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五章 女人的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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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拉倒? 景行目光沉沉地盯著燕之的背影現出一個意味深長地笑容來。 進了屋,燕之站在門口先四下掃了幾眼,見屋里陳設簡單,一張書案全當了桌子,上面擺了幾道用盤子和大碗盛著的菜肴湯水。 景行在耽擱了一會兒,似乎是對著守在門口的侍衛吩咐了幾句什么。 他從燕之身邊走了過去,指著椅子說道:“怎么站著?坐啊?!?/br> 燕之過去坐下,見景行也坐到了對面的椅子上。 這張臨時做了飯桌子的書案很是寬大,兩個人面對面坐著互相瞅了一眼,景行對著燕之咧嘴一笑,燕之卻別開了視線。怎么都覺得倆人這么坐著是冒傻氣! “胭脂,你有什么想法,和爺說說?!本靶凶乃钠桨朔€沒有一點不自在的感覺,他看著燕之微笑著問道。 “說什么?”燕之扭過臉來淡淡地說道:“散伙飯,吃了散伙,有什么說的?!?/br> “沒問你這個?!本靶忻蛄讼伦齑讲耪f道:“爺是問你想如何處置了牢里關著的兩個人才解恨?!?/br> “恨?!”燕之詫異地看著景行,琢磨了一下他的話,也覺得自己是該恨劉鏡塵和劉氏的。 可她偏偏對這兩個人生不起徹骨的恨意來。 一時之間,燕之也不知該如何回復景行的話了。 “王爺?!膘o默中,侍衛站在門外小心翼翼的說道。 景行往門口看了一眼,起身走了過去。 燕之聽見身后一陣響動,景行再回來的時候手里提了一只系著麻繩的小酒壇,酒壇上的泥封已然去了。 “我這里沒有酒,喝酒誤事,我也不許他們喝?!本靶邪丫茐旁跁干?,他在袖籠里翻騰里一番似乎是沒找到想找的東西。 燕之從袖籠里抽出絲帕來遞了過去:“那就別喝了。別壞了你的規矩?!?/br> “你又不是兵部的人,也不是爺的手下,你守什么規矩?”景行接過帕子來擦了擦手,隨手把那方帕子塞進了自己的懷里:“現在跟爺講規矩了?你看看爺這臉還能出去見人么……” 他一彎腰,和燕之來了個臉對臉,燕之馬上就看見了他滿臉的巴掌的印兒,都是自己方才在馬車里打的! “欠!”燕之移開了視線,開口說道。 “呵呵!”景行站直了身子走到對面坐下,他笑道:“屋里就咱倆,你想怎么著就怎么著,爺都由著你?!?/br> 景行伸手提起酒壇來撕了上面的封紙倒了一杯欠身遞給燕之:“你喝。這里畢竟是兵部,爺給下面的人立了規矩,自己也得被規矩管著?!?/br> 燕之伸手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把酒杯放在桌上,她垂下眼簾輕聲道:“酒我喝了,是不是就沒事兒了?” “胭脂連筷子都沒拿,就算吃飯了?”景行拿起筷子來夾了跟前的菜送到燕之面前的布菜碟上:“別空著肚子飲酒,傷身?!?/br> 燕之沒搭理他,自己欠身夠過酒壇子來又倒了一杯:“我看見劉氏生的那個孩子了,說是徐奉的?!?/br> 景行臉上的笑意瞬間隱去,他抬頭看向屋門,見房門已經關好才說道:“當初我三姐把那徐奉身邊的幾個女人打發出去的時候并未虧待她們?!?/br> “不但給了銀子,還差人將她們各自送回了家?!?/br> “我不想和你掰飭這些事兒?!毖嘀嬃丝诰?,輕聲說道:“這都是旁人的事兒,與我無關?!?/br> “那……”景行看著坐在對面的女人,也猜不透她的心思了:“胭脂是想讓爺放了那兩個人,讓他們帶著徐奉的孩子走?” 燕之搖搖頭,把半杯酒倒進了嘴里:“怎么處理他們,王爺看著辦,我只說那個讓人心疼,攤上了這樣的爹娘……” “那個孩子今年四歲,他是我三姐嫁進徐家后才生下的?!本靶猩毂蹓虻骄茐?,把燕之手邊的酒杯滿上:“當初打發那幾個女人走的時候,她就和徐奉講的明明白白,以后身邊不許再招旁的女人,徐奉也應了她?!?/br> “我七個jiejie,脾氣秉性各不相同,唯有一樣她們都隨了我母妃,便是不許自己的夫婿納妾養外室!” “哼!”燕之冷笑了一聲。 “大惠的男子妻妾共處原本是尋常事,爺才與胭脂相識的時候,的確沒把這個當事兒?!本靶兄浪窍肫鹆肆俗约涸庥?,于是忙說道:“現在爺心里如何還放得下的別的女人?胭脂,你不能老揪著爺的這點破事不松手啊……” “我揪著你了?”燕之抬眼翻著景行道:“我還沒賤到要揪著解家二小姐的未婚夫婿不松手呢!” “得,得!這話咱也別提了,一提你就得看爺別扭!”景行趕緊拿起筷子來又給燕之加了些菜:“嘗嘗,這道菜還不錯。不過,他們怎么做也沒你的手藝好!” 燕之對著景行怒目而視。 景行賠笑道:“你這么看著爺,爺都不敢說話了?!?/br> 燕之移開視線,端起酒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了起來。 “唉!你們女人吶……”景行把筷子架在筷架上嘆了口氣:“那時,爺知道了這孩子的來路便告訴了三姐,誰知道她竟會為了這么點事兒尋死……” “就這么點事兒?”燕之梗楞著脖子直勾勾地看著景行說道:“自己嫁了那么多年的男人,為他生兒育女,一心一意的跟他過日子,cao持著一個家。誰知道那個姓徐的竟是兩面三刀的人渣!不但和別的女人勾勾搭搭,還養了孩子……你三姐被他傷透了心,才會一時想不開走了絕路,你竟說這是小事兒?” 景行被她說的愣住,思忖了下才說道:“爺的意思是,為徐奉這樣的人尋死不值得?!?/br> “那是因為你三姐把一顆心都撲在了徐奉身上!所以才會被他傷的不想活了!”燕之很輕很輕的說道:“女人吶,有的時候蠢得像豬一樣的……以為自己愛戀的那個男人就是她的一切了……哪怕她是郡主皇族,她都愛戀的如此卑微小心……” “你說,這樣的女人蠢不蠢呢?”燕之眼睛通紅的看向景行:“這樣的蠢女人,天底下有大把大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