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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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芯蕊見惠妃臉色變了,終于知道為什么婆媳間有矛盾了,所謂的婆媳矛盾,大多因為中間這個男人,兩個女人都在乎一個男人,如果這個男人偏向一方,另一個必定會吃醋,這樣就有了更深的矛盾。 剛才裔玄霆替她說了話,恐怕這下惠妃更恨她了。 男子才說完,惠妃已經砰地一掌拍在桌上,冷然道:“你這說的是什么話?想摔就摔,想玩就玩,你當她是玉皇大帝?皇兒,母后對你太失望了,皇后犯錯本就該罰,你竟然公然包庇她,你們有沒有將哀家放在眼里?” 惠妃看樣子很激動,白芯蕊扯了裔玄霆的袖子一下,再怎么惠妃也是他娘,在這么多人面前,還是不要因為她起爭執的好。 裔玄霆冷然垂眸,朝惠妃道:“母后請息怒,不過,皇后沒犯錯,誰也不能罰?!?/br> “呵,她犯了錯,哀家罰她是應該的,哀家今天就要罰她?!被蒎衿庖簧蟻?,所有人拿她多沒辦法,這皇宮除了皇上,就她地位最高,而且她又許多忠臣,皇宮誰不怕她,她生氣,后果很嚴重。 裔玄霆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一把擋在白芯蕊面前,冷聲道:“母后,你不能罰她?!?/br> “為什么?”惠妃心里如刀割般生疼,她最愛的兒子,竟然為了別的女人來反駁她,這下可要把她氣炸了。 “因為……她是朕的妻子?!蹦凶永淙惶裘?,說完之后,見惠妃的臉色越來越差,男子接著道:“朕的妻子不能罰,同樣,如果有誰敢欺負母后,朕同樣會站在母后面前,像保護妻子一樣保護母后,在朕心中,你們兩個都很重要,還請母后饒過淺笑這一次?!?/br> 男子的話說得十分誠懇,原本還在氣頭上的惠妃,在聽到他會站在母后面前保護她那句話后,心里像涌出蜜似的,原來兒子還是在乎她的。 只是,他也太維護這個女人了,他明知道白芯蕊是她的眼中釘。 不過,兒子都站出來維護她了,她要是再不饒,兒子真會和她翻臉的,想到這,惠妃頓了頓,沉聲道:“玉佛的確是你打碎的,哀家可以看在皇兒面上饒過你這一次,如果有下次,哀家絕不會輕饒。宮里有宮里的規矩,不像外邊那樣隨便,回去你跟姑姑們好好學學禮儀,記得明早來給哀家請安?!?/br> 說到這里后,惠妃似乎想起什么,忙道:“剛才你不是說這是碎碎平安,落地得子,既然這是吉兆,你就和皇兒多努力,給哀家生個孫子出來。要是你生不出來,就說明你在胡謅,哀家還是要治你的罪?!?/br> 惠妃沒好氣地說完,看了眼邊上一臉冷漠的男子,目光中有些微怒,也不再說什么,就領著小九走進內殿去了。 剛才她本想去睡個好覺,誰料聽見外邊有爭執聲,還沒躺下就出去看到底發生什么事,才讓她看到玉佛摔碎的一幕。 恭送惠妃進殿休息后,白芯蕊這才無奈地擺了擺手,不管怎么,她們確是把玉佛摔碎了,太后要生氣也很正常,不過沒想到裔玄霆會來為她解圍,這倒讓她驚奇。 一抬眸,她便對上男子深邃略帶寒冰的雙目,她立即轉過臉,男子一雙美目一直在她身上游走,兩人間似乎有一條情愫牽引似的,都有些尷尬。 站在邊上的彩蝶看著這一幕,心里沒來由地有些泛酸,同樣是皇上的妻子,為什么皇上連看都不看她一眼。 皇上看皇后的眼神那么深情,剛才還站出來維護她,為了她與太后翻臉,如果是她,又會是怎樣的景象? 咦!她在想什么?她不是心里只有凌鋒嗎?怎么想起面前的男人來了。 可是,她仍舊忍不住去看著風華絕代的男子,這么優秀的男人,她舍不得不看,凌鋒喜歡淺笑,就連皇上也喜歡她,她好幸福。 或許開始有點點心酸,可是想到后邊時,那種心酸逐漸變成了嫉妒,甚至是……恨意。 見男子一直盯著自己,白芯蕊就想起昨晚和他親親我我的光景,一想到這里,她就從脖子紅到耳根,朝男子拂身行禮后,轉身離去。 一路上,白芯蕊都走得很快,同時心里也十分雀躍,他竟然站出來幫她,這說明,這男人還是可行的,不會一味的偏幫太后,處事公平客觀,以情動人,還算是個好男人。 很多男人在遇到婆媳矛盾時,大多是向著老媽欺負老婆,有的則膽小懦弱,什么都聽老婆的,想裔玄霆這種肯為雙方著想的,值得夸獎。 而且,她一想到他就十分開心,難道……她對他動心了? “你在想什么?怎么看起來呆呆的?!卑仔救镎氲贸錾?,男子的聲音已經浮現在耳邊,她驚得啊的一聲,驀地回頭,見不知何時,裔玄霆已經跟了上來,正負手而立,不咸不淡地看著她,那眼神里有nongnong的探究意味。 裔玄霆冷不防的出現,下了白芯蕊一大跳,她立即回道:“你才看起來呆呆的,我哪有?!?/br> “呵呵……”男子淡笑出聲,雙眸眺向遠方,遠處亭臺樓閣,雕梁畫柱,天色跟皇宮的顏色化為一樣,整個皇宮看上去美輪美奐,恢宏大氣,絢麗如瑰寶。 男子看得出了神,白芯蕊站在邊上走也不是,看也不是,人家正獨自思索自己的內心世界,她呆在這里煞風景干什么。 正發愣間,身側男子早已轉身,玉手一把挑起她的下顎,紅唇嫣然,似笑非笑地道:“剛才朕一直在想昨晚……你……說過的話?!?/br> 在男子說到前半段時,白芯蕊臉立馬就紅了,以為他想起昨晚他們落成相見的情景,等他說完時,她臉一下子青了,原來她多想了。 “我相信你說的話,相信自己有另一個身份,從今天起,朕會多多了解另一個我,看他究竟哪里吸引你?!蹦凶由铄涠鴮G榈乜聪蚺?,目若含星。 白芯蕊思索一下,不緊不慢道:“其實我和他相處的時間不多,他很神秘,我很少見到他,他偶爾給我一次溫柔,我便會記好久……”甚至是一生。 其實她的確和闌泫蒼相處不久,但是喜歡一個人,是說不清的,有時候是一見鐘情,有時候越是見不到,越是愛,或者她就屬于那種,越是見不到他,越是喜歡吧。 男子心里一怔,不知道為什么,一聽到她說和闌泫蒼相處不多,他竟然有些竊喜,但聽到后邊的,他的心驀地痛了。 “你很希望……見到他?”男子垂眸輕問,臉色已經變得低沉下來。 白芯蕊毫不掩飾地點頭,“是的,我很想見他,我怕他過得不快樂,想知道他最近過得怎么樣,可是,我已經好久沒見到他了?;蒎慕y一大業已經完成一半,闌國已經覆滅,她是永遠不會讓泫蒼再出來的,她現在只要你,要你滅掉銀國,最終一統天下。到那時,我一生都見不到泫蒼……” 說到這里,白芯蕊的心都顫抖起來,她不敢想象自己見不到泫蒼回事怎樣的景象,她已經很久沒見到他了,雖然明知道他跟裔玄霆是同一個人,可她就是想見他,想問問他過得好不好,有沒有牽掛她。 男子聽到女子一口一個的泫蒼,心更加疼得厲害,好像有無數螞蟻在身體里啃咬,咬穿他的五臟六腑,令他痛得喘不過氣來。 他想忍,可是忍不住,他想爆發,想通過其他渠道來爆發。 白芯蕊有些擔心地看著裔玄霆,看他的樣子,她剛才的話似乎有些傷他的心,可是他并不愛他,如何會傷心呢? 正詫異間,面前男子已經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高大的身子將她抱在懷里,動作十分粗魯,霸道地抱著她就往梅林深處走去。 白芯蕊覺得有些奇怪,忙伸出拳頭去打男人,有些驚慌地道:“裔玄霆,你要做什么?你這是在干什么?你要帶我去哪里?” “朕……朕想要你了?!蹦凶勇曇羰稚硢?,喉嚨微微蠕動,下腹微脹,身體開始發熱,嚇得白芯蕊立即大叫起來,“你瘋了嗎?這是梅林,會有人的,不要……” “朕是瘋了,朕的確瘋了,朕要是不瘋,不會像傻子似的聽你在這里說你有多愛闌泫蒼,朕在你心中只是個替代品對不對?”男子冷聲說完,已經凌厲地駕起輕功,三兩下蜻蜓點水般抱著女子來到梅林深處的湖邊。 他就知道他只是個替代品,他有時候會認為,母后更愛那個病秧子,就連他的妻子,也愛那個病秧子多一些。 “不,你這樣我會恨你,我真的會恨你?!弊蛲砟且灰故莾扇讼±锖康拿郧?,早上那次是他的引誘,是她心里真的悸動,可現在這次不一樣,她能感受到他心里的憤怒和不平,他整個身子在輕微地發抖,和昨晚他生氣時狀況一樣。 裔玄霆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惠妃經??刂扑?,只要她一提到他不想的事,他就會暴戾、發狂,變成另外一個人。 剛才還文質彬彬地和她談笑,轉眼一聽闌泫蒼他就發了狂,這中間一定有問題。 才到湖邊,男子就把白芯蕊粗魯無情地放到地上,白芯蕊身子一下子撞到梅樹,大片大片血紅色的梅花隨之飄落下來,灑在兩人身上,甚至灑進湖里,他們現在離湖面很近,如果一個不小心,就會掉進冰冷的湖里,這是白芯蕊不敢想象的。 男子雙眸赤紅,像只豹子般將女子兩手壓住,發狂地道:“怎么,你要為他守節?你又在想那個男人,告訴你,朕不是他,他才不配和朕流有同樣的血液?!?/br> “皇上,你快停下,不要再亂想了,你就是他,他就是你,你沒必要吃你自己的醋?!贝藭r男子的雙眸已經冷如暴風,那冷厲的目光看得白芯蕊心里發怵。 她是神經了才會以為他是個好男人,不就是在惠妃面前幫她幾句,她就天真地把他理想化了,他跟闌泫蒼是不一樣的,裔玄霆是神秘莫測的惡魔,闌泫蒼卻真是惠妃的棋子。 她清楚地記得,當時闌泫蒼知道惠妃控制他,讓他叛國的事時,他一口不同意,他不同意弒父篡位,惠妃才懲罰他,不讓他再出來。 而裔玄霆不一樣,他擁有主宰一切的力量,他可以呼風喚雨,手握極強的權勢,這就說明他眼里容不得沙子,容不得自己的女人去愛別人。 這是一個自尊心極強的男人。 “不,你是朕的女人,朕憑什么要停下?你在朕身邊一天,你就是朕的,就算你人離開了,到天涯海角你都是朕的?!蹦凶哟藭r已經瀕臨暴怒的邊緣,渾身發抖,身體十分冰涼,看著痛苦的他,白芯蕊好恨惠妃,這一切都是惠妃主導和造成的,如果不是她的貪欲在作祟,她的丈夫,她的兒子怎么會這么痛苦。 想到這里,白芯蕊突然不想反抗,兩行清淚至眼角滑下,她伸手輕輕撫過男子的臉,樣子看上去凄美且安靜,“好,如果這是你想要的,我給你?!?/br> 說完,她痛苦地閉上眼睛,任由清淚淌了下來,就在她等著接受身上男子的狂風暴雨之時,突然,她發現身上男子停止動作,她覺得有些奇怪,便微微抬眸。 四目相接的那瞬間,男子痛苦地看了她一眼,雙眸輕眨,兩片睫毛沉重地往下合了合,接著,他臉色瞬間蒼白,心里倏地抽痛起來。 原來,他在強迫她,她根本不愿意,如果她反抗,他還會粗暴地對待她,可她沒有,這樣的她,讓他不知所措。 她肯定是十分悲傷,才會任由他擺布,原來她真這么討厭他,像是施舍給他一般,這樣的愛情,他不要。 她是不是好想念闌泫蒼,如果是的話,他成全她。 第128章泫蒼醒來 記憶似乎越來越模糊,男子眼皮十分沉重,像掛了兩顆石榴似的,直往下墜,墜得他喘不過氣來。 突然,只聽砰的一聲,男子整個身子已經重重壓到女子身上,不省人事。 裔玄霆暈了。 白芯蕊看到他暈倒在自己身上,忙推了推他,“皇上,你怎么了?皇上!” 他怎么又暈了,上次他暈倒后,不一會兒就醒了,這次會不會也像上次那樣,突然醒來嚇她? 白芯蕊一個使力,想將身上男子推開,突然,身上男子懶懶的動了動,一邊揉眼睛,一邊道:“芯蕊,你推我干什么?” 男子的聲音軟軟的,聽起極富磁性,又很溫柔,還有點撒嬌的口氣,與之前男子的陰冷截然相反。 白芯蕊覺得詫異,男子已經抬起眼眸,迷迷糊糊的看了看四周,當他看到四周這陌生的景色時,眼睛徒地睜大,神情也立刻嚴峻起來。 再看眼身下的女子,男子桃花般的鳳眸里浸滿熱情,忙抱住她道:“芯蕊,這是哪里,我記得我給你種了芯蕊花,正要遞給你,然后就忘記后邊發生了什么。芯蕊,我是不是又睡了很久,有沒有一個月,真對不起,我竟然睡這么久,都是我不好,沒有好好照顧你,又睡了過去?!?/br> 男子噼里啪啦的說完,忙將白芯蕊拉起身,仔細的檢查她身上,看有沒有被他壓傷。 在聽到面前男子的話是,白芯蕊雙眸如翦影,一汪熱淚噙在眼里,亮晶晶的,當她聽到他關切的問話時,她再也忍不住,眼淚無聲無息的滑落下來。 她的泫蒼終于回來了,他竟然醒了! “芯蕊,我好久沒見到你,我好想你?!蹦凶诱f完,興奮的將白芯蕊抱在懷里,貪婪的聞著她的發香,她緊緊抱住她,高興得將她抱起來在原地打了幾個轉,這才滿足的停下。 “芯蕊,你怎么不理我?你怎么了?”在一陣高興之后,男子這才意識到面前的腦子哭了,他忙溫柔的挑起她的唇,慢慢吻干她臉上的眼淚,最后在她眼角親了一下,才溫柔的道:“我知道我這次睡這么久,你一定又很討厭我,我們這就去找母后,讓他不再控制我,我不想再睡過去,我要生生世世和你在一起,我不愿意做裔玄霆……” 說到這里,男子突然訝異的抬眸,眼里閃過一抹心痛,他似乎意識到什么,顫抖的捧起白芯蕊的臉,輕聲道:“芯蕊,是不是……發生什么事了?” 白芯蕊努力抑制住內心的悲痛,朝男子深吸口氣,小聲道:“泫蒼,你知道嗎?你這次昏過去兩個月,你知道我有多想你,你怎么都不醒來看看我,我好想你?!?/br> 她不敢告訴他真話,不敢告訴他,他變成裔玄霆時,間接弒父,親手奪了闌帝的皇位,而且還重新娶了她,和她有了肌膚之親。 她怕泫蒼聽了會崩潰,然后暈過去的,再也醒不來。 “原來是這樣,我這就去求母后,求她別再控制我,讓我們好好在一起,如果她不同意,我就和她作斗爭,直到她同意為止。芯蕊,這么久沒見,我才發現,我好想你,在我睡過去的時間,我一直在做夢,我夢見你嫁給了別人,我好傷心,你永遠會陪在我身邊的,對不對?”男子好久沒見到白芯蕊,拉著她的小手直說個不停,聽得白芯蕊心里暖暖的。 不過,男子還是看出了些許不同,他看了看四周一眼,頓時輕挑眉梢,“我記得皇宮里沒有梅林,世間梅林耀于天下的,只有裔國皇宮的梅園……” 說到這里,他緊緊捏起拳頭,沉聲道:“芯蕊,我沉睡期間,是不是又變成裔玄霆,做了許多壞事?” 白芯蕊不敢告訴他其他的,只能溫柔的道:“泫蒼,你別多想,你沉睡后惠妃就把你帶來裔國,這期間你一直在做裔國皇帝,你和以前一樣,只是經常和我吵架,一點都不知道尊重我,又自大又驕傲,有時候還有些小氣,幸好你回來了,否則我要被那裔玄霆折磨得不成樣子?!?/br> “我就知道又是他。母后好狠,她明知道我變成裔玄霆時不好控制,還不讓我出來見你,芯蕊,我這就去和他理論,把那什么破水晶打破,不然她再控制我?!标@泫蒼說完,轉身就欲走。 白芯蕊忙一把拉住他,他這一醒來不知道能醒多久,還是先讓他緩過勁來再讓他去見惠妃,不然他才醒來,要是讓他知道闌帝已死的消息,他一定不會原諒惠妃,更會受刺激暈倒,這樣她就很難再見到他了。 “蒼,你才醒來就要去找惠妃啊,那我怎么辦,我想和你多說點心里話,說完了心里話,咱們再去找她,行嗎?再說,此事得從長計議,如果我們硬闖去找她,她絕不會給我們水晶球,說不定惹惱了她,她又把你變成裔玄霆,依我看,我們只有找準時機去偷那水晶球,這樣你才能永遠做你自己?!卑仔救镎f的自己都心顫顫的,偷東西這事她干過,不過對方是武藝高強的惠妃,她怎么可能把水晶球放在別人能輕易偷到的地方。 “芯蕊,我聽你的?!蹦凶訙厝岬臓科鸢仔救?,兩人并排坐在湖邊,湖邊垂下許多柳枝,柳絲絳絳,隨風輕舞,別有一番風景。 白芯蕊雖然這么說,可心里卻有點點失落,如果泫蒼一直出來,這就代表裔玄霆再也出不來了,她竟然有些心痛。 人都是感情動物,如果裔玄霆離開,她肯定會難受的,畢竟他們相處這幾天來,她對他產生了些好感,而且他也是被惠妃控制的可憐人。 “對了,芯蕊,你給我講講,我昏迷的這段時間,父皇、母后他們都怎么樣了?”闌泫蒼朝白芯蕊露出一抹微笑,樣子溫文爾雅,美得攝人心魄。 “???”白芯蕊尷尬的笑了笑,這小子什么不問偏問這個,她只好胡謅道:“他們都和以前一樣,惠妃騙闌帝,說你生病需要去蒼流王府靜養,那里安靜,所以闌帝一直沒過問你的事,他們都習慣了?;蒎埠鸵郧耙粯?,吃得珠圓玉潤的,沒什么太大的變化?!?/br> “這就好,那你呢,有沒有長瘦,我檢查一下?!蹦凶诱f完,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漂亮的眸子猶如三月的星,雙唇似四月紅桃,就那么深邃的看向白芯蕊,看得她一臉嬌羞。 男子不僅要說,而且還要動手,說著說著,大掌已經伸進白芯蕊衣襟,薄唇迅速含住她的唇,將她推到在滿是柳枝的地上親吻起來。 “唔……”這小子,怎么這么猴急,白芯蕊這下哪有心思和他親親我我的,她還在擔心他知道真相后會怎么樣,可惜,男子已經欺身壓了上來,像小白兔般在她懷里亂蹭,一邊撒嬌一邊道:“這么久沒見你,哇,你又長胖了?!?/br> “哪有?”白芯蕊這幾個月是吃不下也睡不好,哪里可能長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