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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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彼补怨缘膽?,還是眼巴巴望著他。 兩人雞同鴨講,挺和諧。 顧燼是沒見過一種護食的狗兒,若是他見過,哪怕只是一眼,此刻再看著這女人巴巴地望著他的眼神,他就應該看得明白:此刻的小泥巴,就像是那護食得不得了的狗兒,而自己,就是她窩邊的一塊鮮rou骨頭。 小狗兒對她窩邊的rou骨頭說,“我餓了,想把你吃掉?!?/br> rou骨頭說,“你等會兒再吃我吧?!?/br> 小狗兒有點勉強的點點頭,卻還是眼也不眨地守著自己的rou骨頭,像是擔心它自己長了腳跑掉了。 兩人就是在這種和諧而詭異的氣氛中到達了訓練基地。 等到顧燼停好車將尤泥從車上抱出來的時候,才發現她身上熱得厲害,卻又是軟綿綿的一團,像是加熱過的棉花,軟熱呼呼的,好玩得緊。 “莫不是病了……”他湊近臉挨了挨她的小臉,的確是燙得厲害。 卻他一挨近她,原本就難受得厲害的女人一下子更加沒了勁,沒骨頭似的靠著他,紅滟滟的臉蛋就在他臉上蹭,怎么都不挪開,他往后退一點點,她還不依地更蹭進一分,纏死個人。 前來接人的是副參謀長胡田,胡田一來,首先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大大不雅的畫面。 的確是堪稱不雅:小車前,男人一身軍裝筆挺,端的是風姿卓越,矯健不凡,卻偏偏他懷中的女人喏,活像只黏死人的小章魚,半分離不開,兩人不清不楚,她在他身上左蹭蹭右蹭蹭,小嘴兒張張合合,不知在咕噥些什么,搞得仿佛難受死了的。 而被她纏住的男人卻也是怪,他由著她,既不推開她,也不迎合她,反正就是讓她一個人鬧,半點不考慮現在兩人是在什么地方。 嘖嘖,有傷風化,大大的有傷風化。 胡副參謀長好一番嘆氣搖頭,卻那人是自己的頂頭上司,心中再多的想法,還是得盡數咽下,認命地上前,朝著旁若無人的男人道了句,“顧主任,大家等著哩?!?/br> 被他突然出聲一嚇,胡副參謀長敏銳地發現:那藏在他頂頭上司懷中亂蹭的小纏人精動作一頓,不耐又小驚怕的模樣,水汪汪的大眼睛飛快地看了他一眼。 就是這驚怯不安的一眼喏,讓胡田恨不得兩指自戳雙目:要你看不清狀況!要你看不清狀況! 小纏人精是什么人咧,胡田總算是記起了,難怪他老覺得那嬌嬌小小的身形莫名的熟悉。 這小姑娘他當然是見過的,上次在北軍總病房,自己的頂頭上司關起門來“欺負”人家小姑娘,他可是為虎作倀地做了守門人的咧! 原本以為這也就是朵小嬌花,被欺負了也就白白被欺負了,息事寧人便罷,哪里敢吭聲,卻不曾想,不久便傳出顧燼離婚的消息,起初胡田還真沒往那小東西身上想,可現在再次一見,她又是這副黏黏糊糊的模樣挨在自己上司身邊,胡田感覺自己真相了:他原本以為這是一出小白花慘遭蹂躪的苦情戲,卻原來,正在激烈上演的,是小情兒競相上位的勵志??! 這狗血的人生。 “好好站著,胡蹭什么,餓了就去吃飯?!北蛔约合聦僖砸环N詭異的眼神盯著,顧燼當然不可能毫不收斂,大手輕拍了拍還在他大腿上亂蹭的人,小聲斥她。 小泥巴委屈地咬唇,體內熱流一陣陣竄過,越發地難耐了,哪里還站得穩。 “你說話不算數……”聲音都帶著哭腔,人還是往他身上蹭。 顧燼被她一句話搞得莫名其妙,當然沒有反應過來是因為自己剛剛在車上許諾了給她“吃”的,可見她這付嬌嬌嗲嗲的模樣,又著實舍不得將她丟下給別人照看—— “怎的恁煩人……”咬著她的耳朵斥了句,他大手一掀,將她抱起,朝著西面營帳大步前去了。 以為得償所愿的小泥巴在他懷中咯咯直笑,脆生生的笑聲,落在后面被無視得徹底的胡田耳中,刺人得很。 默默風中凌亂半秒,胡田看著前方,自己上司的身影越來越遠,苦逼地想著,他還是趁早去通知取消今早的例會吧,按照上次的“守門”經驗來看,沒兩小時,是完不了事的了。 那只小纏人精……嘖,有手段哪,厲害得很。 心中感慨,胡田整整身上的軍裝,人模人樣地離開了。 5049章 "不是一直喊餓嗎?趕緊吃?!北е鴳阎熊浘d綿的一團進入營帳,顧燼不知從哪弄來兩個熱乎乎的饃饃和一袋豆漿,遞給眼前撲紅著臉直勾勾望著他的女人,道,“將就點,部隊沒什么精食?!?/br> “哦?!毙∧喟凸怨缘貞寺?卻還是眼巴巴望著他,也不伸手去接東西,又不像是餓得受不了的。 顧燼將吃食放下,在一旁尋了地兒坐下,到底是一股子部隊練就而出的軍人范兒,坐哪兒都是身姿筆挺,落在此刻本就“餓極了”的小泥巴眼中,自是愈發的……勾人。 顧燼一手握著一份文件在翻看,神色認真,像是沒注意到她的情況,尤泥便更加不收斂,火辣辣的目光放肆地打量著他,等到實在是被她火熱的目光燒得坐不住,顧燼有點煩,抬頭看她一眼,她紅著臉又趕緊地別開眼,裝模作樣的撕饃饃吃,不時小小地吸一口豆漿,卻又好像是不合胃口,她蹙蹙眉,吃得愈發地小口了。 顧燼最后索性放下了手中文件,就看著她吃,覺得她吃東西的時候特別“細致”:像只小老鼠,細細地咬,慢慢地嚼,秀秀氣氣的,像個漂亮的大家閨秀,他覺得這東西可能餓極了也就這樣了,挺招人疼。 又吃下幾口,渾身燥熱難耐得厲害,小泥巴難耐地動了動腿,面色更加潮紅了,望著他的眼中像是要滴出水來,一股子欲說還休的味道,聲音嬌軟脆糯,“我吃不下了,饃饃不好吃,豆漿也不好喝?!?/br> 被她軟軟的眼神一望,顧燼竟是感覺整個人都不對勁起來,不是他自作多情,他本也不是重欲的人,而且此次帶她出行還真沒什么花花腸子,可現在看著她這般模樣,顧大少爺略疑惑:這小東西莫不是在……撩他? 嘿,還真不是顧大少自作多情,那軟嬌嬌的女人真是在使了勁兒地撩他咧,從車上都撩了一路了,可惜功夫不到家,現在都還沒吃到嘴里。 到底是被小顧同志給嚇怕了,小泥巴現在都還心有余悸,女王速成什么的,還是yy一下過過癮就好了,真要應用起來,還是婉轉一點的好。 所以,她這便是“婉轉”上了,不見她在車上時與顧大少兩人牛頭不對馬嘴的“吃人”對話嗎? 顧燼原本是還有會要開,此刻就算是有心想逗逗她,也閑不下來,幾步上前,收拾起她吃剩的東西,湊近親了親她紅潤潤還沾著豆漿糊糊的唇瓣,沉聲開口,“就你嬌氣,嫌這嫌那,要是真將你丟在部隊上,不得活活把你給餓死?” 他貼近她,想著說兩句話就離開,卻——你一被那‘蓄謀已久’的女人纏住了,哪里還能脫得開身? 原本軟嬌嬌沒力的女人此刻甚是兇猛,兩瓣小花唇可多的花樣,傾身湊近就要親他,吸住他的嘴巴就不松口,兩只涼涼的手臂圈著他的脖頸,她才不要臉,小舌頭使勁在人家嘴里亂竄,像是要繞出朵花來! 顧燼收拾東西的動作一僵,顯然是沒想到這平時嬌嬌怯怯的小姑娘此刻竟然恁大膽,都主動到這份上了,像是饑渴急了的。 當然顧燼是沒見識過小泥巴“發病”時的癥狀,其實話又說回來,這是尤泥自己沒注意,稀里糊涂的,若是她有稍微了解一點自己的身體,就該明白:她的身體發生了點點微妙的變化——要是換在從前,病來如山倒,她早就渾身guntang得像是灌進了幾斤白酒的了,迷蒙得連人都分不清,恐怕兩人在車上都能把事兒給辦了好幾回了,哪還能由著她胡扯到現在? 被她手腳并用的纏住,顧燼有點走不動路,可又著實覺得她奇怪,大手拖著她的翹臀將她托起幾分,她還急急地拿她guntang柔膩的臉蛋兒來蹭他的臉,小賣乖的模樣,仿佛可人憐的小寵,讓人心底發軟。 顧燼微微輕笑,單手托著她,抬步朝著床前去,卻看見她還盤在他身上哼哼唧唧,像是難受極了的,他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紅撲撲的臉蛋,逗她,“再蹭,再蹭把你丟出去喂狼?!?/br> 正在他身上蹭得舒服的人被嚇得不輕,一驚之下,竟是連人都清醒了幾分,雙手揪著他的軍裝,她水潤潤的唇瓣硬是要湊近去親他,小聲哼哼,“不扔、不扔去喂狼……”小狗腿的樣兒。 被放在硬邦邦的木板床上,身上又壓著個百多斤重的男人,小泥巴過不得了,蹙著眉亂扭,雙手煩躁地扯著身上男人的軍裝,低低喘息,“壓死我了、壓死我了……”活像個受了大罪的。 看著她半瞇著眸哭鬧,顧燼好氣又好笑,身上早被她撩出了火,下身guntang張揚的硬物腫脹得發痛,卻見她又是一副不肯配合的嬌氣樣兒,哪里敢硬來。 恨恨地俯首親了親她滟滟的唇瓣,男人低沉帶著微澀的嗓音回蕩在她的耳際,“你本事大得很,哪那么容易被壓死,就是矯情?!贝笫衷谒厍暗哪踨ou處用力揉了揉,換來她一句輕哼,卻還是如了她的意,攬著她一個翻身,讓她跨坐在了自己身上,大手利落地掀動,幾下便將兩人的衣服褪盡了,動作那叫一個干凈徹底。 這下為了“填飽肚子”,翻身做主的女人再沒有像從前那般僵硬地“騎虎難下”了,她磨磨蹭蹭,在他身上左挪右挪,面色潮紅,像是不好意思得緊,可偏偏動作絲毫不收斂,軟膩膩的大腿根就在他身下那guntang的一處蹭,蹭了幾下沒蹭進,她還有點煩,蹙著眉睨他一眼。 顧燼笑看著她,不說話,她又繼續扭著腰在他身上摩擦,泄憤似的。 別的不說,在床上,顧燼就是愛死了他這副毫不收斂的嬌媚勁兒。 總不能真將她弄哭,眼見她幾下找不準位置,額上都有了細細密密的汗珠,嬌靨緋紅,低低喘息,再說剛剛被她那樣來來回回的蹭,顧燼哪還能忍得???他大手突地緊握住她軟軟的細腰,腰部重重一用力,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一聲低哼,他緊緊吻住她唇間的嬌吟,兩人身體緊密貼合在一起。 搖啊搖的旋律異常的和諧,迷迷糊糊中,身體像是在陣陣柔軟的水波中蕩漾,小泥巴咬著唇細細地笑,她想:這樣的話,也算是變相地“女王”一次了吧?雖然主動權一直都沒在自己手里,出力的貌似都是自己下面的男人。 可是,難道女王還需要“出力”嗎?答案是否定的,所以,她便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女王待遇了,被伺候得舒服了,她又配合地咿呀呀哼唧兩聲,你當她是受不了求饒,她自己心里得意著咧。 床上誰為王的事情呀,它還真是不好說。 胡田果然是盡職盡責的好下屬,算計著時間來的,整整兩小時,他站定在營帳外面,尖著耳朵聽著里面的動靜,確定沒有聽到什么奇怪叫喚的聲音之后,清了清嗓子,干咳兩聲,“咳咳!咳!” 里面的木板大床上,“女王大人”渾身軟綿綿紅彤彤,裹著不算柔軟的被子,水汪汪的眼睛眨也不眨地盯著正在穿衣的男人。 “有人在外面喊你?!币娝┖密娧b之后便緊盯著她不說話了,小泥巴聽著外面的咳嗽聲又重了幾分,還有點急,伸出一條白嫩嫩的手臂,扯了扯他的軍裝袖口,提醒他。 “年紀大了就是毛病多,讓他咳?!背燥柡茸愕哪腥松跏抢斫庀聦?,連人帶被地將還懶在床上的女人抱進懷里不撒手。 小泥巴不說話了,咬著嘴巴有點不好意思。 “你怎的一下子又急切得很,像是要把人給榨干的?”他咬著她細嫩的耳垂,在她耳際小聲逗她。 果然,顧燼話一出,她的臉一下子就變得更好看了,紅得很,卻也不說話。 顧燼也沒打算逼她,掰過她紅紅的臉蛋,讓她水潤的明眸直視著自己,突然斂了調笑的神色,低低出聲,“嫁給……嫁進顧家,讓我照顧你好不好?”話一出口,他卻又像是怕她不愿意,連忙補充了一句,“你成了顧家人,小棠小沫也不會再欺負你的,還有……” “小棠和小沫沒有欺負我,你弟弟才老是欺負人咧……"人家話還沒說完,她連忙急急反駁。 這東西向來抓不住重點,一句話就不知繞到哪里去了,讓顧燼一顆緊繃著等待答案的心喏……嘖,真不知是何種滋味! 算了,還是等先拿到她的證件再說吧,省得嚇著她。 將已到嘴邊的話重重咽下,顧燼看著懷中小泥巴鼓著臉不知又想到了什么了,紅滟滟的嘴兒還在碎碎念,仿佛受了大委屈的。 “小宸他是喜歡你,你別故意惹他生氣,他就不會欺負你了?!陛p戳了戳她鼓起的臉,顧燼低低地說,總感覺,懷里抱著這團軟rou兒,又替自己弟弟解釋,這種氣氛……有點詭異的微妙? 小泥巴扁扁嘴,想來還是有點不滿,可現在人在屋檐下,這東西識時務,她不敢拿喬。 “咳咳!顧主任!”兩人在營帳里面溫存,外面嗓子都咳痛了的胡副參謀長欲語淚先流,終于氣沉丹田一聲吼,“該開會了?!?/br> 顧燼煩躁地蹙了蹙眉,又將懷中軟軟的一團放回床上,替她蓋好被子,吩咐,“好好睡一覺,別亂跑,等我回來就帶你去周圍看看?!?/br> 也真是困得很,小泥巴懶懶地瞇了瞇眼,蓋著被子不說話了,像只小波斯貓。 “咳咳!咳咳咳!”胡副參謀長的確是人民的好公仆,上級的好下屬,對待工作那叫一個認真負責,嗓子痛算什么,只要還沒啞,就得盡責地將上級從溫柔鄉中“咳”出來! “胡副參謀長若是生病嗓子不好的話,可以打報告申請長假?!?/br> 耳邊涼颼颼的聲音傳來,胡田心中一喜,而后又是一驚,默默捧著一顆受創的心肝,無處話凄涼。 “不是開會催得緊?還緊磨蹭什么?!辈荒偷厍扑谎?,顧燼率先轉身離開了營帳。 胡田無語凝噎,悲憤地想瞧瞧身后營帳中的那只小纏人精,卻被上級一個眼神甩來,趕忙壓下了心中的好奇,屁顛顛“護駕”去了…… 5150章 等到小泥巴醒來的時候,時間已經將近正午了,她細細地穿好衣服,營帳內還是只有她一個人,隱約又聽得見外面新兵們訓練的口號聲,響亮得很。 早上來得急,也沒能吃上什么東西,現在睡一覺倒是把肚子給睡餓了,她摸摸自己扁噠噠的肚子,又躊躇了一小會兒,終于還是忍不住,想出去找東西吃了。 剛揭開帳門出去,尤泥救正好與一個急匆匆跑來的士兵撞上,來人像是趕時間的,差點將她給撞到地上。 撞到人了,那士兵像是有點不好意思,朝她敬了個標準的軍禮,聲音洪亮,“同志,對不起!” “沒、沒什么?!毙∧喟腿嗔巳啾蛔餐吹南骂€,抬眼看著眼前年輕的士兵,一副出不得大眾的驚怯樣兒。 這東西就那點能耐,總覺得穿軍裝的人都了不起得很,也兇得很,像她家哥哥一樣,讓她條件反射地就想立正站好,哪兒還敢心安理得地接受人家的敬禮喏。 士兵見人家小姑娘沒說什么,也就不再管她了,彎□去撿摔落在地上的東西,大概有十來個封好的盒子,全部撿起來,在他的雙臂間疊了好高一重,眼睛看路都困難了,難怪剛剛撞到了人。 “同志,顧主任是在這兒吧?”年輕的士兵收撿好東西,見那小姑娘還在不安地看著他,開口問道。 “顧燼?”小泥巴偏了偏頭,望著眼前貌似時間挺緊湊的士兵。 士兵一愣,點了點頭。 “他在這里,去開會了,你一會兒再來找他?!币詾樗钦翌櫊a有急事,小泥巴趕緊答道。 士兵搖搖頭,“那倒不用,我是來送東西的……”邊說邊在手臂間那高高一疊中找著什么,然后終于拿出了一個黑乎乎包裝的盒子。 “這個,這個是給顧主任的?!彼麑⒑凶舆f給她。 小泥巴忐忑,覺得自己跟顧燼非親非故的,她替他收禮物好像不太好,便紅著臉搖搖頭拒絕,士兵像是看出了她的尷尬,又連忙解釋道,“不是什么貴重東西,下面送的,每個軍官都有,節慶禮物……” 小泥巴稀里糊涂,那士兵又急著去送下一家,連忙將東西塞給她就走了。 尤泥站在原地,愣愣地看著手中被強塞進的一個大大的盒子,又看著遠處那士兵捧著盒子去了其他的營帳,一時間有點無措,她就將盒子捧著轉身進了營帳。 要說這東西也是好奇心大,她自己都知道替人收禮物不好,還矯情地說跟顧燼非親非故,可放著這么個大盒子在桌上吧,她盤著腿兒蜷在床上,又沒什么娛樂,也無聊,眼神就老往那盒子上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