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魔君蜂蚩
元墨從椅子上起身來,在不明這魔都究竟有什么不為人知的一面,還是少和那魔君打交道的好。 那魔君卻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定定地看著他往那宮門外走去。 元墨此時心理活動頻繁,難道就是這么簡單,真的就是這么簡單? 這魔都并不像外界所傳的那樣有去無回?但是那呂西西卻又是怎么一回事? 下一秒,他終于知道為什么了,一切確實不會那么簡單。 自己這是生生地將自己送上那魔君的魔爪。 宮殿那豪華雕花大門雖然洞天著,也能看得見外面那廣場上人來人往,燈火通明。 可無論自己怎么走,都走不出去那道門,繞了無數個圈,都快將自己給繞暈了,也木有繞出去。 明白了,這魔君從自己進來之后就木有打算將自己放出去。 頓時心里發了慌,想起那呂西西的樣子,怕不是要成為第二個呂西西嗎? 回過身來,那魔君還猶如一尊雕塑似的,坐在那雕花神龍椅子上一動也不動,一雙眼睛還定定地盯著他。 掩著撲通撲通的心跳,再次返回到那魔君的身邊。 想自己到底是是仙界飛天真人,品階也不低。 如果一個如此高品階的仙人在這魔界消失了,還不是六界之類的大事? 那魔君不考慮那六界公約,難道想引起六界公憤嗎? 不怕仙界的人打上門來哇。 當下在心里還對那魔君的實力估了估,他還真不怕其余五界之人打上門來。 傳說中那魔君的實力可見一斑,與那神界赫赫有名的二郎神有得一拼。 據說還有個什么可以移山倒海的法寶,那法寶要是祭出來,天地都得倒個個兒。 四海八荒之內,分秒之間就能夷為混沌。 “不知魔君此舉是何意?為何不讓元墨出得宮門?” 那魔君答非所問。 “我這宮殿不夠豪華?” “不,相當豪華?!?/br> “不夠氣派?” “相當氣派?!?/br> “不夠寬敞?” “不,夠寬敞?!?/br> “那元墨君為何著急要離去,我這宮殿容不下元墨君么?” “不,沒有,能見得魔君一面,在下已經深感榮幸了,不敢再打攪魔……?!?/br> 話還木有說完,那一直很沉穩的魔君修長的手一揮。 “不,元墨君到這魔都,我蜂蚩若是怠慢了,傳出去不是讓人笑話我魔界不懂人情事故么?元墨君放心在此地住下,等著我的人帶來好消息?!?/br> 此話明面說的是萬分有道理,好像那冷面魔君有多好客似的。 實則元墨知道,他這是要囚禁自己的意思。 但元墨還做著最后的掙扎。 “這,在下本意是想再出去找一找的,這幾個孩子頑皮得很,白天的時候,剛剛去那地府攪和了一通,如若一時半會兒找不到,怕是要將魔都掀個天翻地覆的?!?/br> 魔君冷笑了一聲。 “從古自今,還木有什么人敢在這魔都放肆的?!?/br> 他冷笑的這個工夫,那只本來還散著藍幽幽的眼珠子驀的好像看到了一絲血色。 也只是一瞬間的工夫,又恢復了原樣。 元墨還想要分辨兩句的,那魔君卻再也不給他機會。 也不知道他使了個什么法術,直接在他面前消失了。 身前來了一個侍從模樣的人。 “請仙君跟我來?!?/br> 那侍從帶著元墨繞過了數級旋轉樓梯,穿過二樓一條長長的走廊。 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打開門。 里面一樣式兒的金碧輝煌,一張雕花大床在房間的正中央。 里面的陳設極盡奢華,勝似五星級總統套房。 不過,此時的元墨并沒有心思欣賞這豪華的所在。 思忖著如何從這魔君的宮殿里脫身。 掀開那落地窗的窗簾,外面的世界一覽無遺。 伸手扒拉了一下窗戶,發現那窗戶不費吹灰之力,居然一下子就打開了。 往那窗戶下看去,只是二樓而已,距那地面也不高。 如果從這窗戶跳下去,不就脫離這魔君的宮殿了么? 不過,他這一想法,卻有辱那魔君的智商了。 爬上那窗戶就要往下跳。 的,這魔都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所在?木有地心引力么? 跳了無數回,又給飄了回來。 還就不信那個邪了,一只腳攀上那窗戶,正在往外跳的時候。 身后傳來了那侍從的聲音。 “仙君這是要干嘛?” 將那只腳收了回來,悵笑一聲。 “呃,看風景,看風景而已?!?/br> 那侍從怎么一股子不相信的眼神呢。 從那眼神里元墨妥妥地讀出來一句話。 “你以為我是哈兒嗦,看不出來你想干么子?” 那侍從倒是很淡定。 “魔君命屬下好生招待仙君,這是后廚精心為仙君所準備的餐點,請您慢慢享用,有什么需要盡管吩咐?!?/br> 那餐桌前擺的確實是豪華西式大餐,還有各種西式點心。 元墨就腦補。 看來這魔界的前世是不屬于我大中華,而是屬于那西方世界。 細算一下,已經有多少萬年木有吃過這西式大餐了。 當下,橫下心來。 即來之則安之。 如果這是自己最后一餐的話,那么更得要享受好了,才對得起一個資深吃貨的稱號。 當下,也木有外人在,也顧不得吃相呀什么的。 三下五除二解決了那塊三分熟的牛rou,再享用了一些點心。 手邊居然還有一杯紅酒。 那腥紅的紅酒在那水晶燈的映射之下,波動著血色的光芒。 將那紅酒放在嘴邊,準備優雅地抿上一口的。 驀地想起了那呂西西。 如果這一杯紅酒下去,這血液當中摻雜了酒精的味道。 吸起來會不會更有味道一些? 腦補了一個場景,自己在那雕花大床上躺著。 那魔君伏在他的脖頸之上咕咚咕咚地喝著他的血液。 再抬起頭來的時候,那張慘白的臉上一對沾滿了紅色血液的獠牙。 當下,打了一個冷戰。 那酒無論如何再也喝不下去了。 這一頓腦補將自己給惡心到了。 跑到衛生間狂吐了一陣,將在那八寶樓吃的烤鴨都給吐了出來。 靠坐在椅子上平復了心境,覺得這么坐以待斃不是辦法。 如果不想被那魔君給吸成骷髏,還是盡早拿個法子離開這魔窟。 洗了手,就著腰間那白袍擦了擦手。 摸著一個yingying的東西,腦子里清明過來。 怎么沒有早想起這個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