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兩敗俱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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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之的雙唇被景行咬住,她仍是奮力抬手給了他一記耳光! 兩個人唇齒相依貼的太近,她這一巴掌打的沒輕沒重,有一半拍在景行的耳朵上,景行頓時覺得兩眼一黑,耳中‘嗡嗡’直響…… 他松了嘴,閉了眼,強忍了那股子頭暈目眩的不適,手掌始終抓著燕之的一只手臂不讓她掙脫。 “景行?”對上他忽然沒了一點血色的臉,燕之也嚇了一跳。她止了掙扎,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你……你沒事兒吧?” 景行緩緩的睜了眼,一雙眸子仍是通紅。 他直直的盯著燕之,咬牙切齒的抱起她往前走了幾步將她放在了寬大的灶臺上,而后張開嘴狠狠的咬住了燕之的嘴! 燕之的兩片唇瓣都在他的口中,被他吮吸的生疼,可她口不能言,也只能一邊推搡著他一邊嗚咽著:“嗚嗚……嗚嗚……” “燙……燙……”燕之坐在灶臺上,鍋里還溫著東西,灶膛里的木柴要滅不滅的仍能把鍋里的水頂得小開。初時坐在上面,隔著衣裙還不覺得什么,稍坐一會兒就能覺出guntang來…… 燕之先是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嘴上,很快的她就覺出了不對勁,只得更用力的想要推開那個嘬著自己的唇瓣像個沒有斷奶的小獸似的東西! 可景行就站在她的兩腿之間,燕之前面動彈不得,身后就是口熱騰騰的大鐵鍋,身下如同坐了一團火,她實在受不了了,兩只手同時往景行的臉上拍去,‘呱呱’的幾個耳光立時扇得他倒退了幾步,身子晃悠著坐在了地上! “艸艸!艸!燙死我了!”燕之得了自由趕緊跳到地上,她兩只手拍著屁股身子朝后扭著,倒是沒看見裙子被烤糊。 景行兩只手捧著自己的臉,燕之兩手拍著屁股,二人統一覺得都是火辣辣的疼! “你……你怎么總是打我呢……”被幾個耳光扇得有些暈頭轉向的景行坐在地上茫然的看著在地上又蹦又跳的女人,委委屈屈的小聲說道。 “打你?”聽了他的話燕之頓時停了動作,橫眉立目的走到景行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罵道:“打你都是輕的,我都想弄死你呢!” 說完她一調身對著他吼道:“你摸摸!都燙熟了!晚上就吃烤屁股吧!” 景行仰頭看著她,伸手在燕之的屁股上摸了摸,只覺得手下的裙子還熱的可以,可見方才確實是把她燙得夠嗆! “爺不知道那灶臺下面還生著火呢……”景行趕緊起身來扶住了燕之:“讓爺瞅瞅,若是燙的狠了,得上燙傷藥?!?/br> “滾你的吧!這地方怎么看吶!”燕之心里有氣,一把推開了他:“跟你在一塊兒就沒好,先是腦袋被摔得不知道自己誰了,后又住進了豬圈,現在倒好,連屁股都能燙成這個德行……王爺,您還是離我遠點吧!” 燕之才開始說的時候只是氣話,說著說著,她悲從中來,先前的受的那些委屈通通涌上心頭,她落了淚…… 燕之的哭泣是無聲,只一個人默默的不斷的用手背抹著滔滔而出的淚水,她單薄的肩膀不時的抖動下,垂著頭,自己難過自己的。 景行走過去,伸手撩了她的裙子,卻只看見她身上的襯褲。 “讓爺瞧瞧?!彼p聲說道。 “現在……不那么疼了……”燕之回身看了他一眼,抽抽噎噎的說道:“再說……這里怎么看吶……” 她不會裝。 疼就是疼,不疼就是不疼。燕之很老實的對著景行說了實話。 “唉!”景行起身來走到她的身前,掏出袖籠里的帕子輕拭著她臉上的淚水:“別哭啦,爺看不得女人哭……” 燕之低了頭,淚水很快的落到了地上,濕了小小的兩處。 景行把她攬進懷里,讓燕之的臉頰貼著自己的胸口:“別哭,別哭,是爺粗心了?!?/br> “你不是方才還說扯平了么,現在錯在爺,算爺欠了胭脂的?!本靶幸恢皇謹堉难?,一只手在燕之的背上輕撫著,他小聲說道:“爺不吃晚膳了,你回屋去歇著吧?!?/br> 燕之靠著他哭了一會兒,心里倒是舒服了不少。 她捫心自問,好像也不是討厭景行。 只是他一些過于親近的舉動讓她有些難以接受。 沉默不語的往回退了一步,燕之轉身到了灶前揭開了蓋在大鐵鍋上的蓋子,鍋里還用小火蒸著一大碗羊蹄湯。 “你把這碗湯端屋里去?!庇貌冀韷|著把大碗從鍋里端了出來放在灶臺上,她對著景行說道。 “成,爺端?!本靶羞^來接了燕之手里的布巾墊在碗外邊,兩手捧著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屋里就剩了自己,燕之趕緊偷偷的又在屁股上按了按,沒覺出大疼來,她這才放了心。 往灶臺里又添了塊柴火,讓火稍稍旺了些,她把大鐵鍋里的熱水淘了出來放在木盆里,想等著吃了飯洗碗用。 等著鍋里的水燒干,鐵鍋被燒熱后,燕之放了勺油下去。 她炒菜的用的油都是自己煉的豬油。 這個時代雖然有了植物油的出現,可因為榨油的工藝相對落后,榨出的素油非但味道不佳,價格更是貴的驚人。 燕之吃不起素油,也只好湊合著用豬油炒菜做飯。 只是她煉油的法子精細,并不是尋常人家里用的大火干鍋煉制的法子,而是加了開水和少許鹽小火慢慢熬制出來的。 用這樣的法子煉油雖說費柴火費工夫,可煉出的油冷卻后潔白細膩,豬腥氣味去了很多。 可豬油就是豬油,用它炒菜非得現吃現做才好吃。否則只要菜冷了,口感就會油膩。 “還做什么?”景行把一碗湯送去了正屋,回來看見燕之正站在灶臺邊忙活就湊了過去往鍋里看了看:“這餅子不??!” “這是烙餅不是餅子?!毖嘀扬炘阱伬锓藗€又往餅上撒了很少的一點油:“王爺平日吃的面食大概做的都精細,我來了這么久也沒見府里吃過烙餅?!?/br> “餅子爺吃過不少,沒吃過燕之你做的這樣兒的?!本靶腥绱苏f并不是恭維她,而是他吃的飯食皆是有人單獨預備著,而他平日吃的最多的就是各種配料精細的粥。 烙餅這種后世北方常見的面食也是當廚具發展起來之后才慢慢的普及開來。 那時要烙制面食是用一種叫做‘鏊’的炊具,燕之的廚房里只有兩口大鐵鍋,她也只能將就著用了。 一張兩面金黃,層多焦脆的烙餅出了鍋,燕之把它切成幾牙放在盤子里又讓景行端去了前面:“就在屋里等著吧,我再炒個韭菜雞蛋咱們就吃飯?!?/br> 一湯一菜都冒著熱氣擺在桌上,燕之和景行面對面坐了。 拿了一牙烙餅遞給他,燕之把那盆湯往他身前推了推:“羊蹄枸杞湯,燉了一個多時辰了,你多喝些?!?/br> “胭脂也吃……”景行又把那盆湯推到了桌子中間。 一頓飯,兩個人吃的呲牙咧嘴一個勁的抽冷氣。 景行的臉被燕之幾巴掌抽得紅腫一片,燕之的嘴被他嘬的又紅又亮幾乎破了皮,挺好的飯菜卻只能一點點的往嘴里送,倆人都張不開嘴…… “呵呵……”喝了一口nongnong的湯汁,景行又不管不顧地咬了一口烙餅,他玩命的似的咀嚼著,盯著皺眉苦吃的燕之笑道:“兩敗俱傷,何苦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