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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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他暈過去了,后邊估計是在和心魔做斗爭,不想“泫蒼”出來,所以就算暈過去,他也堅強的醒了過來。 “朕才不是他,不要逼朕睡覺,朕不睡,朕要困死他,讓他永遠出不來?!蹦凶诱f完,全身又開始顫抖起來,捏著白芯蕊右手的大掌更是加深力道,好像有一股不受控制的力量在他身上沖撞,他似乎馬上就要爆炸似的,看得白芯蕊心驚rou跳。 男子額頭上全是汗珠,在大吼完之后,怒地就要起身,眼看著他又要去砸大殿里的東西,白芯蕊怕他傷著自己,也不知道當時怎么想的,一個激靈沖上去,迅速掂起腳尖,捧起男子的臉,就將溫柔的雙唇印了上去。 兩人雙唇一接觸,男子瞬間像觸了電似的,愣在原地,身子不像剛才那樣激動和顫抖,瞳孔里的戾氣驟減,整個人變得僵硬起來。 白芯蕊必現他身體的變化,當即一橫心,一咬牙,捧著男子的的臉就開始吻了起來,她將丁香小舌伸進男子口里,男子立即意會的用舌勾住她的舌頭,兩人唇齒交纏,不一會兒,白芯蕊已經處于被動,男子已經在她口里肆意掠奪起來。 這種感覺好刺激,好像到了云端,讓白芯蕊全身放松起來,被他這么一吻,她感覺身體除了放松外,漸漸變得軟綿綿起來,他的吻好霸道,卻又好溫柔,好香甜,令人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是她吻的他,是她挑起他的戰火,她只有選擇與他一起沉淪。 男子在接觸到女子雙唇的那一瞬間,漸漸鎮定下來,身上的暴戾在無數吻中化為繞指柔,霍地,他一個抬手,將懷中女子打橫抱了起來,快步朝飄逸的紅蘿帳走去。 白芯蕊一張臉被吻得通紅,樣子嬌羞無比,見他要將她抱上床,忙道:“不要……” 她不想背叛泫蒼,雖然他們都是同一個人,可泫蒼知道了,會生氣的。 “怎么?你在為他守節?嫁給朕,就要做好當朕女人的準備?!蹦凶诱f完,一個俯身壓下,雙唇繼續含了上去。 白芯蕊想反抗,發現自己身體的欲望已經被他挑逗起來,她身子好軟,整個人懶洋洋的,軟綿綿一,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覺襲向全身,他溫柔的吻落到她身上,讓她渾身戰栗。 她明白了,她沉淪了,她愛上了他的吻,愛上了他的霸道,她已經無法自拔了。 “點燃朕的yuhuo,你就要為朕消掉,芯蕊,給朕,好不好?”在最后,他冰冷的聲音竟然變得溫柔且富有磁性起來。 白芯蕊以為男子是在哀求,沒想到她一抬眸,兩人早已緊緊相擁,身上男子體型健碩,將他溫柔的呵護在身下。 這一夜,窗外的梅花全閉上眼睛,月亮與星星害羞的鉆進云層里,守夜的宮女們全都一臉通紅的的跑到外邊,生怕驚擾到醉夢的兩人。 白芯蕊覺得好滿足,不知道把他當成裔玄霆還是闌泫蒼,她迷惘了,跟著他一起沉淪,兩人似乎忘記一切,眼中只有對方,直到天明。 清晨,一縷淡淡的陽光從窗外透進大殿,女子雙眸輕閉,正暢快的酣睡,邊上的男子已經悄然醒來,當他看清身下的女人時,這才意識到發生了什么。 男子輕挑眉梢,覺得腦子渾渾沌沌的,他再次搖了搖頭,此時,子已經醒來,正睜大雙眼無辜的盯著他。 白芯蕊沒想到裔玄霆會比她先醒,一看到他,她的臉便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畢竟被一個帥得要命的男人抱著,而且兩人身上似乎啥都沒穿,她不害羞那是不可能的,她又不是圣人。 卷二風華綻放第124章大婚 察覺到女子的目光襲來,男子羽睫半斂,眼神有些閃爍,再看兩人身上似乎沒穿什么,他一張俊顏當即紅了起來,而且在白芯蕊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迅速拖過邊上的被子罩在她身上,也同時給自己身上披上衣裳。 白芯蕊瞪大眼睛,不會吧,這么大個男人還害羞,闌泫蒼都沒這害羞,他害什么羞,這跟他平時那威嚴的樣子好不一樣。 這時,白芯蕊又朝男子看去,只見他半長的眼睫毛覆在眼瞼上,紅唇朱赤,嘴角含羞帶怯,好像初經人事的女人一樣,又有點像害羞的小兔子,一直抱著胸前衣帶不放,像白芯蕊要吃了他似的。 白芯蕊當即計上心來,看這男人的反應,應該之前是個雛,她索性逗逗他。 咦,也不是呀,闌泫蒼都和她行過夫妻之禮了,他是做過這事的,現在換了個身份,竟然會害羞了,說明他這個新身份很干凈,沒有做過這事。 白芯蕊也抱緊被子,雙瞳當即瞪大,一邊朝男子怒瞪看去,一邊揉了揉眼睛,哭兮兮地道:“你……你這個壞蛋,你欺負我?!?/br> 男子一聽嘎地抬頭,臉上立即就得尷尬起來,白芯蕊這下子索性哭了起來,使勁的在揉眼睛,還一邊哭著要他負責。 男子這下有些手足無措,似拿白芯蕊沒轍似的,忙朝她安慰道:“你放心,你是朕的女人,朕會對你負責的,你別哭了……” 白芯蕊一聽,忽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那犟脾氣一上來,當即朝男子大吼道:“你不知道昨晚你有多兇,你霸占我一整晚睡覺的時間,本來我要美滋滋睡個好覺的,都被你破壞了。而且你把我弄得好疼,你看,這里、這里,全是你弄的淤青,你虐待我呀?還有,你把房間弄成這個樣子,你真的很過分?!?/br> 白芯蕊從來沒有見過裔玄霆這么好欺負過,當然要把握一次機會掌握主動權,原來女人哭是他的弱點呀,哈哈,她以后就用這方法對付他。 男子一聽,果然朝白芯蕊指著的手臂、頸部看去,見她手臂上、頸部上全是深紅色的吻痕,星星點點的,還有些被他弄淤青了,臉色更加紅了,也有些愧疚,忙道:“朕以后一定輕些……” 白芯蕊這才停止哭泣,裝模作樣的帶著抹淚痕,朝面前男子撒嬌道:“你知道錯就好,下次一定不準了,還有,我要懲罰你,你……吹笛子給我聽?!?/br> 男的裔玄霆沒有去想昨晚知道真相的事,白芯蕊多希望他就這樣,不要去想那些不開心的事,這樣她也好過些。 “好,你要聽什么,朕都吹?!蹦凶硬唤浺忾g又瞟到女子晶瑩的肌膚,不免又亂想了,他怕自己再沖動弄疼她,忙將衣帶系上,玉足一躍,身子輕盈地飛起,腰間的緋色腰帶像青絲一樣蜿蜒飄起來,旋即右手一抬,便輕巧的將玉柱上掛著的銀色玉簫取了下來,再猶如一只蝶般輕盈落地,一頭瀑布般的黑發翩然飛落,眉宇間盡是溫柔,雙眸含情且深邃,看上去瑰麗無雙,惹得白芯蕊又在心里流口水了,他無論如何都很美,那青絲飛舞的樣子,更添魅惑。 白芯蕊抿了抿唇,朝男子道:“你們這的曲子我都不喜歡聽,我哼唱,你給我吹出來?!?/br> “這樣?”裔玄霆覺得好驚奇,他從來沒試過這樣吹曲子。 白芯蕊朝他點頭,“我相信你能行,堂堂裔國皇帝,應該文武雙全,精通琴棋書畫,詩詞歌賦,這些不在話下了。我唱這首歌叫《新貴妃醉酒》,你聽著哈?!?/br> 白芯蕊說完,面前的男子已經微皺眉頭,誰說當皇帝就得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癢癢精通,要不是他從小就學起,估計這下子在這小女人面前要丟臉死了。 白芯蕊定了定神,一雙美眸似雪般散發出璀璨的光芒,玉手輕抬,作了個比翼飛蝶的姿勢,婉轉唱道:“愛恨就在一瞬間,舉杯對月情似天,愛恨兩茫茫,問君何時戀;菊花臺倒映明月,誰知吾愛心中寒,醉在君王懷,夢回大唐愛……” 她唱得時候,眸子微微顫動,胸前如墨般的發絲軟軟飄動,再配上她背后那些古典味十足的仙女壁畫,頓時,整座大殿頓時溫暖起來。 男子在聽到這首優美的曲子后,立即對面前的女子刮目相看起來,待白芯蕊唱完之后,他不由自主的道:“沒想到你除了會坑蒙拐騙外,還會唱歌?!?/br> 白芯蕊白了他一眼,“話別說這么難聽,我這叫全才?!?/br> 男子深邃的凝望她一眼,心里攸然傷痛,她再美再好,也不是他的,她只愛九殿下,她的美好都與他無關。 輕輕挑起玉笛,男子將笛放在唇邊,眼梢微閉,便將之前的曲子吹了出來,才聽到第一聲時,白芯蕊就驚嘆地張大嘴巴,裔玄霆太牛了,只聽她唱過一邊,就能吹出來,果然是癢癢精通的全才,這都難不倒他。 男子在吹的過程中雙眸輕閉,長長烏黑的睫毛輕輕顫動,那柔美的樣子恍如天上月,令白芯蕊一陣心動。 終于,在他吹完最后一句之后,白芯蕊高興地拍起掌來,他吹出的笛聲十分悠揚,好像身在曠野中,多美妙。 白芯蕊正在拍手之際,發現對面的男子又迅速低下頭,臉已經開始紅了起來,同時眼睛不時地閃爍,白芯蕊忙低下頭,這才發現因為剛才自己給他拍掌,身上的杯子一下子滑落到床上,她整個人已經露了半只。 怪不得他會害羞,白芯蕊又想捉弄下他,她還沒見過這么容易害羞的男人。 想到這里,白芯蕊將被子捂在胸前,朝男子邪笑一聲,用一副垂涎的口氣朝他色瞇瞇地看過去,并用一種夸張的口氣嘆道:“哇,皇上,你長得真美,你是我見過最美的男人,這么美的眼睛,卻又一副這么堅毅的身材,看得我快流口水了?!?/br> “嘎?”男子試訝異的努了努嘴,她怎么變得這么主動,而且說這種其他女子從不曾說過的話,用通俗的話來說,她怎么這么不知害羞。 剛才還為這事哭來著,這下就火辣辣地盯著自己,就在這時,白芯蕊已經嘟著紅唇抱著被子移了過來,男子一見,眼睛快速眨動,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退,“你……你是不是女人。怎么做這種動作,你……你別過來?!?/br> 哈哈,白芯蕊在內心狂笑,這男人太怪了,昨晚還一臉霸氣地占有了她,今天就變小受了,她可不喜歡小受,她喜歡小攻呀。 他越是害羞,她越得意,當場就朝男子撲了上去,還眼巴巴地想看他出糗,可就在白芯蕊得意地撲上去時,男子當即一把將她抱住,旋即一個翻身,將嬌小的她一下子壓在身下。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鬧得白芯蕊沒反應過來,按道理他不是應該害羞地跳下床嗎?他怎么還來壓她了。 一抬眸,但接觸到身上那雙眸帶著yuhuo的男人,她才意識到,糟了,還以為他是小白兔,原來自己才是小白兔,讓他給耍了。 男子邪佞地揚起嘴角,嘴角帶著一抹訐笑,右手輕輕挑起女子下巴,似笑非笑地道:“這可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朕就勉為其難地接納了,可別再說朕欺負你……” 說完,他已經霸道地吻上她的唇,像一頭勇猛的兇獅,一下子就將她吃干抹凈,不留半點。 就這樣又過了大半天,白芯蕊才在一片熱汗中起來,因為裔玄霆要去上朝,這下子都遲了,讓大臣們一直等著,他才放過了她,要不然,她一定會酸得下不來床。 等裔玄霆走后,白芯蕊這才抬著酸酸的腿去泡了個澡,泡完澡,穿上衣,化好妝后,外面的小九公公已經領人來催了。 白芯蕊聞了聞身上,味道十分干凈清新,柳汀為她整理好頭上的飾物后,小九已經領著人躬身進來,朝白芯蕊恭恭敬敬地道:“參見皇后娘娘?!?/br> 白芯蕊抬了抬眸,整理一下自己的指甲,懶懶地道:“何事?!?/br> “娘娘忘了?今兒個要給太后娘娘請安呀,蝶妃早已候著了,鶯嬪娘娘因為身子不舒服,已經命人向太后請過安,現在所有人都在等娘娘您前去呢?!毙【耪f完,頓了頓,觀察一下女子臉色,發現并無大的異樣后,繼續道:“太后念在皇后與皇上新婚,特意放寬了時辰。既然皇上已經上朝,請娘娘隨小九移步去太后寢宮,給她老人家請安?!?/br> 小九說完,又去瞄白芯蕊的神色,這是宮里宮人們為了自保,早已訓練出來的技能,他們很善于察言觀色。 白芯蕊轉了轉眼珠,不知道一會兒惠妃見到她會如何,會不會氣得爆發,然后下令斬了她? 如果是闌泫蒼,一定會保護她的吧,換成裔玄霆,不知道他會怎么對她,是跟著惠妃一起欺負她,還是站出來保護她。 不管了,早見晚見都得見,如果說惠妃見到她會吐血的話,那她見到闌雪鶯,會很后悔當時沒下令斬了她。 卷二風華綻放第125章請安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她白芯蕊也不是沒見過世面,更不是沒和惠妃交過手。 “好,你領路,本宮這就過去?!卑仔救镯诵【乓谎?,小九忙狗腿地上前領路,白芯蕊這才領著眾宮女跟上。 到了和正宮,白芯蕊已經發現這里像極了蒼流王府惠妃閣樓的風格,惠妃喜歡紫丁香,以前蒼流王府種了許多這種花,經常引得蝶兒、蜜蜂滿園飛舞,如今這和正宮院子里,也種滿了許多這種花。 她還聽說,闌帝也喜歡紫丁香,惠妃種這么多,是不是在思念他? 來到和正宮正殿的時候,白芯蕊就覺得里邊一片靜謐,小九走在前邊,一進殿就上前給太后回了話。 白芯蕊便上前,看著遠處那一抹火紅的影子,嘴角溢出一抹笑意,今日太后穿的大紅衣裳,她也是。 慢慢移動了兩步,白芯蕊已經能看清惠妃的面龐,這時,對面的惠妃也看清了她,當她看清進來的女子是白芯蕊時,瞳孔倏地放大,神情緊繃,霍地站起身,直盯盯地朝白芯蕊走去。 走到白芯蕊面前,會會一把伸手朝白芯蕊的臉部摸去,白芯蕊并沒閃開,惠妃則在她臉上狠狠擰了一把,大聲斥道:“怎么會是你。竟然是你!” 惠妃的聲音明顯已經崩潰,而白芯蕊的臉被她狠擰了一把,痛得她一把捂住臉,直瞪瞪地朝惠妃看去,她沒躲開她,就是以為她只是摸一下她,試探下是不是真人,沒想到她竟然趁機狠捏了一把,若是平時,她哪里會給她機會。 惠妃氣得咬牙,后邊守著的彩蝶等人已經圍了上來,全都不解地看向兩人,一個個轉著眼珠,怎么感覺太后和皇后像認識似的。 白芯蕊摸了下臉,看她是闌泫蒼他媽的份上,這仇她就不報了,她冷然抬頭,朝惠妃拂了個禮,道:“臣妾參加母后?!?/br> 該行的禮她還得行,免得惠妃雞蛋里挑骨頭。 惠妃繼續咬牙,一口銀牙都快咬碎,她猜了許多人,唯獨沒猜到會是白芯蕊,這女人根本不能為她所用,她有自己的思想,而且十分聰慧,她掌握不住,對于掌握不住的,只有毀掉,否則就是她最大的敵人。 她不會忘記上次在闌國大殿,她向著闌帝、長孫皇后,將秘密告訴玄霆的事,或者,她已經告訴了,要不是她在大殿上亂說,玄霆回來后會一直不理她嗎? 想起與兒子的間隙是白芯蕊造成的,惠妃就氣得直發抖,她仔細打量了面前女子一眼,冷笑一聲,道:“好,你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哀家沒提醒你,在這皇宮,一切都得聽哀家的,你給哀家做好皇后的本份,要哪里做得不規矩,別怪哀家心狠?!?/br> 已經開始威脅她了,白芯蕊就知道惠妃要報復自己,心想這戰斗才剛打響,以后有得她打的。 惠妃冷冰冰落下這狠話,便走到鳳椅上坐下,白芯蕊也和彩蝶側立在邊上,等候太后發話。 惠妃端起茶,一雙眼睛不時在白芯蕊臉上瞄,心想這女人是如何逃出闌國皇宮,又如何進來這里的,還改了個名叫淺笑。 既然如此,她何不就因為兩人不是同一個人,將白芯蕊查出來,治她個冒充秀女之罪,這樣可以堂而皇之地把她趕出宮,或者殺掉。 可轉念一想,昨夜聽小九的人回來說,皇上和皇后一夜都在顛鸞倒鳳,兩人感情好得很,鬧了一大晚上,回來傳話的人還將兩人描述得繪聲繪色的,說皇上一夜離不開皇后,連早上上朝前,都要和皇后恩愛一回,簡直是郎有情,妾有意。 既然皇兒這么愛她,她要是貿然把她辦掉,皇兒一定會更恨她,兩人的關系會更差,這樣對她太不利了。 她一生都在為皇兒奮斗,要是他不理自己,她奮斗來還有什么用,他是她唯一珍視的人呀。 而且,白芯蕊留在宮里,也并不全是威脅,以前的皇兒從不看別的女人,更不肯親近別人,沒想到竟然對白芯蕊感興趣,還肯和她圓房,這就表明,裔國要有子嗣了。 以前她最擔心的就是裔國的子嗣傳承問題,一直以為自己奮斗的會成空,因為如果皇兒不生孩子,裔國的天下就傳不下去,最后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么? 如今他肯和白芯蕊圓房,他日白芯蕊懷上龍嗣,是裔國的喜事。 想到這里,惠妃暫且斷了要將白芯蕊解決的心思,這個女人她暫且留她一留,等她生下孩子,再將她一腳踢開,最后處死,才能無后顧之憂。 “別以為皇上寵愛你,你就可以為所欲為,宮里還有蝶妃、鶯嬪,兩人都是你的姐妹,以后得多照顧一下她們,做好皇后的本份。還有,以后每天清晨你都要給本宮請安,要是有哪一天沒到,自己去宗廟受罰,罰跪一天?!?/br> 惠妃冷笑一聲,就算不解決她,她也要折磨她,讓她再多嘴。 白芯蕊抬眸,不緊不慢地道:“是?!?/br> 這死老妖婆,規矩真是多。 惠妃見白芯蕊面有不悅,當即得意地繼續道:“還有,以后每隔三天,你要領著貴妃們去宗廟祭祀,還要為皇上祈福,少一天都不行,少了便不誠心,不誠心便不能感動上天,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