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九章 股份轉讓
有可能是謝父病急亂投醫到處找人,薄軼囚禁謝女士這段事情也不知道怎么就傳到了寧父那邊去。 那日,寧夕突然被寧父打電話喊回了家??伤l現父親的臉色格外難看,看向自己的眼神都帶著一點恐懼。她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只是覺得有點搞笑。 寧父好幾次走到寧夕旁邊,喉結滾了滾像是想說什么,但最后都咽了下去,只留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嘆息。這搞得寧夕自己先受不了了。 又一次,寧父端著一杯水走過寧夕身邊,重重嘆了一口氣。這次,寧夕拉住了她。 “爸,你到底要干什么?要說什么快點說?!?/br> 分明是在家里,寧父還探頭探腦一番,壓低聲音問道:“謝女士是不是真的被薄軼囚禁起來了?” 寧夕的臉唰的陰沉了下去,怎么搞到最后八卦的人是寧父?她壓著眉,不愿意回答這個問題。 看到寧夕這個神情,寧父趕快噤聲,整個人顯得怯懦的很。 “好了,當我沒問,我沒說過這個事情,你不要告訴薄軼啊?!?/br> 在他們眼里,薄軼似乎是什么吃人都不吐骨頭的惡魔一樣。 “爸。這件事情你就不要管了?!?/br> 雖然和寧父關系不好,但是寧夕還是對這個迷途知返的“父親”沒有太大的厭惡。 “唉,女兒啊,也不知道你怎么就看上了那個薄軼。我跟你說,他干了這么多恐怖的事情,誰知道哪一天會不會就到你頭上?!?/br> 寧父搖了搖頭,嘆惋道:“薄氏雖然有錢,但是你幸福最重要啊,跟了這種人……” “爸,你不要說了?!?/br> 寧夕有點生氣,打斷了寧父的話。 寧父趕快擺手,連聲道:“好,我不說了。只是我想提醒你,你要小心自己啊。要是哪一天薄軼變了心,你可能也是一樣的下場。你還是要給自己留一條后路,學會明哲保身啊?!?/br> 看到寧夕的臉真的沉了下去,寧父徹底閉了嘴。他上樓回到自己房間不知道干什么,過了一會兒又晃了下來,手里捏著一張薄紙。 “這是寧氏的股權轉讓書,我老了,以后寧氏就交給你管了?!?/br> 寧父把那張紙塞到了寧夕手里,就回了房間。過了一會兒,他拉著一個大行李箱,肩上背著包出來了。 寧夕有點疑惑,這一切也太突然了吧。 “你這是要去哪?” “旅游,避開你們這些破事?!?/br> 寧父只留給了寧夕一個瀟灑的背影,隨即上車消失在了寧夕眼前。 現在只留下寧夕拿著那張股權轉讓書發楞了。 不過潘欣怡雖然被趕出門,但是她一直都沒放棄覬覦寧家的家財。當她發現寧父突然出門,一下子就慌了。他不會是把股權轉移自己跑路了吧。 就在寧夕發愣的時候,門口沖進來一個熟悉的身影。 “寧夕!把寧氏還給我女兒!” 寧夕怎么也沒想到潘欣怡竟然會自己送上門來。她眼底閃過一絲不屑和嘲弄,一腳把撲上來的潘欣怡踹出幾米遠。 潘欣怡不甘心,踉蹌著爬起來,就想去搶寧夕手中的股權轉讓書??伤诌€沒碰到,就被寧夕抓住了胳膊一個反擰。 “??!” 一聲撕心裂肺的尖叫回蕩在寧家的別墅里。 寧夕這次直接卸了潘欣怡一條胳膊,算是對她的警告。她厭惡地望著躺在地上的潘欣怡,讓人把她抬出去甩的遠遠的,從此以后不許踏入寧家的地界一步。 潘欣怡什么都沒得到,還被打得一身傷。她用一只手撐著另一邊被擰脫臼的胳膊,勉強地往醫院走去??墒菦]走幾步路,她就疼的渾身是汗,她實在是受不了了,眼前一黑暈倒在了路邊。 當她醒來,卻發現自己不是在醫院,而是在一間幽閉的屋子里。更讓她驚恐的是,眼前坐著一個男人,正是王先生。 自己現在竟然在這個變態手里! “你!你要做什么!” 王先生看著潘欣怡,嘴邊勾起一絲冷笑。他的臉猙獰的讓人不敢直視,渾身上下充斥著扭曲的病態氣息。 “我能把你怎么樣???”王先生走到潘欣怡身邊,從口袋里掏出小刀,輕輕貼到她的臉上,笑著威脅道,“我只是想見寧晚汐,見到她,你就沒事了哦?!?/br> “你,你這個瘋子!??!” 寧晚汐好幾天都沒有見到自己的母親,心里格外的擔心??墒窃S諾回國了,謝家自顧不暇,她根本不敢出門。 就在這時,她手機收到了一段視頻。打開一看,正是自己的母親潘欣怡! 視頻里還有一個熟悉的身影,王先生。 看到那張臉,寧晚汐就全身汗毛豎起,毛骨悚然,這簡直就是她人生的陰影! 她顫抖著點開了視頻,里面立刻傳來了叫人心神具碎的哀嚎和尖叫。寧晚汐的臉已經被嚇得沒有血色,她趕快把手機關了,整個人縮成了一團。 “寧晚汐,你忍心看你的母親這樣嗎?快來找我???” 視頻里的王先生握著刀,輕輕割著潘欣怡的大腿,傷口濺出血,但他卻顯得更加興奮,臉上露出猙獰的笑容。 基本上每一天寧晚汐都會收到一段這樣的視頻。她吃不下,睡不著,偶爾瞇上一小會兒,夢里也是渾身是血的母親,糾纏著她,責罵著她,質問她為什么不來救自己。 她真的快崩潰了。 潘欣怡也快受不了了,她的心理防線被王先生一天天摧毀。她現在真的生不如死。如果能夠回到當初,她發誓就算善待寧夕也不會去招惹這樣一個絕對的變態。 她日夜禱告,如果有神的話就讓這個家伙暴斃吧!但是沒有用,她每一天都要面臨著各種各樣的煎熬,她已經很久沒有合上眼睛了。 潘欣怡快瘋了,她甚至想著咬舌自盡。終于有一次,她趁著王先生出去的時候,打算撞墻自盡,可是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還是那張慘白,頹廢,眼神里卻帶著瘋狂興奮的王先生。 她竟然連自己的生死都無法決定。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忍受這無盡的黑暗與折磨。這就是報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