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教訓白氏
白氏害怕的嗷嗷大哭,求饒聲起初非常的清亮??傻搅撕蟀胍?,白氏幾乎都說不出話來了,聲音嘶啞的非常嚴重。 尤其是她的身體,全身痛的就跟從山上滾了下來,刮的一身都是傷口。尤其是下面,更是痛的她恨不得昏死過去。 安樹冷漠的從白氏身上起來,一把將白氏抱了起來,丟在一邊的水里。 深秋的水冷的不行,白氏被安樹折騰的要死不活的,現在被丟入水中,白氏被冷水激的凄慘一叫,嘶啞的聲音傳入安樹的耳朵里,安樹的眼里也浮現出一絲絲的心疼,但一想到白氏的行為,他的心無比的寒冷。 此時的他已經適應了黑暗,他抹黑找到衣服,將衣服穿好,站在水邊,看著在水里撲騰的白氏,他冷冷的對白氏說道:“白氏,你現在明白你到底錯在哪兒了嗎?” 白氏在水里凍得瑟瑟發抖,她想要從水里爬起來,但水下石頭上有一層層黏膩的青苔,她完全無法在水中站立穩,在聽到安樹冷冰冰的話語,白氏雙腿一軟,瞬間倒在水里喝了好幾口涼水。 而安樹淡漠的在一邊看著,一點都沒有要出手幫忙的意思。 白氏在水里掙扎了許久后,這才啞著嗓子對安樹說道:“相公,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再也不罵二丫了,也不會在說二丫的壞話了。相公,求你,原諒我吧!” “還有呢?”這個答案安樹不滿意! 還有?白氏的臉霎時慘白一片。 “相公,水里好冷,我可不可以上來,我們慢慢的說!”白氏凍得說話都不利索了,加上嗓子本來就嘶啞的厲害,白氏在這一刻更加的難受了。 安樹卻冷笑了一聲:“白氏,你是不是以為我安樹好糊弄呢?還是你不敢說你做出來的好事?白氏,看在我們一雙兒女的份上,我不會打的你鼻青臉腫,但如果你還是不老實的說清楚的話,我一定要讓你明白明白挑釁男人尊嚴的下場到底有多么的嚴重!” “相公……我就是不愛干活,經常抱著蓮在村里邊溜達,說些不好聽的話而已,我并沒有做別的事情??!”白氏心虛不已,但她沒有那個膽量承認自己喜歡家里那個男人的事情。要是真說出來了,后果才更加嚴重了。 這個女人,還是不老實! 安樹蹲下身子,目光緊緊的鎖在白氏的身上,“白氏,你的偷懶我可以忍!你的嘴巴愛道是非,我也可以忍!但你不將你的男人我,不放在眼里,還勾搭易寒兄弟,你可知道你已經觸及了我的底線,要不是我還有理智存在,你早就被我休了,趕回白家了!” 安樹頓了又頓,說道:“白氏,咱們夫妻也六年了,你男人是什么脾氣你難道不清楚?你為何要朝三暮四,給易寒兄弟暗送秋波???!白氏,你老實告訴我,我到底是哪兒讓你不滿意了,你要這么對待我,對待我的家人!” 白氏被安樹的質問嚇得渾身顫抖,她低下腦袋,眼神不停的閃爍飄忽,“相公,我我我,對易寒兄弟就跟對二丫一樣,我把,我把易寒兄弟當成弟弟一般,我可沒有對易寒兄弟動不該有的心思,相公,你怎么可以污蔑我呢?我可是清清白白的跟了你六年,我們的孩子都有兩個了,你可不能在這時候冤枉我呀!” 白氏說這話時一點都不自信,說話都是結結巴巴的,一點誠意都沒有。 安樹被白氏氣得一個字都不想說了。 她還是欠收拾! 既然你不肯說實話,那就讓你好好感受一下冷水的滋味。 這一次他一定要讓白氏后悔不老實的后果有多么的嚴重! 安樹的目光凜冽的盯著水中瑟瑟發抖的白氏,如此一直持續到太陽打東邊出來,安樹都不予許白氏從水里出來。 白氏苦著求著讓安樹將她從水里拉出來,奈何安樹就跟木頭樁子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水岸邊上,就是不肯讓她出來。 她的身體被凍得僵硬的不行,動一下都非常的緩慢又無力,因而她想從水里爬起來萬分的費力。但每一次她都要爬起來時,安樹那個沒有良心的,竟然一把將她按到水里,就是不肯讓她從水里起來。 委屈極了! 白氏從來沒有覺得這么委屈過。 安樹以前對她算不上呵護備至,但從來不會如此欺負她,可現在安樹竟然違背他們的感情,將她帶到這鳥不拉屎,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山里邊無情的折磨,白氏心底深處涌出一股子恐懼。 但她不能一直呆在水里不出去。 這天真的好冷,哪怕太陽出來了,還是冷的刺骨。 更何況,她還沒有穿衣服。 “相公,我好冷……我我,好暈??!”硬生生的凍了白氏一個晚上,白氏早就冷的不行,四肢僵硬的厲害,腦子也開始泛迷糊了。 安樹冷硬的心在看到白氏虛弱的樣子,心疼了一下。但白氏的不老實,讓他的心疼瞬間收了回去。 安樹稍稍的別過腦袋,努力的讓自己不去看凍的臉色發白,嘴唇發紫的白氏,他輕聲說道:“白氏,我已經給過你好幾次機會了,你可不要怪我心狠了!”話落,安樹伸出手來,“起來吧!” 白氏驚喜的無以復加,她立馬將手伸了出去,放在安樹的手里。 安樹握住白氏冰冷的手,一把將白氏從水里拉了起來,而后冷冷道:“將衣服穿好!” 白氏雙手抱胸,凍得瑟瑟發抖的她打著擺子走到她的衣服邊,找了一件里衣僵硬的將身上的水擦干,又慢慢的將衣服穿上。 而安樹就在一邊看著,并沒有上前幫忙一下。 等白氏將衣服穿好后,安樹找了一根細長的枝條,大步走到白氏的身邊,“白氏,這可是你自找的!” 啪啪啪! 細長的枝條重重的打在白氏的身上。 還沒有緩過來的白氏突然被安樹打了,痛的白氏又慘叫了一聲。 但白氏的聲音本就嘶啞的厲害,又在冷水里凍了一個晚上,身體還是僵硬的。 被安樹一打,她都沒有那個力氣逃,硬生生的被安樹暴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