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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本能地感覺陳不念并非這樣的女人,況且剛剛還好好的,如何一轉眼就醉了。 男人英俊的五官透著冷意,簡短問徐嘉:“她人去哪了?” 徐嘉不急不緩地悠悠然道:“往別墅那邊去了?!?/br> 從這到那邊有近百米距離,徐鵬便起身往別墅方向過去。挺拔筆展的身軀站起來,把個袁菲嚇得心尖一顫,忍不住搜尋江晶晶的身影。 * 別墅一共有五層樓,裝潢得豪華別致。徐鵬到了電梯前,卻撿到地上陳不念遺落的手機,屏幕有些裂了,主屏上一條李棠的消息:“你在哪?我過來扶你沒看到人?!?/br> 徐鵬越發感覺不對勁,看電梯正在往上,停在了五樓后便沒動靜。 他使勁摁了幾下,干脆從旁邊的樓梯上去。 五樓上面,陳不念已經醉得不行了,四肢像灌了鉛一樣又軟又重,呼吸也變得嚀喘。 電梯門敞開著,她半閉眼眸坐在地上,背抵著一邊的門,腳踩著另一邊,軟趴趴地攥著墻,不讓門闔上。 女人綰起的好看的發髻,因著路上折騰,兩鬢散下來幾縷的青絲。她的唇與臉頰被酒燒得嫣紅,珠玉一般美得驚為天人。 兩個男人都是袁家兄弟的朋友,原本被江晶晶過來應付女生時,聽說完事兒還要拍照留存,心里不是十分樂意。此刻看著陳不念小蜂腰,像桃子一樣可愛,兩條腿也白細修長,便有些迫不可耐了。 一個說:“草,乃看起來好大,一會我先干她幾個來回?!?/br> 另一個說:“沒想到還撿了便宜,先把她拉出來再說,那位姐說了要錄視頻?!?/br> 陳不念迷糊中聽到,兇狠地叱了句:“滾,誰敢碰我,老娘讓他不得好活!”說著吃力地脫下一只高跟鞋,往他們砸過去。 高壯的那個說:“你現在已經讓我們不得好活了,不然用你的櫻桃小嘴先給我們爽爽?” 砰!高跟鞋扔了個空,話音未落,眼見著兩人已經一個被甩去了墻上,另一個被砸到沙發靠背,連帶整個沙發都掀倒過去。 聽見男人陰鷙地呵叱:“人渣,不想死就滾遠點!” 陳不念費力地睜眼,看見一道熟悉的修長身軀,剛才的響動只不過他左右兩臂一揮。 是徐鵬,想起分手前他一身武術服練拳的畫面。 陳不念眼睛就酸酸的,掙扎坐起,執拗地說:“徐鵬,你扶我起來?!?/br> 可她的嗓音里卻有撒嬌和示弱,可能仗著是他來吧。也只有在他面前,才會情不自禁地不掩飾眼淚。但又想冰冷一些,因為知道他還有別的“老夫老妻”一樣相怡的女人,她就偏裝出一副犟硬。 徐鵬聽她叫自己,心里卻一下子觸到。喝醉了的女人,單薄的身子又軟又沉,隔著緊繃的旗袍都聽見怦怦的心跳。徐鵬把她抱坐上沙發,探了下她的額頭問:“不會喝,喝這么多做什么?” 陳不念眨著眼睛,用指尖攀住他的胸膛:“是被人下白酒了,我一喝白的就這個樣。你給我倒杯水,拿顆糖?!?/br> 虛弱中繾著嚶嚀,徐鵬聽得氣憤又心疼,他想起陳不念之前喝點當地自釀的米酒,都軟乎乎地頭暈。 誰他媽做的下作事! 男人凜眉冷鷙,先喂上半杯水,剝了顆糖,然后站去窗戶邊給底下的小冬打電話:“剛出去的那兩個,你給我看住了?!?/br> 低而短促的語氣,透著森寒。小冬跟隨徐總很多年了,自然曉得肯定有事,干脆回答道:“知道了?!?/br> 徐鵬便走回來摟起陳不念,角色在一狠一暖間轉變,溫柔地親親她額頭說:“老子回頭找他們算賬,先抱你出去?!?/br> 陳不念已經沒多少意識了,剛才就全靠意志力強撐,此刻單手掛著他寬闊的肩,朦朧地點了點頭。 * 應該是開車繞了不少路,然后到了他的家里。陳不念吐了酸水在他肩頭上,然后徐鵬剝下她的衣物,把她先在淋浴沖了沖,又放進浴缸里,解自己的衣扣準備另外沖洗。 陳不念就不愿意讓他走,模糊中勾住他的脖子親他,然后徐鵬就也滑進了浴缸里。接著兩人一起洗了澡,陳不念就沒有了知覺,一直睡到半夜三點,那個酒勁才初初過去。 靜謐的大床上,四下空闊而黑暗,空氣中有著男人熟悉的安全感。一絲月光從拉緊的窗簾縫隙中透進,陳不念睜開眼,發現正睡在舒適的蠶絲被里,她微扯開被角,看到自己不著絲縷的身子。徐鵬就睡在一旁,他睡得挺深,自己另蓋了條毯子,睡夢中高鼻薄唇,英雋而冷酷,是她想要的樣子。 陳不念就掀開被子滑過去,攀附在徐鵬魁偉的身軀上,被酒燒紅的唇去吻他硬朗的喉結。 徐鵬起先是在睡,后面意識到了上方的馨香,他就忽而把她往上一提,噙住了她的豐盈。分開二十多天了,此刻誰的呼吸都是炙熱。陳不念敏銳到了極致,很快發出嫵媚的輕吟,黑暗中的被子下男人開始探索,他如狼性狠烈,很快那綺麗的紋身便像她傾軋而下,漆黑的房間似翻涌。 陳不念就是想徐鵬,她喜歡他,又因為他是徐氏總裁的身份不肯承認自己喜歡。但此時都不想管這些了。因為她不許徐鵬跟別人,所有的女人不管多美多丑都不可以,今晚那個大美人更不行,他就只能對她好疼她寵她聽她的話。 “老公……徐鵬,徐鵬我想你?!标惒荒畛弥坪髞y真,一遍一遍不聽使喚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