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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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救無門的小泥巴:“……”眼睜睜看著兩只奇葩隊友各忙各,最終哭喊著被個怒氣昭彰的男人收拾到房間去了。 “砰!”的一聲,房門關上。 所謂女王速成……其實都是狗屁! 其實床上調教……才是真理,這是再次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小泥巴最深痛的領悟! 47小番外 中秋佳節團圓日,尤泥捏著手中的五仁月餅,細細地咬上一口,蹙著眉頭嚼啊嚼,眼神掃了眼沙發上,他家哥哥剛洗完澡出來在看新聞,頭發還沒完全干,有幾絲還滴著水,上身赤裸著,蜜色的肌膚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塊塊腹肌齊整排列,他只圍了一條浴巾在腰上,絕對夠低的位置,連胯骨都看得到,頭發上的水珠滴落在身上,順著那健碩的胸膛流下來,一條濕濕的痕跡。 小泥巴看得入神,小臉臊紅,散發著絲絲灼人的熱氣,她重重咬了一口月餅,突然"哇"地一聲,朝著一旁的垃圾桶大吐特吐! 吐得眼淚水橫流,小泥巴又泄憤似的咬了一口大五仁,心中悲苦無從說起:第三十六次!這已經是這個月來她第三十六次看著男人就嘔吐了! 厭食癥,它纏上她了。 她這樣一番動靜,自然驚動了那方的傅云,端來水給她漱了口,看著她仍是怏怏沒力,整個人渾身悲悲戚戚,傅家哥哥也有點急,小心地將她抱到腿上,掂了掂重量,嗯,又輕了。 "哥哥,難受……想吐。"看見你就難受,看見你就想吐。 小泥巴窩在傅云懷中,蹙著眉小聲哼哼,白白凈凈的小臉惹人憐愛。 "怎么了?吃月餅吃壞肚子了?"傅云大手揉了揉她扁噠噠的肚子,湊近親了親她。 "唔!"小泥巴臉色一變,強忍住胸口突然涌出的惡心感,急急推拒著。 "難道是懷孕了?"傅家哥哥也是驀地變了臉色,想著她這些天來始終吃不下飯,人也沒精神,老是望著他一副想吐的模樣,著實可憐的很,現在看來,這倒真與懷孕的癥狀相符! 想到軟噠噠的小泥巴肚子里有了一團更軟的小小泥巴,傅云第一次笑得毫無美感可言。 "明天去醫院檢查檢查"他摸著她的肚子,語氣難掩興奮。 "昨天大姨媽才走了的。"小泥巴焉答答地應著,心頭苦。 她哪兒來的懷孕喏,倒是這"厭食癥"得治療,必須得治療。 晚上,站在小泥巴房門前,傅云有點惱。 從前這東西老是吵著鬧著要跟他一起睡,可現在他們住在一起這么久了,她卻總是早早地就回她的小房間睡下了,半點也不黏他。 這男人哪,骨子里總有那么點兒驕傲,就好像女人總愛矯情一樣,人家巴巴地湊上前來,你總是左挑剔右嫌棄,最后就算是自個兒爽了吧,還要裝作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冷著一張臉教訓:下次別這樣了。 可心里頭卻還巴不得人家對你這樣又那樣。 巴不得被某團爛泥巴糊住的傅家哥哥心思陰郁了:莫不是這東西在外面"打野食"吃飽了,回到家中,對他沒"性趣"了? 不行,這樣下去絕壁不行。 兇狠地推開了房門,屋內一片黑漆漆,房間門咔擦一聲被鎖上,男人高大的身軀摸到床前,透過窗簾縫隙的月光,他看見,床上僅著單薄睡衣的小姑娘睡得正熟,被子早被她給蹬到了地上,她懷中抱著個小熊娃娃,小臉埋在娃娃毛茸茸的肚子上,艷紅的嘴兒不時吧嗒吧嗒,像是在享受著美味佳肴。 也真是可憐,得了"厭食癥"這么久,如今只能在夢里過過嘴癮了。 半個月只能看著不能吃的男人很是饑渴,哪能受得住她這樣的嬌yin姿態,瞬間就被撩出了火。 傅家哥哥大手一伸,重重扯開小泥巴懷中的小熊,動作迅捷地鉆進被子里,代替了小狗熊的位置,將床上軟綿綿的一團嵌進懷中。 她睡覺向來不老實,軟軟的身體貼著他剛硬的胸膛,那件單薄的睡袍早就已經凌亂不堪,胸前圓潤的兩團顫顫呼之欲出,傅云甚至能隱約看見那俏愣愣的兩點紅。 埋首蹭進那香香軟軟的兩團,傅云滿足地深吸一口氣,他的手順著她的腿摸了上去,在她的大腿內側來回的摩挲著,指腹的溫度挑逗著她的情欲,幾分壓抑不住的急切。 被撩撥得狠了,睡夢中的人很是不舒服,渾身難受,感覺像是有人硬掰開她的嘴兒,給她狠狠塞進一盤紅燒rou一般,膩味,膩味得想吐! "恩啊……哥哥……"膩味得想吐的人兒終于悠悠轉醒,迷蒙的眼睛一睜開,首先對上的就是一雙guntang的眼眸,大驚,她條件反射地就想掙扎,滑膩膩的腿間卻是突然撞到了一根硬挺挺的大東西,燙得她一顫,扁著嘴兒想哭。 "哥哥……不舒服……不舒服"她焦急地喊,感覺自己又忍不住要吐了,此刻她家哥哥在她眼中,就是一盤燒得鮮美的紅燒rou,現在紅燒rou自己跳到她的碗里來,強硬地鉆進她的肚子,她嚇死了。 吃不下!吃不下的哇! 傅云哪里管她在那兒咿咿呀呀地叫喏,也怪這東西自己,每次在床上都喊著不舒服,他摸她親她,她說不舒服;他或溫柔或兇狠地進入,她也說不舒服;他每一次狠狠撞擊,她還是喊不舒服! 久而久之,傅家哥哥對她的"床上語言"就有了一套自動翻譯系統:她越是喊不舒服,就表示被揉弄得越是舒服! 此刻小泥巴不想吐得精盡人亡,揮動著雙手拼死反抗,卻,熱情似火燒的男人動作比她更快,傅云迅速翻身,將她重重壓在身下,粗糙的大掌自然而然地鉆進了她的睡裙里,三兩下將她的睡裙扯開了去,舌頭躥進她微張著的口中,進一步攻城略地,在她唇齒間來回挑逗著,最終勾住了她的軟舌,吸吮起來,她的酥胸被他手掌細細地把玩著,粉嫩的花蕊,在他指尖下綻放。 小泥巴雙手卻被牽制住,按在兩側,將胸前的春光全部展現出來,覆在她身上的傅家哥哥吻得忘情,讓她忘了呼吸,直到她臉憋得通紅,他才稍稍放開了嘴唇,去咬她胸前的軟rou兒,含在嘴里滿口的滑膩,真真是嬌嫩欲滴。 "舒不舒服?嗯,告訴哥哥,現在舒不舒服?"傅云含著她的唇瓣含糊出聲,一手順著那滑溜的小腰而下,輕輕掀開小姑娘雙腿間的香艷瓣瓣。 饒是平日里再大方的男人,到了床上,也會因為身下女人的一句話計較,說到底,還是被她的那句"不舒服"給膈應到了。 平常她這樣軟聲軟氣地喊著不舒服,傅家哥哥只當做是床笫間的情趣,巴不得她喊得越大聲越好,可現在是處在"非常時期",這東西最愛吃野食,他一碰她她就喊不舒服,鐵定讓人受不住。 "哥哥……哥哥難受"小泥巴含著淚哭哭啼啼,一股子被蹂躪得受不了的慘樣兒。 其實身體上不難受,被疼愛慣了的身子會享受得很,她舒服得緊,可就是挨不住胸口那汩汩往上冒的惡心感,折騰死個人。 要死了,她要被厭食癥弄死了。 "還沒進去就喊難受了?哪兒那么嬌氣?"傅家哥哥啐她一句,在她下邊撥弄的手指抽出,濕噠噠一片,guntang剛硬的灼熱倏地挺進,一進入就是重重撞擊! 長久沒吃紅燒rou的男人很是兇猛,像是要將她撞壞了去,每一次都是深深埋進,然后又再緩緩退出,等到她終于忍不住緩緩吐出一口艷氣時,他又是猝不及防地挺進……周而復始; 被大盤紅燒rou惡心到膩味的女人很是糾結,嘴里受不住地嬌吟一聲大過一聲,鼓勵得在她身上"耕耘"的男人愈發用力,可心頭那股子惡心感卻始終盤桓不下,有種被人強行灌飯的難受感。 在傅家哥哥勇猛的戰斗三回合之后,被紅燒rou膩得不行的女人終于忍不住了,瞪大了眸,一手捂住嘴巴直搖頭,眼神驚恐,渾身繃緊。 "唔!"傅家哥哥一聲壓抑的低哼,被她夾得一瀉千里。 "哇"小泥巴再也忍不住,撲到床邊吐得死去活來。 然后,世界寂靜了。 深吸兩口氣平復了胸腔內的躁動,黑沉著臉的男人認命地拖著那吐得死去活來的女人去了浴室。 浴室內一陣嘩嘩嘩的水聲之后,再次傳來啪啪啪某種運動的聲音,緊接著又是女人惡心的嘔吐聲,其間夾雜著兩人的"交談"…… "不來了、不來了……要吐死了,要吐死了……"小姑娘的聲音嬌嬌軟軟,帶著驚恐。 傅云:"……" 埋首"苦干"中…… 又過了一會兒。 "哥哥!哥哥!你一摸我我就想吐……出去……出去"小姑娘聲音含著泣音,難耐又受不住的樣兒。 傅云:"……" 繼續"苦干"中…… 再過了一會兒。 "哥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小姑娘被折騰哭了,好一番告饒,卻耐不住厭食癥大爺的手段,在男人臉色剛剛好看一點的時候,又不受控制地大吐特吐。 傅云:"……" 據說,中秋佳節那日,小泥巴房間浴室內一片狼藉,最后,被折騰得臉色鐵青的男人,拖著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女人,穿好衣服,連夜開車送醫院去了。 這病得治!必須得治! 在傅家哥哥要吃人一般的恐怖眼神之下,北軍總名醫替那軟綿綿的小姑娘好一番診斷,終于得出了病因:小姑娘,大五仁月餅不是誰都能吃的哇! 小姑娘默默內牛,仍然不知問題究竟出在哪兒,可她只是看見男人就惡心反胃,跟月餅有毛線關系? 那一夜,回到家中,家里所有大五仁月餅遭了罪,罪魁禍首傅家 作者有話要說:鑒于傅哥哥許久不曾出場,在如此良辰,作者親媽森森滴覺得,應該給他個露面滴機會,于是就有著這篇【厭食癥】番外,明天照常更新第38章…… 可愛滴妹紙們,餅子節快樂! 48第47章 靜靜的走廊上,黑漆漆的角落,一身紅衣紅帽的顧小棠一手捏著電話,聲音壓得蠻低,開口卻是干凈利落,"那份檢查報告是假的,是我二哥搞的鬼,小泥巴不是我爸爸的女兒。" "嗯。"電話那頭低低地應了聲,沒了下文。 "她好玩得很,哦呵呵呵……"森森的笑聲,回蕩在空曠的走廊上。 聽見她鬼畜的笑聲,電話那頭的小合蹙了蹙眉,頓了頓,最后還是忍不住道了句,“你少欺負她?!?/br> “我想讓她留在我家?!毙√拇嗌_口,讓電話那頭葉合一怔,然后眉皺得更緊了。 “做夢?!?/br> 抿了抿唇,小合沒再開口,掛斷了電話。 那東西倒是走到哪里都能招人,男女不論。 收起手機,小棠剛剛轉過身,就撞見后面身形筆挺的男人,嚇一大跳。 "你說誰不是爸爸的女兒?"顧燼看著明顯做賊心虛的小棠,沉聲開口,“剛剛在給誰打電話?” “一、一個朋友!”一把推開他,小棠匆匆走了,心砰砰亂跳。 還真是詭異,為什么每次二哥無論發多大的火,她都感覺屁事沒有,而大哥一句話就能讓她有種古怪的反應。 又在走廊上晃蕩了良久,想到那個軟趴趴的女人,小棠捂著嘴咯咯笑了一陣,朝著小泥巴的房間去了。 房間內,開著一盞暗暗的床頭燈,小顧同志正在抱著個軟趴趴的女人細細說話。 “還要不要玩‘女王與奴隸’的游戲?”指尖輕掃了掃她圓潤白嫩的肩頭,男人的聲音低沉,帶著吃飽喝足的微微暗啞。 “唔唔!不玩了、不玩了!”小泥巴使勁搖頭,身上青青紫紫痕跡遍布,裹著被子,水汪汪的眼睛可憐兮兮地望著他。 “怕什么,好玩得很,這次讓你在上面好不好?”他抱著她搖搖,聲音放得極軟,湊近親了親她的唇角。 “我不要!”小泥巴條件反射地劇烈反抗,然后瞄到男人瞬間變沉的臉色,又小心翼翼地補充了一句,“你、你兇得很……” 顧宸臉上表情一僵,她如此直白的控訴,可氣又可憐,倒是讓他一下子沒了話來反駁。 “我哥哥會來接我的……”見他心虛,被他裹在懷中的女人立刻得寸進尺,小聲念念。 “傅云到底哪里好?值得你這樣念著他?”心有不甘,嘴上酸溜溜的話就自然而然吐露而出。 不是不清楚這東西的德行,這哪是個能記得住人的?她要是真的誰也記不住顧宸也就認了,可偏偏她死活記得她家哥哥! 小泥巴咬著嘴巴不說話,就執拗地望著他。 “傅云都不要你了,你還指望著他帶你回去?做夢!”一看見她睜著大大的眼睛瞪著他,他就止不住想拿話來戳她,變態地恨不得把她弄哭才好。 “你最愛騙人?!毙∧喟秃藓薜氐伤谎?,小聲說道。 小顧同志被她這一眼刺得不舒服極了,心頭毛躁,開始口不擇言,“既然你哥哥不是不要你,那你為什么只敢沒用的乖乖等著,不敢打電話給他?”他瞄了眼被她甩在床頭柜上的手機。 “沒、沒電了?!彼珠_始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