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節
關于這次被抓拿的兩名保密犯,罪名并末公開,此事高層介入,只守押并無派官員進刑部審訊調查。 靳長恭這次受傷可謂坑爹慘了,她回到寢宮,鶴立即叫太監去叫太醫前來診治,震南震北則去處理剛才的混亂。 沒想到從太醫院請來的卻是云莫深,聽說他是自愿請嬰的,當他看著靳長恭雙唇泛白,斜躺在床上時,眉眼微微地跳動著,行禮后立即上前替其把脈。 “陛下,您受了內傷?”他抿了抿唇,沉穩道。 靳長恭聞言,嗤笑一聲,翻了一個白眼,道:“你覺得我像是受了外傷嗎?” 云莫深看著陛下平靜的臉,當即一笑:“陛下,果然風趣啊?!?/br> 一旁有些坐立不安的鶴,卻擰緊了雙眉,語氣不善道:“太醫,陛下的傷怎么樣了?” 云莫深收回靳長恭身上的視線,望向這名與蒼軍一戰成名的軍師——鶴,此刻他沒有在戰場那沉穩冷靜的神色,那張看起來俊秀的臉上盛滿擔憂的神情,令那一貫冷清的臉多了幾分正常的人氣。 他挑了挑眉有些曖昧地游離在陛下他兩人之間,直到鶴臉色越來越差時,才及時道:“陛下的內傷并不算嚴重,不過現在麻煩的是有一股寒冷之氣竄入了陛下經脈,再加上陛下天生體寒,這股寒氣即使用內力恐怕也不好分解,最好就是……” “是什么?” 云莫深高深莫測地一笑道:“所謂陰陽相調,陰陽相調,當然是以陽的方式來化陰了?!?/br> “什么意思?”鶴聽得似是而非,具體并不懂。 這下云莫深沒有看鶴,而是投向靳長恭,小心翼翼而有些促狹地問道:“陛下,您應該知道怎么做吧?” 靳長恭正視著云莫深的雙眼,冷澈見底,似那古井深潭,不見一絲波動。 這反而讓云莫深一僵,抽了抽嘴邊,避開眼,不敢與她對視了。 太慘人了!陛下的眼神。 這種病他的確沒有辦法,可是只要陛下愿意其實可以很輕松在解決的不是嗎?想著想著,云莫深覺得自己好像沒有什么必要再留下來,便跪退下去了。 而靳長恭此刻心情有些煩悶,并且隱隱感覺到自己有些異動,于是便將寢宮里停留的所有人都打發出去。 她靜靜地躺在床上,像挺尸一樣,靳長恭望著上空,金黃色的花紋云帳,幔上垂掉著翡翠珍珠串簾,偶爾發出叮鐺聲響,她捏了捏白皙的手掌,眼神飄拂,喃喃道:“果然太弱了,他一掌就能讓我傷得這么重,再碰上又能如何制勝呢,我要怎么才能更快更迅速地精進武功呢?” 浴血魔功她已經練成了巔峰,已經不可能再有進步了,雖然已經堪稱絕世高手,可是還是不夠,對上靳微遙她竟然完全沒有辦法勝,她根本就是太弱了!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緩緩疲憊地闔上眼睛,她感覺胸口悶悶作痛,于是她深吁一口氣,翻身坐了起來,盤腿正坐開始調息。 體內那一股股龐大的氣息,靳長恭利用一部分心神將它股股細細分散,一步步去沖散經脈中的淤塞,很快一股不行,換二股,三股,四股,不知道多久終于沖散開來,正當她松了一口氣時,只覺氣血一陣洶涌,她卻猛地吐了一口血出來。 那血噴灑在地面,竟然散著白汽,冷意滲人。 靳長恭心下一沉,遭了!內傷剛才算是被她強形修補好,可是那股滯留的寒意竟沿著內息滲進了血脈流動,這下不就是加重了病情?! 靳長恭頓時慪極了,她頓時擔心這樣下去會有什么后果,但是很快她就明白她要交待的是什么后果了。 ——浴火焚身!口干舌燥! 暈,這種情況不該是冷嗎?為什么她偏偏是像躺在火爐中,熱得直想脫衣服,難道靳微遙那一掌是加了是強春x藥??? 怎么辦?不管了,坐好再次運功壓制試試,可是一運功她悲催地發現,自己好像更加沖動了,不帶這樣的啊~~~ 不能運功那就強抗著吧! 靳長恭咬牙,不讓自己猥瑣地去自摸,她暗念:我是木頭,木頭,木頭…… 這種情況很像那一次在徽州她聞到長生血的時候的狀態,那干涸嗜血的喉嚨,那渴求扭曲的身體,那欲壑難填真是難受得要命! 這什么浴血魔功,現在她真的覺得這分明是浴血yin功! 根據剛才云莫深的提示,現在她只有兩個選擇,一是跑去后宮擄一個美男來強x吸血,或者吸血不強x,這樣她就能迅速恢復正常,二就是繼續硬抗下去,看什么時候麻木了,像感冒一樣不吃藥,強形熬過去! 第一個選擇她覺得風險度太大,一來有被發現身份的危險,因為現在的情況太嚴重,她沒有自信她能夠看到美男赤裸裸能夠光吸血不強x,二來事后也是一件十分麻煩頭痛的事情。 那就只能硬抗試試吧!這坑爹的理智,她咆哮。 不知道這世間有幾個女人試過這浴火焚身的滋味,那想撕,想咬,想扯,想滾,想被充滿的空虛,太折騰人了! 要不,去妓院?那里的男人上了既不用負責,又不用擔心暴露身份,她的腦袋為了不折騰瘋,開始使勁地出歪主意。 “陛下,你還好嗎?”這時門外,突然傳來鶴擔憂的聲音。 他剛才想來想去,現在陛下身邊無人,他如果離開總覺得不安心,特別是剛才云莫深臨走時那意味深長的眼神,令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一聽到男人的聲音,靳長恭更覺得現在下身已經是春水泛濫,她忍不住想叫他趕緊滾進來,然后她再將之撲倒,再ooxx,ooxx一千遍,一千遍! 可是,那該死的理智總是在提醒她,你丫的必須冷靜下來,那人是你的軍師,是你的屬下,是用來仗,不是用來暖床的!更重要的是他還沒有成年??! 不過她的欲望卻在蠱惑她:何必忍得那么辛苦呢,那個人既是你的屬下,也可以替你暖床不是嗎?物盡其用,有什么不對? 現在他腦中的理智跟欲望在打架。 “寡人——沒事,你別再來打擾寡人了!” 終于,還是理解勝利了,它在她臨近黑化的邊緣苦苦地將她拉了回來。 鶴雖然覺得陛下聲音有些奇怪,可是她已經放話了,也許她有辦法解決吧,于是他猶豫半晌,慢慢地離開了。 擦!鶴一離開,靳長恭就后悔地想撞墻,撓墻,讓你裝圣母,讓你裝圣潔,讓你苦逼地硬扛,現在這么久的時間過去了,她度妙如日,她一身都汗濕透了,可那難受勁兒卻一點都沒有緩解,她氣吁喘喘。 沒有辦法,靳長恭掙扎著起身,跌跌撞撞地走到一個暗柜處,她記得里面應該有私藏著道具的,果然她汗滿面臉后,從里面翻拿出一個,令萬千少女都羞射的東西。 “md,既然不能找男人,咱就自力更生吧!”拿著那個“巨大”靳長恭含淚咬牙。 “陛下~您怎么樣了?”這時,門被外面“啪”地一聲打開,可見來人有多著急多慌張,多不顧禮數,那是一道十分美妙的聲音,至少現在靳長恭只覺一聽他的聲音,就有一道電流從她的尾骨一直酥麻到指尖。 不管了,既然上前又送了一個男人過來,她這下只要是一個雄性她都決定必撲之,靳長恭紅著眼狼性一閃而過,一臉欲求不滿,拿著“巨大”兇狠狠憤然轉身。 可是一看到門邊的眾人,她就傻眼了! 不過同時,他們也同時傻眼了! 怎么回來,什么時候門邊站著那么多人的?!花公公、契,震南震北,還有離而復返的鶴,不知道從哪里蹦出來的sao包樂絕歌,夏合歡還有夏悅兩兄妹…… 噗~靳長恭想噴血,她是想要一個男人,可不是想要一來就np這么重口啊,還男女都有! 而門邊前來探病的眾人,在看到靳長恭那通紅的雙瞳,里面是滿滿的欲望不滿,她此刻臉頰酡紅,媚眼如絲,剛才轉身那氣勢洶洶一眼,像一只隨時撲上來的餓狼,餓慌了準備逮著獵物就想吃“rou”,此刻她那雙玉手正用力地拿著一根依舊能夠讓萬千少女,或者現在是少男、處x男都同樣能夠臉紅心跳的“巨物”。 他們眼瞳有一瞬間都撐大了一下,明顯嚇了一跳。 嘶~靳帝這是什么造型,不!不對,她拿著嗶——這是準備干什么?! 不是傳言她跟太上ng受了重傷嗎?為什么他們看到的卻是她正“性致勃勃”? 看他們統統便木雕一樣僵直地站在門邊,瞳孔放直地盯著自己,靳長恭手一顫,十分淡定地輕輕放下“巨物”,唯恐驚動他們,再十分淡定地垂下頭,她的臉皮一直很厚的,她不相信她臉會紅辣辣地燒,她十分地淡定地想挖一個深坑,再十分淡定地跳進去毫不猶豫地自己埋了! 她只覺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媽瘋狂奔騰地跑過,耳朵通紅,隆隆作響,牙邦咬得緊緊的。 這下臉可算丟大發了! 可是就算這樣,她還是難受得很想撲倒他們??! ☆、第二卷 第一百章 排排站 第一百章 排排站 她只覺得自己眼前一群草尼媽瘋狂奔騰地跑過,耳朵通紅,隆隆作響,牙邦咬得緊緊的。舒骺豞匫 這下臉可算丟大發了! 可是就算這樣,她還是難受得很想撲倒他們??! 可是——她此刻有些恨“可是”這兩個字了。即使她想撲也得撲得下手才行啊,一來就給她來一群,群cao啊,她啃得下口誰???! 雙方凝噎,久久無語。 靳長恭唇紅似血,一張俊美的臉似染上胭脂,似怒卻嗔的目光,竟散發著一種嫵媚窒息的美,看得門邊的眾人一愣一愣的。 靳長恭握緊雙拳,一掌刮過床帷荼蘼花熏帳,像負傷的野獸沖進去,將快要爆發的獸性小宇宙強行忍耐著。 可就算她意志再堅強也抵不住身體被摧殘,她只覺胸膛被氣流沖擊一陣氣血上涌,喉中腥甜,一個沒有忍住,再次“噗——”地噴了一口鮮血,軟身倒下。 此刻地上的血已經紅得發黑,帶著一股寒意。 “陛下!”花公公、契、鶴與震南震北全部大驚失色,紛紛像弩放強箭疾速揮開床帷,沖到她身邊。 花公公毫無疑問是最近到達,他將跌落滑倒的靳長恭慌亂,無措地抱在懷中,覺得有萬千斤壓在他胸口,腦袋里有什么東西爆裂了,揉碎了。 “陛下,您怎么樣了,陛下,震南,快去請太醫!”他轉過頭,狹長的鳳眸滔天巨浪。 震南從末見過花公公這樣失去理智的急躁慌亂,唯唯諾諾點頭,立即像火燒屁股沖身出太醫院。 可憐的大宗師,這一次看到這樣失控的主子,的確有些被嚇著了。 而夏合歡兄妹也被靳長恭猛噴一口鮮血的模樣嚇怔了,卻在聽到花公公著急的嗓音后,很快就徹底清醒了,一前一后也立即上前去。 樂絕歌冰肌玉膚,一雙細長的桃花眸微瞇,比起其它人的慌張,他卻冷靜異常,舉步落于人后,他路過一處,垂睫看著地上的那一大攤血漬,似有疑慮。 這血的色澤的確怪異…… “陛下,您醒醒,你怎么了?”鶴想上前,卻又不敢,身子繃得緊緊的。 契瞠直眼睛,好張剛毅棱角分明的俊臉全是緊張與小心翼翼。 花公公扶住靳長恭雙臂,有些顫抖地拭去她唇邊的血漬,緊聲道:“陛下,您醒醒~您醒醒,是奴才,奴才回來了?!?/br> 靳長恭神智彷佛一下,然后瞇了瞇眼,瞳孔有些渙散地睨向他,輕輕道:“難受……” 僅吐兩個字,她就像受了重創再次如噴泉一樣,又猛地一口血噴去,所幸眾人警覺下意識躲開,只是花公公就像雕塑一樣僵硬著身子任她噴了一身。 “陛下!”鶴與契再度慌亂地叫了一聲。 花公公瞳孔微張,他收緊雙臂,茫然失措,心中一股血直沖到頭上,腦袋嗡嗡地響起來。 似乎因為噴過血后,靳長恭稍微清醒了一下,她拉著花公公冰冰的手指,闔眸弱弱地道一句:“難受~” “難受?”花公公一個驚醒,他平息一下跳動得發顫的心臟,細細地感受了一下她身體,竟似火一樣發燙,雙眸炙紅,呵氣都帶著一種異常的熱度,這種癥狀,難道是…… “公公,剛才御醫來過,說陛下身體是由于寒氣侵體,會不會……”鶴一聽到靳長恭說難受,驀地想起剛才太醫診斷的結果,趕緊將自己知道的事情說出來,看有沒有幫助。 花公公聞言,稍稍替她把一把脈,經脈竟然跳動得異??於鴣y,他此刻的表情既震驚又有些怪異。 “難怪……”想到剛才那一幕,難怪剛才她會拿著那個“道具”,看來她是打算自己解決……花公公嘴角不由得抽了抽,心中頓時涌上一種既好笑又心疼的感覺,她以為這種“欲望”是用性就可以完會擺脫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