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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言咬牙:“你倒是為我上心,怎么不想想你自己?!?/br> 說著,她繞過謝明允腰身,在不知名的地方不重不輕地揉了一下。 謝明允:“……別?!?/br> 蘇言拉著他往里走,笑了一聲,:“這時候知道拒絕了,怎么昨晚那么乖順聽話,嗯?” 謝明允:“……”她是不是對“聽話”二字有什么誤解。 還是忘了她背上被他撓出來的傷。 蘇言一偏頭,正看見謝明允戲謔的眼神,正盯著她后背,頓時差點一個踉蹌。 ——沒見過這么“膽大妄為”的。 看來……是要好好“懲罰”一番了。 皇帝的座椅很是寬敞,足夠坐得下正常身量的兩個成年人,更別說謝明允本就偏瘦,二人坐在一起戳戳有余。 謝明允余光撇到看樣子剛攤開的一封圣旨,疑惑道:“又要下什么旨意?!?/br> 這事三言半語講不清楚,蘇言緩了一下,正打算開口,卻聽謝明允語氣像是帶有懊悔,低聲道 “抱歉,后宮不得干擾政事?!?/br> 是他一時忘了,朝廷政事本不該他干涉。 蘇言:“……”她都完全沒想過這一層。 她伸手抬起謝明允的下巴,半是強迫地逼他直視自己的眼睛,正色道:“你又不是別人,別的皇帝當政,自然擔心后宮的哪個小郎君和自己家里串通一氣,于理,你不會有這些事?!?/br> 謝明允思量了一下:“就只是這樣?你說了于理,那……就沒有于情感上的考量嗎?” 他這話難得的帶些調侃,蘇言也覺得有趣,笑了笑:“那自然是有,不過話說得太多了怕你覺得膩歪,不過……如果你還是想聽,我也不介意再說一遍?!?/br> 謝明允:“……” 明明是這人自己就想說,還偏偏讓他來開這個口。 終究是無奈,他點了點頭表示肯定:“嗯,我想聽,那你再說說?!?/br> 蘇言頓時笑出聲來,此刻殿內的宮人都遣散了,也不必避著什么。 她吻了下謝明允的唇,看著他一瞬間通紅的臉,大聲張揚地道:“我喜歡你,自然什么都不避及于你!” 謝明允愣神地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唇,眼睫微顫,眼眶泛上些許紅暈。 蘇言見他半晌沒有聲響,正想開玩笑地問一句“是不是感動死了”,卻在下一瞬愣住了。 謝明允倏地摟過她的脖頸,毫不避諱地坐到她身上,吻上了她。 蘇言驚了,這、這么主動? 唇上傳來的觸感那般熟悉,而動作卻青澀磕絆,她心里失笑,卻默默地任由他動作。 這可是難得的主動,可要好好珍惜。 這一下午,謝明允都呆在蘇言的宮殿,午休的時候就趴在桌子上,蘇言偶爾看見他熟睡的側臉,頓時覺得十分安心。 不過……他也太忙碌了些。 聽他講的,自蘇言當了皇帝之后,謝家手底下的錢莊和各類鋪子迎來了空前的繁榮,畢竟百姓更偏向于選那些有背景的錢莊。 而沒有什么背景靠山,能比皇家更大,更別說是皇帝。 不過……比起這件事,蘇言倒是擔心另一個問題。 她和謝明允商量著撒謊,稱他已然有了身孕……這才能不受眾臣異議,借著喜上加喜的由頭,順順當當地封謝明允為皇君。 原本兩人商量的是,在登基后一兩個月,盡快有個孩子。 不過……蘇言看了眼謝明允微蒼白的臉色,心想:他身子一貫不好,此時其實也不該強求的。 也罷,封皇君一事已經是生米煮成熟飯,哪怕兩月之后她受朝臣質疑與非議,也總不該讓謝明允承受這些。 一直到了晚上,蘇言同謝明允一道用了晚飯——其中還有宮里御廚弄的藥膳。 內務局的宮人記住了陛下的那句“下回上牌子記得來早點”,晚飯時間一過,就到了殿外候著。 蘇言了然無趣地翻了那獨有的一張,尷尬地對謝明允笑了笑。 謝明允回以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第二日晚上,蘇言再次見內務局宮人端上牌子,神情已然有些不耐煩了。 這種無趣的東西,哪有心思整日整日的翻,翻來翻去就那一個。 她想起昨日夜里謝明允臉上掛著調侃的笑,又像是“嘲諷”,頓時更是不爽了。 “你幫朕翻一下便是,走個過場而已?!?/br> 誰料那宮人唯唯諾諾道:“陛、陛下,今日這牌子不太一樣,您還是得翻一下?!?/br> 蘇言正想著有什么不一樣的,就見宮人一下子翻開盒子。 ! 怎么回事? 蘇言眉心一皺,心下升起不好的預感。 這里頭,怎么滿滿當當地放著幾十張木牌。 莫非……是朝中大臣背地里買通宮人,往她后宮塞人? 蘇言伸出手,想著將這些一一翻看,這就治這些人的罪。 卻在連續翻了兩只木牌后,倏地愣住了。 “怎么每一個都是謝明允?” 作者有話要說: 論謝明允的大型精分現場。 第102章 喝酒 蘇言指著一盒子牌子,盡管只有兩張被她翻起,但也不難猜測 剩下的,恐怕都寫的是謝明允…… 她一張張翻開,然后得到了一盒子的木牌,上面一模一樣的字,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