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強制(蘇呈謹h)
簡檸默不作聲的坐在副駕駛,除了手機什么都沒帶,上午玩了半晌,電量早就不多了。 路程過了大半,蘇呈謹沒話找話一般,隨口說了一句:“渴嗎?前面有水你自己拿?!?/br> 簡檸早就渴了,像是收到了指令的機器,拿了瓶水出來喝。 不久,車子就進入了梅城,可路似乎不對:“這不是去診室的路?!?/br> 出聲,簡檸就感覺到自己的不對,聲音有些變調,輕輕的、軟軟的,還帶著些嬌媚的氣聲。又試著抬抬胳膊,很無力。 簡檸的手微微顫抖,艱難地拿起手機,想撥司元晨的電話,還沒解鎖,就被蘇呈謹一只手輕松拿走了。 “你,你在水里加了什么?”簡檸說話已經開始有些喘息。 “放心,沒有你準許,我不會對你做什么?” 身體開始有些發熱,越來越干渴,可那瓶水是絕對不能再喝了。 耳根越來越燙,臉頰也燒起來,小腹深處像是被架起了熊熊燃燒的火堆。 “呵~這樣,我怎么,拒絕?!焙啓幊爸S得笑了一下,咬牙說道。 車停在梅城市郊一座位置偏僻的別墅前,環境清幽,卻鮮有人跡。 蘇呈謹下車,繞到另一側,打橫抱起簡檸就進了臥房。 這間臥房所有地面都鋪著柔軟的地毯,除了一把椅子和一卷綢帶之外,沒有任何家具和物品,蘇呈謹將簡檸放在椅子上,動作細致地脫掉了她所有衣服,修長優雅的手指似無意般拂過簡檸的皮膚,然后撿起綢帶將簡檸綁在了椅子上。 好熱,身體的溫度加熱著情欲,已經瀕臨沸騰了。 蘇呈謹的觸碰帶著清新的涼意,給干渴的人嘗過了一滴甘泉,還怎么繼續忍耐荒蕪。 小腹里的火燒盡了,燒光了所有,只剩下蒸騰而起的欲望和黑暗無盡的虛空。 腿被分開的時候,一陣涼意襲向xue口,xue道痙攣著、收縮著,吐出一口濕滑的蜜液。 實在太想要了。 想要被填滿,想要被貫穿,想要被撐破。 雙手被綁在椅背后,下意識地扭動腰肢,卻無濟于事。 嬌小圓潤的rufang越發飽脹,乳珠挺立著,嫣紅的色澤浦沿開來,像是新鮮成熟的蜜桃,等人采擷。 簡檸的腳趾蜷曲著,已經僵硬,死死咬著下唇,忍耐得無比艱辛。 “簡檸,只要你說話,我就給你?!碧K呈謹站在簡檸面前,嗓音依然冷冷的,卻帶著些壓抑。 眼前的場景似乎超出了控制,簡檸的誘惑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大。 蘇呈謹覺得自己下身脹得發緊,心中滋長著掐不滅的yuhuo,失控了。 藥物的作用還在持續,整個小腹都在發癢,空虛到了極點,可大腦卻無比清醒,清醒到所有的欲望都叫囂著、擁擠著沖進每一縷神經,簡檸清醒地知道自己的身體要什么。 可是,可是,可是。 情感抗拒著,理智死死繃著,簡檸依然沒有松口,甚至已經不自知地咬住了自己的舌頭。 腦中閃過所有zuoai的片段,和林聿珩的、曲忱的、商然的、程念的。 一遍又一遍在腦海中回憶那些極致的快感,想要麻痹自己的身體。 飲鴆止渴一般,絲毫感覺不到自己咬舌的力道越來越大。 蘇呈謹看著強撐的簡檸,飽脹的性器越忍越疼,也不知道是在折磨簡檸還是在折磨自己。 得加些碼。 伸手一顆一顆解開了自己的扣子,緩緩脫掉了自己的上衣,然后是褲子,直到脫掉了內褲。 蘇呈謹全裸著站在簡檸面前,粗大的roubang脹得紫紅,直直向前伸著。 是渴望的rou體,就在面前不遠的地方。 簡檸渾身都被刺激得更加空虛,xue道更加用力的收縮,汁水已經開始從椅子光滑的平面往下滴答流淌。 眼前的女人,忍耐力比蘇呈謹預計得還要強。 簡檸無力的閉上雙眼,口中卻更加用力,直到一股腥咸的液體從嘴角溢出。 “你在干什么!” 看到鮮紅的血液從簡檸的嘴角流出,蘇呈謹心中抽痛了一下,上前就伸手捏住了簡檸的兩腮,不許她再用力。 “為什么商然就可以?他難道就沒有強迫你嗎?” 是啊,為什么?簡檸也不知道。 是不喜歡蘇呈謹這種強迫她的方式,還是不喜歡蘇呈謹這個人和她一樣痛苦難堪的內心。 不知道,就是抗拒,就是不想。 “簡檸,你表面看起來很強硬,可內心其實很脆弱,你總是把最軟弱的一面留給自己,可我能看到?!?/br> 蘇呈謹吻上了簡檸的下巴,伸出舌頭舔舐那股涼掉的血液,由下往上,直到把自己的舌頭伸進簡檸的口中。 毫不意外地被簡檸用力咬住了。 是預期中的疼痛,溫熱的血液涌出,腥咸溢滿了口腔。 兩條受傷的舌頭交纏在一起,交換著各自的痛苦,又小心地相互撫慰。 “唔~”魅惑的呻吟終于壓制不住,帶著痛苦的歡愉,從鼻腔漏了出來。 蘇呈謹停下,伸手解開了綢帶,簡檸軟綿綿地栽倒在他身上。 接住簡檸,將她放在地毯上。 “我不是在折磨你,是在折磨我自己,以后再也不會這樣對你了。你不愿意,我去拿些東西來,你自己動手,泄出來會好一些,然后送你去醫院?!?/br> 正要起身離去時,簡檸的手輕飄飄地搭上了他的腳腕。 “要你?!焙啓幋⒅?,只有一個輕微的氣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