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話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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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墨解決完麻煩,回到家已經是早上七點多,換作平時,這個點他還在睡夢中呢。遙想之前學戲的那些年,哪天不是天不亮就被師傅打起來練功,一天都不得歇?,F在真的墮落了很多,或許是心思太重,總不得像以前那樣單純的專心于某件事。 剛到樓下就看見外頭停著的汽車。這輛進口車,價格不菲,一看就知道主人非富即貴。 吳媽拿著圍裙擦手,朝著許墨努嘴又眨眼,指了指樓上,他大概猜到了來者何人,皺起眉頭上了樓。 屋子還是他離開時的模樣,只是多了個人。 男人襯衫配著背帶褲,世家公子的打扮,正大咧咧躺在許墨的銅管大床上,不同于許墨的精致修長,這個男人要壯實粗野很多,一張精明的生意人的臉,頭發很短,臉頰紅潤,鍍著層光。 “哥,你總算回來了,昨兒一整夜,又去哪兒風流了,我可是苦苦等了你一夜?!?/br> 許彧桐臉上半掩著悠然那件抹胸,臉埋在薄薄的布里,捕捉著女孩殘存的氣息。這是在許墨枕頭邊摸到的,嘖,小丫頭聞起來奶香奶香,不同于許墨以往的口味啊,什么時候哥哥開始喜歡這一卦的女人? “你來做什么?!” 揭開他臉上抹胸,許墨語氣里滿是不悅,不著痕跡的把抹胸迭好收在了身后。 “許大少爺,別這么冷冰冰嘛,我的信你不回,支票里的錢倒是被提走了。我能怎么辦,只能親自上門看你嘍。瞧你這話說的,我還能干什么?” 許彧桐著力強調了,許大少爺這幾個字。他單手枕著頭,另一只手從褲子口袋掏出厚厚一枚信封,隨手扔在床上。 “支票里的錢這么快就花完了嗎?喏,我又上趕著給你送錢來。我看你那戲也沒必要唱了,不過是掩人耳目罷了,唱戲那點錢哪兒夠你花?” “這些年我可沒虧待你,叫你聲大哥,不過這也是你應得的?!?/br> “老爺子前段時間不是去找你了嘛,回去就一直念叨,說無論如何都要讓你回家,讓你認祖歸宗?!?/br> “二夫人可急壞了,打發我來尋你,想看看你的態度?!?/br> 許老爺找到親生兒子許墨的這件事可讓全家掀起了風波。表面上大家一起恭喜老爺終于尋得愛子,暗地里都各自打算,做好兩手準備。真正的許少爺歸了位,他們這些人又要置身何處?最著急的就是二姨太,她坐的是主母的位子,又過繼娘家的兩個男孩養在膝下。 “我不會回去的?!?/br> 許墨輕啟薄唇,語氣淡淡。他當然不會回去,更不可能讓許老爺得逞。 “這就對了嘛,回去干嘛呢,那個家不歡迎你。你就這樣繼續胡鬧,繼續荒唐下去,蠻好?!?/br> 實際上,二夫人早就覓得許墨,用錢封上他的嘴,單瞞著老爺一個人。他本不想歸家,也樂得有人拿錢養他。 送完錢,許彧桐完成了自己的任務轉身要走,臨到門口還不忘回頭八卦幾句。 “聽說……你最近找了一個小姑娘?叫什么然?”到底是男人,許彧桐不介意聽哥哥分享些桃色新聞,一臉興致盎然的對著許墨挑眉。 “呵,你查我?” 看他提到悠然,許墨一下黑了臉,剛剛還很無所謂的臉現在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 “你呢?你不也沉迷和自己父親的女人搞在一起?” 不管剛剛那個阿右,還是現在這個許彧桐,許墨懟起人來毫不手軟,一針見血。 “我和她又沒血緣關系!” 這回慌了,許彧桐是萬萬沒想到,自己和自己干爹的姨太太品芬偷情的事兒,許墨是怎么知道的?!他一個人外人,還能在宅子里安插眼線不成? “許彧桐,你別忘了,我們,也沒有血緣關系?!?/br> 眼里淡而縹緲的光此時都化成一把把無情的刀子,刺向了對方,許墨看似羸弱的臉上滿是譏諷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栗。 “就憑你也敢威脅我?” 知道他在納悶什么,許墨似笑非笑,惡作劇一般從衣柜里捻出一條女士吊襪帶,挑釁的扔在許家二少爺身上。 “她很會叫,水也多……” 許彧桐氣的發抖,握著吊襪帶,上面是他熟悉的香味——這是自己情人的貼身物件。聽著許墨親口說出情人在床上的習慣,他只覺得自己被羞辱,低著頭,像頭紅牛似的喘著粗氣,就差沒去上來拼命,剛剛的優越感已經跌到泥土里,恨不得活撕了許墨。 “怎么,你也想找我打架?剛解決了個小的,我不介意再打一次?!?/br> 許墨解開了襯衫的袖扣,卷了起來,露出結實的手臂,他握了握拳,眼里似乎還有些許期待。 ——分割線—— 終于把煩人精打發走。洗過澡,許墨躺在床上,顯得有些落寞,昨晚歡愛的場景還在他眼前,小姑娘一臉滿足又隱忍的可愛模樣,想來都會心一笑。他摸出那件抹胸,在手上細細把玩起來。 最近是太沉迷了嘛,總想和她在一起,都不想分開。這樣不好,像他這樣的人就不該有牽掛,更不配有未來。一旦有了在意的人,就是有了弱點,不利于他復仇計劃。 剛剛在悠然樓下碰到的年輕小伙兒,那副氣呼呼的蠢樣子,他是過來人,一眼便知是什么狀況。 許墨有些洋洋得意,甚至有些炫耀的故意激怒他。對于女人他一向游刃有余,尤其是這個悠然,已經吃干抹凈,骨頭渣都沒吐出來,更不會給眼前的這個小伙子留一口。 “你是誰?為什么會從她的房間出來?” 阿右不死心,有些話他不親耳聽見就不會死心。他手心出汗,豎起耳朵,想得到否定的答案。悠然就是他的魔咒,只要沾上她的事物都足以讓他瘋狂。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這么一個……小男孩兒?” 許墨媚眼高挑,柔和的聲音像把刀子直往阿右心上插。特意強調了那個“小”字。在他眼里,阿右這樣的小男人怕不是個處男,和他這樣身經百戰的老手能比嗎? “你碰她了嗎?” 阿右沖上去直接揮了一記老拳,沒想到許墨比他反應更快,竟決斷的截住了他的手,不同于手上的用力,許墨的聲音倒是輕飄飄的提醒: “然然可是自愿的呀?!?/br> 她是自愿的,許墨沒有動用武力就一個暴擊,打得阿右認清了現實。 ——還是分割線—— 幾乎一個夏天他們都有偷偷幽會,悠然知道,和許墨幽會,他肯定會想做那種事,雖然自己很害羞但還是盡力滿足他,和他嘗試各種玩法。 比如有一天下午在他家,衣服剝得差不多了,倆人在床上廝混。 “你在上面試試?” 小臉憋得通紅,她以前都是被壓著承受的那個,現在第一次自己翻身騎上去竟羞的捂住臉,不給他看。 套在他的分身上,緩緩坐下,女孩眉頭緊促,吃力的一節節吞下核心部位,直到整條全部嵌入體內。 “好深啊?!表斨「棺钌钐?,這種又爽又疼的奇異感覺激得她想逃。 “還不夠?!?/br> 這男人真壞,雙手扣住她的臀,死死的把她釘在那里。他的腰腹肌rou緊實,猛然發力,抬起身,“啪”的一聲頂上去,差點沒把她貫穿。 小姑娘起初是哭唧唧,后來也沒羞沒臊的嚷嚷起來,沒幾下便進入仙境,吐出蜜汁,整個人失去知覺軟趴趴的攤在他懷里。 “喜歡嗎?這樣我這樣對你嗎?” 許墨親了親她汗津津的臉。 “小壞蛋,你一個人爽了,我還沒到呢。再來?!?/br> ——又是分割線—— 下周就中秋,天氣轉涼,悠然過得還不錯,皮膚比以前更好,皮膚細膩白皙,沒有擦胭脂臉上也有紅暈。被嫂子說她像個枝頭熟透了的沉甸甸的紅蘋果。 “嫂子,才不要這樣取笑我,我最近總不大舒服,晨起有點惡心想吐?!奔毤毾雭?,月事也推遲了很久,可能是夏天貪涼所以才退后,她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一個月沒有拿月經帶和草紙,連嫂子都發現了異常。 “悠然,你月事還沒來嗎?要不要去看大夫?” ——分割線又來了—— 許公館里,一大家子正忙著準備過節,沒人會留意在這上午時分,四姨太會潛進許彧桐的房里,和他廝混成一團。孤男寡女的,還沒弄就一副天雷勾地火的架勢…… 許老爺動身去了戲園子,這個中秋節,他想一家團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