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新劇發布會
米特郎有些急了。 他本就不怎么擅長處理男女之間的關系,更別提是別人的了。 所以,他直接揚開了江歌的手“你別鬧了行嗎?趕緊吃東西?!?/br> 米特郎突如其來的變臉讓江歌更加肯定了。 “你肯定知道林繁星在哪里,要不然,你不會這么心虛!” 米特郎有些煩了,他也煩自己沒長心,居然露出了破綻。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你這么咄咄逼人,是不是太過分了?” “我過分?” 江歌被氣笑了,誰也不知道他這段時間來到底為了什么而宿醉,就是為了林繁星。 如今好不容易知道了林繁星的蹤跡,他豈能這般放棄??? “我不管,你一定知道林繁星現在在哪里,你最好立刻告訴我,否則,別怪我不顧念兄弟之情?!?/br> 江歌的話說的很絕。 一旁的米特郎放下了手中的串兒,一臉嚴肅道:“江歌,你若是再無理取鬧,別怪我發脾氣了?!?/br> 江歌當即站了起來。 一旁的兩個兄弟也立刻勸架,一時之間,米特郎和江歌不歡而散。 米特郎又找了一個地方自己喝了點酒,卻突然覺得苦澀無味,便只好作罷,回到了酒店休息起來。 他本就不是一個愛記仇的人,再加上今天晚上江歌是急著找林繁星,所以他沒必要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 翌日,米特郎立刻去談了合作,好在合作異常順利,只用了一上午就敲定了一切。 米特郎帶著合作書滿意地走了出來。 他打開手機,看見了手下給自己發送來的地址。 米特郎驅車而去,到了地方,米特郎四下打探了一番。 卻發現根本沒有寧晚汐的下落。 該死,莫不是寧晚汐已經走了? 米特郎在電話怒斥了手下一番,倏地,他眸光一愣。 只見不遠處,許諾在跟一個男人摟在了一起。 米特郎眼睛里面滿是好奇。 許諾這是在大街上公然跟別的男人搞曖昧??! 米特郎偷偷地跟了上去,一路上,他發揮了自己武功好的本領,將無影無蹤展現的淋漓盡致。 跟蹤了一路,米特郎發現她們要去的地方,居然是一個五星級酒店! 這可把米特郎激動壞了,要知道,這個可是一個大消息??! 米特郎迅速拿出手機拍了又拍,雖然技術不是很好,但是完全可以看出兩個人的臉。 剛吃完早餐的寧夕正躺在薄軼的懷中看書。 聽見了手機咔咔咔一直在震動,寧夕好奇地點開了米特郎的消息。 待她將照片放大了之后,寧夕當即喊了出來。 “薄軼!” 薄軼正在玩寧夕的頭發,寧夕突然激動地坐了起來,導致薄軼沒收住手,直接拽下來了幾根頭發。 據說現在的女人將頭發當做了自己的命根子。 薄軼小心翼翼地將頭發藏在了自己的手心里面,樓出了一抹天真無邪的微笑。 “老婆大人,怎么了?” 寧夕指著手機語無倫次地說道:“你快看,這是誰?!” 寧夕把照片力所能及地放到了最大,并且還湊到了薄軼的面前。 薄軼很仔細地打量了一下,發現照片里面的人是許諾,不禁微微蹙眉。 “怎么樣,這個消息是不是很勁爆,之前還跟你傳緋聞的許諾居然跟別的男人去了酒店?!?/br> 寧夕將照片順便發給了林繁星。 好姐妹就是有瓜要一起吃! 然而薄軼卻面不改色,沒有任何震驚。 他只是在想,如何才能掩蓋自己揪下來寧夕頭發的事實。 這才是最恐怖的! 激動過后的寧夕也發現了不對勁兒,她摸了摸自己的腦殼,有些皺眉。 “我怎么感覺這邊的頭皮有些疼?難不成是今天的頭發扎緊了?” 一旁的薄軼渾身一僵。 他迅速地拿起了寧夕的腿,笑道:“老婆,我幫你按摩?!?/br> 希望你能盡快忘掉頭皮疼的不愉快。 寧夕沒有多想,給薄軼遞了一個眼神。 薄軼收到了消息,立刻發揮了自己按摩的天分,將寧夕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寧夕一臉享受地躺在了沙發上,時不時睜眼掃一眼薄軼。 被一個美男伺候的感覺不是一般的好。 她總算是明白了古代女皇的樂趣了。 只是,為什么自己的頭皮這么疼呢? 寧夕始終都想不通。 ... 江歌昨天晚上吃燒烤的事情還是被爆了出去,還在并沒有很大的影響,反而是收獲了一批粉絲。 大家都說江歌不造作。 借此機會,一些公眾號將自己打探出來的消息放了出來。 一時間,江歌接了新劇的事情傳的沸沸揚揚。 熱度也是直線上升,在微博上又滿是關于江歌的消息。 公司借此機會,也召開了一次新聞發布會。 還在家里睡覺的江歌被經紀人生拉硬拽到了發布會現場。 江歌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待看清楚了這是哪里之后,不禁狠狠地瞪了一眼經紀人。 他連臉都還沒洗呢! 經紀人惶恐地掃了他一眼,繼而羞愧地低下了頭。 無奈之下,江歌只能頂著在場所有人的眼光走到了上面。 一時之間,媒體的鎂光燈閃爍起來,將本來有一些漆黑的新聞發布會瞬間照亮。 江歌面不改色,他早就已經習慣了這樣瘋狂的場面,所以他淡然地掃了一眼所有的記者。 “大家有問題可以問了?!?/br> 話一出,所有的記者一哄而上,大家紛紛將話筒塞到了江歌面前,混亂之中,無數個問題誒拋了過來。 “請問您與白璐歌真的是情侶嗎?” “請問對于這一次新劇,您有什么期待嗎?” “請問昨天晚上白璐歌在情侶話題下面艾特你,是因為兩個人有著某種關系嗎?” “...” 各種各樣的問題接踵而來,但是每一次都是跟白璐歌有關系。 江歌而不喜歡這個女人,但是想到了公司說的話,卻也只能忍氣吞聲,不能說與表面相反的東西。 畢竟,自己現在說的話,很有可能直接毀掉了白璐歌。 相比自己毀掉白璐歌,讓白璐歌自尋死路才是更可取的方式。 “這一次的新劇與您往日接的劇大不相同,請問,是什么讓您轉變了自己的風格呢?” 這個問題被江歌聽得一清二楚,他眼底的光芒漸漸地閃爍起來,嘴角揚起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