑空對視,紛紛彎腰。 岑空冰冷的視線劃過眾人,右手緩緩收緊,壓低聲音道:“放出話,誰拿了我岑空的東西,乖乖送回來,我可以饒他一命?!?/br> “東西若損傷了分毫,我定讓他生不如死?!?/br> 岑空的聲線沒有起伏,也沒有過多的情緒。 平平淡淡的兩句話。 卻像一條鋒利的絲線,在空氣中銳利的滑動,泛著金屬的冷光。 作者有話要說:久等了 第120章 丟失寶物 燭光搖曳的屋內,黑檀木大床上平躺著一個昏迷的女子,這女子正是被霍布昌手下綁來的木嬈嬈。 霍布昌坐在床對面的圓桌上,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道:“她怎么還不醒?” 房梁上傳來回話聲:“稟告掌門,她身上的迷魂藥理當失效了?!?/br> 霍布昌:“那她為什么還不醒?” 房梁上的手下:“是弟子失職?!?/br> 霍布昌瞇著眼睛打量木嬈嬈半晌,心想:她該不是假裝的吧? 從桌前站起身,霍布昌步行至木嬈嬈床邊,彎下腰,仔細查探木嬈嬈的面部細微動作。 只見木嬈嬈雙眼緊閉,睫毛隨著呼吸偶爾有起伏,并不像裝睡的樣子。 又過了兩個呼吸,霍布昌聽到木嬈嬈唇齒間發出細微的聲響。 他將耳朵湊近,想聽聽她在說什么。 “呼~呼~”均勻的呼嚕聲從木嬈嬈口中飄出。 新婚夫妻膩起來不分白天黑夜,木嬈嬈感覺岑空就像塊磁鐵,她一看見他,就感覺他在吸她。 她能怎么辦,先看看周圍人多不多,不多的話就直接掛上去。 是的,雙手做環,往岑空脖頸上一掛,充當人體掛件,岑空縱著她,摟著她的腰往上托,怕她手臂拽的疼。 要是周圍人多,岑教主就會掃視一圈,教徒們就懂了,非禮勿視。 木嬈嬈是個會順桿爬的性子,岑教主這么寵她,她當然得加倍膩他。 成親時可是吹過牛的,她要讓他很幸福、很幸福,當然就要很愛很愛他,把他童年缺失的份都補回來。 木嬈嬈是個熱性子,我喜歡你,我的表情,我的動作,我的每一個眼神,都會告訴你這件事。 從小到大,第一次被人如此喜愛,這種情感很陌生,岑教主不知道怎么去表達,他對這種感情的歡迎,欣喜,慶幸,以及一絲絲,怕失去的恐懼。 他只能縱著木嬈嬈,她笑,他就開心,木嬈嬈叫他名字,在他聽來都是世上最動聽的聲音。 夫妻倆你儂我儂,不分白日黑夜的嬉戲,木嬈嬈連續熬夜好幾天,被迷魂藥熏倒之后,一覺就睡過去了。 霍布昌:“……” 這是什么情況?她居然睡著了! 真是可笑又荒唐,他把她綁來,是讓她來睡覺的嗎? 霍布昌一掌拍在床架子上“嗙!” 這么大的聲響,木嬈嬈一下就驚醒了,一個激靈抬頭望去。 就看到一個人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 俯視? 剛醒來,還不太清楚的大腦緩了一會,向周圍看了一圈,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個不認識的大床上,床邊站著的人也不是岑空,而是一個年齡已經過半百的長發男子,男子一副德高望重的長相,渾濁的雙眼在她身上來回打量。 嗯,這是個老流氓。 木嬈嬈回想了一下她最后的記憶,她帶著教徒正在逛集市,走到街拐角,她看見一家香料店,她一直想給岑空再做一個香包,突然一個人影竄了出來,在她鼻子下晃了晃什么東西。 她聞到一股刺鼻的味道,頭一痛,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現在想來,她是被綁票了啊。 在青鸞鎮,沒有人敢惹混輪教的人,更別提她和岑空成親之后,專門帶著她去鎮上走了一圈,以防再遇到像卜相藿那樣沒有眼色的混不吝。 木嬈嬈并不知道,岑空剛回混輪教,就吩咐李長老去端了卜相藿的老巢。 對了,兩人后面還跟著一個李長老…… 岑空的臉可能很少有人見過,但常來鎮子上吃花酒的李長老,鎮子上的人大多都認識她。畢竟李長老的十多個相公,有一半老家都是青鸞鎮的…… 李長老人送外號“青鸞鎮兒媳婦”。 走了這么一趟,但凡有點腦子的,前后一聯想就能猜到。 能讓李長老這么賠小心的人不多,近來混輪教教主又剛剛大婚,那么走在前面這對璧人,蒙也能蒙出來是教主夫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