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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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香驚異的看向飛過來的女子,不敢確定她是飛過來的,還沒看清,那帶著淡淡冰冷的女子早已揮灑臂紗,似乎能看透一切的道:“瀟雨夫人,金日我要挑戰染香姑娘,我舞天宮圣景《霓裳羽衣舞》,不客氣了!” 說完,她一個蓮足輕踏,如羽化登仙似的飛躍上空,十指纖纖,一雙明眸笑若嫣然,烏黑如墨的長發直垂至腳踝,青絲隨風舞動,腰肢纖細柔軟,化身破繭而出的蝶,似仙子般清新脫俗。 一襲紅衣逶迤拖地,一雙美眸顧盼流轉,柔軟的面紗遮不住她絕世的容顏,頸間的水晶項鏈華麗而大氣,襯得她鎖骨清冽玉嫩。 歌聲隨之響起,女子時而飛躍,時而旋轉,時而如孔雀般開屏起舞,玉指輕提裙裾,腕上的白玉鐲襯得她肌膚如雪,那黑珍珠一般的雙眸如虛無飄渺、蒼白呼吸的蝶。 此刻,臺下眾人的目光由開始的驚奇轉變為欣喜、愕然、狂熱,原以為染香已經是絕世美人,她的舞蹈已是難得一見,可這女子獨創的《霓裳羽衣舞》,真正讓他們見識到了什么叫做仙子,什么叫做高貴。 “這神秘女子究竟是誰,我要了,我要了!” “我出兩萬兩,買她一夜?!?/br> “我出三萬兩,這樣的絕世之姿,豈是你們這些庸俗之輩能染指的?” “我出五萬兩,她是我的了?!?/br> 人們爭吵不休,有的已經開始站起身來,癡迷的看向這蒙面紗的神秘女子,她這一出現,當即蓋過瀟雨樓所有人,包括剛才還輕飄飄的染香。 染香妒忌的站在一旁,氣憤的看著在舞池中翩翩起舞、真情自然的女子時,恨不得上去抓她一把,將她臉上的面紗撕下來,看看她究竟是誰。 裔玄霆冷然捏著手中酒杯,下顎輕抬,漂亮的睫毛覆在深邃冰冷的臉瞼上,神情低沉而冷漠,這女人膽子不小,竟敢偷拿他的東西。 “殿下,這可是太后留給你最珍貴的禮物,將來是要賜給殿下未來的妻子的,一會她穿走了怎么辦,我把她抓過來!”裔墨擔憂的看著在舞池中揮舞環繞的羽衣,這可是先后送給太后最華麗的衣裳,由先皇親自設計,價值萬金,世上僅此一件,獨一無二,竟然被這女子輕易拿去,她快氣炸了。 “不用,派個人盯著她,時機到了,我自會取回?!蹦凶虞p斟玉酒,淡淡掃視下方,渾身散發的冷意足以震懾全場人,要不是他頭罩輕紗,那凌厲冰冷如銀狼般嗜血的雙眸,一定會嚇跑一半人。 闌烙蘇冷冷篡著酒杯,眼里的羨艷溢于言表,目光一動不動的停駐在池中美麗的女子身上,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冷意,冷得他想抱緊自己,不再失落。 從什么時候起,這個原本圍繞著他轉的女子,早已不將他放在眼里,她寧愿對別人笑,對別人怒,也不看他一眼,她是真的變了。 以前他認為她欲擒故縱,可時隔幾月,他并沒有從她的眼神里看出對自己的迷戀,她似乎忘了自己,更多的是對自己的鄙夷和蔑視。 怎么會這樣,她是他的王妃,他靖王的女人,怎么能當著那么多男子的面風情萬種,她怎么能對除了他以外的男人笑? 他不允許,決不允許,想到這里,男子右手愈加緊緊的纂住酒杯,邊上的闌鳳歌輕撩襟前的發絲,淡淡然的看向闌烙蘇,紅唇輕啟:“三哥,你吃醋了?” 闌烙蘇一聽,當即神情緊繃,咬牙道:“本王不屑吃她的,本王在意的只有芯柔?!?/br> “你冷著一張臉,看著芯蕊那么受歡迎,而你卻沒辦法靠近她,所以吃醋了,我有說錯嗎?”闌鳳歌散漫的搖了搖頭,看來自己這三哥早對他休掉的女子動情了,既已動情,為何要休。 闌烙蘇別過臉,努力讓自己不去看那光華璀璨的女人,只是一個勁的喝悶酒。 闌鳳歌也淡然看了女子一眼,眼底是淡淡的贊賞,“三哥,如果你喜歡她,大可趁未和離之前將她追回來,如果不喜歡,就放人家自由,給她一點尊嚴!” “本王……絕不會和她和離,她想得美?!标@烙蘇性子固執,縱然被白芯蕊吸引,也堅決不開口,他是堂堂大丈夫,是身份尊貴的靖王,怎么能向個女子低頭。 闌鳳歌俊眸閃過一絲無奈,目光淡然睨向斜對面的高大男子,那男子衣飾華麗,動作優雅,一看就是血統高貴純正的世家公子,看他衣襟上那幾縷微卷的銀發,他不由得細細打量起他來。 這個男人很特別,身上始終透有一股nongnong的嗜殺之氣,令人不敢靠近,他究竟是誰,他來鄴城究竟有何目的? 依他看人多年,他敢斷定,這個男人,很危險,而且,帶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這就是闌國第一美男闌鳳歌?也不過如此!裔玄霆嘴角勾起抹冷然,輕押了口酒。 這時,樓下的舞曲已經接近尾聲,在眾人雷鳴般的掌聲中,白芯蕊一個飛躍旋轉,優雅如燕般的落地,美眸含笑,朝眾人做了個揖道:“是她好,還是我好?” 說完,她也挑釁似的看向染香,剛才染香挑釁她十次以上,如今她還她一次,算是善良的。 “當然是你好了,你的《霓裳羽衣舞》簡直像天仙下凡,染香姑娘的舞蹈也很美,但比起姑娘的來,還是要差些!” “敢問姑娘芳名,是哪家女子,是哪家青樓的臺柱?” “姑娘,你是來挑戰的,莫不成是瀟雨樓最大的對手,蝶青樓的姑娘?” “瀟雨夫人,蝶青樓的姑娘比你的美上十倍,看來,還是那的姑娘好,咱們都去看看?!?/br> 見眾人神色異動,各自猜測,白芯蕊便微轉雙眸,她可不是白白為那個素不相識的蝶青樓打廣告,便上前冷然道:“客氣了,我不是瀟雨樓,也不是蝶青樓的!” 白芯蕊清冷的說完,將廊柱上的緞帶一扯,瀟灑利落的灑向二樓,右手拉住緞帶,足尖一點,一躍朝二樓飛去,如同那奔月的嫦娥,衣裙飄飄,光彩奪目。 白芯蕊只要達到氣死染香的目的,便想立即回去歸還衣飾,她可不想讓這些臭男人白白看了去,這時,樓下的染香已經無人問津,所有人都癡癡的看著飛到二樓的仙子,再然后,一酒煙的,仙子就飛不見了。 “仙子呢,美人呢!” “就是,哪去了!” “她在二樓,咱們去找,一定讓找到,我出十萬兩黃金,并娶她做夫人?!?/br> “我出十五萬!” 賓客們有的已經瘋狂起來,這應了那句老話,男人呀,越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越得不到他們心窩子越癢,無論出再多錢,他們都舍得,為博美人一笑,傾家蕩產都值得。 可惜,美人已消失,他們只得吵著要上二樓去尋。 瀟雨夫人見狀,怕打擾到二樓剛才那位紫衣男子,當即跺腳道:“大爺們,如果你們喜歡剛才那姑娘,mama一定想辦法幫你們弄來,現在是染香初夜的競拍時刻,大家趕緊拍,錯過這村就沒這店了?!?/br> “切,不拍,我就要剛才的羽衣姑娘?!?/br> “我要羽姑娘,我要羽姑娘?!?/br> “對,她就是天仙,是羽姑娘,羽化而登仙的仙子?!?/br> 有時候,蝴蝶效應還會產生許多流行的詞匯,比如這句不經意的羽姑娘,在后面好長時間,風靡整個瀾滄大陸。 都不要染音,染香此刻的臉龐扭曲起來,女人一生最重要的初夜都拍不到高價錢了,她舉辦這次活動,拼命練舞還有什么意義。 她原本想賣個好價錢,以后多存點銀子好養老,沒想到半路殺出個羽姑娘,就算不能賣好價錢,萬一找到一個愿意娶她的男人呢?她雖然是青樓出生,可也是清清白白大姑娘,憑她的姿色和手段,找個愿意娶她的男人應該不難。 可是,這該死的羽姑娘,她甚至不知道她是什么名字,只看清她那件飄逸出仙的霓裳。 “這是哪里鉆出來的死丫頭,搶了我的風頭還不說,還不敢見人!”染香一邊在臺上踱步,一邊發火,這是她的夜晚。,這是她的日子啊。 一邊說,染香一邊已經扯起臺子上的東西開始扔了起來,氣急敗壞的模樣把臺下的男人嚇得直瞪眼。 “這脾氣,幸好沒拍她,真刁鉆?!?/br> “真以為自己是千金小姐,看看那風度,跟沒風度似的?!?/br> 眾人看了眼亂發脾氣的染香,又看向樓上淡淡飲茶,風姿綽約的白芯柔,當即得出了一個對比,這大家閨秀和風塵女子果然不一樣,瞧這鳳儀,這姿態,哪是染香能比的。 這下子,白芯柔的虛榮心再次升華,膨脹到一個高度,這下輪到她得意的睨向染香,挑釁染香起來。 “怎么我好暈?!标@烙蘇甩了甩頭,看向對面面色略紅的闌鳳歌。 闌鳳歌晃了晃身子,挑眉道:“三哥,你醉了,呵呵……” 兩人說完,慢搖搖的起身,即使醉了,也是醉態翩然,十分吸引人,邊上的白芯柔見狀,一個溜煙跑過去,抓住闌烙蘇就道:“王爺,你醉了,我扶你去客房休息,不然會失態的?!?/br> “芯蕊?好的,好的?!标@烙蘇嘟囔兩句,一下子倚到白芯柔身上,白芯柔開始還心花怒放,當她聽到那句芯蕊時,氣得臉都快綠了。 她不管了,肯定是姐妹們名字太相似,靖王一時間沒弄清楚,其實叫的是她,因為他根本不待見那野丫頭,根本看都不會看她一眼,又怎么會叫她的名字。 月芽兒扶著闌鳳歌,雪嬋在邊上屁顛屁顛的跟著,也不知道郡主跑哪去了,她只得按照原定計劃,先將兩位皇子送進廂房。 送到廂房門口時,雪嬋忙扶起俊俏且溫柔如水的七殿下,推了月芽兒一把,“你和三小姐去扶靖王,我扶七殿下去隔壁休息?!?/br> 月芽兒傻兮兮的道:“好的,你小心?!?/br> 當把傾慕已久的帥氣殿下扶到床上,雪嬋期待的握著雙手,見他已經半暈半睡的躺下,一顆心如小鹿般開始亂撞起來。 真好看呀! 可惜,這是老爺給小姐預定的未來夫婿,她只能看,不能吃。 流了半碗口水之后,七殿下已經安靜的沉睡起來,烏黑的長發松散披在肩上,略顯柔美,唇紅齒白,儀容瑰麗,整個人睡上去看起來十分的吸引人,看得雪嬋再次流了滴口水,這才轉身出去,關好房門。 而這邊的白芯柔和月芽兒,兩人把迷迷糊糊的闌烙蘇扶上鎏金大床后,早累得氣喘吁吁起來,看著醉意綿綿的靖王,月芽兒忍不住驚嘆道:“小姐,王爺生得好俊啊?!?/br> “說什么呢,你出去守著,咱們按原定計劃進行。明日一早,你再叫大姐進來?!卑仔救犭p手叉腰,也吞了吞口水,把月芽兒給攆了出去。 等月芽兒出去的時候,她已經緊張得胸脯起伏起來,要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強暴一個男子,她真有些做不出來,可白芯蕊竟想得出來,她到底是哪來的。 強暴,強暴,這個無比邪惡的詞語現在對她來說,甚至有些……美好。 醇香的酒氣,俊俏的夢中情郎,漂亮的房間擺設,旖旎夢幻般的大床,無一不吸引著白芯柔,她輕輕踮起腳尖,慢慢走到床沿,喃喃道:“王爺,你醉了嗎?” “嗯?”男子輕嚶一聲,迷茫的睜開雙眸,漸漸的,面前的女子變得幻象起來,她似乎在舞那支霓裳羽衣,顧盼生姿,眉目含情,好像在向他招手似的。 “你……你來了?”闌烙蘇輕喃出聲,面前的女子已經在寬衣解帶,含羞帶怯的將她身上的衣裳一件件剝落,直到,只剩里衣。 身體某個部位好像在膨脹,闌烙蘇覺得自己好熱,好難受,在咽了咽口水之后,他微瞇雙眸,看著面前美麗無雙的女人,突然拉住她,熊腰一挺,將她攬進自己懷中,并一個翻身躍起,將女子壓在身下。 “王爺,您輕點,我怕疼?!卑仔救醿深a紅得跟火燒云似的,兩手已經軟軟的摟住闌烙蘇的脖子,心里還在鄙視那個被搶了風頭的染香。 果然,有時候,得一致對外,才能取得好的成果。 白芯柔小手伸到男子腰間,小手一伸過去,就被男子狠狠纂住,他的大掌則已經開始剝她的衣裳,一件件,直到只剩下朱紅色的肚兜。 “好美……”男子輕吟一聲,緊緊抱著白芯柔,沒兩下,兩人已經剝得個精光,且緊緊擁吻在一起,白芯柔第一次嘗男歡女愛的滋味,緊張得直顫抖。 闌烙蘇手法熟練,是情場上的老手,右手在挑開白芯柔身上最后一層束縛時,俯身溫柔的壓了下去…… “郡主,郡主……” 一聽到這個聲音,白芯柔當即驚得瞪大眼睛,她不可思議的看著身上馳騁有力的男子,想叫喊,發現聲音卡在喉嚨里喊不出來,想反抗,可他力氣太大,她被這么死死壓著,根本就反抗不開。 可是,她的心如刀割一樣的痛,他竟然叫她“郡主”,她是白芯柔,不是白芯蕊,他竟然把她想象成白芯蕊,然后才要了她。 內心的憤怒、妒忌、悲哀全部涌來,白芯柔想掙脫男子的桎梏,可發現根本是徒然,這是她自己選擇的,不是嗎? 想到這里,她緊緊閉上雙眸,任由眼淚無聲無息的流了下來,如果時間長了,她多陪在靖王身邊,他會不會重新愛回自己。 她甚至不知道他是哪時愛上白芯蕊的,若是不愛,怎么會在最動情和忘情的時候叫她的名字。 闌烙蘇迷離的睜開雙眼,繼續輕喃道:“芯柔……芯柔……本王愛你,只愛你一個?!?/br> 聽到這句芯柔,白芯柔這才感動的看著身上的男人,他現在叫的是她,讓她為他付出一切,她都無怨無悔。 原來,他是愛她的,大概被剛才的白芯蕊迷失了心,所以才會酒后叫她。 白芯蕊主動摟緊男子脖頸,身子向上緊緊貼合,努力朝他迎合,在這靜謐的新床上,兩人合二為一。 “噓——噓——” 白芯蕊對著那間神秘的房間噓了兩聲之后,發現四周沒人,這才踮手踮腳的提起裙角朝房間門口走去。 還好沒人,她可以把衣裳還人家,再換回男裝出去抓jian! 恐怕這時候闌烙蘇已經把白芯柔吃了,想到這里,白芯蕊一陣臉紅,忙悄悄推開房間門,慢慢走了進去。 屋子里有些黑,可能是光線的原因,白芯蕊跑到蘿帳邊,準備將她的男裝先拿出來,突然,身后一股強勁的冷風蓬勃而出,白芯蕊本能的出掌反擊,可一出手,手腕已經被一雙冰冷的手穩穩捏住。 這房間有人埋伏,該死的,剛才她大意了,出去跳了那支舞,肯定已經被這衣裳的主人盯住,她回來的時候也沒仔細看看,這下有理也說不清,況且她沒理。 男子玉手冷冷拂過白芯蕊柔嫩的小手,頭上紗巾早已拿下,白質的玉冠上垂落下來的細珠簌簌作響,如刀削般完美的下巴輕抬,嘴角勾起抹淡淡的輕諷,一雙明眸危險而狠辣,冷聲道:“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