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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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曠的走廊上,顧燼隨意站立,一身筆挺軍裝穿在身上,自有一股將帥風度,他眼神落在前方樓梯拐角處,看見自家弟弟抱著一個女人,湊在她耳邊正說著什么,兩人朝著樓上而去,那女人也是個搞人的,撅著嘴不知在鬼念些什么,反正他就只見自己弟弟小聲應著,就差沒點頭哈腰了。 最搞笑的一點是,她明明怕得要死,卻硬是要探出頭來,執拗地望著自己,一手還不忘胡亂地抹淚,活像個受了天大委屈的。 顧燼好笑地抿了抿唇,不以為然,認定這女人難成氣候,瞧她那小氣吧啦又恃寵而驕的樣,顯然是個不懂得察言觀色的,這樣的女人,連當寵物養著都嫌煩人,更別扶正了,那不是自找氣受? 可那小嬌小氣的模樣又著實憐人,讓人巴不得托掌心里哄著,而且看著他家小霸王那副抓心撓肝的急切樣兒,顯然還挺將這位主兒當回事,顧大少不禁心思邪佞了:莫非這女人懂得些歪門邪道,床上功夫尤其厲害?要不怎么讓他家小霸王都惹上一身腥了呢,這都明目張膽啃了她這只窩邊草了! 別管心思怎樣的齷齪下流,恐怕連自家弟弟與那小氣妖精的床上姿勢都已經腦海重現好幾遍了,可顧家大少就是有一點好:夠穩。 現下看著兩人消失在拐角處,他神色未變,轉過身,理了理軍裝,若無其事地朝著婦產科去了。 今天可是他的“好日子”,他這個主角不能缺席,想起病房內自己的老婆程云,顧燼莫名感覺有絲哽得慌,連眉頭都不耐煩地微蹙了蹙,剛剛那個恃寵而驕的妖精他固然看不上眼,可比起他老婆那種極品,他又覺得,胸大無腦也不是什么壞事。 如果是剛剛那小東西的話,只要隨便哄哄她,給她點吃食,她便會嬌嬌糯糯地窩在他身邊哼哼吧,像只憐人的小老鼠,只會嘰嘰地叫喚惹人歡心,哪來那么多的鬼心計? 這么想著,他腦海中便情不自禁浮現出一雙霧氣蒙蒙的淚眼兒來,腳下步伐不自覺加快了。 咳,到底是只見過那妖精一面,顧家大少顯然將尤泥這女人理想化了,卻,她哪里是只憐人小白鼠喏?簡直就是只不搞死人不罷休的超級碩鼠! 超級碩鼠此刻腳疼得厲害,窩在小顧同志懷中嚶嚶嚶,剛剛又聽到了顧家的‘超級秘聞’,此刻心跳得狠了,驚怕之下,竟是連眼淚都忘了流,直恨不得自己能爭氣點昏死過去。 小顧同志將她抱到自己辦公室,讓人拿來藥水,替她簡單處理了腳上的扭傷,幾道程序下來,也不過是十來分鐘的事,卻見個碩鼠嬌嬌還在捂著眼抽噎,以為她是受了重傷,小顧同志有點急,又看了眼她微微紅腫的腳踝,道,“要不,下去拍個片子?別是傷了筋骨——”伸過手就要去抱她。 碩鼠嬌嬌含淚搖了搖頭,一副無法言說的凄苦模樣。 她真是腳疼?是的,腳的確疼,可又沒有那么疼,最讓她止不住淚的,是她撞破了人家的“機密”呀! 顧副院長的哥哥戴了綠帽,老婆生了別人的兒子,老顧家一門忠烈,顧老爺子是赫赫有名的開國元勛,如今顧家得了這么個龜孫子,這種混賬事兒叫她撞見了,她那屁大點的腦容量怎么受得??? 她受不住,所以她便想好了應對“策略”,要不怎么說她是碩鼠,這娘們兒被逼急了,她腦子里鬼繞繞尤其多! “顧副院長?!彼龐蓩汕忧拥貑玖搜矍暗哪腥艘宦?。 顧宸看著她,以為她是腳又疼了。 卻—— 你聽聽這作死的女人她在說些什么—— 她怏怏地嘆了口氣,像是悲天憫人的菩薩,又哀哀地看了顧少爺一眼,道,“你哥哥真是個好人——”小模樣挺真誠。 顧少爺眼角一跳,感覺有什么東西不對勁了。 她小心地覷了他一眼,見他沒有反駁,以為自己把對脈了,膽子大了點,繼續說,“我還不是有哥哥,我哥哥他……腦子有點毛病,反復無常,這么多年不容易——”她又哀哀嘆了一口氣,一臉cao碎了心的模樣,望向顧少爺的眼神中頗有點“同病相憐”的味道。 就說這女人她有點壞水,這就是她的解決辦法—— 你有哥哥,雖說我聽到了你哥哥的秘事,可我還不是有哥哥,我哥哥大好一國家棟梁,現在你也知道他得了這么個見不得人的精神病,你手里也有我的把柄了,咱們就兩兩抵消了,我不會對別人胡亂說的,你也別揪著我不放。 她滿眼驚憂地望著他,卻不想,顧少爺自從她提到她“哥哥”起,臉就開始變了色,仿佛耳邊“唧唧!唧唧!”的慘叫聲又開始不斷循環,哪還有別的心思去領會她話中的“深意”! 尤泥見他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胸膛急劇起伏,慌了,以為這是談判不成他準備撕破臉的信號。 現下保命要緊,半點顧不上腳疼,她踮著腳急忙站起來,雙手拽住他的手就不停解釋,艷紅的小嘴兒吧嗒吧嗒不?!?/br> 顧少爺腦中轟亂成一團,這位爺不是輸不起,你傅云要是個正常人他也就咬牙忍了,可那是個不正常的,被個精神病折磨了一通,讓他好幾天上廁所拉拉鏈都有心理障礙,差點尿失禁,這口氣絕壁咽不下! 偏偏眼前女人是個看不懂人眼色的,她要死要活地吊在他身上,眼淚汪汪,像是馬上就要被拖出去亂刀砍死一般,紅滟滟的嘴兒張張合合,嬌軟的嗓音伴著顧少爺腦海中的各種轟鳴聲,混雜一片,讓他只余下一個惡狠狠的念頭:咬她!咬她那不停吧嗒吧嗒的嘴兒! 顧少爺是個實干家,真是兇狠的一口朝著那雙艷唇咬下,直咬得個哭哭啼啼的小爛泥巴一顫,拽著他的手都不敢動彈了,她被嚇得不敢反抗,可挨不住疼,唇縫兒微張,發出嘶嘶的呼疼聲,像是被掐住了七寸的小蛇精,命懸一線。 她倒挺會自我憐惜,曉得自己受了罪,也不管眼前男人還想怎樣,淚蒙蒙的眼飛快地掃了近在咫尺的顧少爺一眼,見他似乎愣住了,她便趕忙怯怯地探出小舌頭,就在顧少爺臉一熱,以為她是要討好的舔上他唇的時候,尤泥舌尖飛速在自己唇上繞了一圈,然后快速縮回口中,臉色更加哀戚。 都嘗到血腥味兒了,她會不會被咬破相了。 她凄凄切切,而原本怒火直燒的顧少爺被她軟膩的舌尖那么輕輕一撩,像是一根軟軟的羽毛輕撓在心尖尖嫩rou上,精神病什么的,一瞬間就被拋之腦后了,靈舌一卷,強硬地探入那張濕滑小口中,纏住那縮回的小舌就是猛烈吸吮! 尤泥被他嚇得一瞪眼,嚶嚶直呼,“不咬,不咬——都出血了,出血了——” “嗯,不咬,我輕輕的好不好?”含著她嫣紅的唇瓣,顧少爺聲音真是堪比三月的春風,恐怕這真是這位爺打從出生起說過最軟的話兒了。 然后他動作就真的放軟了,他抱著她坐在客座沙發上,她橫跨在他腿上,顧少爺吻得纏綿,直把個剛剛還在呼痛的小爛泥巴吻得軟膩膩嬌哼了,所謂調~情,顧少爺真算是翹楚,他手順著她背脊輕滑,她便一點點朝著他貼近,越貼越近,直到他指尖蔓延至她的尾椎,她就哼哼著在他身上左扭又扭,滿面嬌紅難耐…… 解恒源進來時,見到的就是這兩人恨不得直纏在對方身上的急切樣,顧宸的手正好穿進尤泥的護士制服,握著那軟綿綿的一團緊揉慢捏,尤泥像是被抽了骨頭,沒力地就朝他身上蹭—— “咳咳!”重咳一聲,解恒源自己都感覺老臉發熱,心中直嘆氣:現在的后輩晚生啊—— 那廂意亂情迷的兩人總算是回神了,顧少爺是沒當回事,朝著進來的解恒源喚了聲,“解叔?!?/br> 可把個沒用死的小爛泥巴給嚇驚了魂! 整個北軍總,能讓顧副院長稱叔的人,又姓解,除了院長解恒源還有誰? 現在是上班時間,她跑來跟自己的頂頭上司偷情,又讓自己上司的上司捉個正著,這算個什么破事兒喏?尤泥被嚇得都開始發顫,臉直往顧少爺懷里鉆,心中直念念:不能讓他看到我的臉!不能看到我的臉! 卻,這樣被人撞破jian~情的強烈刺激下,又是兩人正直情濃時,當雙腿間自然而然地溢出汩汩濕意,尤泥真想一頭撞死在顧少爺剛硬的胸膛上! 像是生怕她還不夠丟人,顧少爺笑得浪蕩,當著面前解院長的面,咬著她通紅的耳朵,暗啞出聲,“壞東西,褲子都讓你弄濕了——” 然后他便若無其事地跟解院長談事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均選擇性的無視了那個渾身快燒燙死的女人。 尤泥繃緊了腿,騎虎難下地蜷在顧少爺腿上,心中哀哀凄凄地認清了一個事實:偷情,真是個技術活兒,別的不講,你最起碼得做好一件事——鎖緊門! 作者有話要說: 1716章 解院長走了,倒不知是不是發了善心,可憐那個快縮成一團的女人,臨走時向著顧宸語重心長地道了句,“這樣子,不太好?!?/br> 是不太好,你身為醫院領導,不但不以身作則,反而亂啃窩邊草,這要是嚴肅點都該大處分了,之所以這么輕描淡寫,這位小爺的身份是其一,還有一點就是,他看那小護士也半點沒有被強迫的樣,顯然兩人是你情我愿的,也就沒有再過多追究。 “就那點出息,人都走了,還抖個什么?”解恒源剛一出門,顧宸抱著懷中抖得不成樣的一團,笑罵。 被自己的頂級boss撞破jian~情,尤泥覺得,但凡自己還要點臉面,就該咬牙請辭算了,可她又著實不想丟了工作,回頭遭她小姨白眼,最重要的是,好不容易尋著盤美味佳肴,這還沒嘗夠味兒呢,現在丟了好生可惜。 顧宸見她垂著頭一抽一抽,以為真是將她嚇狠了,一手觸上她guntang的臉蛋兒,將她耷拉著的腦袋掰起來,湊近就去看她的表情,這一眼,直把個見慣風月的顧少爺勾去了半條魂兒—— 你說這東西她搞什么,她哈巴狗兒一樣蜷在他腿上,淚汪汪的眼就直望著他,糾結又不舍,仿佛不舍丈夫遠出的小媳婦,更像是,眼睜睜看著一根鮮嫩rou骨頭,剛含入口中,還沒來得及吮啃,便一下子被只大藏獒搶食了,追吧,沒膽,舍吧,嘴饞。 這該是何等復雜而強烈的情感…… 如此強烈而直接的情感沖擊而來,饒是顧少爺自詡情場段數高,此刻也受不住,渾身都繃緊了,俯首就要去親她,親她淚汪汪的眼兒,紅滟滟的唇兒…… “不要了,要上班——”親著親著,她衣服又被解開了,就開始抗拒地哼哼。 顧少爺也知道現在不是個好時候,擔著個副院長的職也真不是白當的,上司親自來安排了事,總不能推脫,便還是忍忍放過了懷中氣喘吁吁的一團,尤泥得空,急忙整理好衣服,倉皇出了辦公室,活像后面有鬼追。 腳上疼,她又不敢搭電梯,就怕再碰上那群剽悍的兵痞流氓,腳尖一踮一踮,她順著樓梯下了,頗費了點時間。 也就是剛剛下到三樓,都還沒來得及走到護士臺,尤泥便感覺自己不對勁了,口干舌燥,渾身發熱,腿都是軟的! 腦中一陣混亂的轟鳴,她急得想哭,六神無主地四下望,她當然不會以為自己是感冒了,這種癥狀,這種癥狀,分明是她那見鬼的“吃人”毛病又犯了! 剛剛還以為是自己激情難耐,哪曾想,原來就是要發病的征兆! 尤泥艱難地移到洗手間,猛澆冷水洗臉,可臉上還是guntang,最后實在是腿軟得沒法了,她有點焦躁起來,埋怨自己:我都辛苦儲備了好多口糧了,怎的還是這樣間歇性犯??? 苦著臉,病來如山倒,她快被山壓死了,哪還記得要什么臉面? 她想:我還是去找顧副院長吧。 她轉身還沒來得及出洗手間,同樣憋紅臉的小姑娘猛地沖進來,見到她,小姑娘像是遇見了救星,一把抓住她的手,道,“小泥姐,幫幫我!幫我給301房病人換瓶藥水,催得急——” 是婦產科的小杏。 小姑娘一手捂住肚子,臉通紅,顯然是憋急了,必須馬上臨幸廁所君;尤泥臉更紅,急切地想從小姑娘手中抽回手,卻奈何渾身發軟,力氣竟是比不過,扁著嘴都想哭了,最后沒法,見不得小姑娘天快塌下來的懇求表情,她懨懨地開口,“我、我給你送去?!?/br> 她想,二十來分鐘她是能忍的吧,只希望顧副院長別那么快走了才成。 好在301就在這樓盡頭,尤泥推著液瓶,想著速戰速決。 卻—— 當看見301外走廊上那一溜兒的軍裝時,尤泥想,她剛剛哪怕使出吃奶的力氣,也該拼死反抗的,可現在人已到了門口,軍裝們都看見她了,騎虎難下。 “怎么搞的?這晚才來,趕緊——”一軍裝男人拉開門,見到護士推著推車慢吞吞過來,語氣頗不好,又見她腳一顛一顛,男人不由多看了她一眼,終于認出了她就是先前那個拿喬的小護士,譏誚道,“不是說了不負責婦產科嗎?” “你、你管我!”尤泥紅著臉瞪他一眼,渾身難受得緊,推著車進去了。 喝—— 被她擠到門邊的軍裝男人一抽氣,這哪來的小護士?恁可恨! 不過那俏生生的一瞪眼還真是銷魂…… 尤泥進入病房,首先見到的就是病床上清貴素雅一美女,美女眉目如畫,五官精致,端的是一派大家閨秀名媛風范,此刻許是剛生了孩子,面色些許蒼白,更添一股柔憐美感。 哪像她,站哪兒都是一副妖里妖氣的狐貍精樣兒。 尤泥扁扁嘴,心里有點酸溜溜,她又看見那嬌弱美女的病床前,顧副院長的哥哥正溫柔地理了理那美女的鬢發,好一副夫妻和睦的景象。 這小心眼的娘們兒心里止不住惡毒了,撅撅嘴:你再漂亮也是個不守婦道的,你老公對你恁好,你還背著他偷人,該拖你去浸豬籠! 顧燼早看見她了,見她杵在病房中央,直盯著他老婆看,微微扁嘴像是不滿。 他抿唇輕笑了,笑得頗為玩味,他覺得這女人特好玩,瞧她現在的模樣,活像他老婆睡了她男人,天理難容。 病房內的氣氛幾許怪異,程云自然也注意到了自家老公隱隱的興趣,臉色未變,又看見對面小護士朝著自己瞪眼,她不屑的掃了對面憤憤不平的女人一眼,提不起戰斗力。 程云也略感奇怪,怎的顧燼這次品味這么差,就找了這樣個上不了臺面的女人,瞧她那沒用的小樣,半點不懂得掩飾自己的情緒,在這樣個日子找上門來,是見她生兒子了,急了,來搶著上位了? 找死! 尤泥是不知自己已經被這夫妻倆盯上了,她心中為顧副院長的哥哥不值,可體內熱流陣陣竄過,讓她腿顫了顫,知道不能拖延時間了,迅速上前,三兩下換了液瓶,卻因動作太急,不小心牽動了程云手上的針頭—— “嘶——好疼——”她驚呼出聲,咬著唇,另一只手拽緊了自家老公的衣袖,像是受不住。 尤泥被她一聲驚呼嚇得手一顫,向后倒退一大步,險些將液瓶摔了,眼神無措地就去看面前的軍裝男人。 “我老婆怕疼,你輕點?!鳖櫊a輕聲道了句,似笑非笑地睨著她,一手重重扯開了程云拽著他袖口的手,漫不經心地撫平軍裝被抓出的褶皺。 “哦?!庇饶啻舸舻貞寺?,不自在地挪了挪腳,有點委屈。 她還不是疼,剛剛那么猛地一后退,弄到她的痛腳了。 換好了液瓶,尤泥轉身就走,也不知是腳疼還是其它的什么,她雙腿倏地一軟,竟像是要撲倒在病床上—— 病床上的程云瞪大了眼,奈何才動了刀,翻身不得,真怕被這瘋女人一壓,把自己的命給壓沒了! 哪能真讓那不要臉的小護士壓到她身上? 程姑娘顯然是多慮了,她家老公是多么體貼入微的人呀,時刻替她監視著那居心不良的小護士,就見那小護士腿一顫,不要命地朝著他老婆撲來,像是要謀財害命的,顧大少護妻心切,健臂一攬,凌空將那小護士攬進了懷里,拯救他家老婆于猛壓之下。 程云嚇得花容失色,沒想到這女人心計不行,體力倒是有點生猛,好半晌才回過神來,待回過神,她習慣性地看向身側的男人,卻,險些沒將程姑娘氣出一口老血! 她家男人還抱著那妖精不松手,那妖精也是個不要臉到家的,就賴在他老公懷里,小臉紅撲撲水嫩嫩,渾身像是沒了骨頭!