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 誤會了
這可怎么辦,顧瀟瀟向后退著,而司徒流風道:“別退了,你到門口來,這里有風會好一些?!?/br> “那,那,那你呢?” “我去那邊?!?/br> 司徒流風吸了一口冷氣接著道:“打電話叫人過來?!?/br> “對對,還能打電話叫人?!迸戮团氯藳]到他們兩個就疊成堆了,到時候人家一開門更尷尬。 這是一個死局啊,這個岳敏是想害死他們。 想想如果他們兩個做了堆,到時候霍家要知道肯定不會允許她在霍家呆著。同時報復也會撲面而來,反正司徒流風不好過,她只怕也沒臉再呆在霍禹行身邊了。 這地下室的門也結實,司徒流風狂暴似的砸了一陣也沒能砸開,他有些力竭,更加無法接近眼前的女人。這藥效來的太快,也或者是他一直以來的隱忍導致了現在的強烈反應。 而顧瀟瀟則縮在一邊盡量讓自己消失不見,只求司徒流風不要找上她。盡管十分難受,已經拿出了手機打電話給了霍禹行。 霍禹行接到電話后就覺得不好,因為他那邊也沒有找到人,還被狗追了好一陣。 所以已經提早向這邊趕來了,加上顧瀟瀟給他的手機定位應該很容易就過來。顧瀟瀟放了心,她拿著手機向門前又湊了湊,那里確實有風可以讓她更冷靜一些。 但沒一會兒就覺得全身如火燒,竟然下意識的躺在了地上翻滾。 另一邊司徒流風的眼睛已經發紅,他心里唯一的神智明白自己絕對不能傷害顧瀟瀟。他所期待的是兩人真心實意的結合而不是在這種被破的情況下,如果真的發生了些情況只怕日后都不會再見他了。這不是他要的結果,這不是…… 如果不愛,或許就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上了,可愛上了他就拼盡自己的全力去忍耐。 有些事情越是壓抑得不到紓解就越是反應強烈,當門口的顧瀟瀟因為忍耐不住發出一聲輕吟,雖然聲音極小但也刺激到了他的神經。一瞬間,他就已經無法再去想別的一些無關的事情,原始的本能占據了全身的每一個細胞,他很順從本能的走到了顧瀟瀟身邊,然后被她抱住。 男人和女人就是那么回事兒,一抱在了一起似乎所有的防線都被攻破了,就算明知道有百般的事情需要承擔,但在這一刻什么都顧不了啦。 激動之余兩人的動作都輕不了,基本上很快就已經坦誠相見了。 顧瀟瀟用唯一的理智堅持著,可是司徒流風則強硬的想將她按倒。沒有想到,這個時候樓梯突然間不知道怎么的就斷裂開來,兩人從上面接摔了下來。 本來這事兒就已經夠折磨人的了,兩人忍耐了將近一個多小時本已經耗盡精力,再被這要一摔竟然雙雙暈死過去。 不過,本能的使他們疊在一起,最重要的是情形相當曖昧,就好象是一對已經完事了的男女在相擁著尋求彼此的安慰。 也不知道昏睡了多久,直到外面有人撞擊門的聲音讓他們清醒過來。顧瀟瀟第一個反應是她衣衫不整,然后全身疼痛,而某人抱著她的腰抱得相當緊,一直沒有松開。再往上一點點,就是她的胸了。 一時間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好象一道天雷擊中她的腦子一樣,一片空白,言語不能。 連忙將自己的衣服拉一下包住,發現裙子已經被扯開了。不知道為什么,她想哭。事實上她已經哭了。 而這個時候司徒流風幽幽轉醒,門也被撞開了。 兩邊幾乎在同一時間將目光對準了顧瀟瀟,她此時一副被蹂躪過的樣子,還在哭。無論是誰都不由自主的誤會了,尤其是霍禹行。他的瞳孔一縮,因為剛進來后他就聞到了空氣中不同尋常的味道,被刺激得有了些反應。做為被害者他怎么會不知道這種感覺是什么,幾乎是再清楚不過了。 這一瞬間霍禹行眼睛發紅的跳下來,然后抓住還沒有算是太清醒的司徒流風就是一拳,打得他直接又摔在地上,嘴角都出了血。 顧瀟瀟很想說這事不怪他,是岳敏的錯,可是不知道為何什么話也講不出來。她擦了擦眼淚,突然間從地上站起來就走。 可是因為身上實在太疼了竟然在站起來后沒能忍住呻/吟了一聲,霍禹行聽到后將提起來的司徒流風直接扔在一邊,然后走過去抱住已經羞愧得不想見人的顧瀟瀟小聲道:“我們回家?!?/br> “不,我不回家,我不想回去?!彼吹搅?,和霍禹行在一起的還有小孫,所以很快家里就會知道了。她真的想馬上死掉算了,都不想活著去見別人了。 而司徒流風此時內心也是有些絕望的,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做錯了事,否則為什么她會哭,然后霍禹行會打他。她既然是自己的女人了,那絕對不能讓人這么輕易的就抱走。 他抬起手拉住了霍禹行的褲子,道:“把他留下?!?/br> 可是霍禹行現在怒氣上涌,一腳就踢在司徒流風的小腹之處,將人給踢得直接摔出去很遠,甚至還吐了一口血。他疼的連意識都模糊了,用手捂著自己的腹部伸出手可是卻無能為力。 人消失在地下室門口,他只能蜷縮在地上痛苦而絕望。心愛的女人可能不會再理會他了,而她以后會怎么樣呢?會不會懷孕,會不會因此而無法站起來。 而他呢,將何去何從。 這邊要和別的女人離婚,那邊卻要了自己最心愛的女人,頭一次這么狼狽,他將一只手搭在自己的額 頭上嘴角抽動幾下有點想哭,可是卻笑了。 老天爺真愛與他開玩笑,明明想一點點來的,實在不行就看著她幸福下去也是不錯的??涩F在他一點也不想放棄了,只想得到她,反正他們也有了那種關系了。 本來束縛著他的枷鎖不見了,就好似是一只被關押很久的狼被放了出來。一只受了傷的野獸是可以隨時攻擊讓他受傷的人的,因為真的是忍的太久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