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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實在過于投入,竟然全然忘了這個人是怎樣囚禁她又侮辱她的。 她對自己的憤怒無處可去,化為一陣戰栗,而這戰栗終于吵醒了一旁饜足的沈白。 沈白一睜眼,就看到她捂著眼睛似乎在抖,腦子還未轉過思緒,人先撐起了胳膊,一把扯掉了她纖細的胳膊,急急的問:“怎么哭了?” 桃嫣發紅的眼圈撞上他的,沈白輕咳了一聲,耐不住她這樣審讀研判的目光,只將被子拉下去,將她的一副瑩白身子露在空氣里,緩緩的問:“昨晚弄得你太痛了?” 桃嫣沒有躲,深知躲也是無用功,于是胸前兩只豐滿嬌嫩的乳瓜和頂端那抹櫻紅的乳尖全都暴露在男人赤裸裸的視野里。 纖細的腰肢上還有一些他留下的吻痕,而合不攏的兩只軟白的腿間,那鼓囊囊的陰戶似乎是比往日更加飽滿多汁,像是一只水蜜桃似的撐著一層柔嫩的皮rou,只將下頭殷紅的性器包都包不住的吐露出來,均是熟爛紅腫的模樣。 桃嫣冷冷清清的用那雙深邃的眸子睨著他的模樣,沈白這張臉面長得很好,饒是昨夜里她已經將他看了個清清楚楚,但是現在仍然不由得感嘆造物主對他有多么偏愛。 不知道為什么,也許是她的視力恢復也許不是,他不像以往幾日般乖戾冷冽的厲害,雖聲音還是那樣子冷冽但是眉眼間確實溫的。 溫的像是那一線照在他側臉的陽光??諝庵械膲m埃起起伏伏,他支起的身子健壯又光裸,說了句:“我去找醫生?!本鸵獜拇采咸氯?。 他的后背一晃,桃嫣被那觸目驚心的傷痕驚的愣了一下,陡然間心浮氣躁,急急的甩了一句:“叫醫生做什么?反正我這種貨色,叫人cao爛了也是沒關系?!?/br> 她話一出口,自己先是扭過頭緊閉著眼睛咬住了嘴唇。明知昨夜的事兒是她被捉犯事在先,他那句cao爛了也生不出孩子的話也都是叫她氣急攻心,可是她心里偏生不是滋味。 此刻看見他對自己是愧大于怒,反倒是說起這種平常女人使小性子的話來了。 反倒是像是憑著誰的喜愛在拿喬作態一般,叫她自己都覺得惡心,她閉著眼睛不看他,于是也不想知道他臉上是突如其來的暴怒,還是一臉愧色和瑰色,指尖突然傳來一陣溫熱的觸感,她害怕被打,下意識的哆嗦了一下。 可是之后指尖被納入粗糲的掌心,觸碰到一個柔軟薄涼的物件后,只聽沈白輕聲道:“不氣我,也不許這么說自己?!?/br> 衣柜被打開,細細索索的聲音響起來,是他披了一件睡袍,之后臥室的門被打開,又被關上,輕的像是怕驚擾了里頭的一只嬌養的金絲雀。 而床上的金絲雀緊緊的閉著眼睛,也抵不住眼角流下一顆淚,這又算作什么?打一巴掌再給一個甜棗,她可不會相信沈白會突然轉了性子,對她帶上些許憐憫。 橫豎都是這混蛋惺惺作態的把戲罷了。 年輕的女醫生拎著醫生包走進來的時候,沈白有些發絲凌亂的跟在她身后。 年輕的男人矜貴又俊美,對待外人始終都是冷清的厲害,此刻頭上的軟發還沒洗漱摸上了發油,于是有些俏皮的豎起來一束,看起來整個人都柔軟了起來。白玉蘭似的面上,像是開了花一般。 桃嫣任由醫生分開自己的雙腿查看了一下傷勢,女醫生面上有些發紅,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小心睨了一眼還在怔怔發愣的少將一眼,又回過頭有些責怪的意味,“你這是yindao口撕裂了,又起了急性的炎癥,”說著她面色有些古怪的看了看她下體的痕跡,又提高了一點聲音道:“你是不是用了什么不該放進去的東西?” “怎么會炎癥發的這樣嚴重?!?/br> 桃嫣聽到她的話后不由得冷笑了一聲,伸手拽過一旁的被子蓋住自己的下身,“喂了什么東西還要問問少將大人?!?/br> “始作俑者可不是我?!?/br> 其實女醫生的本意當然是指什么催情的藥物,今早少將和這女人全都沒有起床,一樓的傭人們聚在一起將飯菜熱了又熱,最后全都進了他們這些人的肚子里。 安娜一面咬著餐包,一面隱晦的講述著她昨晚是如何碰巧口渴,結果卻看到桃嫣在肆意妄為的勾引少將行云雨之事。雖然后來她沒來得及將事情講清楚,就被多麗絲呵斥了,但是女醫生和一眾家丁已經將她的意會領略了十分清楚。 一個yin蕩不堪的女人,事情就是如此。 但是她這話被沈白和桃嫣回錯了意,見到這女人竟然將罪責直接甩給少將,她有些不自在,只覺得這兩人的關系似乎有什么神秘之處,急忙脫掉了自己的手套從包里拿出了幾盒備用藥,伸手拆了一盒外用軟膏,又要去扯她的被子,嘴里還是不大痛快的嘀咕:“遮什么,這樣子怎么上藥治療?” 沈白也是不耐煩的“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